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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里过的很开心,因为有许多高年级的大姐姐对我很好,她们会还带饭给我吃,会送我布娃娃还有许多好玩的礼物,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带信给哥哥。
25 原罪--谜题之狭昵
放学了,哥哥把我抱上汽车,捏了捏我的脸蛋,“今天听话吗?”
“嗯”我点着头,从书包里拿出一摞厚厚的信交给他,献宝一样地说,“哥哥,这是给你的”
“什么?”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取过来看。
“这封信好像是那个卷卷头发的姐姐让我给你的,她长的很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这封信的姐姐,她头发直直的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像星星一样……”
“小蝶,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季梅开没有拆那些信,只是将它们撇在一旁,他扭过头对我说,说话的口气很温和,但不容置疑。
“可是那些姐姐对我都很好而且她们都很漂亮……”
“如果小蝶再收她们的礼物,我就会和你说的这些漂亮姐姐交往,人只能对一个人好,那时候我会忽略小蝶,不能陪小蝶玩,不能和小蝶一起吃饭,不能给小蝶讲故事,我会天天和别人在一起,小蝶喜欢那样吗?”
“不喜欢”我立刻摇头,“我想和哥哥在一起”我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那么以后就不要随便收别人的信知道吗?”
“嗯,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要那些姐姐的东西了,她们对我多好我也不要,我只要哥哥对我好,要哥哥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
“小蝶很乖”他的手抚在我的头上。
我喜欢他柔和如大提琴一样温柔的声音,喜欢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喜欢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暖怀抱,喜欢他的一切一切。
只有六岁的小蝶最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在晚上,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听他用好听的嗓音静静地给我讲童话故事,我总是听的很认真,很久很久都不睡觉,哥哥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直给我讲下去。
讲的最多的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小孩子听故事无论听多少遍都不会厌烦。
“白雪公主和王子结婚了,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哥哥”我仰起脑袋,“什么是结婚?”好像好多好多故事都是王子和公主结婚了,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结婚”这个词不断地出现让我对它产生了极度地好奇。
季梅开笑着说,“结婚就是两人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吗?”
“嗯,就像他们一样”
“我能和哥哥结婚吗?”
“……能”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
“那我长大要和哥哥结婚,生好多好多孩子”
“好,那小蝶要快点长大”
我欢呼地搂住他,央求他继续讲故事给我听,他接着讲睡公主的故事,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他的肌肤光滑而结实,胸部有健美的肌块,触感比妈妈的还要好。我揪住了那粒小小乳头,用手指紧紧捏着。
哥哥的声音在暗淡而温柔的夜色里轻柔地响着,我把另一只肉乎乎的小手贴在他平滑有腹肌上,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奶(乳房)?”
静默了好一会儿,哥哥低低的笑声才从暗夜里传出来,“因为我是男人”
“我可不可以吸?”我继续捏着那小小的乳头,“和妈妈睡觉的时候妈妈只让我摸不让我吸,可是等她睡着了我会悄悄地吸,妈妈的奶很香很香”
“……”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但后来想想那对一个孩子来说算是默认吧,他丝毫没有阻止一个六岁的天真的小女孩在他的身上胡做非为,甚至他在诱导她,他一手铸造了她的思想,让某些外人看起来惊世骇俗的思想对她来说是与生就形成的天经地义,后来想,那时的小蝶就像活在真空里的女孩,唯一能给她施加影响的人就只有她的哥哥季梅开。
哥哥并没有像妈妈一样反对,我从来就知道哥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所以在他面前我是一个无比放肆的小女孩,和在外边拘谨内向却自有主张的小孩皆然不同。
我兴奋地掀开他的衬衣,蠕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暗淡的夜色里我看到属于男人的平滑而弧线完美的胸部,那粒小小乳头方才已被我捏弄的硬挺,我把湿漉漉地嘴巴凑上去,轻轻地吮吸。
虽然那实在没有妈妈的乳房松软,但小小的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感觉到那粒小小乳头在我的唇舌下像粒小珍珠一样坚硬,它随着我的唇齿转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或许那是他的体味,我好玩地用舌尖勾弄,慢慢地睡熟。
哥哥一直没有出声阻止,任我放肆胡为。我不知道一个十四岁已经有了性意识和冲动的少年是怎样忍受这样的小鬼在他身上予与予求,一个来自六岁小女孩的“性挑逗”让身体已经趋于成熟的少年如何自处?他那时的真实想法只能是一个永远的谜题,除了他自己没人会明了。
26 原罪--谜题之棒棒朋友
八岁的时候我上二年级,哥哥已经是十六岁的高中生。这个外表上看来内敛而优雅的气质男生谁也想不到在家里他却是一个八岁小女孩的“小爸爸”或者称“小妈妈”。
哥哥的手长的非常好看,干净而修长,手掌宽大而温软,当他的手抚在我身上时真的是舒服极了。我小小的身体上铺满洁白的泡沫,细腻的泡沫将我整个身子全都包裹起来,哥哥的手隐在那些泡沫里,充当了浴巾,轻轻地温柔地替我揉搓着身体。
我看着镜子里好像被泡沫充起来的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哥哥的手轻抚着我的肚皮,我格格地笑起来。
“呃~~好痒啊,哥哥”
哥哥唇角逸上笑容,“乖乖的,不要动”他的手一直没有停。
“呵呵呵”哥哥的手搔到我的腋窝处,我又忍不住格格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躲开他的大手。又撩起水来泼他。
哥哥躲不过,身上全被我泼湿了,终于一把捉住了我,“别闹了小东西,要晚了”
“哥哥,疼”我突然并紧双腿,弯下腰,感觉下面蜇的难受。
“哪儿疼?”
“这里”我指指双腿中间。
“谁叫你胡闹,泡沫进到里面去了,来,坐下来把腿打开”
我乖乖地坐好,打开双腿,哥哥用蓬蓬头帮我冲洗下体,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让水冲洗的更干净。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妈妈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妈”我大声叫她,妈妈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
哥哥听到我叫妈妈,关掉蓬蓬头站起来态度如常地扭过身,“妈,还没睡?”。
妈妈哦了一声,踌躇着是不是要退出去,“我问你们要不要夜宵,看卧室里没人听到这里有声音就……”
“小蝶饿不饿”哥哥问,我摇摇头。哥哥说,“妈,不必了,您早点休息吧”
“好,你们也早点睡”妈妈点点头退出去了,还细心地关上了浴室的门。那时我感觉到妈妈有点怕哥哥,对哥哥说话的口气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的,那时我一点都不明白,哥哥对妈妈很好,不知妈妈为什么要怕他。
哥哥用干毛巾为我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去床上等我,我洗完澡就给你讲故事”,说着他开始脱衣服,然后站在了莲蓬下,他一点都不避讳小小的我还站在浴室里。
如果那时我是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的话或者我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话一定会对他的身体目不转睛,因为他的裸体实在是漂亮而匀称,像是经过上帝的雕琢,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到极点。可是我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常常时间晚了的时候哥哥还会和我一起在浴池里洗澡。
可是今天我心情格外好,所以发现了许多问题。我一直不肯走出浴室,站在离哥哥不远的距离看他洗澡。
“哥哥,你好高”崇拜的声音,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般。
哥哥笑而不答,他正对着我,用手摩挲着胸肌。那情景魅惑到极至也性感到极至,很难想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已经拥有了成熟而性感的魅力。但是我那时还不是女人,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站在我那时的位置一定会连流鼻血都不自知,因为眼睛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视线会被他夺走。
“哥哥,为什么你长的和我不一样?”我又迷惑地问,眼睛盯着他小腹下部。
哥哥早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说,“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爸爸也和你长的一样吗?”我歪着头,好奇心再次发作。
哥哥好像脸沉一下,“小蝶,哥哥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掐下来看看到底在想什么,爸爸是长辈,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
“可是哥哥也是长辈”我不怕死地回嘴。
“但是哥哥可以帮小蝶洗澡,爸爸不能,别人也不能,所以小蝶不能偷看别人的身体,那是有罪的懂吗?”哥哥已经围好浴巾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个问题丢进了爪哇国。
哥哥换好了睡衣刚上床躺好,我便扑上去抱住他,“哥哥讲故事”
他搂着我的头开始娓娓讲童话故事,我的小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去,摸着他胸部,光裸的小脚不安分地磨蹭他的大腿。
哥哥的声音像动听的泉水一样流淌,不经意间我的脚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停在了上面,用小脚指使劲摁了一下,脚趾下的东西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哥哥的声音嘎然而止,他轻轻吸了口气,“小蝶,不要乱动”
可是好奇心超强的我已经爬起来嚷着,“哥哥,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在哥哥还没来得及阻止时,我已经揭开了他的睡裤。
我瞪圆了眼睛,小嘴也张成了O型,我看到在哥哥的胯间竖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棒子,我扭头,哥哥正用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我,“哥哥,你为什么把棒子藏在那里?”
十六岁的季梅开苦笑,“那不是棒子”
“可是很像,那它是什么?”
“生殖器”季梅开如是说。
“生殖器?”我鹦鹉学舌了一遍,觉得这个词有点陌生。
“对,那是男人的生殖器”
“我可不可以玩?”我扭过头用天真的眼睛看着季梅开。我看到哥哥的脸很奇怪,而且觉得他的呼吸都急促了。我知道他默许了,就伸出小手抓住了那根棒子。
好热,而且它还会动。
我用小手轻轻抚着它,低声咕哝,“乖,快点睡觉喽”,可是手下的东西不仅不听话而且好像又大了一圈。
“哥,好好玩哦”我扭过头快乐地对哥哥说,但哥哥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有着从没有过的僵硬。
我伏下身好奇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我听到身后哥哥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
“哥哥,你怎么了?”
“痛”哥哥说。
“哪里痛?”我奇怪地问。
哥哥闭上眼,低低地说,“哪里都痛,你不要舔它”
“哦”我应了一声,不再用嘴舔,只用手抓住它玩起来。哥哥好像睡着了,只是他的呼吸比平时要急促了许多。
我开始自娱自乐。
“你叫什么名字?”
“哦,你很害羞哦,不回答我,好吧,我以后叫你‘棒棒’吧,你喜欢这个名字吗?”,我自己用手抓着它摇了两下。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以后我叫你棒棒小朋友好不好?你说好了,呵呵,你真听话”
“你长的好快哦,好像总在变大哦,你平时都吃什么呢,我每天都喝牛奶,吃面包……可是还没你长的快,你要长慢一点,不要超过我哦,因为我比你大嘛,你应该叫我姐姐……”
我和新结识的“朋友”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不知不觉地伏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27 道歉
程绿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泳池边的凉椅上睡着了。她掐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仿佛刚才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但是梦的细节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她努力地想记起点什么,但头似乎更痛了,只能做罢。站起来,身上盖着的大浴巾落在地上,她拾起来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不记得自己有拿过浴巾,扭头时便发现桌上的字条,写着几个飘逸不羁的大字:醒了回房吧,别着凉。
字很陌生,不是程钰留的。而知道她在这儿的只有程珏。她的脸又开始隐隐烧起来,心里抱怨怎么又是他,他一定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了,老天为什么总让她在他面前出糗呢?
她回更衣室换了衣服,无精打彩地回房去。
打开房门便看到衣帽间的门大开着,她奇怪地咦了一声走过去,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
程钰光着身子背对她站在搁置衬衫的专用衣橱前看着原来满满的橱子里寥寥数件衬衫。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晶莹的水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