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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不管她的叫喊,将她推进一个门里,对里面的人说,“立刻给我把她身上的纹身洗掉”
里面好像有护士和医师之类的人,都是女人。程绿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我不想洗掉,你放开”
“必须洗掉”程钰看着她的眼睛说,他眼中的寒意慢慢漫延到她的全身。他抱起了她不管她怎么挣扎,将她放置在铺着白布单的台子上。
“我不要洗,不是你让我绣上去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我洗掉它?”程绿带着哭音说。
“因为现在不喜欢了,女人身上有纹身会让男人很反感”程钰冷冷地说,扭头,“你们都出去”
护士们相互对看,被他的气势镇住,全都识相地走出门去,只留下女医师。程钰开始脱程绿的衣服,程绿轻泣却再也没有反抗。
女医师走过来,低头仔细看程绿小腹上的纹样,脸上露出颇为惊讶的神情,“先生,这位小姐身上的纹身好像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绣上去的,听说只有国外能绣,而且价格非常昂贵,这种纹身是专门绣在恋人身上的,叫做’刻骨铭心’,因为它终身都无法洗掉,我也只是听说过,今天才真正见到,比传说中还要漂亮。先生既然给这位小姐绣上去为什么要洗掉呢?像这种特殊的绣纹即使去国外也是没办法除去的,对不起,不能按您的要求做”
29 冤家路窄
车内的空气有点压抑,程钰开着车,面部极度的淡冷,程绿就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但从医院里出来后,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程绿的脸撇向一边,双手交握,她坐姿中透着隐隐的戒备和淡淡的疏离,她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程钰看不到她的表情。
气氛将要冷凝到最低点的时候,程钰终于开口,语音有点低哑,“过来一点”
程绿没有动,头仍旧撇向一边。
程钰扭头看她,伸手去揽她的肩膀。程绿固执地甩开了他。程钰皱了下眉,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
他愣了。程绿双眼红肿,脸上泪迹斑斑。他倏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哭了?”他扳过她的肩,声音也柔软了下来。
“不要碰我”程绿低低地说,却并没有挣扎。
“如果是我惹到你了”程钰缓慢地说,“我说对不起……”
刚刚停止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程绿抽噎,“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刚刚你好可怕,我好怕你把我扔在医院里,好怕你会打我……”
“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舍得打你?”程钰揽住她,用手摩挲她的长发,“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他拿起她的手让她打他。
“别闹了”程绿抽出手,“我们回家吧”
“还在生气?”程钰探过脸来看她,“陪我去商场吧,我买礼物陪罪”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生气”程绿说。她现在哪里有心思去逛商场。但程钰却已经启动了车子。
“这件衣服喜不喜欢?”程钰看中了一件绿色连衣裙,样式很简单,有着鱼尾型的下摆,但价格却让程绿咋舌。他没等程绿说话,就示意服务员把裙子取过来。
“去试一试”他轻声对她说。服务员已经把裙子递到她手里,她却踌躇着,“这件衣服很贵……”她看到他眸底的笑意,他唇角微勾,英俊的面庞刹那间变得柔和了许多,“放心,这点钱我还付得起,快去穿给我看”
程绿进了试衣间。程钰闲适地扭头,目光却突然停住。在离他站的地方数米之遥立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恰恰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季梅开。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微怔之后,各个眸底都隐藏着淡淡的敌意,静静地对恃,像是用目光在衡量着对方的分量。
轻轻的脚步声让两个男人对视的目光中断,他们一齐扭过头来。程绿和司马蓝茵从各自的更衣室里走出来,身上却穿着同款的裙装。
两个女孩各有各的美丽,同一款裙装自然也穿出了不同的风格。司马蓝茵的相貌偏向于古典柔美,她更适合穿繁复而华丽的衣裳,而这款简单的绿色裙装和她的气质有点不搭调。相反程绿的相貌更趋清纯灵动,简单的款式恰恰将她的清纯衬托的恰到好处,而绿色又使她身上跳动着活泼清灵的气息,她像一朵绿色轻快的云朵,又像一只绿精灵蝴蝶,让人眼前一亮,连视线都无法移开。
程钰的目光看向程绿,眼眸中有着无言的欣赏,他选衣裳的眼光一向独到,而现在他的眼光已经在程绿身上得到最好的印证。
程绿刚一走出试衣间便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子,她一眼就看到了季梅开,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诧异,心里更是莫明的一阵悸动。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脑子里有点混乱和糊涂。
季梅开也看着她,眼眸中是一份让人无法触及的淡定。他的脸上保持着一种神秘的静默,他即没有笑也没有开口和她说话,然而却让程绿完全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小绿”司马蓝茵的一声叫唤把程绿从混乱的思维中拉了出来,她有点尴尬地看着司马蓝茵向她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诧异于自己为何忽略了司马蓝茵的存在,她的距离离她更接近,而她却越过了她直接看到的是季梅开。
“小绿,你怎么在这儿,真是太巧了”
“蓝茵……?”程绿好像是才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是啊,好巧”程绿掩饰地低头,莫明其妙地她就是觉得两个男人都在看她,那样的目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剖开一般。
“啊,是你先生陪你来的?”司马蓝茵看向程钰,程钰轻轻地向她点了下头,司马蓝茵又说,“也是我拉着阿开陪我逛街的,你看,我们居然挑选了一样的衣服”
“是啊”程绿眼睛移向季梅开,季梅开说,“又见面了程小姐,世界真小,接二连三的偶遇,我、茵茵和程小姐好像有着某种特殊的缘份”
程绿扯了扯唇角终究没有笑出来,她低下头,双颊生热。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心底有种惊喜在充盈,但是现在又被隐隐的不安所代替。
“小绿,你先生可真酷啊,他在等你,还不快过去”司马蓝茵伏在她耳边说,程绿抬头看他,程钰仍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躯配着一脸俊冷显得鹤立鸡群。
程绿提着裙角走向他,而耳朵里却在捕捉着另一对的谈话。
“阿开,这件裙子怎样?”司马蓝茵在季梅开面前转了一圈。
“很好”季梅开温淡地答,但只有司马蓝茵知道他心不在焉。
“哪里好看?”她抓住他的胳膊追问,像个讨糖果的孩子。季梅开对她一笑,“别人我不知道,但你穿当然是哪里都好看”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程绿的耳朵,她心底居然有点酸涩的味道。他对她真是温柔,而且他对心爱的女人也会甜言蜜语。
司马蓝茵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攀住他的胳膊,“阿开,那你觉得我和小绿谁穿更好看一点?”
程绿的脚步略停了一停,好像配合她的脚步一般,季梅开也停了一秒,只说了四个字,“各有千秋”
程钰看着程绿的脸,脸上的表情似乎越来越冷。
“你不问问我的观感?”他低声说,他看到发呆的程绿有点惊吓地抬起头看他。
“你觉得好看吗?”她有点结巴地问。
“它只配你一个”程钰低声说,他抬手叫服务员,“这款衣服我都要买下来”
服务员恭敬地取过他手中的金卡,“先生,这款衣服只有唯一的两件,您确定都买下来吗?”
程钰嗯了一声,淡淡地一声却透着无尽的高贵和威仪。他的话想必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空气显得有点尴尬。程绿更是尴尬不已。
司马蓝茵看了看季梅开,季梅开却笑笑,“不管衣服有多么漂亮,但它的主人只有一个,茵茵,我陪你去看看别的款”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但我和小绿必定要有一个人舍弃,好吧,我让她了……”
此时程绿却出声叫住了想去划卡的服务员,“请等一下”她转头对程钰说,“钰,这件衣裳虽然很漂亮,但我觉得自己不是很适合穿,我们不要买了好不好?”
程钰的脸变了一下,“好”然而他却一口应承,“这件裙子腰身很窄,是我没考虑到你肚里的宝宝”
程绿惊讶地看了程钰一眼,他面不改色地瞥向一边。季梅开和司马蓝茵皆看向他们,面上都有点吃惊。季梅开看着程绿,他应该知道她是程钰的女人,她为他怀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听到那样的话从程钰嘴里说不出不知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又把程绿当成了小蝶,他强迫自己不要这样,程绿不是他的小蝶,可是做不到,他足以自傲的自控能力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完全不听他撑控……
“小绿,你怀孕了?”司马蓝茵问。
程绿脸一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不想说谎,但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想让程钰下不了台,她的表情在别人的眼里更像是默认。
“蓝茵,这件衣服你穿比我漂亮”程绿衷心地说,然后她转头对程钰说,“我去把衣服换掉”
程钰点了点头。
程绿进了更衣室,程钰站在外面等她,好像将面前的其他两个人全都忽略了。
“小绿居然怀孕了,我真没想到,可是还是替她高兴”司马蓝茵说,季梅开无言。
“阿开,什么时候你能给我一个宝宝?”司马蓝茵又悠悠说道,她仰起脸热切地看着季梅开的眼睛。
“傻话”季梅开一脸温柔,“这是顺其自然的事,不是我说给就能给的”
“不,你撒谎,只要你想给就可以”司马蓝茵委屈地打他的胸膛,扑进了他的怀里。季梅开的胸前一片濡湿,刚刚还像蝴蝶一般在他面前展示新装的女人此时却在他怀里哭了,他伸出胳膊轻轻地抱住她。
程绿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司马蓝茵紧紧地依在季梅开怀里,而季梅开的双臂轻轻地环着她,那样的景像很美,连周围的服务员都鸦雀无声地看着。
任何女人都想被那个优雅无边的男人,被他有力的双臂拥抱吧?而唯有司马蓝茵有资格。怎么会没有人妒忌她和羡慕她呢?
程绿静静地望着他们,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
“我们走吧”季梅开温柔地对怀中的女人说,他揽着她离开,之中没有向任何人再看一眼,好像他心里眼中只有她怀里的那个女人,而司马蓝茵也没有再把脸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移开。
程绿默默地站在原地,她突然有种被丢弃的感觉。其实在内心深处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在隐隐地观注她,下意识里她认可了这种观注,而她自己心里也对他有种淡淡的好感。而现在她一直的感觉丧失了,那个转身离去的男人连最后的一眼都没看她,内心中埋藏的失落全部涌了上来。
“还没看够吗?”有点冰冷的声音。程绿转头看向声源处,程钰面色有点难看地看着她。她还没有掩饰好她的表情,程钰站起身越过她,“我在下边等你”说完他自己走了。
程绿默默跟上去。他走的极快,她小跑着也跟不上,生气的程钰连背影都有种凌厉的气势,让她不敢出声叫他,也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这次他没有丢下她一下人,却只把她送到家门口,就掉转车头绝尘而去,自始至终都没再和她说一句话。
30 原罪--谜题之初吻
爸爸和妈妈是一对神仙眷侣,爸爸虽然打理着公司,但他手下有一群高智商的商务精英,完全可以帮他分忧解难,而他倒乐得清闲,公司缺了他这个董事长做镇,虽说没有大红大火,倒也能不愠不火地经营。他和妈妈常常去各地旅游,一去数月,爸爸唯一的希望就是哥哥毕业后能接撑他的事业,他好完全甩手作神仙。
家里常常剩下我和哥哥,这也在客观上让我们的关系比其它兄妹更来的亲密。而这种亲密似乎已成为一种习惯,即使爸爸妈妈在家,我们也丝毫不会避讳,因为我在小小的脑子里,总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
那天的晚餐,爸爸妈妈都在家,他们刚刚从欧洲旅行回来,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旅途见闻,我一边听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晚餐。
这时我十岁,哥哥十八岁。他个子更高了,十八岁的男孩浑身上下便散发着一种颠倒众生与生即来的优雅。我常常不由自主地看他,因为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都要好看。甚至他吃饭的时候,举手投足间也迷漫着优雅无边的风华。
哥哥每次发现我看他的时候都会扭头给我一个温淡的微笑,我也咧嘴向他笑,他柔和的眼睛闪着淡淡的光点,极为好看。于是我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吃饭,但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