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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樱花初绽的美丽,那精致的东方面孔上居然镶着一双湛蓝比水晶还明澈的眼眸,他的俊美震人心魄。
“你……是在叫我吗?”程绿觉得眼前的少年给她一种淡淡的熟悉的感觉,然而却分外确信他们并不认识。
伊左熏静静看着她,是上天听到他的呼唤了吗?居然将她再一次送到他的面前。
但他的声音显得冷清,“是,这个戒指是你丢的吗?”在她面前他摊开手掌。
“啊”他听见女孩惊讶的叫了一声,“它是我的,谢谢”在她向他伸出手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你需要什么证明吗,可是它的确是我的”
那是她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退下来的,她真是太粗心了,她暗暗责备自己,自从发现了那支发卡不见的时候,她就非常自责了,难怪程钰总会生气,她总是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毫不在意,可是那是他送她的呀。
“拿去吧,我相信你不会说谎”伊左熏将戒指放在她洁白的手心里,他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他的心突然揪地疼了一下。
“谢谢,你真是好人”她向他点点头,轻盈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伊左熏站立在原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追上去,而另一个声音在说不要去招惹她,知道那个如栀子花的身影消失不见。
于卓尔走到他的身后,“怎么了少爷?”他没有看到程绿。
“没什么,走吧”伊左熏转身,面孔已恢复了冷漠。
63 他的第一次(VIP)
程绿一点都没想到她碰到的这个如樱花般俊美的少年就是伊索集团的皇太子尹左熏,她连一丝丝的怀疑都没有。她受了顺爱错误的引导,在她的想象中尹左熏应该是和程钰差不多年纪,矜持高傲的贵族男子。
这一天她深刻提味到作为记者的艰辛,由于站立的时间过久,她的小腿和脚跟已经疼的要命,难怪顺爱总是抱怨了。只是这一天虽然没有任何收获,但她觉得非常充实。
第二天,程绿照旧和顺爱换岗过来风耳会所堵尹左熏。于卓尔从专属电梯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正靠在专属电梯凹进去的电梯口,她穿着一身墨色的小套装,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显得俏丽干净。只是那道背影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程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扭过身来。
两个人目光对视,都愣了一愣。特别是程绿,看到于卓尔的同时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小木又活过来了,眼前的这张面孔真的太像小木了。只是男子谨慎防备她目光让她在下一刻清醒,他不是小木,他应该是小木的哥哥于卓尔。
“你……”
“程小姐……?”两人一齐开口,于卓尔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程绿有点不自然地点点头,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小木的墓前,好像也并不是很愉快。“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你……你是在这里工作吗?”
于卓尔点头,“我也没想到会再次碰到程小姐,正好有机会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上次我情绪太激动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程小姐原谅”
“哪里”程绿没想到他会向她道歉,看来他已经想通了,她也倍感欣慰。但他的出现让她再次忆起了小木,内心颇为伤感,她垂眸,“其实你当时的心情我能够了解,不用向我道歉”
于卓尔默默注视了她几秒,“能请程小姐喝杯咖啡吗?我想你不会介意向我谈谈小木的事吧,我想听听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是怎么过的”程绿无言地点点头,她完全能够体会此时于卓尔的心情。
88层走廊中断有一个圆形的露天咖啡厅,非常安静,空无一人,他们择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服务生端来了香浓的咖啡,程绿用小匙轻轻搅动,咖啡香纯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回忆很快涨满了她的心胸。
关于小木的回忆如果抹去他出事的那一段应该说都是轻松而快乐的,她轻轻地叙述,轻轻喝着咖啡,咖啡的苦味很适合回忆的人。她的面容变得平静而神往,于卓尔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听她叙说,不插一句话。
程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也出现了疲惫的神情,慢慢的她居然伏在桌子上睡着了。于卓尔站了起来,走近她,他俯视她的侧脸,目光中滑过一抹阴沉。
他从不相信小木会自杀,他了解小木,他是那种越是艰难困苦就越乐观向上的孩子。通过小木留下的日记,他了解了他和程绿的纠葛,他怀疑小木死于一场阴谋,而那个阴谋的重心就是T市握有强权的铁腕人物程钰,为了收集证据他几乎搭上了他所有空闲的时间,寻找目击者,侦察现场,然而所有的目击者包括曾和小木同甘共苦的那些建筑工人都是一致的口径,那就是小木死于一场意外。数月下来,除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和几近崩溃的情绪之外,他一无所获,甚至连蛛丝马迹都未发现。在他生命中他第二次感受到一种强势的压迫,这种强势几乎让他的生活充满阴暗。第一次他离开了他最心爱的女孩,而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咬牙拼命,他以为他已经足够强大,然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还远远不够,那种强势的压迫感从没有远离他。
当他看到程绿的时候,脑海中一个谋划已经形成。虽然程绿那张纯洁干净的面孔让他产生了片刻的犹豫,但复仇的冲动来势汹汹,最终盖过所有的仁慈念想。既然无法在法律上惩罚凶手,那么他哟啊采取他自己的办法。他喂她吃了一种药,悄悄示意服务生放进咖啡里,是美国特制的一种药粉,全国只有风耳会所里才有,这种药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实行性服务的接待小姐,服用这种药后会使人慢慢昏迷,大约半个小时会醒过来,醒来时巨大的药力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她会把面前的人自动想象成她喜欢的人,而这种药的另一个效果就是魅药,它让人产生强烈的性爱冲动,欲火焚烧的感觉,只有性交才能让它舒服或缓解,如果得不到满足,可能人会被这种欲望折磨至死。而这种药的绝妙之处是让服用它的人在记忆中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当她完全清醒时,会以为那完全是一场疯狂的春梦。
于卓尔握住程绿的肩膀将她扶起来,现在他要去找几个精壮的男人,然后将它们一一拍摄下来寄给程钰,到时候……他嘴角现出诡异的笑意。
“卓尔”
于卓尔抬起头,尹左熏已经走过来,少年的目光完全锁定在程绿的脸上。
“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们……”尹左熏眸中闪过疑虑的光芒。
“别误会,我和她毫无关系,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88层,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杯误当做风耳会馆的女招待被人下了药……”
尹左熏眉轻轻皱起,“什么药?”
“魅影”
尹左熏一怔,目光定定地看向程绿略显苍白却已经浮现出淡淡红晕的小脸。于卓尔见尹左熏不说话就说:“现在她可能就要醒了,我去找一名男客人,您知道只有这样,不然她连性命都保不住”
“把她交给我”
“什么?”于卓尔还没从怔愕中回过神来,尹左熏已经接过他怀里的程绿,抱着她离开。于卓尔完全愣住,尹左熏有着严重的性洁癖,他从不允许女性与他有身体上的任何接触,甚至女人过于接近他的身边都不行。而这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了,尹左熏竟完全对她的身体没有反感。
他应该完全知道吧?魅影的毒性只有通过性交才能解除,他将她抱走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想让她死,而另一种……于卓尔完全不能思考了。
“帮我准备冰袋”尹左熏按铃吩咐服务生,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冰袋就已经送到他的面前。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烫得像火,他知道药的效力已经完全在她的身体里发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降温。
他轻轻抓起她的手,她的手生的很好,纤巧洁白,像乖巧的小小白鸽静静地卧在他的手心里,他竟然凝神良久,直到她手中滚烫的体温熨烫了他,他才回过神来,他慢慢用冰袋擦拭她的手和脸,他听到她不安的嘤咛,纤眉轻轻地皱起,她的睫毛每颤一下,他的心就飞快地提升起来。
他在擦拭她额头的时候她张开了眼睛,慢慢坐起来,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直在看着他,她抬起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他看到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睛里滚落,心不由的以疼。
“钰……”她哑哑地叫着,手指如同抚着易碎的琉璃,“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我真的和他没什么的……”他抓住了她的手指,他不直到她在说什么,但那一声叫唤却让他想起那天将她抱走的那个充满霸气的男子,他的内心变得柔软而复杂,竟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眸已经变得迷离起来,面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她开始用手扯自己的衣服,上衣襟的两粒扣子已经被她扯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好惹,哥,我真的好热……”尹左熏几乎没有注意到她称呼上的变化,少年的目光完全被那片雪白的净地所吸引,清冷的眼眸变得热烈起来,如樱花般俊美的面颊漫过一片热烫,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上前一把扯掉她衣服的冲动,他的眼睛那么渴望看到她如女神般洁白美丽的膧体。
他急急闭上眼睛,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不稳定,他抓过被单,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程绿却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胸前。
“哥,要我,哥……我好难受……”
手指下柔软的不可思议,温暖的难以言语,她软软的肯求让人无法拒绝,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他哥。
“不能”他告诫着自己,努力稳定着自己的呼吸。他想脱开她的手,然后用床单将她裹起来。但这时她的力气竟出奇的大,她抓着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去,轻轻的移动,手指下是她活色生香的肉体还有她因为他的触摸而轻轻溢出的婉转呻吟。起初只是她带着他,后来他的手指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他开始抚摸,揉捏,爱抚那美丽的浑圆。
程绿开始脱他的衣服,他诧异于她的疯狂和主动,还没有回过味来,她已经俯在了他的胸前,她柔软的嘴唇轻轻吸弄着他胸前的小豆,陌生的情欲让他不可抑制的低吟出声。她灵活的手指已经穿过他的衣裤紧紧地按在了他的分身上,尹左熏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哥……”她迷乱地叫着他,他低头亲吻她的乳房,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瞬间她已经在他身下不着寸缕,他将自己的粗大抵住她的入口,试过了几次却无法进入。她居然抓住了他的昂扬,经她手指的碰触,他身体很快掠过一阵颤栗,她带领他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在他完全进入时她的身子像猫一样弓起来,让他更加深入。少年很快掌握了主动,激情在他体内爆发,这个如樱花俊美如明月清冷的少年品尝着情欲所带给他的美妙滋味。
她又紧又热,像只热情而无法满足的小猫,让他不停贯穿她,占有她和她一起攀上情欲的颠覆。终于在他的快感达到极致时,少年旺盛的种子一泻千里,她终于疲累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64 季狐狸&程豹子(VIP)
“小木……”程绿张开眼,眼前俊秀斯文的面孔让她忍不住轻叫出声。面对她迷濛漆黑的眼眸,于卓尔有瞬间的动容。
“我是于卓尔”他还是冷静地开口。
程绿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宾馆的床上,她想坐起来,但身体的不适和头部的昏沉让她跌回到床上。
“你晕倒了……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程小姐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程绿点点头,“谢谢你,我该走了”
于卓尔按住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的”程绿摇头,已经下了床拿起了床边的包包。
“程小姐怎么会来风耳会馆,是有什么事情吗?”
程绿没有立刻回答,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她问:“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左熏,听说是风耳会馆的控股人”
于卓尔愣了一下,轻笑,“当然了,他是我的上司”
“什么?”程绿起初一惊,接着她啊了一声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对了”她从包包里取出名片递给于卓尔,“我是花月报社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尹索集团皇太子尹左熏,但他行踪真的好神秘,两天来我一直没有见到他呢”
于卓尔微讶地低头看了她的名片,上面很简单地印着花月报社编辑部主任程绿的字眼,他抬起眼眸,“早知道的话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真的吗?”程绿看起来很兴奋,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于先生可以帮我引见一下吗?”
“叫我卓尔”于卓尔纠正,“我想你不介意我叫你小绿吧,我们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