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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胶着。程绿觉得这样坐在他的面前简直是一种刑罚。如果他生在古代一定是有名的酷吏,因为他几乎不动用刑具就能让对方比上刑还更要难过。
“程总赏脸跳支舞吧”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现身邀舞。英俊多金的男人就是受欢迎啊,即使酷酷地坐在那里,连笑脸都不肯给一个,也能招来一大票女子。而她程绿,并不是没有姿色,在千娇百媚的女子当中她自有她的清纯独特之处,但除了司马青阳却没有男子对她献殷勤。即使比她再平凡的女孩身边也会围着一大票蜂蜂蝶蝶,她完全知道并不是她魅力不够,是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程家的权势让那些男人们不敢接近她。她这个程家的媳妇如同阳光白雪,曲高和寡,而相反程家的男主人程钰却照样潇洒自由,傲笑花丛。
“谁的面子不给当然也要给杨小姐面子”程钰充满磁性魅惑的声音响起,简直让邀舞女子心花怒放,程钰站起身,手臂一伸便搂住女子的小蛮腰,女子几乎挂在他身上,程钰的俊脸依旧淡淡的,揩着女子滑向舞池,从始至终连眼角余光都没给她。在别人眼中程绿就像一个弃妇一样被遗弃在原地。
而程绿却因为程钰的离开一下子放松下来,她这才觉得身子僵的有点难受,手抚上肩膀轻轻揉着,目光不经意地漫开,却在发现程钰的位子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后而吓了一跳。
今天她受的惊吓也太多了一点。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居然没觉察到。男子静静地喝着酒,并不看她,他长相很斯文,然而眉目却过分清冷无情,程绿突然觉得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有点像,有点像……
她觉得别扭,起身想离开。
“坐下”男子清冷的声音。程绿四下望望,四周并没有别人,他是和谁说话?这男子看着有模有样却看起来怎么有点不正常,她继续移动步子。
“坐下来”男子提高了点声音。程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要走。下一刻一双铁钳般的手紧紧地卡住了她的手腕。
“我叫你坐好”男子冷冷看着她,程绿一肚子气聚集上来,在程钰面前她就像只被拎来拎去的小鸡,怎么这世界上霸道男盛行么,怎么连陌生男人都对她颐指气使?
“放开我,我并不认识你,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她气得想骂人,却极力忍耐尽力压着声音说着。
清冷的眸光打量她,“想去哪儿,又去找野男人?”
他的口气活活像捉奸在床的丈夫,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程绿使劲甩开他,“要你管”
“你最好乖乖坐在这儿等程总回来”目光更冷声音更冰。
程绿不理他,扭身就要走,下一刻她的胳膊已经被男子紧紧扭住,他们的姿势极度暧昧,他几乎是整个在抱住她,将她扔回椅子上,程绿觉得自己的骨架都快被摔散了。她就要被这个莫明其妙的疯子气疯了。
“你--”正待发作。
男子冷眸看着她,不凉不淡的声音,“随便你骂什么都可以,只要乖乖坐在这里,如果移开一步”眼神瞟过来,程绿感觉像无数把冰冷的刀子从骨缝里钻进去,下面的话省略在他口里,但不用说那无言的威胁威力更大一点。
程绿气的直抖,低头看自己的手腕,明明晰晰的一圈瘀红。这个变态男人!这时程钰走了过来,如果不是被眼前的男子气晕了头程绿绝不能一个箭步像蹦到程钰的跟前。程钰的目光移到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拿起来,眉蹙起,“怎么弄的?”
程绿气势凶凶的目光杀向变态男。可变态男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仍旧冷眸冷眼回了程绿一眼。
“李森?”程钰的口气里几乎杂着隐隐笑意,“森,是不是太野蛮了,下次可不要用对付别的女人的方式对我的女人”
李森微微撼头,倨傲的样子绝对让人不爽。
“原来你们认识……”程绿呐呐,“可是他……”
话没说完,程绿的身子已经悬空被程钰抱起,“我会替森好好向你道歉”程钰低低说完,分开人群抱着她上楼。
舞会还没散,男主人却公然在众人面前上演此等香艳好戏,丢开一众客人,大喇喇地抱着自己的妻子回卧室。其中的潜台词当然让人浮想连篇。而这等行为也只有狂妄的程家大少能够做出来吧。
程绿根本没防备他会当众把她抱起来,她几乎羞愧的当场就想刨个坑钻进去,可是他身上散发的强烈的男性麝香是那样霸道地扰乱着她的心志,钻进她的鼻息。他身上所透露的强烈欲望将她震慑住,她的身子在他怀里不自觉地抖起来。
9 狂欲
此时的程钰绝对像一个温柔无比的情人,他轻轻地将程绿放置在大床上,像对待一个极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般。
“疼吗?”他拿起她的手腕,语气中能听出怜惜的味道。程绿有点不习惯他过分温柔,她点点头嗯了一声。程钰的唇落在了她的腕上,温热濡湿,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吸吮和偏执的迷恋。
“别……”他嘴唇的温度吓到了她,她拉了一下手臂。但立刻就后悔了,因为程钰很快将她压在身下,他们的身体密切的贴合,程绿感到了压迫和强烈的侵占感。
他琥珀色密布欲望的深眸盯着她的小脸,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在他的盯视下无处躲藏,她的脸在发着热,长长的睫毛抖颤成一对蝶翅。
深眸里溢满浓浓的迷恋,“告诉我,要我怎么补偿你?”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他的热气呼进她的耳孔里,她偏头想躲却躲不开,“我……我不要什么补偿……”
“你确定?”他菲薄的唇几乎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有慵懒的玩味,身子又向下压了几分,让她充满感觉到他热烈的欲望之源。
程绿惊呼一声,脸上密布红晕。她感觉到来自程钰胯间的坚硬紧紧地抵住她的腿根。她急喘着,感觉到他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程钰猫一样盯着她的脸孔,捕捉着每一个细微变化,像猫儿在耍弄着嘴边的小老鼠,并从它的反应中得到征服的快感。
“感觉到我吗?”他抽动了一下身体,邪恶地撞击她的大腿。程绿惊喘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着无望和恐惧,“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程钰低低笑起来,“你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的小老鼠,我想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完全可以行使做丈夫的权力,你也完全有做为妻子应尽的义务,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恩?”说着他眸光一沉,“嘶”的一声,程绿身上绿色小礼服已经被他撕裂了。
他伏下脑袋吻住程绿的颈子,像噬血的恶魔一样又啃又咬,程绿几乎觉得下一刻他就会用牙齿咬断她的喉咙。只是他的唇却又带着无限的热力,颈子处疼痛的酥麻感源源地扩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血液几乎在沸腾,急急地在每一根血管里奔流,就要炸裂般。
她的衣服被程钰撕成了碎片,程钰吻着她的乳房,小腹,点燃一路的火种。程绿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他的唇每到一处都会激起她身体的一阵颤栗,上一次感觉到的难耐的空虚感又袭上来,她觉得眩晕,燥热和难过。
程钰将她的大腿向上拉开,深眸盯住她的核心。程绿羞赧地想将腿闭起来,却因那双黑眸的盯视下体不觉痉挛起来,一股蜜汁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
看着她的反应,程钰眼眸深窒,他将自己对准她的入口深深地捣入。
“啊~~”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强大粗壮,程绿的身子像虾子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肌肉紧紧地收缩排斥着他的侵入。程钰被她夹得疼痛,快感像潮水一样袭卷而来,激情主宰了理智,他开始狂暴地在她体内出入。
程绿的身体瞬间被击穿和填满,巨大的颤栗感从四肢百骸扩散开,痛楚,满足,充实,又瞬间空虚,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像被放置在水与火中考验。
只是她的娇小实在有点无法适应他的魁梧强悍,他的激烈索取,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她白玉般的身体摇摆着,姣美的乳房颤动成白色的水波。她在他每一次完全进入时尖叫呻吟,无法抑制,只有这样才能排解他给她的冲击。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烂了,可是可耻的是她的感官却在痛楚和迷醉中沉沦。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野蛮,他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攻城掠池,完全不给她喘吸的机会,他给她的欢爱带着血腥狂野,侵占掠夺。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罩住她跳动的雪白乳房不断地揉捏着,下体却加快了律速,程绿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小脸因他的激烈而皱成一团。她的声音她的柔弱更加刺激了他,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都集中在了一点,猛烈地撞击着身下的柔软。
他泄在了她体内,拔出时,他们交合的液汁在她腿间不断涌流出来。程绿的身子瘫软下来,下体不断收缩着,淫艳的景像完全收进了他的视野。
程钰又硬起来,紧紧地贴在程绿身后。
程绿感觉到他的强悍,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像散了架一样再也无法承受他的狂野。
“不要,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嗓子里有点哽噎,不是他没带给她欢愉,只是那痛楚的欢愉太过激烈,她脆弱的无法再承受一次。
他从后面揉捏着她的花蕾,酥麻感让她嘤咛如泣,“不行了吗,我看看……”他蓦地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手臂霸道地将她紧紧地搂起来。程绿的身体在他的手臂下痉挛不已。程钰直捣花心,感觉到她的柔软战栗地将他紧紧地包裹。
在他的攻击下程绿的身体再次被欲望控制,她嘴里不断发出靡魅而痛楚地叫声。夜越来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身下的女子,如此强悍激烈,如发情的豹子,与女子抵死纠缠直至天明。
10 广艺源
两个人都睡到中午,其实也并没睡多长时间,直到早晨他才退出她的身体,霸道地搂着她入眠。程绿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像散了架一样,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他带给她的瘀青斑痕。天气很热,她只得选了纱质的罩衫和长裙穿上,这样可以很好的隐藏她身上的瘀青。
去衣帽间里她取来衬衣并且搭了领带伺侯他穿衣,看着她的穿着他似乎很满意,但还是拉起她的衣领,暧昧的眸光洒向白颈间点点青痕,“将自己包的这么严不是很热吗?”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替他整理好衬衣的扣子。心里却在说:还不是拜你所赐,简直是故意找岔。程钰端详着她的脸,见她一脸乖顺,琥珀色的眼眸里迷漫了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意。
“脱了吧,在家里也只有妈和仆人,谁都知道我们是新婚夫妻,他们会理解……”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充满玩味。
还真是脸皮厚到她难以形容。她可不想顶着满身的瘀青出现在婆婆和下人们面前,承受着别人暧昧的眼光还不如让她死了干净。他要了她一整晚,野蛮,强势,狂野如豹,即使她无法承受地求他停下来,他还是冲进她的身体里去,她记得自己好几次都晕了过去。虽然经验轻浅,虽然新婚初夜,她也知道是她的丈夫太过欲望强烈。
“怎么了?换件上衣不是更舒服吗?”
“不是”虽然心里活动强烈,但是只要一说出口就变得嗫嚅毫无气势,“妈给我报了‘广艺源’的茶道和厨艺班,本来要上午去……”下面的话她完全说不出口。可是是他的需索无度让她赖床到中午。
“是吗,既然妈给你报了名,你就好好学吧”他随意地说道,每一句话虽很自然地发自他口,但听到别人耳里却自有一股气势,带着命令的强势,却从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在他面前变成卑微的奴隶。说着话,他很配合地微低下头让她帮他系领带。
他身上的气息很强烈,是那种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她很紧张,纤长的手指有点微微的轻抖,本来就不怎么会系领带,现在她系了半天还是没系好。
一道眸光射在她脸上,久久不去。她的手抖的更厉害。男性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指居然也长得那么漂亮。干净修长,骨节分明而且有力,很合他的个性。
“你真笨”他的声音没有责怪反而更像是情侣间的调情。他的手指带着她的手指慢慢的将领带打好,她舒了口气,立刻脱离开他的手指。
“我的衬衣是谁熨的?”程钰从镜子里将领带理好,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阿妹吧……”她也不确定。
程钰扭过身子,盯着她,“我讨厌别的女人碰我的衣服,以前我的衬衣都是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