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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笑:好,知道你实在,那么你这么实在的人,是不是要更实在一下呢?我现在有点儿困,把你的烟贡献出来实在一下吧?
小淫看了我一眼,慢慢腾腾地从身上摸出烟和打火机放到我的手里,表情好像很不买账的样子。我抽出烟,点了一支,好几天没有吸烟了,我有点儿想念吸烟的感觉了,用鼻子狠狠地吸了一下自己吐出的烟:哎,真的,真的感觉很不错啊,你要不要来一支。
小淫扑哧一笑:十八,你这个动作好像烟的主人是你似的,自大的家伙,还给我。
这个晚上,我和小淫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三点七个小时之间,两个人共同的成绩是接近八百张信封,小淫写的数量比我还要多。我数着信封数量的时候,小淫叹了口气:十八,我好怀念教你微积分的那段时光,你们这学期不是也有高数下册吗?你学得怎么样?要不我帮你补课好不好,我的高数很厉害的,真的。
我放下手里的信封,有点儿不屑:哎,真是的,就算要补课也要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啊,不能一开学就要补课吧,我就那么没有脑子?你怀念什么?给我补课很有成就感吗?
小淫笑了一下:是啊,是很有成就感啊。你不会的时候我可以敲你脑袋,我功课中只有数学学得很拽,可以给别人当个老师当然很有成就感了。
我看看手表,开始抱怨:哎,都三点了,要不我们再写一个小时吧,说不定还可以再写一百多张呢?反正我们明天上午前两节也没有课,你呢,也不用上课。
小淫揉揉眼睛:我是无所谓了,怕你会困,上次你因为困把手腕都给掐肿了,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不值当的。
我打了个哈欠:上次不一样啊,上次是因为要赚钱啊,给人补习功课啊,明天上午后两节课的时候,我可以睡觉,笔记让小诺帮着抄,也不会耽误什么……
小淫用手弹了我脑袋一下,笑:哎,你这是什么?上课是主还是抄写信封是主?
我撞了小淫一下:哎,你还不是一样,就因为腿受了点伤也不去上课。
不小心撞到小淫的膝盖,我看见小淫的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很疼,我吓了一跳:没事儿吧,我看看,佐佐木说你膝盖好像很疼,是不是?
小淫摇头:没事儿,去医院看过,说是没事儿,按时换药就没有事儿了,真的。
小淫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心里没有底儿,很想看看伤口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蹲下来,拍拍脑袋:哎,对啊,你说换药来着,刚才就是换了你额头上的药啊,腿上的绷带好像没有换是不是?哎,你把牛仔裤挽上吧,换药吧?
小淫尴尬地看着我:不,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来,不碍事儿的。
我气哼哼地瞪着小淫:哎,你这么说就是我很没有用了?快点儿把裤腿挽上去,不要让我动粗,快点儿。
小淫表情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慢慢腾腾地弯腰把牛仔裤的裤腿往上挽着,我看见小淫的小腿以上被纱布缠着,到膝盖的地方有着浓浓的药味,看来佐佐木说小淫的伤在膝盖是事实了。我拿过之前的那个塑料袋,打开,看见里面有一卷纱布,还有一些药贴。
我用剪刀把小淫小腿上的纱布剪开,发现小腿上半部淤青很厉害,有划破的地方,膝盖的地方更厉害,有明显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我试探性地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小淫的膝盖,小淫的手突然握住我戳他膝盖的手,皱着眉看着我:哎,哎,十八,你要是想谋杀我,不用这么狠吧,已经明知道是伤口了还这么用力戳?
我尴尬地看着小淫:哪有,就轻轻碰一下吗?
小淫哼了一下:哎,轻轻碰一下?你不知道你手劲儿比其他女生大吗?
第十四章 心悸和性感含义(2)
我慌忙点头:知道了,我注意还不成吗?
小淫握着我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我用另一只手抖开纱布,诧异地看着小淫:哎,一只手是没有办法换药的,我知道应该轻点儿了。
小淫放开手,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揭开药贴,准备往小淫的伤口上贴:对了小淫,四月份宣传部和文体部一起有个卡拉OK大赛,说是为毕业生准备的,小麦和佐佐木老是说你唱歌好来着,你报名参加呗?
小淫嗤笑:我干吗要参加?有什么好处?
我缠着绷带,笑:不是啊,别人都说你唱歌好啊,我从来没有听过啊,还有啊,听说一等奖是个很不错的随身听呢?多好?我想买都舍不得呢。你要是真的唱歌那么好,你就把一等奖拿下来啊,那个随身听卖给我,不过打些折扣好不好?我问过市场价,大概是三百多块了,要是你真的赢了,一百五卖我吧,咱们都这么熟了……
小淫愣愣地看着我:十八,你真的想要那个随身听?
我把缠好的绷带在小腿根儿打了个结,讪讪地笑:想要当然是想要了,好东西大家都想要,不过我是想占些便宜而已,你真要是赢了,不会不给我面子,真的就三百块卖给我?
小淫轻轻笑了:怎么会呢?我送你好了,不要你钱,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你请我吃饭好不好?哎,你喜欢听谁唱的歌?
我坐下,掰着手指头:喜欢的多了,不过张学友的《吻别》、《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一路上有你》、《想和你一起吹吹风》啊……
小淫兴致很高地看着我:十八,我真的不是吹的,唱歌对我而言实在是小事儿。我就不大愿意显摆而已,想低调一点儿,我要是去参加大赛,一等奖基本就是我的了。
我也兴致很高地看着小淫:真的?那你参加吧,真的,就拿个一等奖,好不好?
小淫突然站起来:十八,你不信,我现在就唱给你听,张学友的什么来着?就《一路上有你》吧……
我以为小淫说着玩儿的,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真的张嘴开始唱了,吓了我一跳。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这个时间即使我们不睡觉,那么左邻右舍上下楼的人都还在睡觉啊!
我实在是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小淫竟然还热情洋溢地做着手势,我拽着他的胳膊,他不满地甩开我,表情好像是我打扰了他的雅兴似的,忙乱中,我用手捂小淫的嘴,把他按在椅子上:你疯了?这是半夜,不是白天,你再嚷,会有人上来揍你的,不准唱……
把小淫按在椅子上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小淫朝我点点头,我慢慢放下手。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很热,可能是小淫嘴唇的温度?也许是小淫的嘴唇很热,所以我的手掌心也变得很热了?我的思维有点儿乱。
小淫看着我的时候,我慌忙拿过一张信封就开始写,小淫碰碰我:哎,十八,信封背面也要写吗?
我摇头:笨蛋,当然不用写了,写背面干什么?傻瓜才写背面呢,哼。
小淫疑惑地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可是十八,那你为什么在写信封背面呢?
我吃了一惊,低头仔细看,我自己竟然真的在写信封的背面。
我脸一红,把手里的信封撕了:我,我是太困了,所以写错了而已。不写了,休息吧,要不然你早晨都不见得能把我叫起来了,睡觉吧。
小淫往后错了一下椅子,盯着我:十八,你老实交代,你又偷偷摸摸想什么了?
我有点儿底气不足:我没有……
小淫不相信地盯着我:不承认?那你脸红什么?阿瑟说得还真是对,你这人一想什么事儿就露出来了。
我站起身,往小麦房间走:哎,你早晨叫我,不然,我后两堂课会迟到的。
小淫哼了一声:后两堂是什么课?十八。
我回头:是《国际贸易》了,基本上是等于写笔记的课。
小淫笑:那样的课根本就不用上,很多个班级上课,老师也不会点名。你睡觉吧,明天上午我给你们宿舍打电话,让那个什么小诺帮着你抄笔记不就结了?
我很无耻的,现在想来,真的是很无耻的,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地看着小淫,然后说了一句话,说过之后,我特想撞墙,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说:哎,小淫,性感是什么意思啊?上次,阿瑟说你的嘴唇很性感,是什么意思?
小淫的表情比我还像个傻瓜,愣了好长时间之后才看着我:十八,你,你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我窘迫地转身: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你当我没有问好了。
小淫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阿瑟说的话你也信?应该就是好看的意思吧……
第十五章 让我尴尬的糗事(1)
第二天早晨,小淫真的没有叫我,我起床的时候,看见手表上的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我吓了一跳,我以为自己的手表坏了,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重新看时间,真的是十点四十五分!我忽地跳下床,穿了鞋子,往客厅跑:小淫,臭小子,你怎么不叫我啊?
我来到客厅的时候,愣住了,小淫在客厅,只不过他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我慢慢走过去,看见小淫的两只胳膊下面全是信封,旁边放着一堆已经写好的信封,厚厚的一沓,不知道有多少张。
我靠近小淫坐下,小淫侧着脸趴在电脑桌上,睡得很熟。这小子,竟然还流口水?小淫嘴边的信封上被口水打湿了。我用手推推小淫,小淫哼唧了一下,没有醒,我接着推了他几下,他才迷瞪睁开眼,没有意识地看了我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十八,你醒了?
小淫直起上身,伸了伸胳膊:好累。
我奇怪地看着小淫:你怎么睡这儿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还有,你怎么没有叫醒我,我后两节有课的……
小淫转了转脑袋,笑:十八,我敲过门叫你了,但是你没有反应,我给你们宿舍打过电话了,找了那个叫小诺的,让她帮着你抄笔记了。看看,我的成绩,不错吧,应该有三百张了,真是有成就感。
我心里一热,看着小淫: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睡,你这样,我实在……
小淫歪着脑袋笑:本来就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没有事儿可做。哎,十八,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帮我做点儿吃的吧,我腿一直不敢下楼,活动也不方便,你辛苦点儿呗。
我这才想起来好像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了,我挠着头:可是,我也不怎么会做东西啊,要不我下楼去买泡面一起煮着吃好不好。
小淫有点儿无奈地摇头:只能如此了,你又不会做。真是,想提点儿要求都不成,凑合着吧,看看中午阿瑟或者佐佐木能不能带点儿好吃的过来。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于是,我在自己没有洗脸刷牙的前提之下,跑下楼,在超市里面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匆匆忙忙地跑上楼,小淫忍无可忍地把我推到洗手间:十八,你赶紧给我刷牙洗脸,不然就别出来见人,真是不可救药了你。
洗漱完毕,我煮了两包泡面,放了两个鸡蛋,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儿犯愁地看着小淫:哎,你上午给我们宿舍打电话的时候,是谁接的电话来着?
小淫慢慢悠悠地吃着泡面:当然是女生接的电话了,有什么疑问吗?
我叹了口气:当然有问题了,本来我就夜不归宿,然后再有一个男生在第二天上午打电话到宿舍说我回不去了,还不如不打电话,你自己想想啊,别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误会我好像,好像很那个了呗……
小淫笑嘻嘻地看着我:十八,不会吧你,你好像什么哪个了?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不过,这有什么呢?清者自清呗,你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别人爱说就让别人说去呗,老是去想,会累的。
我吃了一口鸡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幸好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如果知道是你,我估计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还好啊,还好。
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跟我一起就不清白了?我有那么差吗?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没敢再说话。
中午,小麦和佐佐木一起过来了。阿瑟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了,小麦说阿瑟也没有去上课,更没有回宿舍,佐佐木带来了炒饭,有一份还是牛肉炒饭,这个太让我惊喜了。
小麦像个行家似的过去敲敲小淫的腿,装模作样地问:小淫,这儿疼吗?那儿疼不疼?
我把炒饭放到餐桌上,自顾自地打开牛肉炒饭吃了起来,小淫在旁边有点儿眼巴巴地看着:哎,十八,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说我也是病人,你就知道把好吃的给自己吃?怎么着也得分给我一半吧,我把我这份也分你一半,这样每个人都能吃两种味道了,你的快拿过来吧?
我不情愿地把手里的牛肉炒饭分给小淫一半,佐佐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只是笑。我看着佐佐木:对了,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