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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肖扬又喝醉了,没有谁灌他酒,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中间的时候小淫拽了肖扬一下:哎,肖扬,你少喝点儿。
阿瑟叼着烟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你别管,你让肖扬喝,没有几天就毕业的人了,难道喝点儿酒还不行吗?
我有点儿担心地看着肖扬,我知道不被喜欢的那种寥落,有时候需要和被需要,或者喜欢和被喜欢都是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东西,虽然没有形状,但是会被记在心里。对于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到苍白,就好像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慢慢地倒下,自己连伸手去扶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说感情是一种活着,那么没有感情就是一种死亡,那么对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就只能看着对方的感情慢慢死掉,尽管残忍,但是只能这么残忍。
肖扬笑着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哼,你小子才,才不是东西呢。
小淫没有说话,肖扬转头看着阿瑟:是不是,阿瑟,小淫才不是东西呢,我跟你们说,他……
小淫突然拽过肖扬的胳膊:肖扬,你要是想喝酒,好,兄弟我陪着,喝到醉,喝到吐,喝到你想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别人不欠你,也不欠我,知道吗?
陆风和大雄拉开小淫的手:小淫,你干什么,你疯了,肖扬醉了,你让着他点儿。
小淫的手放开肖扬,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肖扬,肖扬突然笑了一下,但是笑得不大自然。
阿瑟看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我咬着勺子,有点儿犯傻地看着眼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肖扬转过头,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我:十八,我今晚想和你喝酒,行不行?行,你就说行,不行,你就说不行,除了这个答案,我不想听任何别的字眼儿。
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晚上还要整理资料,但是这些话噎在我的喉咙里,我有点儿说不出来,我咽了下口水:行,我和你喝酒。
肖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八,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不行,对不对?晚上这么多人呢。就算我喝醉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用不着担心,是不是小淫?
肖扬笑着回手给了小淫一拳,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见元风诧异地看着阿瑟,眼神中带着疑惑,阿瑟叼着烟,用眼神掠过我和肖扬,朝元风点点头。
其实肖扬已经醉了,所以不用和他喝多少,他就支撑不住了,只是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而是比不醉的人还能逞强。
肖扬已经摇晃的时候,拿着一杯酒,笑嘻嘻地看着我:十八,我没有喝醉,我现在还能看清你的脸,真的,还能看清楚阿瑟的,阿瑟还是一个脑袋,是不是阿瑟?
阿瑟低声朝我笑:靠,就是肖扬喝醉了,我还是一个脑袋,他看我几个脑袋我就几个脑袋吗?不靠谱儿。
我忍着笑,看着肖扬:我知道你没有醉,他们都知道,慢慢喝,有很多酒的。
肖扬把杯子里面的酒一口喝光了,哧哧地笑:十八,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吗?
我喝了一口酒:我猜不到,你最想说什么?
肖扬往桌子前靠近了一下,接着笑:十八,我最想说的就是……
肖扬呼了一口气,用很大的声音说:十八,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和平K喝酒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我一慌,手里的酒杯掉了下去,旁边的元风眼疾手快地抓住,啤酒洒了元风一身,但是杯子没有掉到地上,没有听到玻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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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问我还习惯吗(4)
我抬头,看见肖扬哧哧笑:十八,我说完了,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尴尬地看着阿瑟,阿瑟朝肖扬招手:哎,肖扬,大家都听见了,你坐下,坐下说。小淫,你扶着肖扬坐下,小心摔倒了。
小淫一手抹着脸,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敲着,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阿瑟说什么似的。陆风按着肖扬坐下,肖扬不乐意地看着陆风:你干什么?我说过我没有醉,我呢?
肖扬转过脸,看着我笑:我呢,其实什么都记着,还有一次我喝多了,十八开了门,我抱住了十八,我告诉十八我不想跟她做兄弟。尽管十八事后不承认那回事儿,但是我记着呢,记得很清楚,我不会像易名那样,什么都会忘了,那个小子才不是东西……
肖扬盯着我:十八,你,你说,你说啊,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你说,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别的都是屁话,没有一点儿作用。我马上就要实习了,你给我一句实话好不好?就一句实话而已,省得我老是会去想你分给我的那一半的牛肉炒饭,整天地想,我也很累,你就给我一句狠话,让我痛快点儿好不好?你不是很男人吗?
我咬着嘴唇,阿瑟用脚踢了踢我,我无奈地看着肖扬,一句对不起真的很想脱口而出,我忍住,我吐了一口气:肖扬,我,我实在是……
肖扬开始在我面前晃着手,苦笑:十八,其他的都不用说,只说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我智商不够用,只能听明白这几个字,其他的字我听不懂。
我抿抿嘴唇:好,我说,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
肖扬嗤笑了一下,坐下,用手撞了一下小淫:哎,你听清楚了吗?十八说她不喜欢我。
小淫皱着眉,拿开肖扬的手:肖扬,你醉了。
元风摇摇头,用面巾纸擦着身上的啤酒,阿瑟掐了烟,看着肖扬:哎,肖扬,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是人家十八高兴,十八得了综合排序第一,你别太不靠谱儿了。
肖扬笑:阿瑟,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人,我都说自己没有喝醉了,你还不相信吗?
陆风和饼小乐站起来,看着阿瑟:阿瑟,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和肖扬一起回学校了。你们慢慢吃,肖扬,该回去了,走吧。
陆风扶起肖扬,肖扬点点头:回去吧,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肖扬转头看着我:十八,我回学校了,今天晚上谢谢你的酒,我喝得很好,真的。
我尴尬地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饼小乐开了房间门,陆风和肖扬并肩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肖扬回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摇摇头,出去了,陆风带上了门。
元风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
我心里一热,发愣地看着元风,小麦喝了一口可乐,嘟着嘴:有什么为难的,我就没有感觉有什么可为难的?
阿瑟重新点了一支烟,瞪了小麦一眼:你一个小屁孩儿,你知道个屁啊?喝你的可乐吧你。
晚上,小淫去楼下买烟的时候,买了一小瓶白酒,上来后说要给我把左手腕处的淤青揉开。阿瑟喝了酒,早早睡了,小麦看了一会儿漫画书,也说困了,回去和阿瑟一起睡了。
我看着左手腕的淤青:不用吧,这么费事儿?
小淫叼着烟:十八,你不懂,淤青的地方其实就是血脉不通造成的,揉开了就没有事儿了,来,伸过来。
我伸出手腕,小淫把白酒倒在他的手心,然后又把我的左手腕抹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白酒刺鼻的味道,小淫的掌心按住我的手腕,这个男生和女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管女生多有力气,在最瘦的男生面前也照样占不到什么便宜。
小淫低着头:十八,肖扬今天有些失态,你别往心里去,他快要毕业了,心情不爽也是事实。
我忍着疼:不会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挺对不住他的,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儿。
小淫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儿,最怕就是两个人中一个人有意,另一个人无动于衷来着。
小淫重新往手里倒了些白酒,看了我一眼:对了,易名又找你,什么事儿啊?
我哼了一声,笑:哎,易名这个人,我发现他有点儿,有点儿说不清,今天你猜他说什么?他提醒我离你远点儿,说你呢,女朋友无数,数都数不过来,说是要是跟你谈恋爱,会很受伤的,让我小心点儿你。怎么样,你还没有怎么说他坏话呢,他把你损的。哎,你干什么?杀人啊?
小淫的手不知道怎么突然用了很大的劲儿,小淫哼了一声:哎,他还是男人吗?就算关心你也用不着这么损人啊?我是不怎么样,可是至少我不会让你去替我挨一酒瓶子,然后还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靠,什么人啊?哎,对不起,我一生气用劲儿了。
小淫突然盯着我:十八,要不咱俩谈恋爱,怎么样?气气他,怎么知道别人就处不好?
我推了小淫一下,嗤笑:哎,为别人一句话赌气,像什么话?别逗了你。
小淫把白酒瓶子盖儿盖上,看着我笑:谁叫他这么损别人来着?再说了,我也不错啊,长得帅,还会做饭做菜,还有就是脑子够用啊?不缺心眼,这是关键啊。
第一章 他问我还习惯吗(5)
我把手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白酒的味道还真是浓,刺鼻得很,我抬头看着小淫:哎,我睡觉的时候,看见你那个呼机了,我那天呼你的信息,你怎么还没有删啊?我想给你删了来着,但是我不大会用那个功能。
小淫把白酒瓶子放到旁边:是吗?我不记得了,忘了删了吧?
我转动几下手腕,好像不怎么疼了:哎,小淫,开学后,你把你那个女朋友领来让我们看看呗,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生让你动了心思了。元风今天还说你和阿瑟了,元风说那个话的时候还真是,还真是看着帅啊,人帅,又专情,楠楠真是好命……
我有点儿流口水的嫌疑,我摆正姿势,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那,小淫,你看啊,元风晚饭时说:哎,感情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有情的一方为难,没有情的一方也跟着为难,肖扬为难,十八也跟着为难,真是,不好办啊。怎么样?是不是很帅的样子?
小淫嗤笑,用手拍了我一下:切,十八,你怎么就迷元风啊?元风帅跟你有关系吗?真是,越是不实际的事情,你好像越是上瘾。
我叹了口气:其实,元风没有说错,感情的事儿,确实是这样,最怕就是相关的两个人之间,一个有情一个无意,纠缠起来,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为难。比如说肖扬,我也为难,我只想选择一个伤害程度最小的词语告诉他,我想说对不起或者我很抱歉,可是不管怎么样,伤害都是一定的了,不可能减少到零的。
小淫摸摸脑袋,看着我嘿嘿笑,我奇怪地看着他:哎,你笑什么?这么正经的话题,你还笑?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说小意和你挺有缘分的,他七岁的时候就抱过你了,所以你印象深刻,我也抱过你啊,你忘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抱住你了,而且还抱着你转了好几圈来着,你不记得了?我们也有缘分啊?
我尴尬地看着小淫:你还有脸说,你们根本就是不同的。
小淫板着脸:有什么不同啊,都是抱着你了,你想耍赖不成?
我气哼哼地看着小淫:当然不同了,小意七岁的时候抱着我,人家怎么也不撒手,你呢,你是抱着我了,也确实抱着我转了几圈,可是你不仅撒手了,而且还把我甩了出去,生怕摔不死我似的,我欠你的了?能一样吗?你自己说说?还有脸说,我一个星期在床上都不能正面朝上好好躺着,哼。
第二章 他问我还习惯吗(1)
第二天小学生的家教结束后,小学生的妈妈说小学生开学之后刚开始的两个月不用天天补习了,只要每个周末补习一天就可以了,等快要考试的时候再逐渐增加补习时间吧。我松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个寒假的强度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
高中生家长始终没有给我电话,我知道这个差使是泡汤了。
苏小月没有骗我,上学期的综合排序我真的是第一,另外,还可以多吃一份优异生的奖金,不多,但是对我而言已经是很多了。
苏小月和嘟嘟帮着我把东西搬回宿舍了,阿瑟看着我笑:十八,这里始终是你的娘家,记得常回来哈,你一回学校,还不大习惯呢吧?
小淫也说:十八,你着什么急啊?慢慢搬呗,学校也不管你住在什么地方。
搬回去的当天,我就没有睡好,怎么也睡不着,把上铺的苏小月惹得也没有睡好。苏小月皱着眉说:十八,你干什么呢?一个晚上能烙一千张饼了。
我也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反正就是看着什么都陌生。我很奇怪,我住了好几个月的宿舍床板怎么突然变得陌生了呢?我开始想念阿瑟房间里熟悉的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