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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住在这里?”夜宇闲指了指身后的三屋洋楼。
“哦!好啊!”原来他住的地方离自己好近啊!
“我可要进去了!你回去吧!别到时候感冒会严重的喔!”
“嗯”
“蓝可儿,下次见啰!”
“下次见!”
可儿望着他走入洋楼的房间内,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产生!但这绝不是爱情的征兆,或许只是自己一时的孤寂吧!
只是恰巧在自己孤单的时候,他出现而以,并给予安慰和温暖。可儿吮着他衣服上的气息,一种属于他独有的气息,迈着轻巧地步伐走去!
爱并非这么简单?
第二十四章:面临外公的离去
“可儿,你外公他、、、、他刚刚走啦!”早上刚上班的时候,可儿接到从家中打来的电话。外婆吵哑的声音,让可儿听着心痛!
“外公他走啦?他去哪里啦?”外公到底去哪里啦?为什么此时听到屋内有一片哭声呢?难道外公去了另一个世界吗?
“他解脱了!过着他自己想要的生活去了!丢下我一人孤单的过着!”外婆悲痛地说着。从此自己一个人住在这空洞洞的房子,没有子女的陪伴,也没有了老伴陪伴着,以后的生活叫自己怎么过?
“外婆,不要伤心了!我们会回来陪伴你的!”可儿安慰着刚失去老伴的老人,而这位老人就是自己一直敬爱的外婆。
“好了,我想去陪陪你外公说说话,不想让他一个人太寂寞。”外婆说着挂断了电话。她的声音有着嘶哑,或许哭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喉咙干涸。
可儿放下手机,扑到在办公桌上,大声地哭泣,眼角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就像昨天的雨水一样倾盆而下!
往日和外公在一起的时光一幕幕涌现在眼前,可儿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在脸庞上,已顾不得现在是不是上班时间,眼前是否有同事,更没有顾虑眼前的客户是怎么来看待自己?心中只是想到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那外公慈祥的笑容,在他临走的那一时刻,也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想到这里,可儿悲痛着。
“可儿,你怎么啦?”小娟被可儿的哭声弄得不知所措,走到她面前寻问着?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哭起来了呢?”这声音是小玲的声音。
可儿没有理会她们的话,只是扑到在办公桌上低声地哭泣。只是想把对外公的思念用眼泪表露出来。
外公,你可知道,你最爱的外孙女此时此刻很想念你?你可知道,我多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宝贝?如果你听到我的请求,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去?我知道的,你舍不得离开我们,是不是?你舍不得离开一直陪伴你一辈子的老伴是不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多想在依偎在你身旁,缠住你!然后甜甜地叫声外公!
外公,我想念你那双缠满双茧的手,宽厚而温暖;我想念你用宠溺地叫我宝贝的声音。外公,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离去?为什么在我还没来得及孝敬你,你就离开了呢?
“可儿,你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说嘛!不要一个人独自流泪啦!”小玲拍着可儿的后背,安慰地说。
“我没事,只是我外公他老人家去世啦!”可儿抬头望着好友,眼泪扑涌而来。
“没事的,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情,你也不要太伤心啦!”这样的心情每个人都会理解。
“是啊!不要太伤心啦!我相信你外公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心。”小娟也附合着。
“可是,我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宝贝啦!”可儿流淌着泪水。
“可他现在已经很轻松了不是吗?不在为生活而烦恼,而是享受着另一种生活!”
“那他会孤独吗?”
“傻瓜,在那里,他也会有朋友的!也还有家人啊!就像你的外公的爸爸都在等待着他,所以他不会孤独的!”
“但愿如此吧!”
一整天下来的时间,可儿都过得恍恍惚惚,脑海中只存在着对外公的身影,此时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晚上的时间,可儿呆坐在草地上,望着天空的星星,就感觉到外公还在自己身旁一样!
“外公,哪颗星星才是你?你看到我了吗?”可儿痛哭地说道。
这时,手机铃声惊动了这悲痛的气氛。可儿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手机铃声,而是任由它响起,或许等对方失去耐心的时候,它就不会再响了!
“看着你走远,眼泪模糊了视线,孤单的路面,有谁在想念,让我感觉疲倦,但雨放松了一切,在雨中哭泣就没人看见,雨天是我放声哭泣的时间,因为没有能看的见我心里的思念、、、、、、、”手机铃声并没有像可儿所想的那样,由于失去耐心而停止它的提醒。看来打电话的这个人还真的很有耐心嘛!
“可儿,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啊?”幕容小可焦急地话语出现在可儿耳旁。
“有事吗?”可儿沉痛地说道。
“没事,只是有点想念你啦”
“嗯,”可儿无心地回答,根本不知道小可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看着天空的每一颗闪亮的星星,就怕看不到已在天堂的外公。
“可儿,你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同,像是哭过的样子?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她伤心了吗?还有她这么久都不接电话是为什么?
“没事,只是有点想念外公啦!”
“想念外公?那你就回家看望他啊?”
“我也想,可是、、、、、可是,我再也看不到他啦!”可儿的眼泪再一次涌现出来,说话断断续续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一些令你伤心的话?”
“没事的!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你不要哭了!好吗?那样只会对你自己身体不好?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他们啦!有时候想念他们时我就会看星星。”小可沉思着,语气中也有些哀愁。
“真的吗?不好意思,我让你想起了伤心事!”可儿道歉地说。自己伤心也就可以了,何必让世界上再多一个伤心人呢?
“没事,你看我,本来就想安慰你的!反而让你安慰我,真不好意思!”小可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想太多的伤心事情!
“我给你讲笑话听吧!这样你就会开心许多的!”
“也好!”现在哪还有心情听笑话啊?不过为了不让他想起伤心往事,还是让他讲笑话吧!至少他就不会想起伤心事!
无论小可讲的笑话有多好听,有多好笑,可儿还是一副忧郁的脸,脸上丝毫没有笑容。或许此刻是不适合讲笑话吧?毕竟她才刚刚面临着亲人的离去,又怎么会开怀大笑呢?
“可儿,你不要伤心,即使外公离去了,你还有我们啊?”小可安慰地说道,他不习惯沉默中的可儿。
“我知道,可是,突然面临着亲人的离去,心里还真的很难过。”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小可,你知道吗?我好怀念外公那时叫我宝贝时的容颜啦!那时,只要我们放学就会围绕在他的身边,缠着他给我讲故事,那时他就会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们的头,然后用慈祥地眼光望着我们,宠爱地对我们说:好,宝贝,爷爷给你们讲故事啰!”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
“别伤心啦!你失去了外公,但你还有我啊!”小可很想说,你还有老公啊!可是,话到嘴边又成了我啦!
“谢谢你的关心!”此时自己能说的就只有这句话啦!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叫你宝贝吗?我希望我能代替你外公在你心中的那个位置,照顾你,关心你!”小可鼓足勇气地表白!
“我真的很谢谢你!只是,外公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替代他那个位置照顾你而以!”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
“可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给我这样的机会?”此时不说更等待何时?
“可以不说这个话题吗?”可儿实在不明白,他喜欢自己哪一点?更何况自己起初对他很冷淡!难道男孩子就喜欢那种很难得到的东西,因为那样才能有一种成就感,是吗?
而且,自己以前被伤害过了,是不会再去相信感情之类的话题?能愿相信世界上有坏狼也不会相信世界上有好狼?一颗心被伤害了就会很难愈合,即使愈合了也会有些伤痕?而那些伤痕是无法恢复的?
“为什么?”小可不理解地问?
“你没听过,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故事吗?”难道还不明白吗?就是因为之前被伤害过!
“可是,你没有去尝试又怎么知道自己走不出那个阴影呢?”小可不死心地问。
“万物都有其过程吧?”
“当然”
“那我想,我也是需要过程来慢慢地调养自己的!对于感情的事情,自己真的不想提?”还是想想怎样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是说过想去尝试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吗?”
“是的,自己已经去尝试了。然而自己没有得到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有华丽的语言,有的只是无奈的眼神,以及伤心的泪水。在刚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已没有什么值得轰轰烈烈的?”这是他们的虚伪和假意,一种专门哄骗女孩子开心时的手法而以!哼!轰轰烈烈的爱情?什么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恐怕没有人知道吧?
外公,真正的爱情是不是就像你和外婆那样相濡以沫的生活?一同相夫教子,耕耘,织布?是不是就像你们那样朴素地过着安稳的生活?那里没有争吵,也没有欺骗,更没有背叛,是吗?
第二十五章:两人并肩坐在草地
天气有些转凉,就如此时的心情一样。由于某种原因,可儿不能回家目送外公一程,这成为可儿心中永久的痛!
“外公,今天是离开你生活几十年的家,你要去另一个归宿,一路走好!”可儿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时过几日,他们都从家中赶回,他们把外公离去的那些日子刻成光盘,播放在电视上、电脑上。可儿从他们手中拿走光盘,迫不及待地放入电脑里面播放。
打开电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家乡!哇!还真的很美!原本看似很平常的风景,被拍下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很美,很美、、、、、、这就是自己生活二十年的家乡的么?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个地方的地名,还真的有点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生活二十年的家乡!
他们一路拍摄,直到外公的家。看着那些因失去亲人而痛苦的人们,他们的眼泪清晰可见,他们的哭声惊动着整个村庄!那不是外公吗?他的脸好消瘦啊?是不是生病时所带来的痛苦而留下的印迹呢?岁月在他脸上、头发上留下足迹,白白的头发,沧白的脸,这一目何不叫人心痛呢?
看到这一目时,可儿的心情更加的悲痛,不知何时,已走出家门,往草地上走去!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从悲伤中走出来。可儿往草地上一坐,呆呆地望着天空。
夜宇闲在办完事情之后,经过会展的那片的草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悲伤但又夹带着几许思念。是什么让她有这种扑朔迷离地眼神?
“你在想什么?”这时,夜宇闲不知何时已站在可儿的眼前。
“没事,就是有些想念我外公啦!”可儿抬头望着夜宇闲,发现今天的他很清爽,一身悠闲服装,掩饰不了他的狂妄。
“你好像有点悲伤啊?”
“是吗?还好吧!呵呵、、、、、”可儿傻笑着。
“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啊?”可儿搪塞着回答,刚刚不是没人吗?
“我刚经过这里,看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就顺便过来看看!”
“夜宇闲,你说这世界是有灵魂这种东西吗?”
“有啊!每个人都有其灵魂的。怎么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啊?”
“那你说世界上有鬼吗?”
“鬼?”
“是啊!就是人死后变成鬼,每当夜晚的时候他们就会出来活动?挺吓人的。”
“呵呵、、、、那是迷信的说法!”
“那你说人死后就会变成什么?”可儿抬头望着天空。人死后是变成星星呢?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人死后,他们就会重新投胎啊!世世轮回。”
可儿听到夜宇闲的答案之后,默默地注视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