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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为什么要跟……”我猛地顿住,“该不会……”
两手插腰,作刘胡兰状,仰天大吼一声。
“缴枪不杀……呃,滚出来的不杀!”(紫:你确定你不是反动派?)
话音刚落,布料堆后一个弱弱的声音颤抖地响起:
“那个,爬出来的可不可以也不杀?”
三秒钟后,布料堆后几个人如同蚂蚁搬家似的乖乖地爬了出来,不,确切地说,honey前辈是趴在爬出来的崇背上爬出来的。
数数头数,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怎么算也少一头……
“凤镜夜那厮呢?”
“这个……这个……”
“他没来对不对?”我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失望,“他那种人才不会跟着你们瞎凑和和和和和和和和……”
我一边打着鸣,一边看着凤镜夜那比车灯还亮的眼镜缓缓地升起。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在没有凤镜夜的世!界!里!……
“好久不见了,知道吗?某人公关部的制服已经被耗子咬了三个大洞了。”凤镜夜无比亲切地向我露出让天地失色(吓得)的笑容。
“嘿~所以我说咱们部该买耗子药了嘛!”我一边退,一边绞尽脑汁想对策。
“是吗?那又是谁的缺席造成公关部客源减少?”
“这个……客人太多,正好让大家放松放松。”某人摆出一副‘我在造福’的表情。
“那又是谁让我几周都没喝到速溶咖啡!”旁边的馨突然跳起来狐假虎威地抗议。
梆!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爆栗,将欺软怕硬的美德进行到底。
“呜呜呜,镜夜,小伊欺负我!”
“是谁无故殴打我的部员啊?”镜夜推了推眼镜,由上到下俯视着我。
“是他先……”|
“……造成两人重伤,一人死亡。”
“重伤?谁啊,他们不都活蹦乱跳的吗?”
凤镜夜长长地‘嗯’了一声,挑眉看向那俩双胞胎。光和馨打了个哆嗦,不知从哪儿抽出一个巨大的锤子,悲壮地对视一眼,朝自己头上砸去。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头破血流的双子,骇得说不出话来。
“好吧,就算他们重伤,那也没人死亡啊!”
“嗯~”
凤镜夜又挑眉看向蹲在一旁种蘑菇的环,环收到了死亡的讯息,立马跳起来,哀嚎到:
“救命啊!我不要死!镜夜,你你你你竟然为了泡妞牺牲你的顶头上司!”
可怜而可悲的环,他如果不说‘上司’两字,凤镜夜还可能饶他一命,这下好了,他那只欠扁的手硬生生地摸上了凤镜夜这只老虎的屁股上。
“光!馨!”
“遵命!”两人一齐向‘希特勒致敬’,一人抡起大锤,‘咣当’拿须王环的脑袋当了案板。
环在蹬了几下腿后,光荣牺牲。
“呐,小伊,看清了吧,”凤镜夜微笑着看向我,“一人,死亡。”
手足……可以……断!
衣服……坚决不能换!
“这笔账该怎么算呢?让我们部员一死两伤,唉呀唉呀,看来你已经还的那些债要全部抵销了。”
我只感觉此刻我的心在嘀嗒嘀嗒地淌血啊……我的钱啊!!凤镜夜再一次将洁白的翅膀插在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上……
“她的债,本大爷会替她还。”一个华丽得不能再华丽的嗓音响起。一身火红色呢绒衬衫的女王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身后是紧张兮兮的正选们。
“迹部少爷,小伊她不需要任何人替她还钱。”清冷中带着细柔,阿枫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后。不二则弯着眸子站在一旁看热闹。
我怒视阿枫!谁说我不需要了!你知道我丫欠了多少钱吗?凤镜夜他这是往死里压榨我呀!
你是不知道,老姐我现在穷得真想去抢银行!
不远的角落里……
“那个,部长,青学,冰帝都到齐了,咱们立海大是不是也该过去啊?”小猪认真地考虑着该不该也将猪蹄伸过去搅局。
“……”众人皆无语,皇帝的手已经缓缓在小猪背后举了起来。
“可是正反台词都被他们抢了,我们王者立海大该说什么呢……啊,对了!就说,小伊的债,我们立海大还一半!”
结果就是,小猪再一次被黑脸皇帝送回了太空。
正当众人僵持不下,战局进入白热化(以眼较劲)的时候,迹部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出了战圈。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拉着我大踏步地往商场过道的另一头走去。
我不明所以,来不及反应地被他硬拽着向前竞走,在看到前方指示牌上‘W。C’标志时花容失色。
“喂喂,我可不去男厕所!”
水仙花拉着我的手紧了紧,一滴汗挂下了他的脑门。
“本大爷没有那么不华丽!”
“哦……可是去女厕所也不怎么华丽啊……”我小声嘟囔。
他一下子停住,泄愤般地将我身体扳过来。妖媚的眸子传递着愤怒的讯息。
“本大爷没有要去厕所!”
“难道你要随地大小便?”我很是不解,毕竟水仙至少也是十六七岁高龄了,“算了,尿急还是不要憋着的好。”
“你!”他愤愤地低咒了一声,紧闭上眼睛,紧抓的手青筋俱现,仿佛在努力控制着不掐死人。然后,他缓缓睁开眼,带着媚色的眸子流连在我的脸上,怒意全散,耳畔响起他愉悦的浅笑。
“你你你……你丫原来是双重人格!”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
第一次,水仙没有被我气得花之乱颤,而是笑得愈发轻快。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刚刚把脑子气死机了。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不华丽的人?”他修长的手指流连在我的眉间,蜻蜓点水的触感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等等,水仙他,喜欢我?
我迷惑地睁大眼睛,指着自己的脸。
“喂,你可看清楚,我是蓝骆伊,我不是手冢!”
“……”刚才暧昧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
(小紫: 这种破坏气氛的事在本人的梦里也出现过,《泰坦尼克》中,螺丝趴在木板上,杰克在海中诉说着对螺丝的倾恋,然后在杰克快要掉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
“大白鲨!!”
于是,杰克双腿立马变型成引擎……推着螺丝的木板用超音速开走了。)
“……你脑袋里装的是棉花吗?!”迹部愤怒地吼道。他能不愤怒吗?这可是人家女王殿下通宵熬夜,不知看了多少言情小说才组装起来的告白词儿,就这么被某个没大脑的家伙给毁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刚才好像说错话了。(紫:知道就好。)
“啊!抱歉抱歉!”我又鞠躬又陪笑,“可我也不是忍足啊?”
“我不喜欢忍足!”
呃?忍足也看不上?那……“不会是真田吧?”
看到开始发霉的水仙,我吞了吞口水。
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该不会?我刹那间白了脸,颤抖地指着迹部。
“你你你……已经毁桦地前半辈子,你不能再剥夺他后半生幸福啊!”
“……”轰!
于是,我成了东京XX商场爆炸的唯一目击证人。
…
本来想认认真真地写水仙和女儿的暧昧戏,没想到写到最后,又成eg了……
我就想不通了!!!为啥我一写到水仙就想恶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