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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白吃惊的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一把抢下我手里的酒瓶看了看,“前辈,你怎么把酒全喝了?要醉了怎么办?”
“不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丝丝的热气从肚腹之间缓缓的上升,嘴里立马就感觉到口渴起来。我一个蹦子从床上跳起来,说:“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心里隐隐的记起关于煎饼的事来,于是我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感叹着说:“我好久没有吃饭了!”
白几步追上来扶住了我的胳膊,商量似地问我:“那前辈,我们在家做饭吃好不好?外面都已经天黑了啊!”
“好,不过我不吃煎饼!”我想了想大声的说,然后拉着白继续往门口走:“我知道有家店离这里很近的,咱们去那里吃吧!”
“前辈。”白貌似无语的唤了声,然后上前几步挡着我的视线将我转了个方向重新拉回了卧室,随手的在我嘴里塞了个东西,“好吃吗?”
清清凉凉的味道,我点了点头然后朝白伸出了手。白疑惑了一下转身拿起整罐的金平糖递在我手里,看着我悄然无声的吃起了糖,大大的松了口气拐进了卫生间去洗了毛巾过来。
丝丝的凉意在脸上拂过,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白听见了急忙仔细的看了看我,发现我并没有什么难受的表情,才又重新帮我擦着手。
一罐金平糖并没有多少,被我当饭一样很快就只剩下一个空罐子。皱着眉头摇了摇空了的罐身,我随手的将它丢在了一旁。转身在床上搜寻着,然后看到另外的酒就一把抓了过来,伸手就要拔瓶塞。
“前辈!”白额上冒汗的将酒瓶夺了过去,很是无措的看了我半响,眨着眼睛拍了拍我的头:“前辈喝醉了很乖呢,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好不好!”
“好!”我点头应道,然后发现一颗漏在床上金平糖,于是一把抓起塞进嘴里,灼灼的看着白说:“白说什么都好!”
“真的吗?”白闻言眼睛眨得更加频繁,诺诺的说:“那我可以亲前辈吗?”
“好!”我继续点头,视线四顾了一下没有再看到金平糖的踪影,于是站起身来在白的唇上亲了一下,“我来亲!”
“前辈醉的很厉害呢,但是……”白看着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摸着自己的鼻头说:“那前辈我们滚床单好不好?”
“好!”我依旧点头,然后发现有点不对的蹙起了眉。滚床单这个词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于是我抱着脑袋使劲的想,可脑海里的东西总像是在游泳一样我手刚够到的时候,它却一摆尾巴窜走了!心浮气躁的大力甩了甩头,脚下却不下心虚了一下,白急忙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扶正。
“白啊!”想不起来的东西就不想了,我心志决绝的自己告诉自己,然后领导人讲话一样举起了右手问:“你知道要怎么滚床单吗?”
“怎么?”白疑惑的歪头想了想,说:“就是滚床单呗!”
“错!”我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用右手食指戳着白的胸口大声的说:“我告诉你你要牢记在心里!滚床单啊,最最主要的就是推到!就像这样!”
白满目的不明所以,我直接伸手在白的胸口一推,力气大把白整个人推得朝着身后的床后仰了过去。白被我突然的动作讶了一下,环在我腰上的手下意识的用力,然后将我也带了过去。
“嗵”的一声响,被我压在身下的白闷哼了一声。摔到的动作让我的脑袋一阵晕乎,像是装满了海水一样,晃的眼前一片白光闪烁。脑海深处泛起强烈的晕意,所有的感觉像是都消失了一样,我脑袋昏沉的再也记不得什么事了。
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完全没有记忆的,只知道我被醉酒的头疼折腾的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我捂着额头呻吟着从床上坐起身来,顿时就被身边阴沉的黑暗惊得差点没有从床上翻过去。白光着身子蜷缩在床边上,像是寻求不到温暖的小猫一样,浑身都散发着那种消极的黑云。我怔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摸上自己的胸口。似乎不是裸的,我眨着眼睛慢慢的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裹紧了八千流送来的那条床单,小心翼翼的扒开床单看了看里面什么衣服也没穿。视线四处游移了一圈,整个卧室里的情景让我不能自抑的抽抽起来。妈呀,到处乱七八糟乱丢的衣服和白带回来的那些东西,甚至还有淡淡的酒气弥漫在空气里。我一把拍在额上‘啪’的一声,有些记忆的片段零零散散的浮现出来。
内心的复杂感受难以诉说,想问问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关于滚床单之类的实质性事件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好久我再次在额头上拍出“啪”的一声,嘴唇无声的开合了几回终于勉强发出了声音,“……白……”
“前辈,好过分呢!”白听到我的话微微的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带着满腹的怨艾。我听得硬生生打了两个抖,傻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气氛在片刻间发酵成一种尴尬又茫然的状态,我抿紧了唇不发一语的从床上下来,然后立马感觉双脚发软的站立不稳。白听见动静猛的冲了过来扶住了我,可是视线却总是可以的逃避着不看我。
“……我……过分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不言而喻了起来,我愣神站在那里半响,怎么都白的那句话让人别扭的难以忍受,最后实在忍不住憋红了脸说:“是你说要滚床单的!”
“但是,床单只是前辈一个人滚了!”白很是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哼哼唧唧的小声说:“一点也没给我留!”
“啥?”我差点没跳起来,抖着手想去揪白的衣领却发现白是□的站在那里,脸上的热气更红了起来,我抓着头发转开视线,“那……那……别的呢?”
白的呼吸一下子滞了滞变得沉默起来,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开始向卫生间走的时候,才听见白的声音诺诺捏捏的说:“我……我……可是……那又不一样!”
我一口气噎在那里半天,这话好像没办法接着说下去了。白的脸上透着深深的红晕,看的我只想感叹去不知道要感叹什么,犹豫了一会使劲在白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语调僵硬的随口说:“去洗澡!”
“我……昨天晚上洗过了,帮前辈也洗过了。”白眨着眼睛看了我又转开,突然开始语无伦次的说:“前辈,我……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做了坏事……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前辈为什么会流血,我……就只是想跟前辈滚床单而已!”
“不要说了!”我有点羞愤难当,一把抓下身上裹着的床单蒙在了白脸上,转身进了卫生间。
当我和白隔着卫生间的门陷入最深沉的尴尬和失措难言之时,破面的气息就这么突然的出现。我猛然一怔而后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拉开了门,白被我开门的声响讶了一下,前走了几步然后又惴惴的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破面的灵压似乎就在不远的地方,我皱了皱眉上前抱住了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只好说了一句:“白,等我回来!”
chapter 11
灵压的方向好像是在远离这里的郊区,我一路朝着破面灵压爆发的地方飞窜,脚下使力一点避开了突然拐出来的几个人窜上了高楼的顶部,更加快速的向那个地方赶去。远远的就看到闲坐在半空中的牙密和他身边忙着抓蜻蜓的汪达怀斯,还有他们旁边正打的气流混乱的日番谷他们。
“啊,又来了一个送死的。”牙密刚觉到我的灵压转过头来,却在看见我的时候皱了皱眉,“什么,是你啊,垃圾!你还没死吗?”
我一句话也没说的闪身过去一个下劈,牙密哼了一声不在意的抬起胳膊来挡。却没意料到我的力道大的直接将他的手臂下压嗑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将他砸的直坠下了半空!
本来就因为昨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心情郁闷无比,又因为突如其来的魂识满心沉重。急匆匆的赶过来结果刚露面就被人骂,那种心情真的是很糟糕很糟糕!不提昨晚的事还好,一提起来我顿时就想抓狂,完全不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腿脚酸软疲惫以及白所说的流血之外,我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其他感受更别提什么印象了,可是白的样子又将我所有的疑惑纳闷全部的堵回了心里不知道要怎么去问,满肚子冷冷热热的怒气找不到出口,于是我指着脚底下坠落砸起满天灰尘的牙密大声的骂道:“你说谁垃圾呢!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
一直忙着抓蜻蜓的汪达怀斯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双清透的紫色眼眸里似乎是疑惑了一下。他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样看着我咿唔了几声,然后霎时的就朝着我扑跳了过来。急闪身退开几步,我看着因为扑空而稍显怔愣的汪达怀斯皱了皱眉立时全神戒备起来,可是汪达怀斯却只是朝我伸出了他背在身后的拳头,像是要给我展示什么东西一样的慢慢的打开了手心。
手心里面捏着的是一只蜻蜓!蜻蜓因为手掌打开突见光明而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它的一只翅膀却依旧被夹在汪达怀斯的指缝间,始终也挣脱不开!越挣扎就越绝望,一切在瞬间变成了徒劳的无用功!
“喂!”我愕然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是在用这只蜻蜓比喻我么?蜻蜓的挣扎最终减弱了下来,我右手一划将斩魄刀执在手里,眯了眯眼睛正要对汪达怀斯说什么的时候,那只蜻蜓却奋力的最后一挣,丢弃了自己被牵制住的翅膀挣脱了开来。単翅在空气里急速的挥动着斜飞了一段距离,然后在微风中飘然坠下!那样的悲壮的场景让我和汪达怀斯不约而同的沉寂了下来,半响汪达怀斯再次不明其意的咿唔了几声兴致阑珊转身去观察着飞过的小鸟。
牙密的怒吼声冲破了他坠地时砸起的灰尘传上来,他的身影几乎在瞬间就闪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斩魄刀没犹豫的朝着他迎了上去。刀刃砍在牙密的手臂上生出金属撞击的声响,我和牙密各自的后滑了一段距离。
“队长!!”松本乱菊的惊呼声就在这时突兀的响起,我正挥刀有点吃力的档去牙密突然朝我射来的虚弹。微微的分神,紧接着就听到了斑目一角的大喊声,“喂叶晚,小心!”
利物破空的声音夹杂在斑目一角的大叫声中冲着我的后心直刺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转头也不能转头,因为牙密的红色虚弹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朝着我迎面而来。似乎是逃不开了呢,我微垂了视线,然后在牙密的嘴角勾起的讥讽笑意中消失在那样的前后夹击中。
“切,也不过如此吗?”牙密看着消失在两方夹击之下的人,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朝着对面大声的喊道:“喂,露比!不要抢我的猎物啊!”
“诶,无聊啊!”露比闻言嘻笑了一声,背部触手般的藤蔓三两下之间将松本乱菊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缠了起来,“看刚才牙密你的样子,我还以为终于来了个厉害点的人物呢,没想到还是一样的不堪一击啊!啊啊,你们几个真的是护庭十三队的席官吗,真无聊啊!”说着将松本乱菊拉到了近前,邪恶的舔了舔唇说:“大姐你啊,身材很诱人嘛!真不错啊,真性感呐,要不要帮你在身上多开几个洞啊?”说着其中的一只触手就长满了尖利的长刺,朝着松本乱菊的胸口戳了下去。
“在此之前,”紫色的微粒悄悄的蔓在了松本乱菊的周围,触手密密麻麻的尖刺在瞬间就被紫色的微粒消磨成了粉尘。我一手夹着刚才坠下半空的日番谷冬狮郎出现在露比跟前,兜转了另一手刀身凭空一划,紫色的微粒瞬间凝聚成了刀身切断了缠着松本乱菊的触手,说:“你还是多留下些从你身上长出来的藤蔓做切片标本好了!”
“叶晚,放开我!”日番谷眉头跳了跳冷声的命令道,“这个破面交给我!”
“你还没死吗?”露比怔了一下,直接无视了日番谷冬狮郎对我虐笑起来,“你还真是命大的很呐,不过没关系,再死一次好了!不过要在我先杀了那个女人之后!”说着空余的几条藤蔓即刻的朝我席卷过来,“至于你,给我做好思想准备吧,伤了我的人……”
“交给我吧,日番谷队长!”直接不客气的打断了露比的话,我对日番谷说完了才转身看着气急败坏的露比,“你很罗嗦啊,正好我今天心情也不好,谁做好准备可还不一定!尘霜,化尘!”
紫色的微粒再次砰然而起,黏附在露比刺过来的那些藤蔓触手上,将那些藤蔓一点点的粉化。牙密见到了我也怔了一下,然后不管不顾的朝着我闪了过来,红色的虚弹在身后隐隐的映红了半片天空,我收刀回身挡去,却被另一道红色的光刃抢先的从我的身边飚过,径直的和虚弹碰在一起,激起漫天的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