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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支葵千里对我们突然快速的靠近有点疑惑,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两个人一眼,又瞅了后面的一条拓麻他们一眼,明智的什么也没说继续带路。远矢莉磨塞了一大口点心吃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语气不明的说:“那个少年很强的,你也是!你们两个都很强!”
“不,我其实一点也不强!”我微汗的摇头说,“你这么说我表示压力很大啊!”
远矢莉磨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轻轻浅浅的笑了笑,“啊,我知道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啊!”我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看着和我说完话就跑去给支葵千里喂食的远矢莉磨说,“真的很漂亮,你应该多笑笑才对啊!”
“是吗?但是平时都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事!”远矢莉磨无所谓的说,然后指了指前面的近在眼前的别墅二层问,“支葵,那个房间里面的钢琴还在吗?”
支葵千里顺着莉磨所指抬头看了看,然后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大概在的吧,母亲搬走的时候,这里的东西都没怎么带走!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跟着支葵千里走进了别墅,别墅里面的气氛更加的像是鬼屋。地板咯吱咯吱的随着人的脚步响个不停,打开的灯比夕阳的余光还要昏黄。白他们几个快速的跟了上来,蓝堂英为了摆脱一条拓麻的牵制,稍稍的下脚重了一下,木地板瞬时塌了一块!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只有支葵千里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怎么的看了看塌出个黑洞的地方,说:“一层是厨房、客厅、书房,还有客房!二层是几个卧室和琴房,我们去看看吧!”
“喂!”我忍不住打断了支葵千里的动作,“你说某些某些的原因搬家了,我看是因为年久失修废弃了吧!”
“嗯?”支葵千里侧仰着头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我:“这好像是一大部分原因吧,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我们接着去看房子吧!”
我彻底的无语,一条拓麻似乎也被房子的现状打击了一下,一直对着我尴尬的笑!倒是白很无所谓的四处转了转,然后告诉我说他很满意。我看了白半天,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抱着诡异的心情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和支葵千里达成了口头协定,然后看着一条拓麻麻木的说着天太晚了带着他们几个人匆匆的离开!
住处就这样的定了下来,白找了个相对薪水高的工作勉强算是弥补了我一直找不到工作的那部分缺失。可是我的魂识却是一点踪迹也没有,我曾经四处打听了锥生零他们家的住址,可是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一片被烧焦的残垣断瓦什么也没有!根据锥生零说的,那个梦里面突然冲进来给了我一枪的人,十有八九是他的师父夜刈十牙,那我的魂识是和他有关吗?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窗外的天色已经明显的暗了下来,白却还没有回来!我从沉闷的思绪中钻了出来,随手的拿起蓝堂英友情提供的古董老破伞出了门,朝着白打工的地方走去!雨下的很大,像是一连串弹珠敲击的声音在伞面上回响,硬是把人的心情搅得烦躁起来。我皱着眉头压低了伞,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猛的加快了脚步!
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整条大街上显得越加的空旷落寞,远远的看见白打工的小店,我的脚步再次加快了起来。正跑到一个巷口的时候,有人正好从里面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我急忙闪到一边,可那个人却还是收势不及摔在一边!
狼狈的在雨水里滚了一下,那个人顿了一会才艰难缓慢的撑起了身来,像是虚弱的难以支撑一样小声说:“对……对不起!”
那个人摔到的时候溅起的雨水弄了我一身,我仰着头吐了口郁气,这才低下头问:“你没事吧?”
两个人巧合的异口同声的说,声音传入对方的耳朵,我们都愣了一下。我这才发现那个人那头被雨水压贴在一起的银色头发,“……零?!”
锥生零起身的动作滞了下来,然后再次跌撞的靠着墙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他眼底瞬间退却的血色让我睁大了眼睛,然后这才看清楚锥生零前襟上沾染的血迹已经被雨水沾染的淡化扩散开来,他的眼神又开始像当初那个梦里面一样逐渐的空洞起来,无意识的抬手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留下的血迹。
“杀了我!”锥生零艰难的发声,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有几道痕迹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悄悄的滑过他的脸颊,“拜托你了!杀了……我吧!”
一时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真空隔离了一样,气氛立刻沉寂了下来!真讨厌这样的气氛,我默默的对自己说,打着伞怔愣在锥生零的身边很久很久,看着他越发的死气沉沉,最后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要死的话去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自杀去吧!”
转身离开,脚步踩在雨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雨滴打在伞上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到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充斥了整个耳朵,滴滴答答的敲出来全都是晦涩难懂的声音。我越走越快,就要到白打工的店门口的时候,手里的雨伞忽然被人大力的扯开,有人从后面紧紧的圈住了我的腰。
“不要走!”锥生零的声音支离破碎的响起:“我。我咬了优姬……一直一直躲避的事情,却偏偏伤害了最重要的人!我不想死,但是我只是不知道我这个样子该怎样走下去!我……”
雨伞仰翻的跌落到路中间,在暴雨的击打下不断的颤动着,就像是锥生零的声音,找不到重心一样不停的发着抖!
“走下去啊?!”我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声,用力的掰开锥生零的手,回过身去使劲的将半跪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转了个身,“站起来迈开脚挣扎着向前走,就是这样吧!要不要走在你自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也没有人能一直陪着你!那么,祝你一路走好,再见不送!”
拍了拍锥生零的肩,我转身走到路中间捡起了伞,刚直起身子来,锥生零却不知又怎么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再次一把抱住了我,“温暖,我再奢求一会可以吗?”
无奈的将雨伞搭载了肩上,我自言自语的说:“温暖?我只觉得我被暴雨淋得快要冻死了啊!”
“……前辈……?”身后忽然传来白错愕的声音,我转头眼前却被雨伞遮住了视线,急忙将搭在肩上的雨伞丢开,白正站在我们斜后面的店门口,手里提的东西无声的滑落在雨水里,他问:“你们在……干什么?”
我使劲推开抱着我的锥生零,结果却被锥生零猛地软下去的身体吓了一跳,急忙又一把把人捞起来,这才发现那孩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我顿时就无奈的沉默了半天,说:“我们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信!”白点着头说,却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睛,默默的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东西,“我们回去吧!前辈!”
我叹了口气,这分明是不信的表现啊!
白捡起雨伞走过来递给我说:“前辈,这个人交给我吧!”说着使劲的一扯将人从我怀里扯开抗在了肩上,视线始终不看我的说:“前辈打伞,我们回去吧!”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锥生零因为淋了雨可能还加上心理因素,居然小小的发起了烧。白急忙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找了两片药喂锥生零吃下去。看着他呼吸渐渐安稳下来,我们这才松了口气从他的房间里面退出来!我的全身都被淋的湿透了,白害怕我也发烧就急忙把我也推进了浴室。冲着热水,想起白始终不自然躲避着我的视线,狂乱的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要和他怎么说才好!
在浴室里耗了很久,直到我双手的手指头都起皱的时候,才泱泱的关了水龙头。刚拉开浴室的门,白就忽然的扑了上来,一言不发的将嘴凑了上来,一点一点的吸允着吻起来,我怔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接受,慢慢的回吻着。过了好久白才静了下来伸手抱住了我,“前辈,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呆了一下,轻拍了拍白的后背问,“你又没做什么?”
“我明明知道前辈说没做什么,就是没做什么!”白深吸了一口气说,“可是我不知怎么就是很难受,我是不是坏掉了!”
“白……你胡说什么呢!”我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想的太多了……对不起!”
白不说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犹豫了犹豫说,“前辈,你刚才……那个……上次……”
“你想说什么?”我从白怀里抽出身来,以为他那里不舒服的摸了摸白的头,“感冒了吗?”
白用力的摇了摇头,又犹豫了一下说:“那个,前辈也可以咬我的舌头的!”
“白!算我求你了!”我不能自制抽了抽嘴角,“我求你不要再加深我的心里阴影了!!”
chapter 5
锥生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白早已经离开去了打工的地方,我熬好了粥端进锥生零的客房,就看见那个人将手背轻搭在额头上望着破旧不堪的天花板发呆。推开门吱呀的声响,让锥生零微微的惊了一下,他这才恍然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醒来了吗?”我快速的端着粥走到了床边,利落的将发烫的碗放在床头柜上,“喝点粥垫垫肚子吧,你刚退了烧!”锥生零只是看着我半天都没有说话。我用勺子舀这粥晾了一会儿,估摸着粥差不多不会烫的时候,才再次对锥生零说:“快吃吧,吃完了就回去!”
“为什么?”起身走到了门口,手刚握住了门把手却听到锥生零微微虚弱的声音,于是回过头来问:“什么为什么?”
锥生零看了我几秒,然后转过了视线问:“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会住在这里?你说……你说的灵魂、魂识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的说:“当初那个一枪射死我的,就是你的师傅吧!你知道他在那里的吧?”
锥生零猛然的朝我看过来,我立刻对他摆了摆手,“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要找你老师报复的意思!我的灵魂不完整,丢失的一部分灵魂碎片就是魂识。我只想找到当时有关的一切人和事物,看看我的魂识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啊,对了!还记得当初我留下的那个围脖吗?说不上我的魂识和那个也有关系,那个还能找出来吗?”
“灵魂的碎片吗?”锥生零默默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深呼了口气说:“早就没有了!我被师傅从那个家里带出来的时候,忘记拿了!而那个地方,早就不存在了!师傅把我送到这里之后就离开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这样啊!”我微眯了一下眼睛,惆怅的挥了挥手说:“你还是先起来吧!你的衣服昨天白已经帮你洗过了,时间也不早了,吃完了早点回去!”
从锥生零的房间里出来,我顿时就长长的吐了口气,总是觉得锥生零在说谎!如果说那个围脖坏掉了丢掉了,我还会相信一点啊!忘记拿了,怎么都觉得这个理由不是那么回事啊!
慢慢的晃回客厅,刚坐下来给自己舀了碗粥,就听见有人急冲冲的脚步声向这里跑过来。果然我刚放下碗客厅的大门就被人用力的推了开来。黑主优姬微喘着气冲了进来,忽然见到坐在一旁的我,神色微微的有那么点错愕,随即反应过来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零呢?零在哪里?”
“我说黑主同学!”我拍了拍发痛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了解你对我和零之间很是不放心很是戒备,也体谅你担心零的心情,但是你能不能进门之前稍稍的打个招呼!除此之外,不要这么一副质问的语气,锥生零又不是我绑架来的!”
我的话音刚落,被黑主优姬推开的大门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成了木片。玖兰枢微不可见的蹙着眉,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视线冷漠的从我身上滑过,说:“优姬!不要着急,锥生零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更加头疼的垂了头,这算什么?是对我和优姬说话语气不好的警告吗?
“叶晚小姐,能告诉我锥生零在那里吗?”玖兰枢彬彬有礼的问,可全身都透出了那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出来的太久了,理事长、大家都有点担心他呢!”
“玖兰大人!”我挑了挑眉扬唇笑道,“你们都找到这里了,会不知道锥生零在哪里吗?用得着问我多此一举吗?”
玖兰枢的眉头微微皱的明显了点,他走前了几步正要说话,锥生零却忽然出现在客厅的大门口,扬声说了一句,“我在这里,玖兰学长!”说罢,忽然看到优姬,眼底的神采明显的退却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转身就走,却被黑主优姬快速的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
“零,已经没事了!”黑主优姬一边说着一边捏紧了锥生零的手,“我们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