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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开始活跃起来的众“海X”派女死神,前来参加婚宴的翼颇有些调侃地对旁边的乱菊说道,“你不参加她们么?”
乱菊把金色长发一撩,故作冷淡地答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加入了‘银翼’派。”
翼无奈一笑,“还有这个派来着。不过你刚刚不是说来会一会情敌么?”
猛喝了一口酒,乱菊长舒了一口气,才叹道,“算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等出了一个结果。”
她的眼睛在酒后变得流光盈盈,看着翼,她接着说道,“银那家伙表面上聪明,其实骨子里是个傻子,以为可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么?爱情来了,戴几层面具都是要自己乖乖取下的。”抓住翼的衣襟,乱菊的目光变得有些灼人,“你的心我管不到,但是要起码答应我两件事,相信他、不要骗他。”
“嗯。”翼敛了神色,轻点了点头。
乱菊这才释然一笑,放开他,歪歪倒倒地向热闹的人群那边走去。
翼听到她的最后一句呢喃消散在夜风里,“我不过是喜欢他,他跑那么快做什么。。。。。。”莫名有些惆怅,却又禁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海燕婚后不久,又有消息称朽木白哉新收义妹,外貌极似绯真,一时间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有人称这是白哉在怀念亡妻,然而几乎所有女性死神在联系海燕刚刚结婚的事实后坚定地认为这是在报复,绝对是白哉在闹别扭了。
但是为了照顾刚刚开始瀞灵廷新生活的小妹妹露琪亚的感情,这次女协众人都十分低调,除了自己偷着乐之外,未在任何公开场合发表过相关言论。
故而刚刚踏入十三番不久的露琪亚,常常感到有诡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甚至有女死神在看到自己后就凑在一起掩嘴而笑,那笑容十分的......YD。
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烦闷,回到家里后大哥也不给她正眼看,让她更无从得知事情的真相。
直到有一天,十三番队的副队长亲自找到她,露琪亚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才是罪魁祸首。
那天阳光格外明媚,露琪亚独自坐在草地上。关于那些诡异的视线她已做过多种猜测,她知道自家大哥魅力大,可不会大到其妹妹会成为女性公敌的地步吧?
这时一笑得十分阳光的帅哥来到她的面前,作为十三番的队员,露琪亚还是认识自家副队长的,于是立刻站起来诚惶诚恐地行礼。
海燕倒是十分自来熟,一拍她的脑袋,“在这里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呢?”
露琪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跟面前的人打听一下最近困扰自己的问题,他是副队长,相信多少能听闻些什么。
“海燕副队长,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队里的女死神们老是盯着我淫......那个诡笑?”
海燕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出声以掩饰过去,“绝对是露琪亚你多心了,大家对你笑,那是表达对你的,那个,喜爱之情。”
“喜爱?”露琪亚只觉更加毛骨悚然,“这样表达?”
海燕有些尴尬地笑着,不得不祸水东引,“那个,你家大哥,没给过你什么建议么?”
“大哥根本不正眼看我。”露琪亚的声音有些低落。
海燕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灿烂起来,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太尊重,但是露琪亚觉得,他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也是YD无比的。
得意过了,海燕才仿佛想起道义上还是要安慰面前的小姑娘两句,于是摸着脑袋说道,“白哉那家伙就是面冷心热,小时候我去找他,他也不正眼看我,后来我离开瀞灵廷的时候,曾经钟鸣鼎食的志波大宅,萧萧寒风之中,来送行的,只有他一个。”
海燕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温柔,露琪亚只觉得心里一动,仿佛眼前某层薄纱被揭开,从此她将看到更为广阔的天地。
这一刻,少女朽木露琪亚,被激活了。
等到露琪亚加入女协并占据高位之后,想起这时的场景,脑中都会立马闪现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有JQ。
露琪亚在某些时候其实是很敏锐的,所以众多女协元老对她寄予厚望,皆称此女天分惊人前途无量。
而此时,露琪亚的天分就表现在,海燕还沉浸在幸福的回想之中的时候,她一针见血地指出,“您辜负了我大哥。”
海燕表情立马僵硬,半晌才有些讪讪地说道,“都那个时候说得太动听,我还以为真的有用......”
露琪亚理了理自己的和服,假笑着提着嗓子说道,“哎呀,事实证明还是有点用处的哈,我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阿~我总算知道大家为什么要那么笑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也想笑呢,你说为什么阿,大嫂?”
海燕脸上的颜色顿时变幻莫测精彩纷呈,露琪亚端着步子不急不缓地越过他,“哦活活活”的三段式笑声渐行渐远,独留海燕一人在寒风中萧瑟。
不过瀞灵廷的这些热闹市丸是无法得知了。现在他正站在正要最终完成的虚夜宫前,看着这巨大得有些过分的白色建筑。
其实他每天将队务扔给吉良和翼后也不是全是在偷懒的。蓝染常派他到虚圈监督他们行宫的建设情况,顺便处理些破面的琐事。
刚刚来到虚夜宫前的市丸便察觉到所谓十刃又完成了一次新旧交替。这几乎是他每次来虚圈的例行戏码。
有时候市丸会颇为恶趣味地想到,这有着圆形穹顶的虚夜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蛊盅,而破面们便是蓝染养在里面的蛊,互相厮杀吞噬,不停地更迭,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便是最强者,被赋予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的权利。
真是无比公平又无比残酷的方式。
无边的沙漠上永不落的下弦月,才是虚圈应有的美不胜收是的风景。
除此之外,都是多余。虚圈的生物是不应该被阳光照耀的。它们所展示的是生命最初的最原始的真相。
风扬起市丸白色的羽织。定格的画面,仍然是他轻佻的笑脸。
“好戏就要开演了哦~”仿佛满含欢快的一句话,不知被何人听取。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各处团年,关于口更的承诺,叹,年后吧。。。双口更会尽量保证的!
新撰组:Act。12 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咳,虽然偶很想说这是新年礼物,但事实是偶要上舅舅家过年,不方便上网,所以提前把过年这几天的份全更了。之后要请假数天,大家见谅~这可是偶所有的存稿啊。。。
不过还是要给亲们拜个早年~春节快乐~ 《尸魂界女协周刊总第1909期901年第19期》情感专栏:长篇连载《浅葱时代》,作者:市丸银(具体隔了多少期,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微妙。)
Chapter。12 不辞冰雪为卿热
元治二年三月十日,新撰组屯所到底还是由壬生前川邸迁移到了西本愿寺。
山南被葬在了壬生光缘寺内,葬礼都是浅川一手操办,近藤在听取汇报的时候,只是叹息了一声,“光缘光缘,到底是跟新撰组有缘无分。”也就没在过问这件事情。
队伍迁徙的前一天,冲田执意在山南墓前站了一个下午。
日暮时分,浅川找到他,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他的身后。良久,冲田才缓缓地抽出了手中的刀,伸直了手臂似乎比划了一下距离,突然幽幽地说道,“阿羽,我这才知道自己刀刃所及的范围这样短,短到连在意的人都保护不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了保护新撰组,阿岁愿意揽下一切龌龊之事,小胜违背本性忍了多少屈辱,阿敬嘶声力竭拼尽全力也要我们看到他认为的正确的道路,你压抑了自己的雄心收敛了自己的翅膀甘做一个小小的番队长,而我告诉自己,即使浑身浴血,化身为鬼,也不要让你们有丝毫受伤。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居然是在互相伤害?”
没有等浅川回答,冲田的笑容满是落寞和自嘲。看着浅川,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破碎的光芒,“我们就像不懂事的孩子,努力地要把沙滩上的城堡捏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各自用力的结果,反倒是使它支离破碎。难道真的注定,一旦拿起刀,我们就再也无法拥抱彼此了吗?”
浅川只是沉默地走上前来,压下冲田的刀刃,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声音坚定地说道,“小总,我会保护你的,所以你可以放下刀了。”
新撰组正式在西本愿寺驻扎后,又一次开始了大规模的队员征召,队伍里添了许多新面孔,让人感觉越发陌生。
浅川开始频繁行动,与伊东藤堂铃木等北辰一刀流出身的越走越近,同时与永仓原田似乎也有了某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平时与浅川走得最近的一番队长冲田却未作任何表态,反而在一次次的行动中受到浅川的打压,如今已几乎被架空,连巡逻的任务都很少出了。
因为掌控了一、九番队,同时又获得了二、三、八、十番队及队内参谋伊东的支持,浅川虽在土方的严防死守下始终难以占据高层干部的位置,却在势力上隐隐可与近藤一派相抗衡。
同时山南的切腹在队内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人心动荡。虽然他的遗体并没有太多人看到,但其伤口是代表怨愤冤屈的十字切这一消息还是迅速在队内传播开来。
如此一来,对其怀有景仰的队员皆怀抱怨恨归附继承了其尊攘信念的浅川一派,同时即使是普通的队员,也有了别样的心思,或单纯义愤,或兔死狐悲,一时新撰组内已是暗流汹涌。
浅川在掌握权力之后,并不急于发表什么言论或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而是低调地与各个思想派别的人物隐秘接触,其中最为值得一提的便是日后被整个日本国奉为国民偶像的坂本龙马。
浅川与坂本的相识其实还要从山南的死说起。
在架空冲田之后,浅川看到对方无动于衷的安静的目光,也曾怀疑过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也许并不是小总想要的,可是小总的身体已经不容他有过多的选择。
“痨咳”二字,像一个巨大而隐秘的伤口扎在浅川心底,他不敢去提,不敢去想,甚至不敢去证实。他想尽一切办法规避冲田参加剧烈运动的可能,甚至不准他带上练剑时的防护面具,因为不透气而满是灰尘的面具无疑会给现在的冲田带来巨大的损害。
做尽一切的浅川,唯独不愿去想那个最大可能也最为绝望的结局。
每当被内心的困惑和恐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浅川便提着一壶小酒,独自来到山南的墓前,摆好酒杯盘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如同在与知交好友谈心一般。
在山南死后,浅川觉得与这个男人反而越发亲近起来,或许真的如同煽情的市井小说里所说,他们有着共同爱着某个人的心情吧。
一次浅川例行来给山南扫墓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名素颜的女子在他墓前低低啜泣,便带着淡淡地关心上前询问,“姑娘与阿敬生前有什么渊源吗?”
那女子抬起头来,脸上泪痕未干,却也收敛了情绪,轻声说道,“浅川桑可能不记得我了,您来砥园找山南桑的时候我与您有过几面之缘。”
浅川这才想起砥园屋内山南身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如今卸了妆,反而有了一种清秀的味道,“哦,叫明。。。。。”
“明里,浅川桑。”女子整了整衣容,淡笑着接道。
“失礼了。”想起山南去的那个晚上,这名女子在墙外哭了一夜,浅川又不由得放缓了声音,“那晚你可有碰到什么麻烦?”
明里垂了头,礼貌地答谢,“多谢浅川桑派队员护送,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给您添麻烦了。”
浅川只是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山南的墓碑上,轻轻一叹,“你也为阿敬做了不少事。”
听了他的话,明里本已平静下来的情绪立刻又波动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若能,真为他做些什么,死了也是甘愿的。可是,我这样笨,居然连他的话,都听不懂。
浅川柔和地看着她,“阿敬那时候要的是安慰,不是理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明里低着头哭了一会儿,才又抹了泪,抬起头来努力对浅川笑道,“果然温柔的人比较容易成为朋友呢,谢谢您了。”看了看天色,她对浅川轻施一礼,“那我要先告辞了。”
浅川轻轻颔首,明里便转过身去娉娉婷婷地走了。
走到了一定距离,她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头来对浅川说道,“您有空还是去我那里坐坐吧,那里还有山南桑的友人想见您。”
浅川点头应允,并在当天晚上就到达了砥园,于是在那里,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神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