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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新撰组]银光划破浅葱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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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见您。”
  浅川点头应允,并在当天晚上就到达了砥园,于是在那里,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神奇的男人,坂本龙马。
  
  当时浅川一进屋子,便看到了那个侧卧在榻上的男人,单手撑着脑袋,一眼看上去十分不修边幅,仔细品来却别有一番洒脱的味道。
  看到浅川,坂本十分熟稔地打招呼,“哟,你来啦,随便坐。”
  浅川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开门见山,“为什么想见我?”
  “敬助跟我提起过你,说是一个见之忘俗的人物,如今看来他并没有夸张。”坂本坐起来,直直地看着浅川说道。
  他的眼睛很亮,可以让人轻易地从里面看出坦荡和真诚,在这乱世还能像这样做出一番事业却又保持本色的人并不多见。
  浅川轻勾了勾嘴角,也放下了防备,调侃道,“看来阿敬对我这个‘情敌’评价还不赖。”
  “哦?原来浅川君在觊觎明里小姐么?可惜佳人芳心不悔阿~”坂本对浅川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见他误会,浅川也没多作解释,只是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语气伤感,“如果可以,我宁愿他现在跳到我的面前,向我要求决斗。”
  坂本沉默了一阵儿,才又状似玩笑般问道,“那你是希望他向你掷白手套呢还是下战帖呢?”
  浅川坦然地与他对视,“都一样的不是吗?重要的不是方法,而是结果。”
  坂本立刻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的,“果然是个妙人,比那些脑袋被门板夹了的家伙强多了~”
  浅川也低低地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你这个要驾着巨轮出海的人,脑袋可不只被门板夹了那么简单。”
  笑倒在在榻榻米上的坂本摊开四肢,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声音变得安宁而又向往,“我要乘风破浪到那蔚蓝的大海之上,告诉每一只飞鸟,每一条游鱼,我所深爱的故土,她是多么的宁静美丽。”
  他的话里,有一种明亮而动人的东西,浅川知道,那叫做梦想。天高地阔的梦想,若只在少年时萌发,只会让人感慨,若能坚持终生,便会如经历了千锤百炼的原石一样,发出动人心魄的光芒。
  当大多数人随着流年荏苒归于平庸黯淡,有一种人,会带着这种令人动容的光芒划破无边黑暗,如同一个奇迹。
  奇迹是芸芸众生的希望。
  
  许久没有等到浅川的反应,坂本语带笑意地自嘲道,“你也认为这个想法是离经叛道的吧?”
  浅川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带着一种怀念而又温柔的表情,轻声说道,“有人曾说过,日本这么好,是完全可以让全世界都来看一看的。”
  坂本猛地撑起身体,不可思议地说道,“居然连语气和表情都一模一样~”
  浅川挑眉看他,语调颇为得意,“和阿敬么?那当然,谁叫我和他喜欢上的是同一个人。”
  坂本失笑摇头,并未追问,而是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纸,展开在浅川面前。
  纸上只写着一个大大的“托”字,意态狂狷,却仍带着笔迹原主人本质上的内敛含蓄。
  浅川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阿敬交给你的?”
  坂本敛了神色,有些严肃地点了点头。
  长叹了一口气,浅川放松了身体,看着窗外的月色,感慨地说道,“原来他把梦想托付给了你。”声音里透出淡淡的慰藉,“梦想交给你,牵挂托付给我,阿敬走得也算是一身轻松了。”
  坂本撇了撇嘴,颇有些孩子气地抱怨道,“敬助是个胆小鬼,居然就这么走了。”语调间不无遗憾委屈。
  浅川终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略带磁性的声音仿佛要惊醒这最为深沉的黑夜,开出馥郁芬芳的夜来香。
  “是啊,阿敬走了,我却还要创造出一个能让我爱的人发自内心地微笑出来的世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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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撰组:Act。13 笑颜
  《尸魂界女协周刊总第1910期954年第20期》情感专栏:长篇连载《浅葱时代》,作者:市丸银
  
  
  
  Chapter。13 赌书消得泼茶香
  
  庆应元年的八月,日光照下来,清透柔和,已渐有凉意渗透其间。
  午后偶尔有清风穿堂而过,蓝天高远,空山鸟语,庄严的西本愿寺内,连平风风火火刀头舔血的新撰组队士们都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说话。
  年初的时候,近藤突然拜托了伊东担任队内的笔头师傅,说白了就是扫盲。新撰组很多新招募的队员都是平民出身,基本没有什么文化,有的年纪又很小,近藤此举,多多少少有点不愿耽误他们的意思。
  故而现在西本愿寺的后院常常传来朗朗读书之声,年少的,安宁的,莫名就在这风雨中平添了一抹柔情。
  浅川任务归来后便会绕到后院去,从后门悄悄溜进去坐到最后一排。
  因为现在冲田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任务了,平时无事之时,就溜进伊东这个课堂坐在最后一排。课当然是不会听的,作为一番队长的他趴在桌子上补眠,伊东也好脾气地无视了他。
  浅川坐下后便脱下羽织将冲田包起来放到自己的膝上,因为动作很轻,冲田一般也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然后浅川一手搂着怀中的人,一手撑着下巴开始望着窗外发呆,出神地想着少年时的旧事,那时尚且无忧的他们,忽觉时光荏苒,流年却在此刻骤歇。
  
  渐渐地,有更多熟悉的面孔占据了教室的后排。
  先是藤堂闯进来正襟危坐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先生。这么多年隐秘的心思,明知希望渺茫,看着这个记忆中似乎未曾有丝毫改变的先生,早已历经风雨褪去天真的藤堂,仍然会莫名地,就红了耳根。
  接着便是局长大人大大咧咧地抱着公文往后排一坐,旁若无人地便批复起来。学员们开始被这么多大人物在后排压阵,简直是如芒在背,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直到有一次近藤竟被伊东抽起来回答问题,并在答不上来后当众受了罚,大家才隐隐约约的知道了,这个地方,是特别的。
  这是平日里已斗得水火不容的两派共同默认的地方,这仿佛挽留了时光的温暖之地,是他们心中相同的柔软,都愿意暂时沉溺的水月幻境。
  偶尔永仓也会来坐坐,但多半会在原田大嗓门地找来之前仓皇溜走。
  就连土方,有几次也静静地靠在后门口叼着烟杆,烟雾缭绕中,不知不觉地,就恍惚了神色。
  一次土方正在后门口不知想什么而出神的时候,伊东突然面向他不急不缓地说道,“土方桑,听墙角也要付出代价的,就请你作一首俳句吧,今天我刚好讲到这里。”
  土方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就在要当众挨罚的时候,难得没有睡着而是坐在浅川旁边兴致勃勃地听课的冲田充当了救火队,迅速地递给了他一张纸条。
  还处于恍惚状态的土方也没多想,照着纸条便念了出来:
  近畿城外,
  藤蔓从来绕枯桠。
  岁岁年年,
  三生石上又见他。
  
  冲田立刻捧腹大笑,浅川宠溺地拍拍他的脑袋,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屋子里大多数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有伊东勾唇一笑,颔首道,“很好,副长大人您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嫁出去了吗?”
  土方脸色一黑,将手中纸条猛地一捏,正要拂袖而去,却被近藤拉住了衣襟,“阿岁,冷静,冷静,宗次郎只是在开玩笑。”
  土方看着冲田笑弯了的眉眼,轻哼一声,却也放缓了神色,眉眼一挑,声音故作平板地说道,“伊东老师,刚才那首诗不能代表我的真正水平,再怎么也应该是‘少小仗剑离故土,天圆地方,拼尽一生勇’这样的才够气势阿~”
  这下连藤堂、铃木等人都拍桌狂笑起来,藤堂还不怕死地调侃道,“副长大人,您野心不小阿~”
  近藤尴尬又无奈地看向土方,后者却在一片笑声之中十分淡定地倚着门框,扬起下巴轻吐一口烟圈,端端地仪态万方。
  这时屋子里大部分人都想过来了,全都笑得毫无形象,甚至有的人已经滚到了桌子底下。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斋藤却刷地一下站了起来,面色冷峻。
  因为他突兀的举动,众人笑声骤停,都带着未尽的笑意疑惑地看向他。
  斋藤此人本来平时性格有些阴沉,很少与人沟通,众人玩闹地时候也只是在角落里远远看着。只是不知为何本是因报恩而来的他,却在入组后未对近藤表现过什么亲近之意,反而在伊东入队后几次刻意接近,后来在浅川与近藤闹翻之后,也隐隐有些往伊东他们这边靠拢的意思。
  浅川在第一次来听伊东的课时,便发现斋藤一言不发地坐在教室后面,想到平时除了队务也很少有交流,也没理会。
  没想到斋藤在众人兴致正高的时候突然这样站出来冷场,大家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半晌,还是伊东这个名义上的老师缓缓地踱了过去,面带笑意地询问道,“斋藤君有什么疑问么?”
  斋藤阴沉的眼神扫过教室一周,才冷声道,“我不觉得刚才那两首俳句水平如何高,敢问诸君因何发笑。”
  此言一出,刚才屋子里本已止住的笑声又立刻再度响起,且明显更为夸张。
  伊东本是手里拿着卷成筒书本站在斋藤的面前,此刻听了他的话,脸上的笑意也渐渐舒展开来,在午后阳光的映衬下,忽如那平地风起,吹起了漫天落樱飞扬。
  多年之后,藤堂在流干了眼泪以后,想起他那一刻的先生,脑海里仍是会冒出那句不太恰当却又太过恰当的诗,“美人一笑思倾国。”
  
  只见伊东含着笑用手中的书轻敲了斋藤的心口一下,柔声调侃道,“斋藤君得多多去恋爱才行了阿~”
  斋藤表情一愣,伊东已经慢慢转过身来面向土方,仍是温温吞吞地说道,“副长大人志存高远,然心有余而力不足,殆矣。”
  土方也难得地没有翻脸,而是抖了抖烟杆,好心情地跟他拽文,“伊东老师以己度人,必难见暗夜之真相,悲乎。”
  本是暗藏机锋的对话,附会在这样暧昧多情的话题上,平白地就多了柔软的意味。仿佛相识已久的两个人,清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却还要在兴起之时促狭地互损,莫不有赌书消茶岁月静好之意。
  两人相视一笑,教室里众人也都沉静了心情,任心底柔软蔓延,在这无边血雨之中蜿蜒成一条清亮的河。
  
  待到京都又一次枫叶霜染之时,浅川仍是坐在院中的树下,满眼猩红之中忽然有些自嘲地想到,莫非这漫天红叶,终究是因为染了血,才落得这样亮烈的色泽,而自己总要在这叶落飘零之际为它献上鲜血的祭典。
  
  庆应元年九月一日,新撰组四番队队长松原忠司切腹自裁。
  松原演绎的是一个浪漫而悲情的故事。上阵杀敌,却因一时心软受敌所托,不得不照顾仇人之妻,看着那哀伤的容颜,在日益的愧疚与怜惜之中沦陷了真心。然则却在副长土方的严厉斥责之下想起了自己的责任与道义,遂悔恨自绝,后虽被好友筱原劝阻,却终因自暴自弃伤势恶化而死。
  整个事件看似是副长不近人情逼死得力助手,实则松原本性所决定的必然,一个兢兢业业又爱钻牛角尖的人,恐在爱上之时便在重重矛盾辗转之中做好了觉悟,土方的训斥不过一个导火索。
  不过恐怕土方都想不到,因自己出于武士道忠义的训斥,竟会使自己在与浅川之间本就已步步惊心的争斗中再度折损一员大将。
  土方鬼才,剑走偏锋,计计连环,手段头脑皆是数一数二,但终究看不透人心诡变平地生澜,故在涉及人情之事,未免棋差一着,不及浅川。
  浅川不过是早一步看出了松原眉间的郁郁之色,然后命线人在土方面前添油加醋一提,从从容容落下定盘之棋。他优雅的指尖一挑,不动声色之间已掀起血雨腥风。
  
  松原切腹后的当天晚上,浅川在又一次与坂本会面之后披星戴月而归,本欲回屋歇下,脚步却打了个弯儿朝冲田所在的队舍走去。
  冲田的房间灯光还亮着,里面隐隐传来压抑的低咳。浅川紧了紧拳头,欲敲门,却又莫名踌躇起来。
  这时纸门却霍然打开,冲田站在门口,看见浅川,笑得欢喜,“你回来啦。”
  浅川有些恍惚地看着冲田的笑颜,在队内气氛越来越沉重的今天,他的笑容反倒越发明亮而鼓舞人心,像一盏灯,照亮游子的归途。
  新撰组的风起云涌他不是看不到,浅川甚至怀疑自己的种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他都是有所觉的。冲田从来是个活得通透的人,只是太通透,反而只能保持沉默。他可以体谅所有人,可正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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