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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出书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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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随意走动。就在这道命令下达后不久,严刹带着浓浓的杀气从朝阳斋冲了出来,双手提着他那对已经很少使用的巨锤,严墨迅速牵来了马。王府的铜门大开,严墨、严牟和严壮跟着王爷骑马奔出了王府,紧接着熊纪汪带着上百名精兵出了王府。

    李休和周公升也没有闲着,几十道命令随即下达。江陵城所有的城门立刻关闭,所有人即刻返家不得在街上逗留,江陵府的官兵们也得了命令,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整个江陵城变得紧张起来。

    在江陵城西边的一处茅屋内,抓了月琼的那位公子悠哉地喝着小酒,不时咋咋嘴。「琼琼,你猜猜看这屋子的周围现在有多少兵马?」

    月琼的脸还在涨红中,急的。「你,我,你,先让我回去。」

    对方竖起一根指头摇摇。「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妇,我怎么能让你离开?别怕别怕,待会等人来齐了,我给他们洒一包『快乐醉』,咱们就可以走了。」

    「你别乱来!」被点了穴道的月琼动弹不得,急死了,「你究竟是谁?」

    「嘘──」对方做出噤声的手势,侧耳听了听,咕哝道:「他们的动作挺快的嘛,人越来越多了。真是的,我找我媳妇,他们急什么呀。」

    「你究竟是谁?」月琼很急。他不怕,就是急,那人会发怒吧,一定会。

    这人突然哀戚地撇撇嘴:「琼琼,你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假装不认得我。你可以忘了我,但你不能忘了你我的定情信物!」他拨了拨自己的耳坠,委屈地说:「若不是为了让你容易认出我,我才不会把这个戴在耳朵上呢。扎耳洞的时候痛死我啦,这都是为了琼琼。可琼琼你不仅不认我,还不认我们的定情信物。」

    如果月琼能动的话,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全身的鸡皮疙瘩搓到地上去。打了几个寒颤,他忍不住提醒:「你能不能叫我月琼?还有,我不记得我和谁定过亲,即便是定亲,也该是和某个闺女。我认得你耳朵上的那个,可那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是!我爹和我说这是定情信物!」这人跳到月琼跟前,不依不饶,「琼琼坏,有了新人忘旧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月琼闭上眼睛,实在看不下去一个不比他小的男子在他跟前撒娇,就是小妖都不会说这种话,做这种动作吧。(话说,小妖现在还太小了吧。)

    「嘿嘿,琼琼是不是受不了我了?」这人有点自知之明。

    月琼睁开眼睛,大眼里是无奈。「能不能麻烦你正经些,我有点冷。」

    「哼!」对方皱皱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抖了抖身体,马上变了一个人。「哈哈,琼琼,你比我想象中的好玩哎。你不能怪我,我找了你整整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总要发泄发泄嘛。」

    月琼松了口气,赶忙问:「你是谁?你认识徐叔叔?」

    对方用力点点头,解开了月琼的穴道:「我怕你跑,不肯听我解释,对不住啦,琼琼。」

    月琼苦笑,这人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解释吧。左耳上的耳坠被人拨弄了一下,月琼下意识地躲开。抬头看去,他愣了,刚刚还嬉皮笑脸的人突然变得非常正经,这人到底有几张脸?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对方凑到他的耳边,低喊:「幽──」

    大眼瞪大,月琼倒抽一口冷气。

    这人退开,又笑嘻嘻地说:「不要怕,琼琼,我只是要再次确认一下你的身分。我只看过美美的你,没见过普通的你嘛。」

    「你,是谁?」月琼颤声问。

    对方又变得正经,道:「我叫徐离骁骞。」

    月琼震惊。「你是?」

    「对!」徐离骁骞半蹲下,好让月琼看清他,「呐,你看看,我长得是不是很像我爹?」

    月琼摇头:「不像。」

    徐离骁骞的脸马上垮下:「怎么会不像呢,别人都说我最像我爹了。」

    「你……」月琼不知该如何问,这人刚刚似乎说找了他四年。

    徐离骁骞又嘻嘻笑道:「琼琼,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我爹他们怎么样了,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吧。我都会告诉你,不过现在咱们恐怕得逃命了。」说罢,他一手搂上月琼飞身跳开,同一时刻茅草屋的门被人踹开。

    「严唔!」月琼又被捂住了嘴,大眼里是慌乱,完了,完了。

    「放开他。」进来的人手握两只重锤,绿色的眼睛暗不见底。他的语调很平静,可身上的肃杀之气让月琼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一层又一层。

    徐离骁骞不怕死地上下打量了几遍比他高了一个半头的严刹,啧啧道:「都说厉王严刹高大异常,跟座山似的,当面一见果真如此。」

    「砰!」

    严刹左手的巨锤挥出,徐离骁骞抱着月琼险险避开,差一点他半个身子就没了。

    「好险好险。」徐离骁骞呼了几口气,赶忙把护身符搂到身前,「严刹,你要小心哦,可别伤了我未来的媳妇。」接着他的嘴贴在月琼的耳边,轻声说:「琼琼,我现在叫徐骞,可别说漏嘴了哦。」

    极度亲昵的姿势看在严刹的眼里,令他的怒火瞬间飙出,徐离骁骞搂着月琼后退了两步,脸色变了变。被捂着嘴的月琼大眼不停地向严刹传递言语,严刹看看徐离骁骞,然后盯住了月琼。

    「放开他。」他上前一步。

    徐离骁骞后退一步,放开月琼的嘴。「严刹,琼琼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可是定过婚的。你霸占了他那么多年,现在该还给我了。」

    「碰!」

    严刹右手的锤子脱手而出,半间茅草屋轰然坍塌。

    「徐,嗯,骞,快放开我。别胡闹了。」月琼出声。

    「不要。」徐离骁骞搂紧他,「我放开你,他就要杀我啦。」

    「他不会。」月琼一直看着严刹,大眼中是安抚,「徐骞,别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

    严刹又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放开他。」

    徐离骁骞皱皱鼻子,不甘地松了手。立刻的,他怀里的人到了对方的怀里。徐离骁骞迅速跳到一边,避开严刹的大锤子。「严刹,我和琼琼可是指腹为婚的夫妻,不信你问琼琼。」

    严刹搂紧月琼,左手的锤子脱手而出,徐离骁骞飞身跳开,另半边茅草屋也塌了。双手横抱起月琼,严刹转身就走。严墨、严牟、严壮迅速包围住徐离骁骞,几百名精兵把徐离骁骞的所有退路全部堵死。

    「琼琼,救命啊──」徐离骁骞一边躲避三严的捉拿,一边高喊。

    月琼赶紧扯扯严刹的衣襟:「他是徐骞,我一位叔叔的儿子,喜欢捉弄人,你别怪他。」

    「留活口。」严刹头不回地下令,怒火汹涌地抱着月琼上了马。

    还未坐定,一件披风兜头罩下。月琼缩在严刹的怀里静静不动,在马匹走动之后,他握住了严刹冰凉发颤的手,对方反握住他,紧紧的。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月琼只知道马在某处停了下来,然后他被严刹抱进了屋子。

    披风被揭开,月琼的双眼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他的嘴就被胡子扎了。身子被勒得生疼,嘴被扎得喘不过气来,衣服也被粗暴地扯开。

    「啪嗒」,一样东西随着破碎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月琼瞬间清醒,推开严刹就要去捡,可一人比他更快地捡起了那个东西──一个黑色的方形木牌,有两指宽半指长,正面雕着鱼形的图案,背面是一个梵文的「雾」字──和徐离骁骞耳朵上戴着的那个耳饰非常相似。

    绿眸浮现残狞,月琼咽咽唾沫,心怦怦怦直跳。当那双绿眼从木牌移到他身上时,月琼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严刹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吃了他。

    「这是什么?」

    摇头。「我爹临死前给我的,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从未见过?」逼近。

    后退。「我,我收起来了。」

    「既然收起来了,今日又为何拿出来?」逼近。

    后退,发现退无可退。月琼咽咽唾沫:「凑巧,嗯,翻出来了,就,带着了。」

    「咚!」

    严刹的双拳重重落在月琼的身侧,月琼的身子抖了抖。愤怒的脸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足两指宽。

    「家规第三条,要我念给你听?」

    月琼咽咽唾沫,摇头。

    「你屡次三番视那纸契约如儿戏。」严刹的额头青筋暴露,突然吼道,「把黎桦灼!」他的嘴被堵住了。

    「我没有违约!」

    「那这是什么?!」严刹举起那块木牌。

    月琼撇过脸,不敢看严刹:「我爹,临终前,给我的,我也不知道……」

    「来人!把!」严刹的嘴又被堵住了,这次他不再纵容,单手轻易地压下月琼的左手,「把黎桦灼、安宝!」第三次被堵住,被某人的嘴。趁势压着月琼狠狠吻了一通,严刹继续逼问:「这是什么?!」

    月琼的眼里闪过为难,在严刹第四次准备喊人时,他动动嘴唇:「我想,帮忙。」

    绿眸暗沉:「大声说!」

    月琼撇过脸,双颊浮上不正常的潮红。「我想,帮忙。」脸被人扭了回去,不许他逃避。月琼垂着眼,咕哝:「我爹说,用这块木牌,可以……找到我的,一位,叔叔。他很厉害。我,嗯,也不知道,他,嗯,在哪。我爹只说,拿出这块木牌,嗯,那位叔叔的人,那个,就会发现,然后,嗯,来,找我。我想,碰碰运气。」

    粗糙的大手摸上月琼的脸,严刹久久没有出声,月琼也不抬眼,心怦怦怦直跳。他的亵衣被脱掉了,亵裤被褪下了,嘴被胡子扎了,双腿被分开了。

    「可以了吧。」粗嘎,难耐。

    「徐先生说,要,三个月……」

    「差不多了。」

    「唔!」

    体内的羊肠被急躁地抽掉,月琼在严刹失控前提醒:「徐骞。」

    「把人带到『落峰轩』!」朝屋外吼了一声,严刹扯下床帐,堵了月琼的嘴。卧房外,洪喜和洪泰退了出去,洪喜前去传令。

    经过了生产的甬道在两个多月羊肠的滋润下更加的滑润,严刹仍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月琼的体内,虽仍是无法抑制的粗暴野蛮,可月琼却不再怕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严刹失控了,在每一次欢爱中都要用尽全力去克制的他失控了。他失控地在还未完全进入月琼时就等不及地律动了起来,失控地只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就泄在了月琼的体内。

    月琼也失控了,不仅没有叫得凄惨,在严刹用嘴服侍他时,他泄在了严刹的嘴里,又一次没有像过去那样恶心地呕吐。

    严刹品尝了月琼的滋味,里里外外。接着,在他和月琼一起八年,进入第九年的时候,他第一次把月琼翻了过来,从背后缓缓进入他。月琼醉了,迷了,乱了。扎人的胡须落在他的背部,坚实的手臂牢牢锁着他的腰身,他跪在床上,左手撑着自己,用这种让他羞愧难当的姿势接纳了严刹。

    严刹没有疯狂地律动,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一次机会。月琼雪白的羊脂玉背留下了斑斑点点,严刹没有做到最后,他在享受了这一时刻之后退了出来,把月琼翻身,在与他的视线交汇中再次进入他。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交换了多少个吻,不知身上有多少的青紫与吻痕,月琼与严刹第一次在性爱上如此水乳交融。当他坐在严刹的身上又一次倾泻过后,他和严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与严刹的头发相缠在一起。

    靠在床头,严刹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脸上、脖子及锁骨处流连忘返,可怕的异禀依然埋在月琼的体内。窝在严刹怀里已经要睡着的月琼迟钝的脑袋终于想起一件事。

    「小妖呢?」

    「公升在照看他。」

    「哦。」

    还有一件事。「别为难徐,嗯,骞,他找了我很久。」

    「你和他指腹为婚?」

    月琼马上清醒。「我没有听我爹或我娘说过。」

    绿眸暗沉:「沐浴。」

    「是。」门外有人应道,是洪泰。

    月琼抬头,又想起一件事:「桦灼安宝呢?」

    「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他什么?月琼低头,眼里闪过心虚,该说的他都说啦。

    「如果我发现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不会再纵容你。」

    「我没有。」怦怦怦,怦怦怦,应该不会发现吧。

    很快,门开了,有人抬来浴桶,端来热水。过了一会,等人都出去后。严刹缓缓从月琼体内退出,抱他下了床。

    「桦灼安宝呢?」月琼不放心。

    「他们中了迷香,在屋里睡觉。」抱着月琼进了浴桶,严刹让他跨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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