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个混小子!」徐离沧浪气得牙痒痒,对笑得温和的人说,「你别听他胡说。」
古必之轻哄仍在哭的孙子,淡淡道:「若我的身子合适,我还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必之!」徐离沧浪却皱了眉,「打消这个念头。」且不说他们现在的年纪不小了,就是必之的身子也绝对受不住怀孕生产的痛苦。
古必之却是笑容加深:「若那个时候我放开身分和顾忌和你一道走,我一定会为你生孩子。」
徐离沧浪脸上的严肃变成了温柔,他吻住古必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月琼当然不会真的去给小妖挤虎奶,他只是到园子里透透气。扳着指头算算,和严刹分开有三十一天了,不知严刹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应该很顺利吧。见他在园子里发呆,跟过来的洪喜洪泰拉了下叶良和汀洲,四人悄悄退下了。
就在月琼想着严刹时──虽然他不会承认──,严刹的帐篷内却几乎夜夜烛火通明。前方的战事非常顺利,十二万雾岛水军的加入无疑加速了幽国的灭亡,御驾亲征的古年在丢失了一半虎符的情况下,抵抗的极为勉强。古年把京城交给了国师胤川和大将军司马骓,命他们死守京师,不过事情从来都没有朝着古年预计的方向走。
他带着十三万大军离开京城后,司马骓下令关闭京城城门,全城宵禁。手拿将军令、幽帝的御印以及另一半虎符,他以讨伐逆贼、为幽帝报仇为名,斩杀了古年的亲信,控制了京城,唯一让他恨得咬牙的是国师胤川逃了。得知这一消息的古年除了疯了般地大骂杀人外,别无他法。司马骓早有预谋,沿途也都是严刹的兵马,古年不得不带着大军与解应宗会合,再商平叛之事。
解应宗的帅帐内,古年趴在床上,一人在他身后用力顶撞。从来都是凌虐他人的古年这个时候却反成了被凌虐之人。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了,在他体内大力进出的人拿鞭子抽打他有块明显凹痕的臀部,一手还捏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释放。古年没有叫骂,反而觉得身后的人不够用力,抽在他身上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鞭痕,古年这才觉得够了。
身后的人低吼一声,动作慢了下来。捏着古年分身的手松开,古年也随即喷射而出,两人都在这场欢愉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缓过神来,那人从古年体内退出,摘下古年的眼罩,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古年翻身侧躺在床上,眼里是疯狂的情欲:「齐王宝刀未老,一年没见,你还是这么让朕舒服。」
齐王解应宗,应该已是垂暮老者的他赤裸的身体却依然紧实,只有两鬓的斑白泄露了他的年龄。擦拭干净下身,他叫来侍奴给古年清理。古年瞅了眼那名侍奴的模样,突然揪住那人的头发把他扯上床,不顾对方的惊叫,把人按在床上,从后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自己已然再次硬起来的欲望就冲了进去。
「啊啊啊……!」
帐内传出侍奴的惨叫,在外候着的人却好似见怪不怪了。
解应宗的眉头拧了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见古年越来越兴奋了,他拿过鞭子朝着古年的背就抽了下去。古年叫了一声,喉中的嘶吼却更大,解应宗抽了几鞭子自己也兴奋了,按倒古年,从他背后进入。他的进入刺激了古年,古年更是不顾身下已经快疼死过去的人失控地律动了起来。床上的淫靡让人看着恶心至极。也许谁都猜不到古年如此信任解应宗的原因会是这样。古年不仅是虐待狂,更是受虐狂,只不过敢虐待他的没几个人,解应宗是唯一的一个。
在床上的侍奴只剩下一口气时,古年才算彻底舒爽。让人把侍奴拖出去,他慵懒地躺在床上,脚趾在解应宗的分身上刮擦。
「派人刺杀严刹。」
「我已经派人去了。」
解应宗把皮鞭的手柄狠狠刺入古年的体内,引来对方满足的吟哦,他手上的动作随即加快。一年没见,他也极为想念这副可以任他百般蹂虐却绝不会坏掉的身子。帐外,抬着水盆经过的人听到帐内的动静后又折返了回去。没有人发现这样一个军营里随处可见的侍奴,自然也没有人发现这名侍奴再也没有出现过。
解留山的兵马在攻入武夷府时遇到了一股奇兵的偷袭,在他好不容易带领残余逃出来时,又遇到了江裴昭亲帅的兵马。而返回封地的杨思凯也集结自己的大军向齐王封地出击。严刹的兵马已经度过了钱江,幽国一半的江山已在严刹的囊中。在北方,严刹遭遇了解应宗和古年的抵抗,这两人虽然恶心了点,可实力并不弱,严刹的前锋遇到了解应宗的一支兵马,两军交锋后双方打了个平手,严刹似乎不急于进攻,而是命令兵马撤退到常平休整。
大帐内,严刹神色凝重地看着桌上的布兵图,左手的指头上缠着那缕头发──从月琼发上削下来的。李休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王爷,有人『送』来的密信,没有署名。」他们时常会收到类似的密信,不知是何人送来,但上面的消息却对他们非常有用。只不过今日这消息看得让人反胃。
严刹打开来一看,眉头紧拧,信上写了古年和解应宗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完后,他直接把那封信烧了,似乎也被恶心到了。他握紧那缕头发,粗声道:「给纪汪、任缶、董倪、严金和严铁去信,让他们最迟一个月内解决战事。」
「是。」李休退了出去。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月琼和世子被人带走了。王爷没有急着赶回去,想必带走月琼和世子的不是敌人。不过王爷命他们三个月内必须夺取天下,王爷心里其实是焦急的吧。
入夜,将士们都抓紧时间休息,巡逻的守卫们打起精神观察四周,严刹的大帐内依然亮着烛火。自从和月琼分开后,他每日最多只睡两个时辰,有时候连着两三天都不睡。绿色的眼睛幽暗地令人不敢直视,就连三严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大气不敢出。
编成麻花的头发已经被他揉得散开,严刹拿过月琼的宝贝盒子,里面已经没有了那枚刻着「幽」字的印章。盒子里是一封信,信是某人和他分离时交给他的。严刹一直没有看这封信,只是无人的时候打开瞧瞧。粗糙的手指摸摸那封信,他又把盖子盖上了。若某个胆子越来越大的人在信上说些他不爱听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丢下这几十万大军跑到雾岛去抓人。
营地外,几十条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放倒了几名守卫后,他们朝严刹的大帐摸去。严刹的帐外有着十几名守卫,为首的黑影朝手下示意,猫低身子。身后有三人匆匆越过他,在快接近时丢出几枚白色的弹丸,白烟顿时升起。
「有刺客!保护王爷!」
守卫中立刻有人大叫,又是几枚白色的弹丸落地,帐内的严刹快速收起盒子,拿过他的双锤。
「王爷!」
三严闯了进来,严刹下令:「保护李休和公升!」
是!三严又冲了出去。帐外传来了厮杀声,帐篷被人用匕首划来,十几名黑衣人闯了进来,举起的剑上毒光刺眼。
「严刹、去死吧!」刺客大叫着挥剑而来,严刹手里的巨锤左右横扫。这时,又有两人闯了进来,一人吼道:「欺负我孙媳妇,先看我张天宇手上的剑答不答应!」就见缭乱的剑花飞舞,几名刺客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呜呼一声见阎王去了。
另一人手里的弯刀虎虎生风:「欺负我甥媳妇,先看我木果果答不答应!」说着就又放到了三名刺客。两人一进来,刺客的阵脚被打乱。这两个人武功极高,原本一个严刹就够厉害了,现在又加入了两位武林高手,场面顿时朝一边倒去。在一名刺客准备丢迷雾弹丸时,他的手被飞过来的茶碗击中,手里的弹丸直直地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刺客扣住自己的脖子想把弹丸吐出来,结果又有人在他背上踹了一脚。弹丸进了他的肚子,不消一会,刺客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药劲太猛了。解决了屋内的刺客,两人也没来得及跟严刹说一句话,冲出帐篷继续追杀其他的刺客。严刹看了眼被损坏的帐篷,绿眸暗沉,孙媳妇……甥媳妇……
「王爷!」
李休、周公升、三严等人紧张地冲进帐内,发现他们的主子安好地站在那里,顿时松了口气。地上满是刺客的尸体,严墨发现一名刺客还活着,立刻把他拖了出去严加拷问。
不急于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严刹走出大帐:「严开,挑选三百精兵,随我夜袭敌营。」李休和周公升劝道:「王爷,这太危险了。」
严刹已经提了自己的双锤上了马:「他们等着我遇刺身亡的消息,总要有人给他们个答复。」李休和周公升见状也不再劝说,退到了一边。
严开很快就集结好了队伍,严刹带着三百精兵和四严消失在夜色中,直奔齐王的兵马驻扎的浅离镇。李休和周公升与严刹的副将把剩下的兵马召集起来,王爷夜袭浅离,他们自然也不能闲着。
「师傅,您看那个严刹怎样?」
「太壮了,跟头熊一样,模样又难看,不配幽儿。」
「可幽儿喜欢他,看起来到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值不值得托付还得再看看,先把古年那混小子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也是。那咱们现在去哪?」
「跟上严刹,他若出了事幽儿会不高兴。」
「哦。」
两条黑影跳上马背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若让严刹知道某位公子的亲人都觉得他配不上那人,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杀!杀!杀!」
和正脸皮抽动地看着前方黑压压喊着杀声的兵马,冷汗从他的额上流下。六年多未见,那个有着一双绿眼的杂种比过去还令人胆寒。
「杀!杀!杀!」
严刹催促身下的战马,朝三严吼道:「活捉和正!」
「是!」
和正听到了这声吼叫,他咽咽唾沫,握紧手中的大刀:「谁能杀死严刹,谁就是幽国的大将军!江陵十府的新主子!金银美人应有尽有!兄弟们,上啊!杀了严刹!」
「杀!!」
一听杀了严刹就可以成王,抱着美好幻想的兵士们不要命地朝那个奔来的杂种男人冲去。绿眸冷凝,严刹夹紧九夷马,握紧双锤。在敌人冲上来时,「」他暴喝一声,双锤挥下,血溅百里。黑压压的厉王军如碾蚂蚁般碾过齐王的军队。被「鬼泣」祝福过的他们哪里会畏惧这些普通的兵士。就如身上附了战鬼的血气,他们的刀下没有一个能活着退开的。刀出乎,必定见血。
严刹从不是会退缩的人,他早已知道有人会来刺杀他,所以他假意抵挡不过后撤到常平,敌人果然上当了。血溅在严刹的脸上,他的那双眸子看起来更加慑人。绿眸在混乱中锁定了一个人,把阻挡他的人砸得血肉横飞,他夹紧马腹朝那人追去。六年前的仇,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在快接近对方时,严刹丢出了左手的锤子。沉重的巨锤砸在逃跑的那人的马屁股上。战马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把马背上的人压在了身下。严刹勒住缰绳下马,毫不理会那些朝他砍杀而来的人。他走到对方面前站定,把人从马身下拖了出来。
「和正。」他的声音犹如地府来的罗刹。被他单手举在手里的和正懊恼他为何没有被马压死。「厉,厉王……」他的双腿已经断了。
「王爷。」严墨奔了过来,严刹把人交给他,「不许让他死。」
严墨一点都不惊讶地一拳砸晕了和正,把他丢到马背上带走了。
不必去看战况如何,震天的杀声带着鬼泣的嚎叫。严刹上了马:「古年和解应宗现在何处?」
严牟回道:「他们带着二十五万兵马正朝常平的方向赶来。」严刹的绿眸暗不见底。
「师傅,严刹不愧是厉王,他那样子徒儿我见了也会心生畏惧。」
「这么凶,幽儿肯定压不住他。不行不行,我越看越觉得他不配幽儿。」
「可有这么个人护着幽儿,幽儿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吧。」
「好吧。」
古年和解应宗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损失了二十万兵马,也没有想到严刹不仅活着,还活捉了和正在常平等着他们。骑在马上,看着那个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的绿眼杂种,古年在这个时候却仍然想起了严刹的那个眼睛和幽儿一模一样的公子,他舔舔嘴角。
严刹的绿眸瞬间暗沉,他做了个手势,严墨和严壮把双腿断了的和正拖到了阵前。一看到和正,解应宗的脸色变了。严墨和严壮把和正压在地上,牙齿全部被打碎的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