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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唐游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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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是什么…”随手拉开那梳妆台抽屉,想看看小倌的保养品是什么样子,我却发现了几只长短不一,粗粗细细好象大小黄瓜的木质东西。

    孩童小臂模样的温玉,一边被条红绸带子系了,另一边却是尖头小窝窝般的粗出来一块,玉的周遭上下还雕刻了许多疙瘩突起…把屉内那唯一一只玉做的长粗东西拿在手里端详半刻,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是那个东西,应该没错!

    想到这家店的名字、性质还有方才听到的隔壁动静,我紧了紧喉咙。再看看手上的东西和梳妆台上码得整齐一排像脂粉盒子内里有几个却装满了透明的膏状物,越发得口干舌燥起来。

    这、这么粗的东西,能塞进那里去么?…

    似乎是为了暗示证明什么,一声少年的颤声尖吟从墙那侧的隔壁屋舍传来。

    我手一哆嗦,那“玉儿臂”咕噜咕噜几声,滚落消失在某个角落。

    “客官,奴回来了。您是不是等得很急?不过这几盘糕点小吃是灶房才做出来的,还热乎着,客官来尝尝吧…客官?您在哪儿?…客官?!”

    我急忙推回抽屉,转过头,正对上一双还余有五分惶急的眼眸。

    “呼…”丛彩明显舒了口气,拉起我的手,“奴还以为客官等得不耐,先走了…真是、真是急坏奴了!”

    把那些乱糟糟的念头甩到脑后。我笑着抽脱被他抱在怀里的手,顺带掏出块沉甸甸的银锭塞到他手中,“未听丛彩弹曲,我怎么会走?放心啦,你的银子不会自个长腿跑掉的。那,先打赏给你亲自跑腿拿糕点的钱。”

    “……”双手撑在梳妆台沿上,丛彩肩头颤抖起来,声音里也多了几分哽咽,“奴今年二十六了…长得不美,又不会说讨喜的话…奴、奴还以为客官也如三月前那位一般…奴家中还有目盲祖母和两个年幼弟弟,再没有钱拿回去,怕是连那祖上老房也保不住了…”

    知道方才他是吓怕了,又听他遭遇可怜,我轻声安慰道,“可丛彩还是凭着自己力量,支撑起全家的生计。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嗯?”

    “嗯…丛彩伺候不到,客官不但不气,还赏奴这么一大锭银子…”别过头抹了抹自己眼睛,丛彩笑着抬起头来,“让您见笑了。客官,您真是个好人儿!”

    我一呆。摇曳灯盏映衬下,那双本来略显呆板平淡的眼睛此刻泪光莹莹,含羞瞧来,竟然流光溢彩,美得不可方物。

    那些黄的不黄的,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纷纷涌入我脑海。偏偏我还接了一句驴唇对马嘴的话来遮掩,“我真的是个好人么?”

    “客、客官…”丛彩毕竟是做这行的,瞧我面颊红烫,当下明了。微微低了头,不吭一声得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靠了过来。

    我僵站着,看那一件件带着莲藕清香的男子衣衫在眼前被褪下…

    直到只剩了件半透明长衫的丛彩略带羞涩得拉起我的手,对我说,“客官,这屋里的床柜摆设、奴的衣裳、饰品都是店里的东西。奴没别的,只有这身子。客官若是不嫌弃,奴、奴愿意…”

    满目,薄纱衫子的草青色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白暂男体;盈鼻,藕荷莲子的淡香和透着温热的男子气息。

    察觉我又僵住,丛彩急急忙忙得续道,“奴不要客官的银子。奴瞧的出来,客官是真的关心奴。客官放心,奴嘴巴严得很,店里不会晓得…奴只有这个身子,就是脏了,客官嫌弃么…可奴真的没别的东西…”

    我看他绛唇开合,越说越急,倒似恨不得当下就挖出自己的一颗心来证明。当那双混杂着感激、急切、自卑的深蜜水眸无助得瞧着我哀求一个机会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时,我心头最后一丝挣扎也消失了。

    “唔…”

    我推着他倒进帐内,气息不稳得吮住了那双有着微翘菱角的唇瓣。

    “客、客官…奴来伺候您…”一个不算深的吻,丛彩却气喘吁吁。半撑着身体,他开始解我的衣衫带子。

    “丛彩,叫我名字…我叫苏子…”一手探入他的半开亵衫,揉掐着那两颗已经半硬的相思豆;一膝挤入他的腿间,偎蹭着那渐渐昂起的欲望。

    “苏…啊!”正埋头解我衣衫的丛彩一声颤吟,瘫软在了我肩上。

    一边吻着他的胸前喉下,我一边上下左右得套弄起来。

    掌心的欲望越来越胀,越来越烫。

    “唔唔…嗯…啊…苏子…啊啊…”丛彩一手抓着我的手臂,一手绞着身下红被,呻吟声渐大,腰臀跟着我的节奏,加快了耸挺的力道。“快点儿!…啊啊…在快点儿…苏子——!”

    听他一声几能裂石的高吟,掌心那物弹跳着,喷薄而出。

    紧紧揽住我的腰,丛彩埋头在我肩上,呼呼得粗喘不已。

    帐内灯前,和着那股飘荡的淫糜气味,是我怦怦怦怦的心如鼓擂,头越发晕沉起来。

    “呼呼…苏子…”

    耳畔是丛彩那因为情欲有些变音的妩媚男声。“你是舒服了,那本姑娘该怎么办?还说报答呢…”我嬉笑着扳过他的脑袋。

    丛彩有些汗湿的束发被方才一顿闹腾打乱松散了开来。“这就顶不住…”我拨开他额前的一缕青丝,手却僵住了。

    那双深蜜色的水眸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钴蓝。微微眯起眼,“丛彩”憨厚道歉,“这回就换奴来服侍您吧。”

    我不动声色得放下还抚摸着丛彩后脊的左手,“我看,你还是先歇口气吧!”故装亲昵得拧拧他的鼻子,那一闪而逝的皮肤紧涩感越发肯定了我方才的猜测。

    系着衫带起身,我柔声说道,“渴不渴?我去喝杯茶,再拿些糕点来,你不是说还热乎着么?我还真有些饿了,等我一下,咱们在床上一起吃。”

    正要趁机下床,两只瘦削却分外有力的臂膀围住了我。“丛彩”在我耳边羞涩说道,“奴去,客…苏子你在床上等着…奴说了要好好伺候你的。”

    拉我回来,“丛彩”竟然全裸着直接下床。咬着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唇,他那双已经恢复深蜜色的眸子对我弯起一笑,“等奴片刻。”

    怎会是他?!我直欲大喊。

    可钴蓝色的眼眸,本姑娘是不会认错的。那个冬夜,在胖子老板房上曾经见过的妖男采花贼,虽只是一眼,却因为太过鬼魅而令人无法忘记。虽然我还曾从那双特殊眼眸入手,靠样貌追查那件悬案的贼犯,如今我却知道方向错了,全错了!那妖男的眼睛不是一直的蓝色,而是只有在情动,不,也许更准确的说,是在气血沸腾、无法自控的时候,才会变为钴蓝色。虽然还不清楚为何会那样,虽然他也不是那个冬夜妖男的相貌,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知道丛彩就是那个妖男,或者说妖男易容成了丛彩。

    脑中的古老记忆,易容虽是门古老接近失传的技艺,却不排除当世依然有人掌握。方才刻意揉捏“丛彩”鼻子那一下的紧涩感,分明就是高级或是顶级易容术的唯一瑕疵(高级易容,以兽内膜为主要材料制成假面皮,防水防火,细致入微。顶级易容,人皮为架)。

    想到顶着人皮面具的妖男和他那只明晃晃的峨嵋刺,我一攥拳头,冷汗沁出。

    方想运转内息,手脚俱是一麻,之后一阵酸入髓的感觉涌入全身,我险些瘫倒。电光火石间,我记起了文丰曾用在藤原上清身上的大内密药软筋丸,暗叫不妙。

    也就这种药丸,无色无味,毒性极小,却会让有武功有内力的人无法再动用自身内力,否则便会如刚才我那般,手脚酸麻难挡。

    多半是之前和“丛彩”妖男的一番亲吻,沾染到的。可…他是怎么弄到的?

    没时间再想,我急唤麦当劳数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想到心海里的璨穹,又怕像上回那般,冒冒失失得污了它。一时再无办法,我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怎么办?…凉拌…打不过他,难道要继续装着不知情,然后做那事做到精气大亏,再然后老老实实得晕了被他取去心头之血…

    脑海中闪过那些疯癫孕妇的惨状,我一个机灵。

    哎,打不过,本姑娘跑就是了!

    说动就动。我开始急急忙忙得四下查看…

    屋前屋后,墙上墙下,我寻摸了个遍,只隐约记的,外厅那侧的墙壁上有扇窗户,可妖男就到那儿去拿糕点了啊…

    “…苏子,”正惶惶然如一只没头苍蝇,“丛彩”的声音由远及近,“糕点你要哪样?不知你喜欢哪种,奴索性几盘一起端来了。有白梅馅的、莲蓉馅的…”

    想躲入床下,缝隙太小,只挤进了两只胳膊,已是来不及。顾不得看方才床下捡到的东西,怕他起疑,我一跺脚,只得又跳入帐内。

    “…苏子?…客官?…”

    我脑筋转得飞快。想逃跑成功就得让妖男毫无戒心,怎样才能让他毫无戒心?…

    帐帘被撩起,最短的时间我撕开了衫带裙带,同时就床一滚,摆了个最嗲的姿势—双肘撑卧,小腿上扬,冲“丛彩”微启双唇,“我比较喜欢吃莲蓉的,你喂我…”

    端着碟盘的双手明显一颤,“从彩”的呼吸紊乱起来。

    好!再乱点儿,最好是乱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本姑娘就可以逃跑了。

    我仰头,叼了他手上的一小块糕饼,舌尖顺带在他掌心一舔。

    “嗯…”一声呻吟泄了下来。丛彩坐倒床边,托盘里的碟碗茶壶碰撞,乒乓脆响,“…不成的,奴还要伺候你吃糕点的…”

    心怦怦直跳,却是我的左手碰触到一根石头般硬实的东西。咽了那块莲蓉糕,舔了舔自己嘴唇,我支着左臂慢慢起身,朝“丛彩”妩媚笑道,“那下一块,彩儿就用自己的嘴来叼给我如何?”

    “丛彩”脸颊顿时飞起两抹红晕,“还是莲蓉的么?…”

    全部精神都在被下缓缓移前的左手上,我心不在焉得点点头。

    盯着那张闭眼凑近的“丛彩”脸,我一摒呼吸,就要抽出那物,扬起左臂,狠狠砸下。

    “你!”

    这一瞬,无比缓慢而清晰。我看着那“丛彩”对我睁眼,眨眨,诡异一笑,然后我的左臂被他扳到身侧,双腿一紧,身体一歪,被他结结实实摁到了床上。

    “彩儿,你干什么?”我忍住心骇笑着挣扎几下,却意外得发现隔了我的亵裤抵蹭在腿间的昂扬滚烫,顿时僵住。

    “奴自然是要喂你吃糕…”

    我看着那张再次凑近,不知什么兽膜脏器甚至可能人皮做成的假面,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不要拿张恶心八唧的假皮来亲本姑娘,你个混蛋妖男!”

    “噗哧!”一声,“丛彩”趴伏在我肩头,笑了出来,“你早知是人家,又何必辛苦装蒜。你既是喜欢装蒜,人家自是乖乖配合。”

    “摘下你那张假脸皮吧,反正咱们那夜也照过面了。莫非你有胆诱奸孕妇却无胆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瞧了眼身上这赤条条连条亵裤也免穿却自在习惯得好像在自己被窝里晃荡的家伙,我别头讥笑。心底却闪过一丝希望,暗暗拿稳被下左手上的石头东西。

    “知道你喜欢人家本来的面皮,人家摘了就是。”“丛彩”嬉笑着,松了摁着我双臂的手,却不过换了个姿势,双腿一缠,跨坐在了我腰上。

    “呸!”感受到肚子上那弹跳几下的昂扬,我脸不由一烫,抓紧了左手的石头。

    妖男不害臊得轻笑几声,一阵希索声中,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我只想扫一眼,然后好好嘲笑一番,起码口舌上能先站到上风。可只看了一眼,我便听到自己的惊呼,“你是那天路过胡妓馆的红衫美男?!”

    星眸一弯,光身妖男笑道,“答对了。人家叫白墨…”看我还是一副痴呆相,他长眉一挑,伏了身凑近我耳边,带着丝丝阴冷,“难道,你已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从片刻迷失中清醒。我微微迟疑,瞥到他右臂上缠了几缠的纱状匹练,切!原来是他。“哦,不就是那个回京途中,一路跟在本姑娘屁股后头,嗡嗡苍蝇一般骚扰不断的红伎么?”

    白墨笑嘻嘻得亲了我腮帮一下,“记得人家便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反复提醒着自己眼前这人的狠毒手段,俊美容貌反倒变得平常。不再沉迷,计算着自己缓缓移近的左手和那该死脑袋之间的距离,我冷冷说道,“你一路闹也就算了,如今来了京城,还要凭空惹出那许多是非。六个,不,若不是我的打扰,相信又会增加一个,七个孕妇因为你,胎儿不保,神志不清,日子乱的一团糟,你究竟想怎样?”

    “…唉…”白墨难得正经得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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