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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唐游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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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在幕后角落,目睹了方才的一出真人版“二进宫”好戏,正打算找机会溜走的我心下一紧。

    却听那文露有些心神不定得嗯啊几声,眼神却时不时得扫过四下的人群男女。

    我连忙缩头,却继续运转天元气,侧耳细听。

    “是个‘丘’字签…朕记得去年,似乎配的是‘山’,合演《登天岳》的那男女二人还拜了干兄妹,不错不错,是只好签!”是文昭的声音。

    “丘”?!果然是本姑娘的字签!

    我有些意料之中,更过的却是意料之外的迷惑重重。

    文露也被人掉包了,原本的字签是本姑娘如今手上的“女”字。可看她之前那副心神不定的惊讶表情,似乎发生了比简单的掉包更让她惊慌的事才对。

    莫非是“子”?!她在等一个拿“子”的男人?!

    也许文露凑巧事先知道…或者,很可能就是她本人…反正以她皇太女的权力,根本就很容易做到吧…事先动了手脚,自己抽“女”,另一人拿“子”,想趁着一出《春来好》的机会,和那人成就一段天赐御赐的美好姻缘!

    心思电闪般得转过。我忽然想通了一大截,只是有一点依然不明。

    文露何等的尊贵身份,是什么样的男子,居然令她须得用上这种手段?!就算他国太子,她若想要来做妾,也未必很难吧?还是…

    恰在此时,耳畔传来文露的声音,“…是、是啊,母皇。”显是迟疑了片刻,文露才恢复了她那优雅平和的嗓音,不缓不满得打趣回道,“下一出便是儿臣了。不知配戏之人是哪位,若是儿臣尽了力,那人配得略差,母皇不笑,儿臣岂非冤枉?”

    把那丝疑惑暂放一旁。我舒服得靠坐在幕后房梁上,专心听这西唐最显赫母女二人组的墙角八卦。

    “哦?…嗯,露儿说的似乎在理,让母皇想想…”可以想见,那只大肚子狐狸正心底算盘拨得啪啪作响,笑眯兮兮得看着她女儿,“露儿,不妨将你的意思说出来听听如何?”

    “是,母皇。儿臣也是突然想起,在兴庆宫,时常能听到暂居儿臣东禁院内日东国太子的乐声歌声,美妙动听,令人回味久久。上回朝宴,母皇不也是因他精通音律收为义子的么?儿臣斗胆,请母皇准许,儿臣与崇仁同演一出人偶短戏,定让母皇开怀一笑。”

    “……”

    文昭在沉默。我却觉得自己手中的那只藕荷如意角如火烧般烫灼肌肤。

    是崇仁。拿着“子”字签的男子是崇仁!让文露心仪已久,苦苦等待的男子是那个日东国太子!

    因为日东的战败和西唐对日东的防范,作为质子来京的日东太子,处境尴尬,身份敏感。文露恐怕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个谪仙般的人物,想要堂堂正正得给他一个名分。而能给他名分的机会,只有祈丰节上这天赐御赐的一出《春来好》,顺应民心天意不说,朝中那些忠国又迂腐的大臣也无法开口反对。

    本姑娘的猜测是否正确,端看文昭下面的态度。

    有些兴奋,将要揭开谜底的兴奋。有些刺激,探知他人秘密的刺激,更确切的说,是探知西唐尊贵皇太女秘密的兴奋。耳朵动动,滤除其它一切背景噪音,我侧着头,仔细去听。

    谁料想下一刻,一个今天屡次碰面,已是无比熟悉的男声谄媚得插了进来,“陛下万岁!皇太女殿下千岁!”

    一拍自己的额头,我忍不住想要踩扁那只名叫梁宜光的硕鼠。

    “娘亲,”“老妈,”

    “下面的故事呢?”几年后,我的一对双胞胎女儿齐齐问道。

    我笑着亲亲她俩儿的苹果脸,“下面的故事,很简单。梁宜光拿的是‘山’,皇太女的是‘丘’,一个硕鼠过街惶恐万分,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得对台配戏呗!不过,也幸亏如此,不然…”

    “…不然,这看戏的姑娘小子们怕是不会饶了母皇啊!”烫手山药抛出,文昭笑眯眯得对文露挥手说道,“好啦好啦!露儿,快入台吧!”

    看着那笑容依然温和却难掩眼角丝丝抽动的文露和满头大汗不断吸气肚皮哆嗦不已的梁宜光慢慢走近台来,我捂着嘴,心底哈哈大笑着,跳下大梁,从另一侧溜出了戏台。

第二卷 镜色无双 第八十九章 月下女狼

    月华如水,山峦沉眠。

    宫乐远去,歌舞渐消。斗鸡场的老少赌徒们首先意犹未尽的散去,接着是一队队的外乡杂耍艺人、京内入苑来的吃食摊主伙计们收拾家当,准备离开。

    篝火明灭,火把摇曳。三三两两,束冠梳髻的年轻男女,羞涩得勾着手,窃语纷纷得漫步走向中意的约会场所。

    “涟秋他们不是先回去了吧?”微风吹过,草叶刷刷,带起暮春夜的凉意阵阵。寻了一圈,府里的马车也看不见了,我站在离御苑入口不远的一座山丘上,正犹豫着是否离去。

    “请问,站在上面的可是宁国公、苏子苏大人?”一个从未听到过的男子声从丘下柳树旁响起。

    柳条枝桠阻挡,看不真切。我有些疑惑得应道,“是,我就是,这位是…”正要走下去瞧瞧。

    “我家主上有个消息想说与大人。”

    “嗖!”的一声疾响,后发先至得破空迎面而来。

    天元气意随心动。不假思索,我探手一夹。

    那物在食中指间嗡嗡得颤抖片刻。拿在手中一瞧,却是枝由臂弩射出的无头短箭,箭身上绑着一张折了几折质地相当不错的硬纹纸。

    再看树下,人影全无。咦喂,又是什么怪事?我纳闷得解了那纸下来,摊开。

    月光下,两行歪歪扭扭,似是为了掩饰写字人惯常字体的小字分外清楚,“公已中毒。欲要解药,申末三刻(20:45左右),正北三里,林中见面。如若不来,后果自负。”

    我哧笑一声,随手收起了那张纸。开什么玩笑?中毒?本姑娘身体好好的,天元气也毫无滞涩,中什么毒?!

    理理狮子骢的脖颈鬃毛,它舒服得打了个响鼻,褡裢里的蘑菇头早已呼呼大睡。我牵住狮子骢的缰绳,“走,咱们也回家喽!”

    折腾了一天,说不累是假的。何况本姑娘又是斗鸡、赛马,又是人偶戏上被人掉包的,说是身心俱乏也不为过。

    骑了狮子骢,我微闭双眼,晃晃悠悠得走向御苑入口临时搭建的高大牌坊门楼。

    “苏大人,且慢!”

    睁开眼,这次却是个熟人。灰原漠正抱了张琵琶,站在牌坊前的一串灯笼下,微笑着向我招手。

    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我恢复了几分精神,同时心中暗暗警惕。

    灰原漠,老实说,此人比白墨更让人看不透。平凡的样子,放到大街上,见一次忘一次;平凡的身份,随崇仁而来的日东优人,目前被转赠到文霜府,据说技艺也是平平,可偏偏却与白墨,甚至崇仁密切相关。横街前拔河时,看到他受伤,崇仁紧张得好象哥哥死了般得扑过去;体内古怪的气息,和白墨未拔蛊前的气息极其相似;就是昊长风,白墨也是通过他和崇仁的侍卫藤原上清,联系上本姑娘的。

    是敌?昊长风的平安归来,他的功劳不小,似乎不算是敌人。是友?体内那么阴邪的气息,会是好人么…而且文霜后院偷袭本姑娘的那人,多半是他…

    可手持峨嵋刺为武器的不是白墨么?

    一阵风起,牌楼下悬铃、灯笼来回摇摆。眼前一片暧昧粉红,耳边一阵叮当脆响,如梦如醒,似幻似真。

    恍惚间,我居然又看到了当日江扬行宫内那反弹琵琶的红衫伎人…

    可那歌喉高拔,舞艺绝佳的伎人不也是白墨么?

    揉揉眼睛,再看,却是灰原的一张平凡面容。

    下了马,走上前去。未等灰原出声,我先不由自主得皱眉问道,“灰原,你和个叫白墨的日东人可认识?”

    没有一丝慌张,似乎还隐约可见几分得意神色,灰原漠笑眯眯得看着我,“苏大人,这个嘛,等您成了我们日东人那日再告诉你可好?”

    人家一个国家的小团体,又怎会轻易让旁人了解。我有些尴尬得笑笑,看灰原一副彬彬有礼的恭敬样子,倒也不觉得问这问题有多丢脸。只是他那句打趣的答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摇摇头,恐怕自己是真的有些乏了。我也礼貌微笑道,“灰原,可是有事找我?”

    神色忽然有些许不自然。灰原漠不动声色得望了望四周,压了嗓子飞快得说道,“白墨让在下传句话给大人,‘女字在手。若想保密,申末三刻,西北三里,渭水河畔。如若不来,后果自负。’”

    困意顿消,我张大了嘴巴。

    果然那个小妖精今日也来掺了一脚!谁能知道“女”字在本姑娘手里?天知地知,本姑娘知道掉包人知道!

    既是白墨搞鬼,若是真被他栽赃陷害得告诉了文露,那本姑娘可就要倒大霉了!可惜,从戏台溜出时,为了省事,我随手把那女字签给丢火堆里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费点儿事,偷偷塞还给文露呢!

    “渭水河畔,申末三刻?”我有些紧张得抓着灰原漠袖子问道。

    点点头,再次肯定。灰原漠转身离开前忽又冷不丁得来了一句,“大人身上确曾被人下药,不过现下已解,大人大可不必理会那下药之人的威胁。”

    怕狮子骢目标太大惹人注意,可又不放心替我牵它回府的人会否走路风声,干脆在御苑内的一处洼地林中拴好,又涂了它满身的草汁做掩护,反正有甚是机灵连狄狼也能驯服的蘑菇头守着它,一夜半夜得不会有太大问题。

    将一切有条不紊得安排妥当,走出林子。看看西北河畔方向,我自己却有些迟疑。

    白墨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就算本姑娘还欠他一次那个,可天凤令牌不还押在他那儿么,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得逼我前去么?

    关于自己如何会被人下了药又解了药,我摸摸自己的左右两侧腰眼,分别是一小指盖大小的淡红淡黑色点。若不是灰原漠的提醒,加上我的仔细察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下药的人,很明显,除了那个该死的藤原上清,再无其他嫌犯。时间也大概知道,赛马过那窄峻马道时,他多半儿是借着那一下掐我腰间的调戏动作,拿针飞快得刺入下了药,就算不是那次,后来也有多次借着勒腰亲近下药的机会…怪不得今天半天,本姑娘腰眼不住酸麻呢!…想起下午那家伙的一系列异常举动,我更是火冒三丈。你个该死的“牛黄上清丸”,说好了不会再害本姑娘,说话就像放氨气。

    不过,什么毒药,还不是对本姑娘的修道体质无效?!我无声得冷笑几下,摸到左侧腰眼处的黑色肿点,却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解药”,多半儿是易了容的白墨,趁本姑娘拿着“田”字到处寻找文霖时,一手掉包换了本姑娘的字签,一手顺带解了藤原上清的毒药。

    白墨那个小妖精到底想怎样,我无从捉摸。可今日针对本姑娘的这一局中,分明还有藤原上清代表的第三方势力存在。而我又因为白墨有心无心的掉包,搅了文露的局。

    这算不算是连环套连环?

    乱糟糟一团。

    挠挠头,早晨朗春梳理的警鹄髻有些凌乱。我索性拔了钗朵,去了插梳,散开发髻,拿条锻带高高扎了个男式束发。夜风一吹,头顿时清爽起来。

    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将来自然会有人给答案。现在还是去看看白墨想搞什么鬼吧!

    天元气流转,身体陡然拔起。风声疾呼,擦耳而过。十丈一降,脚尖轻点草叶,我飞驰向西北三里外的渭水河畔。

    草场上渐渐泛起一层薄雾,越发衬的当空那轮圆月朦胧迷离。

    掠上一座山丘,渭水在望。时间未到,想起收着的第一张威胁字条,我不由自主得向北面瞧了一眼,却被林外一正来回移动着的白影和那白影顶着的一团微弱荧火吓了一大跳。

    字条中提到的那片林子并不太大,却很是茂密,加上雾色笼罩,那两团似鬼非鬼的“东西”轻飘飘的,好像没腿没头般的诡异飘忽。

    渭水北岸,远山中凄厉兽鸣响起,“呜呜呜……”

    我只觉自己背脊上一阵冷飕飕的,汗毛直竖。

    心脏怦怦得急跳起来。虽然不必再去赴那边的约,我的脚却向北面挪了挪。

    好像在现代看恐怖电影的感觉,明明知道会有惊悚场面出现,还是忍不住半捂了眼睛,瞪着屏幕,等那怪物探爪一蹦而出。

    林子渐近,我不断给自己的失控举动找理由。

    时间还早…既然毒解了,那怪物也就不能吓人了…看一下,就只看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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