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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唐游记-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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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气正浓。篝火前空地旁,那被困缚在树的人影却已消失不见。

    断断续续,几句女子的低声咒骂自左前方林中飘来。我心下一紧,沿着那掉落一路,零零散散的裤袜衫袍,悄无声息得奔到了距篝火十丈远的一处幽密草丛前。

    系系簌簌,草叶乱颤。“…贱人!装什么清高…这么硬了…不过,这欲迎还拒的调调,玩儿的倒也算熟练…”文霜的光裸脊背隐约可见。

    “不!…你放手…呼呼…蔡某清白,便是皇女也不能…啊啊…你再逼我…呼呼…我咬舌自尽…啊啊!放手!…不要…咬舌,我要咬舌了…”

    听到蔡宁小白还精神抖擞的蠢话连连,心头一松,我忽然有些想笑。

    忽然草丛内一声杀鸡般的高叫。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踏前一步,想要直接唤出璨穹,劈晕文霜。

    可那样的话,不就得连累本姑娘看到个光光的小白…

    稍一迟疑,却听女子愤怒的咒骂声响起,“…贱人!这么没用…果然是个雏儿!几下便泄了!…再来!”

    气息一岔。我险些被自己的唾液呛住。

    “不…不,嗯哼…不要,不…嗯…你不是她…”明显软弱了几分。带着哭腔,蔡宁有气无力得哽咽说道。

    这个小白,被强泄一次,也算替文霖报仇了吧…不过,小白还是挺值得佩服的嘛,又是被下药又是被强上的,居然还能撑到现在才…

    树枝沙娑。憋着笑,我仰头,恰好看到一只夜起觅食的小猴子荡过。

    灵光一闪。我叩指,随手弹出几粒石子。

    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惊扰,失去平衡,那小猴叽喳尖叫着,手舞足蹈尾巴乱摇得跌落草丛。

    “啊————!”

    随着小白一声惊叫。紧接着是文霜怒气冲天的叫骂声不断,“啊!”“大胆,哪儿来的野猴子!”“混蛋!”“它撒尿了!”

    月夜梦幻,雾色朦胧。

    群鸟炸窝,诸兽哄逃。史上最强的野外强上事件热闹散场。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林子深处的那棵参天大槐上。

    “你…回来了。”没有内力,崇仁果然还老老实实得坐在树冠枝桠上,“蔡大人他,怎样了?”

    忘了和崇仁白墨这二兄弟还有笔帐未清。想到方才的一场好戏,尤其是最后的高潮谢幕,我哧哧笑起,“有野猴子的一泡天降甘霖,什么‘密药无悲’,没变‘从此疲软’就算不错了。”

    崇仁一愣,“‘从此疲软’?可是你们中原的一种密药?”

    “密药?!…咳咳!”险些出糗说漏了嘴。我脸一绷,“总之,他们是不可能再继续干什么了。现在,是否该说说本姑娘和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帐目了?”

    正一眨不眨望着我的温润水眸,惊慌得躲开。崇仁结巴道,“我、我只是收到了阿墨的字条,申时三刻,在西北渭水河畔等他。他、他说,有份意想不到的礼物要送我。”

    “哼!是指胁迫本姑娘,帮你拔除黑煞蛊的事吧?!”抱起双臂,我冷声说道,“你放心。既然当时的交易条件他已做到,本姑娘也不会食言…”只是,一想到若是白墨的条件不肯改变,仍然是行一次房事的话…

    我不由自主得瞄了崇仁一眼,忽然有些呼吸不畅。

    月光皎洁,照在他身上。一抹赛雪的脖颈,几缕墨浓的发丝。挺秀的鼻梁,微翘的菱唇。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已,本是毫无血色的白玉脸颊此刻也好像沾染了春花的嫣红,娇艳欲滴,如梦如幻。

    腰间两侧升腾起一热一冷的酥麻感觉,水里火里的温柔煎熬。直想抱住眼前这谪仙般的人儿,云中雾中得遨游一番。

    察觉到自己的情动,我警觉顿起。后退一步,靠在树干上喘气怒道,“你…你们到底给本姑娘…下的什么药…药性还在…”

    崇仁似乎也有些不妥,紧紧咬着自己嘴唇,直到一缕殷红鲜血流下。他这才镇静说道,“大人身上,怕是曾先后被下过‘无喜’、‘无悲’两种日东密药。这两药,相配相合,‘无喜’助情,‘无悲’催情。若是分别下在两人身上,百丈之内,均会不由自主得吸引靠近对方,行三次房事可解,本无大碍。可若是同下在一人身上,却会…却会…”

    “却会怎样?!”怕克制不住自己,不敢靠近他。忍着体内越聚越多的热力,我焦躁得低喝一声。

    “却会变成我们日东最强劲霸道的一种春药‘逍遥’!”

    听完崇仁的话,我只觉自己脑中嗡隆一声巨响。

    耳畔似乎再度响起下午赛马前藤原上清那个变态男说过的几句话,“我们日东有两种春药,一曰离尘,一曰逍遥。服下此二药者,莫说是狄狼和野马这样的敌对牲畜,两两情深,顿变恩爱夫妻,便是人畜之间,也…”

    “你没被下药。就算下了,也不是‘离尘’,对么?”存着一丝侥幸,我问向崇仁。

    他苦笑着摇头说道,“恰恰相反。我也被人不知不觉间下了药,下的正是‘离尘’。”

    轰!轰!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三声旱雷自天边响起。

    我心中哀号不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前一个刻,还在笑看小白出洋相,后一刻,就换成自己中招了!

    小白好歹只是中了催情药,本姑娘倒好,两个全中,还是人畜也无法幸免的超级春药!…

    莫非老天也嫌我今晚救人太慢?可明明小白没有失身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等等,小白中的是“无悲”,藤原上清先下给本姑娘的…是“无喜”!

    第一张字条的陷阱,莫非就是设计小白和本姑娘的…文露想陷害本姑娘!

    白墨也参加了她的计划么?…

    一时间,冷汗燥汗齐齐流下。

    尝试运转天元气,毫无滞涩,却也化解不了下腹的热流阵阵。

    可恶!我一咬牙,窜离崇仁两丈开外,勉强站定树梢,盯着他道,“你老实说!白墨他到底想怎么样?还有,我今晚是不会跟你…这个‘逍遥’,除了行房事,还能怎么解去?”

    苦笑着连连摇头,崇仁嘴角血珠再次滚落。似乎决定了什么一般,他忽然抬头,“我想阿墨是不会害你的,便是我身上之‘离尘’,若不与我商量,阿墨也断不会先行下好,此事怕还和那…爱慕于我的文露有关,阿墨顶多是浑水摸鱼,帮…帮你和我一把。还有…想必苏大人你也知道,我心有旧疾且无内力支持,黑煞蛊又是我天朝大祭司的本命蛊,凶狠狡诈非常,拔除时,一个不察,我便有丧命之险。只有服下‘离尘’,在、在我意识最放松却又还清醒的时候,方、方能拔去。所以,请大人不要误会阿墨,好么?”

    为什么要替那个妖精解释?

    自从知道了白墨和崇仁是亲兄弟,灰原漠是谁,不言而喻——不过是又换了张面皮的白墨。如今听到崇仁细说他的拔蛊过程,隐隐得明白了点儿什么,我依然选择怀疑。

    白墨崇仁也好,文露文霜也罢,和本姑娘何甘?只要苏家太平,本姑娘的几个相公平安,其他的事,恕本姑娘鞭长莫及。西唐事有西唐人紧张,天下事有天下人关切。我一个异界来者,操什么心?一个不察搅进去,全家跟着倒霉。

    硬起心肠,我咬牙迎上崇仁依然温润的双眸,“‘逍遥’怎么解,你还没说。实在不行,本姑娘去泡上一夜的渭水,总能解除吧?”

    水眸黯淡,倦眉微蹙。崇仁恍惚得点点头,“若是已修成先天之气的大人您中了‘逍遥’,利用凉水,行三阴三阳之脉,直至排除药性,应该行得通…”

    我一跺脚,纵身下树。

    随风,是那人淡淡的哀愁喃呢,“…她不愿意…阿墨…你不该把她扯进…她…”

    说也奇怪,明明月在,天上居然飘起了细雨…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伤心垂泪。

    渭水河畔将近,已能听到河水潺潺…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悲哀呜咽。

    身子滚烫,脑子却更是沸腾。

    眼前晃过的,一会儿是家中昊长风他们几个的幸福笑容,一会儿是皇太女文露的得意阴笑,一会儿是皇五女文霜的酒醉悲恸,一会儿是小妖精白墨难得正经的幽然叹气,可最频繁出现的,却是崇仁那双看透世事炎凉却依然温润如玉的水眸因为我的拒绝,刹那间的黯然失色。

    我不由停住脚步,慢慢回身。

    耳边却又响起秦亮那番语重心长的话来。“…就算文霖是你的知己好友,可她首先是个皇女。更何况,皇家事本就错综复杂,动辄牵连贬官,砍头灭族啊…女帝正当壮年,皇太女却已长大,加上个能文能武、不甘人后的皇五女…西唐十年内必出大乱…丫头你莫要趟这混水,一个不留神,被搅了进去,咱们可是两族一府,大几百的人命哪…”

    我又收回了将要踏前的脚步,预待转身。

    耳边,崇仁哀怨喃呢再起。“…她不愿意…阿墨…你不该把她扯进…她终是…不会喜欢上咱们俩个的…”

    “啊——!”我大叫一声,闭了眼,发足狂奔。

第二卷 镜色无双 第九十一章 家的感觉

    “苏…大人,您怎的又…”离地三丈不到,还在以龟速慢慢下树的崇仁回头看来,见是我,双眸顿时睁得大大。手脚微微颤抖,“啊”的一声惊呼,堕了下来。

    再见那双水眸,我就后悔了。

    打横接住他,我和他俱是身子一僵。淡淡的莲藕清香入鼻,身体内的热流不受控制得沁出。

    双颊酡红,崇仁低喘了几声,“啊…嗯…大、大人,我可以自己走…”说着,开始挣扎下地。

    一边默念清心梵谒,我一边绷着脸,双臂紧抱住他,沉声说道,“想要拔除黑煞蛊的话,就别乱动。本姑娘可不想欠你们兄弟俩的账。”顿了顿,我续道,“谓水河畔,你们备了船的吧?这鬼天气,又是雾又是雨的。船在什么地方,走近了你指方向。”

    崇仁微不可察得点点头。

    不敢再看他,我运起天元气,向西北渭水疾速飞驰。

    “就是这里了。”来到河畔一片石滩,崇仁指着前方水面,低声说道,“河中心有艘运送西域胡货的商船,是、是阿墨…”

    我打断他的话,“不用说了。你们的事,本姑娘不想知道。那船上有人接应吧?你发信号吧。”

    看着崇仁从他腰间类似香囊的小袋内抓出条色彩斑斓、嘶嘶吐舌的小蛇放入水中,我一阵心惊。“那是…那是剧毒的‘流闪’?”

    但见雨雾中,那蛇昂首,在水中畅快前游,身遭五彩荧光,不断流动。分明是传承记忆中,生于深沼,长于大湖,极难驯服的剧毒蛇“流闪”。

    见我望向他,崇仁忙别了头。却又似乎因为终于有话可说,语调轻快放松了几分,“是三年前,我和阿墨一起在我们日东的大沼原上觅得的。小灿很乖,没有我的话,不会乱咬人的。”

    女人,对这类冷血爬行动物总有种天生的厌恶恐惧感。想到今晚之前对崇仁又是扛又是揪的连番折腾,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河上还是一片雾蒙蒙的沉寂,四下草丛中希希娑娑的,不知道是什么夜虫在动。我忙岔了话题,张口问道,“你是驯兽的?”

    崇仁扑哧一声,抿嘴微笑,“不,我不是专门的驯兽人。真要说起来,顶多是半个药师。”

    药师…想到白墨的高超易容术,我忽然明白了。敢情是有个技术顾问的兄弟在暗暗支持啊!再一联想到小倌店那次,白墨曾对我用过的软筋散,我更是有些震惊。看来皇太女文露果然是对崇仁动了真心,居然连西唐的大内密药也肯相赠,讨他欢心。

    这趟混水,本姑娘是绝不能再走深下去的。

    水面雾色中,一盏孤灯有规律得明灭几下。片刻过后,一叶小舟无声得滑近前来。我也暗暗打定了主意。

    商船不大,首尾都是油毡盖了的辎重货物。灯笼也少,只在船头摇摆着一盏,我们一上船,居然也恰好熄灭。人员更少,除了那名走在前面,弯腰带路的蒙面劲装人,船上居然一个人也瞧不见。就是声音,除了方才上船我们三人的脚步声,方圆几十丈内,也只余河水拍舷的微弱响动。

    掌船的舵手呢?驾船的浆者呢?还有,那些卸货、装货、看货、打杂的伙计们,就算是艘乔装运载胡货的商船,总不能都不需要吧?

    运了天元气,时刻戒备的我,只觉这船上处处透着诡异。正不动声色得四处打量着。

    那蒙面日东人向崇仁和我弯腰九十度行礼,拉开了船中段一间休憩用的舱房。

    “就、就在此处可好?”抓着门楞,崇仁结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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