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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有机会再见到杨傲寒么?
在我随文官队列弯腰退下前,眼神不经意得掠过那阶上侧座正要离去的皇太女文露,笑容文雅,和文霜正亲密低语不断。只是转身那刻,眼角一抹得意窃笑,一闪而逝。
今年的入夏本就有些早,雨水更是出奇的充沛。
从承天门退朝,我正打算回返吏部,老老实实的做一天侍郎当一天差。天边乌云又起,一阵凉风拂过,绿柳苍槐枝条摇曳沙娑声中,竟是啪嗒啪嗒的掉起了雨点。
“幸亏本姑娘有先见之明,带了伞。不过,进殿时明明云朗气清的,怎的本姑娘一出来,就开下了,真是有够倒霉的。”将那柄象牙笏塞入怀中,我急忙撑开油伞。朝服袍袖很宽,裙摆更是拖曳及地,费劲得挽了,一手还得牵着狮子骢,有些别扭得走前没几步。
迎面,小跑着,过来一人。
“主上,大事不好!”府上管家张伯喘着气,慌慌张张得说道,“郑主子他们几位出事儿了!”
“什么?!”
一路狂奔,来到自己的府宅门口。下了马,连伞也来不及拿,我拎着裙摆冲进了门。
“是谁绑架了他们五个?!虽然郑呆子和云云不懂武功,可小非会拳脚啊,长风和小非更是高手,怎的会被人绑架?!”
看到锦绣阁的蔡姨、龙二,百草堂的秦亮,天下楼的掌柜刘和,已开了家诚祥镖局的吕熊等人齐聚书房廊下,个个愁容满面,我心中更沉了几分。
“又是勒色居的那五个老家伙吃饱了撑的在开玩笑吧?”我勉强笑道,“不然,咱们府上高手如云,他们五个怎会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
没了往日的搔首弄姿,两眼通红的龙二递给我一柄飞镖,一张字条,“就在主上你的书房大门上插着。晌午我溜回来吃饭时,发现的。”
“五人已在我手。请苏大人孤身一人,往城南郊悲耶寺后山石崖老殿一叙。丑正(14点)钟敲之后不见大人,上官氏及昊氏骇世妖孽之辛秘不保…”
未念完,心已乱。
云云不会武功,怀孕近九月,狐狸精虽然武功在身,可也有七个月身孕了,被虏了去,若是再被那绑匪刺上几句踢上几脚的…一跺脚,我吼道,“去悲耶寺!”
秦亮也挽起袖子,瞪眼说道,“谁这么混蛋?敢动我族族长!老夫也去!”
还是蔡姨心细冷静,拉住我道,“别忙!字条上说,须得丫头一人前去。城南悲叶寺,荒凉已久,人迹罕至。若是大家齐齐现身,怕是会惊动惹恼了那匪人,那可就…”
我顿时清醒,攥了攥拳头。指尖掐入掌心,一阵锐痛,却也使自己完全镇静了下来。
…若是江湖上只为谋财的绑匪自是不怕,就怕绑票之人和朝中几个皇女有关联,那可就…不过,你们也不要欺人太甚,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本姑娘。
只是迟疑了片刻。我飞快得写好两封信封蜡盖戳,吩咐众人,“我就一人前去,看对方玩什么花样。若是卯时(18点)还未回来,而昊长风他们五人也消息全无,刘和、龙二你俩就打开这封信,自然明白下一步该做什么,她们想下套,也得看本姑娘愿不愿意伸脖。秦亮,这里武功虽然你最好,可送这封信的人,须得和宫…总之,等在城外传授小桐技能的颜氏五老回来了,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们,就说是我的意思,一定要尽快送到他们徒弟手中。”
“就这样,大家先散了吧。没事的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去,”压抑住心头不安,我笑着说道,“说不定只是主上我想得太过严重。”
只是想的严重么?
荒草丛生,鸡犬无声。几只躲雨掠过的老鸹哇哇凄叫着,飞向身后残垣断壁的佛堂佛殿檐下。
撑着伞,我站在香火已断,人迹罕至的悲耶寺后山狭窄石道下,看着右手上在寺门口石阶上捡到的这只精致药盒,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盒皮,几乎未湿的大红色缎绸。说明那绑匪很清楚我的行踪,甚至可能就躲藏在某处,一直跟踪窥探着我。以我的先天功力,居然会毫无察觉…
盒中,两丸精致小巧的蜡封密药。一丸是驱蛇避毒的普通丸药,另一丸…以我的传承记忆,居然是从未曾见过闻过的丸药…
看着前方两块巨石遮顶的数十丈石道,毒蛇蔓爬,嘶嘶得吐着红信,我攥紧自那盒中找到的字条。
吃是不吃?不吃的话,也能通过。可若是用上璨穹,难保不惊动那绑匪。吃了的话…
忽听远方“当”的一声,万佛寺正点钟声,悠然响起。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剥开蜡衣,干吞下那两丸药。甩了伞,直掠石道而上。
后山石崖,后山石崖…
一路狂奔,随着天元气的流转,体内渐渐暖热,手脚却慢慢无力起来,好像踩着棉花般。明知不对,却无暇停下察看。
等我看到十丈开外,崖壁上那棵雨雾缭绕的孤松时,钟声刚好停下。
大松了口气,旋又心中一紧。定定神,我推开了崖旁石屋的木门。
扑面而来的檀香,两排烛火笔直得伸至尽头的佛龛。一片空朦,那大慈大悲的佛祖观音金身坐像被僧人搬走,已然不在。
佛前的千叶阔莲花座,却被一圈朦胧青纱垂下笼罩。被我开门的一阵风扰,那两旁印着“南无阿弥陀佛”六字佛谒的黄带飘摆不定。一个影影绰绰的瘦高少年,正背立其下,
“你是…?”
纱幛拂起,少年转过身来,对我垂眉低声说道,“世间情爱,过眼云烟。既是无缘,不必勉强。师傅,青儿这便出家,也解了你我之间的冤孽可好?”
心被狠狠砸了一锤,头晕目眩。不知是因为他最后那句话还是因为他是绑匪的府中内应。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青儿,你…”
脑中,理智之声及时响起,可他明明喜欢的是杨小桐,也明明和杨小桐亲密过了。
缓口气,咽下到了嘴边的那句怒喝“你不能!我不许!”。松开他,我退后半步,改口低声问道,“你宁师傅他们五人可是你…”
“不、不是。我诓你的,他们都好好的,午睡的午睡,看店的看店…”吕青别头喏喏着,忽然一把扳住了我的双肩,粗眉紧蹙,大声喊道,“你便只惦记他们,一丝一毫,也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么?!”
听完他前半段话,我心头一松。暗骂自己糊涂,连府中狐狸精他们各人的住处也不曾去找过,就冒冒失失得跑过来了,果然是关心则乱。只是小变态何时学会说谎了,还有蔡姨他们,怎的也开我个天大的玩笑…
待听他吼出的后半截话,我不由愕然。
“你、你喜欢的人是…”脑中一片空白,我结结巴巴得指向自己,?
“是你,是你…一直便只是你!”双眼通红,美人痣颤动不已。
吕青掏出怀里的一样绸料小衣,脸颊微红,“这肚兜儿是那日小庄你沐浴时落下的。庄后石洞,杨小桐走后,我便是抓着这个,又亲又抱,自…自个儿丢了好几次。还你!”说着,将那水绸朝我脸上一摔。
怎、怎么会是这样?!我不由张大了嘴巴,眼前一片水蓝笼罩。
将那熟悉款式的小衣拿在手中,恍惚瞧见边角上一个小楷绣字“苏”。
“青儿,师傅错怪你了,”又是震惊又是窃喜,我猛然抬头。忽然一阵目眩加剧,连近在眼前的吕青模样也模糊起来,“青儿,对不起,是师…”
手脚却又绵软几分,力气潮水般消逝。膝盖支持不住,眼看便要瘫倒。额头气息一热,被他揽在了臂弯中。
我抬头,晕乎乎得看着吕青那双浓眉那双大眼在面前晃来晃去,他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得复杂难辨,似有羞愧似有不安似有愤怒似又跃跃欲试。
“你给师傅下的什么药?”天元气流转无滞,可为何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惊骇得揪着他衣襟问道。
吕青张了张嘴,“…”。我却只来得及看到他唇边那颗美人痣,鲜艳欲滴,娇媚动人。
既然狐狸精他们没事,只希望小兔子发泄一下就好,毕竟先前是我错怪、折磨他了许久…
再次醒来,睁眼望到的是头顶的褪色壁画和两侧明黄的佛谒飘带。没被那只倍受冤枉的小兔药死就好,我松了口气。
伸伸胳膊蹬蹬腿…动不了了。我身子一僵,这是,在佛龛前的阔莲花座上?
腿间一阵冷飕。我低头看去,光光的,身上连件亵裤也没有!
两腿被踝上延伸至莲座下的两根皮索束开老大,双手也被从腕间同样束了。两排烛火明灭不定,一道青纱阴森飘浮。我居然被剥得一干二净,呈大字状的缚在了莲花座台上。
冷汗直流。咦喂,小兔崽子,你不是要把师傅献给佛祖做活祭吧?!
“你醒了?”一个冷傲的少年声音自帐外响起。
“青儿,你这是干什么?”听到是吕青,我心下稍安,笑着说道,“师傅知道错怪你了。你和杨小桐的婚事,不…”
“你还敢提!”一撩纱幛,吕青怀抱着几尊仅巴掌大小佛像模样的铜偶走了进来,双颊绯红,神色间却痛苦非常,“师傅师傅…除了师徒关系,你果然还是不肯认…”
我惊讶得侧头看着他,他、他怎的也没穿多少衣服!
将那七七八八的铜偶分放在莲座四周摆好,咬着嘴唇,只披了一件赤青色薄袍的吕青一点点儿的趴跪着凑近。接着双腿分开,坐在了我的腰腿间。烛火摇曳,他的耳根越发红通剔透起来,“今日,我便、便要在这诸多欢喜天前,和你再做一遭,扯了你这假正经的面孔!”
看到偎蹭在我小腹上他的稀疏丛草和丛中那已高高昂起却自根部束了条绸带的狰狞之物,我倒吸一口凉气,“青儿,莫要乱来!你是不是吃了春药?快解开带子!”
“我不会放过你的!”显然误错了意思,以为我要他松开缚着我的皮索。吕青一声怒喝,俯低了身子,气息不稳得狠吻住了我的嘴唇。
嘶,疼啊!小兔崽子,你咬我这么狠干吗?!一阵血腥之气从口腔中蔓延开来。我正要挣扎,却看到两滴清泪,从他近日消瘦了许多的面颊上滚下。
“给了你,你却不肯娶我。不给你,你又误会我。要怎样折磨我,你才满意?”吕青直了身子,一手撑在我的腹部,一手按着他自己的胸口,颤声说道,“每回看到你和宁师傅他们五个有说有笑,可一转头,对上我,便冷漠起来。这里,我这里都要碎了!你知道吗?你怎能对我这般残酷?!”
心中刺痛,和着他的清泪涟涟,似乎在滴嗒嘀嗒得滴血不止。
我张张嘴,可要怎么说?说真话,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是前途光明的大好少年,我是已有五房相公的黄脸婆?还是说假话,我花心,我不喜欢他,当初一夜春宵,你情我愿,并不代表什么,你不用担心,继续去寻找你的幸福吧?
美人痣颤抖着,吕青凄惨一笑,忽又俯低了身子,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没关系,就算你不喜欢我,尝了我新近学的房中秘术,也会让你欲罢不能。甩我,休想。便是做到你肚大又或者我肚大,欢喜天保佑,谁又说除了上官云和昊长风,我就不可能呢…总之,这辈子,你破了我的身,又碎了我的心,便是到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下体忽然一麻,却是吕青探入两指,拨弄揉压着前端珠儿。
阵阵酥麻,我有些气喘。
该死!是哪个家伙,教坏了小兔子?!
吕青再伸两指,有些粗鲁得刺入了内里,模仿交欢时的节奏,旋转着律动起来。
我连忙咬住自己下唇,阻止了自己那只有面对昊长风粗狂时才有的媚如猫儿叫的呻吟。
“可舒服?”漆黑双眸紧盯下来,不放过我脸上的一丝波动,唇上那颗美人痣越发红艳起来。
“嗯…不…”可恶!青儿,是哪个混蛋,竟教你这个?!你告诉我,我、我,“不…青儿,你别…啊!”我再次压抑了跳到舌尖的吟哦。
还略显青涩的喉节滚动几下,抵着我的额头,吕青竟也和着手指插刺的节奏,欲望紧贴我的腿根内侧开始上下左右打着转得摩擦起来。“嗯…苏子…我喜欢…啊…嗯…”
耳边,是他压抑的嗯啊不断,鼻端,是他浓郁的梅香阵阵。肌肤相亲间,热流不受控制得涌向我的下腹腿间。
在他指尖接二连三得触到我体内一点后,实在无法忍受,我一挺腰,颤声叫着连连泄出。
“呼呼呼呼…”趴在我肩上的他,和趴在他肩上的我,齐声急喘。
“青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