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呼呼呼…”趴在我肩上的他,和趴在他肩上的我,齐声急喘。
“青儿,你松了我!松了我,我和你做就是,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还不成。”为了方才自己无力仰躺时那类似小解的快感羞臊不已,我哀求他道。
放下左手上的那尊欢喜天铜偶,吻吻我的唇,睫毛上还带着几瓣泪珠的吕青双颊酡红一片,咬牙说道,“下一个姿势不需要你配合,交给我吧。”
“啊!”没看清楚他摁了哪处,身下莲座平台的两瓣花叶竖起,我的下身被高高吊起,然后一折,双腿被打得大开,压在了我的胸前两侧。
近在咫尺。眼瞧着他胯下那系了绸带一次未曾舒解的巨物研磨蹭擦我下体几下,便要缓缓进入,我慌张起来,扭动躲闪不开。“青儿,不、不要!啊——!”
混蛋!到底是哪个混蛋,又是淫榻又是南疆大力丸、西域蒙汉药软骨药的,教坏了我家小兔子!被老娘知道了,早晚生撕了你!混蛋,混蛋啊!
“啊…慢点…青,啊啊!”双手被皮索扯得绷直,我膝盖着地,两脚微叉得半跪着,一边承受吕青从背后的贯穿,一边呻吟不断,“不成了,我…歇会儿…啊啊…”
一手按着我的下腹,一手揉捏着我的胸部,吕青呼呼粗喘不已,“等等…你肯娶我了…那你喜欢我么…说…还有两个姿势未做…”
“喜欢,我最喜欢青儿了!纯情的青儿,冷傲的青儿,邪魅的青儿,热情的青儿。自从一年前那次在你家后院,不小心偷窥到你洗澡,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真的!”我忙不迭得点头。
所以,求你了…啊啊!小兔崽子,不,不,是老大,你是老大,色中老狼,求你放了我吧。在这样下去,本姑娘真的不成啦。啊啊…不!
听完我的老实交待,身后的他狠狠律动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吕青双臂一环,啜泣着紧紧抱住了我,“你骗人!你总是说些甜蜜的话来骗我,然后转身便抛下我不再理我了!”
“不、不,”因为两人紧密贴靠,那物更深入内里,火辣辣的涨痛不已。不敢动弹,我温声说道,“是我觉得自己老嘛,配不上天仙一般的青儿。等回家,一回家,我就娶了青儿。以后青儿就是苏子的第六房相公,最小最可爱最贴心的相公…”
苦着脸,我连忙禁声。却是因为方才的一番利诱,体内那物居然精神抖擞得再次涨大了几分。
抓起莲台角落那张我按过手印的婚契,吕青情动非常,咬着我的耳垂,“你、你肯娶我,又真心的喜欢我,那我自是愿意和你恩爱,咱们做足了这余下两套吧。”
“啊!青儿,不成,不成,啊啊…”
雨声沙沙,风声瑟瑟。高烛滴泪,青纱抖动。
伪装成莲花座的淫榻内,一片狼藉,皮索团团,绸带缕缕,液痕点点。
“苏子…啊啊…苏子,啊——!”吕青埋头我胸前,一阵暴风骤雨的律动,股股滚烫的热液射入了我体内最深处。
一阵颤抖。我喘着气,八爪鱼般抱住他,泪流满面得弱声说道,“青儿,你终于…射了就好,射了就好,你的身子要紧…”
※※※※※※※※※※※※※※※※※※※※※※※※※※※※※※※※※※※※※※※※※
欢喜天,又称欢喜佛。神话传说,观世音菩萨悲悯天下众生,运用慈善法力变化成女人毗那夜迦的形状,来到欢喜王的住地,当时欢喜王看见毗那夜迦生得美丽,陡起恶心,想要拥抱对方时,遭到拒绝,于是只得规规矩矩以礼相待。此时女子说道:我虽是女于,但很早就信奉佛教,并得袈裟衣钵,你实在要想和我亲近,可以随我教,成为佛教信徒,在来世中,为佛护法,不作业障,不生恶心,这样才能成为我的亲友。当时,欢喜王听得这番话非常高兴,说道:“我按照缘分遇上你,从今以后,我定跟随你们守护法,作善事。”于是毗那夜迦女含笑与之相抱。因此,人们看到的欢喜佛都是男女双佛相拥抱的形状。这一切正如佛经所说: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
不知会否过了尺度,看倌们先看看吧。实在不行,云笑再改。
第二卷 镜色无双 第九十六章 八字方针
我浑身酸软得趴在他一早备好的干净软垫上,身上盖着他一早备好的棉白缎单,歪头看着那个精神抖擞、毫无疲态的小子忙里忙外得捣鼓不停。
远离我的那侧,墙上窗子被小心得开启了一半。雨声大了些,哗啦哗啦的,带着丝丝凉意的清柔晚风,在堂前转了一遭,被角落的四只炭火盆熏暖。
柴火、支架、铜壶、铁锅、皂角、软巾、单人浴桶、干净的换洗衣衫,甚至连我最喜欢的那款菱形吊带肚兜,也被吕青拿了进来。
这小子,果然是早有预谋!
他的南疆壮阳密药功效已过。可我吞下的那丸西域软骨药,虽然因为这一个半时辰的运动,出了不少汗,效力却依然残留几成。
铜壶冒出了热气。调试好水温,吕青咬着唇,走了过来。
自从他疯狂发泄后,我俩便有些尴尬得同时选择了沉默。我尴尬,是因为自己居然被个原本是小兔儿乖乖的半大小子给半sm半引诱得在床第之间…不,他说是叫“春榻”的东西上给打得连连求饶了;他沉默,我虽然不是百分百的肯定原因,不过,哼!多半儿是在回味方才的美好时光吧。
是啊是啊!我是偷窥过你洗澡,可那是你的混账老爹骗我过去的…还有,喜欢你是喜欢,就,就,喜欢一点点吧!可那是当你还是只乖乖小兔的时候,可不是今天化身为狼时…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可你、你怎能那样变着法儿的…
而导致本姑娘今天颜面尽扫的主谋兼内应者,据吕青做着做着时泄漏,是蔡姨和龙二。锦绣阁当家管事的这两人,一个收藏、提供了春榻和西域蒙汗药、软骨药,一个收藏、提供了欢喜天的十五尊铜偶和南疆壮阳药…想到这两个混蛋,我更是咬牙切齿。
“起得来身么?泡个热澡,那药性便能全消了。”踌躇片刻,吕青终于蹲下,盯着我说道。
“起不来,咳咳…你背我去吧。”声音有些哑,是之前又哭又喊折腾的。我软软得抬了胳膊,肩头缎单滑落。
“……”吕青轻轻喘息着,不吭一声。
不在乎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的,而这小子也错一眼正一眼得偷看不已,我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反正啥样的丑态也被你瞧见了,破罐子破摔呗!
呼吸一滞,瞳孔微缩,吕青粗声说道,“莫掀了单子,会着凉的。”说着,将那单子往我身上一裹,忽然伸了双臂,将我打横抱起。
“咦喂!”我实在是惊讶这瘦小子的力气了,看他脚步有些虚晃,连忙抱紧他的脖颈,“我很沉的,放我下来,青儿。”
“不放!”吕青闷声倔道,“你抓紧我就是。便是摔了,我做垫背,断不会让你摔痛。”
心底暖流涌上。我微笑着,额头偎蹭几下他的下巴,“小子,话别说太满了。不然余地全无,到时候可别怪我生气。”
吕青胸膛起伏不定,“便是生气也、也是好的。只要莫再疏远我,你天天冲我发脾气,我也是喜欢的,起码那样证明你心中有我,不是么?”
我不由哑然。忽然有些确确实实得了解这少年喜欢我的心有多真了,可我,却不能给他全部。丝丝的愧疚,混杂在暖流中,自心底荡漾开来。
吻吻他有些发烫的脸颊,我抱紧了他,“青儿,对不起。”
“不,不要说对不起,”将我放到浴桶中。边松着单子,吕青边直直得看着我,“是我,是我自己,不留神,丢了颗心在你这里。你最终收下了它,我真的很欢喜。”
“青…”身子僵住,我目瞪口呆得看向他的手,放在我胸口不断揉弄着顶端颗粒的那只手,“你、你的药性不是过了么?”
“啊!”吕青闪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却没有跑开或是别头,只是喘着粗气,趴在桶沿上,眨眨眼,乖巧却又狡猾得红脸说道,“我、我要不够你。龙二说,这是喜欢一个人最直接的表现,没什么好羞耻的…我…我想和你一起洗,好么?我不会再动你的,可我想拥着你,就一会儿。”
不待我反应,吕青已经飞快得解了自己腰带,褪下衣衫,挤到了我身后。
浴桶中热水迅速溢出,却不及身后那人拥住我后,体温骤升的速度。
我咬咬牙,装作没察觉得温声笑道,“青儿,我讲几个笑话给你听,可好?”
“嗯,我在听。”似是深呼吸了几次,身后吕青语带尴尬得松了手,开始一边舀着热水,一边拿了软巾、抹上皂角,正经八北得拿了软巾帮我擦洗腰背。
一定!一定!不能是黄色笑话!
我清清嗓子,“话说从前,有个秀才,带着书童,进京赶考。途中冠帽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秀才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书童帮秀才把冠帽捡起来,牢牢得系在秀才头上,然后又说:这回再也不会及地了。”
擦拭着我后背的手停了半刻,吕青轻声笑起,“这个秀才可真是倒霉,不过小书童说的也没错啊,呵呵…”
“是啊,呵呵呵呵…”被他明显开朗起来的笑声感染,我也开心笑道。
背胸碰触。因为先前一场欢爱而变得敏感非常的肌肤在和他无法避免的磨擦中,渐渐颤栗、兴奋起来。
甫一感觉到背脊上两点硬硬的突起,身后呵呵笑着的呼吸已经急促了几分。
忍住!一定要忍住!不然今天本姑娘怕是连骨头渣滓也剩不下了!
眼见要冷场,眼见注意力要歪移。我一心四用,一边在脑中不断警告自己,一边在心底默念着清心梵谒,一边催动体内天元气的流转,加快排解软骨丸的残余药性,同时还飞快搜刮着脑袋中存货本就不多的笑话故事。
“啊,又想到一个!”我呼出口气,急急说道,“话说从前,有个迂腐的私塾先生,为人极为刻板,课下更是沉默寡言,生怕因为自己某些不合规矩的言行举止,影响到自己在学生们中的威严。这日,私塾下课,学生们去先生家中吃饭,每人须得做一道菜。轮到先生,是道普通的煎鸡蛋。先生首先言简意赅得宣布份额:‘男生每人两蛋,女生随便吃。另,锅子甚小,只可排队,挨个煎来。’说完就进了灶间。排在第一的男生说:先生,我的蛋要焦一些。先生应道:成,我用急火强煎。第二个是个女生,说:我要吃嫩一些的。先生说:好,那我就改慢火诱煎。”
话音刚落,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个笑话,怎么听也不象是非黄色笑话,但愿吕青听不懂…
身后气息却已乱起,吕青一把抱住我,“苏子,莫非你是在笑话我,之前的是慢火…龙二说,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所以,你让让我,让让我…”
感觉到他的双手摸索前来,感觉到臀间那借着热水荡漾,陡然挤入的昂扬,“啊,青儿,不…不…嗯…不行啊…”一手反抓了他的手臂,一手抓了桶沿,我无法自控得吟哦出声,心中却哀号不断。
苏子,这回你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龙二,你这个混蛋娘娘腔,怎的变成青少年心理专家了,还本姑娘的小兔儿乖乖来!
骨头渣滓也没剩下的后果。这次纯粹是房事过度、腰酸背酸的自然反应,加上眼皮沉重非常,我靠在车内,有气无力得对帘外说道,“青儿,到家也莫喊我,我要睡觉。”
“好。”在外,吕青又恢复了那副冷傲模样,但却是充满了朝气、十五六岁少年酷酷的骄傲。
又是安慰欢喜又是烦躁忧愁。我轻叹口气,闭上了眼。
“啪嗒啪嗒”,雨滴成珠连串,打在车蓬顶上,似乎一个声音,在不断低叹,“愁啊愁啊”
其实还有个原因,让我暂时除了睡觉,毫无办法面对。
狐狸精他们五个知道了,会怎么想?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很失望?再不然,从此冷战,不再理我?…
一觉解千愁,只是不知,这千愁中是否包括,妻主背着家中的五个相公,其中还有两个辛苦怀孕待产的,在外又是痛快偷欢又是收新夫的?可青儿,我真的不能再辜负他了,愁啊愁
啊…
针芒刺背,我在五道神色各异的目光中醒来。
“长风、郑某人、云云、小非、丰儿,你们…”我每唤出一人,便有一人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