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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能丢下郑勃,我不做你的姬妾妃子。”
什么姬妾妃子,我心里边只你一个。这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
拱着她的肩头,我娇声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我给你,你要了奴家吧!”
“死小孩!”她喘着气,扑倒了我。
心里喜悦未消。热烈的吻淹没了我。有些慌,有些晕,更多的是甜蜜。
苏子,苏子!
身子燥热起来。我抓紧她的肩膀。
她贼笑着,刮过我胸前。一阵麻痒窜入身子,汇向下面。
一个深呼吸,那里被她握住。她、她脸皮真厚!
温软的手上下滑动着。越来越多的热窜下去,难耐的涨痛,想要发泄,想要发泄!
朦胧中,她散开了长发。
被个紧窒湿润的所在包裹住。好像回到了母皇腹中的满足。
苏子,苏子!...眼前烟花般的灿烂...
我喘息着看向手臂,窃笑起来。
苏子,你跑不掉了。
第一卷 芳草无涯 第三十一章 乐极生悲
苏氏定律一:苏子+宁非─>成功时,若苏子得意程度≥90分,则藤原上清出现概率≥90%,且随著苏子得意程度递增而递增。
TNND,真是一来一个准的倒霉透顶!
笑呵呵得看著藤原上清。我心头闪过N种念头。
杀人灭口?武功不如,找死。
装傻充愣?诋毁自己,不干。
反间挑拨?他和左图一个单位的好同事,不大可能。
撒腿溜掉?仓房里的小非怎麽办,有些头疼。
难道只能用那一招?他是长得不错,可是捉摸不透的变态。
“半夜三更,你孤身到左府干什麽?”气氛正沈闷得难受,藤原上清抱臂道。
“自然是来找阿清你的呀!”我甜兮兮得笑道。
却略微松了口气。他没看到小非,那还有得救。
剑眉抖了一下,藤原上清後退两步。
我心慢慢落回胸口。
这家夥花心、色狼、变态,但是不喜欢主动的女人。那本姑娘就恶心死你。
散开束发,斜瞄著他。我摆出修炼最久,应该是最媚的pose,向前挤兑著他。
皱著眉头,藤原上清不自觉得後退。
退,退。你离仓房越远,小非越安全。
象是听到我的心声。藤原上清忽然顿住了步子,“你的小非呢?”
摊开双手,我长叹一声,“小非是梁南太子,他父皇不同意我们的事,我也没办法。”
幽黑的眸盯住了我。没有丝毫波动的审视著。
不能,不能眨眼睛。撒谎的人,眼睛比常人眨得快。这是从老爸手下安然逃窜无数次的经验总结。
我盯,盯...斗鸡眼般对著他。
眼眶酸涩起来,泪花就要涌出。
眸松了开去。藤原上清竟叹了口气。
我趁机摸上袖子。擦拭著眼角道,“阿清,你来宣宁找我,我好感动。”
革命大业未成,本姑娘舍身成仁便是。心意万分真诚,付诸行动麽...
慢慢靠上他。我温声道,“小非走了,我好孤单。阿清,你总是捉弄我。难道你不是想引我注意?”
星目变得深幽。薄唇弯了起来,凑著我的耳朵,他低语道,“不乖的女人。你的那些小玩意对我没用的。”
心头一紧。腕子已经被他钳住。
紧握的左拳被掰了开来。掌心是一包未及撒出的迷药。
不假思索。我右手二指前探,叉向他的眼睛。
迅捷无比,藤原上清挥臂。挡住了我的手。
“你还是这麽粗鲁。”
身体被双铁臂紧紧箍住。好像鲜肉粽子里的肉馅,肉馅虽然好吃,作肉馅的滋味却不怎麽好,不好,非常之不好。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
我XX你个OO!愤怒、不甘、厌恶。我心底骂道。
你等著,牛黄上清丸!等你栽到本姑娘手里,一定碾碎你,熬烂你,然後咕咚咕咚喝掉你!
胸口憋闷。视线模糊起来。
心里却还记著:不能叫,不能叫,不能惊动小非,我们的绝妙计划不能半途而废...
清清凉凉的...带著海潮味的新鲜空气渡进嘴里。
我贪婪得吮吸著...吮吸,空气?!
睁开眼,对上一双深幽的眸。
坐起身,摸著嘴唇的那个人。除了牛黄上清,还能是谁?!
“你去死!”不假思索,我一记锅贴甩出。
手臂挥到半途,我僵住。看看底下,光溜溜的,什麽也没有...
“衣服!我的衣服呢?!”我吼道。
坐到了对面太师椅上的藤原上清指指窗下。“身上东一包西一包的,我瞧著烦,索性一起烧了。”
一堆黑糊糊的灰烬。白瓷火盆开心得咧著嘴。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不动声色得向床里挪挪。我笑道,“藤原公子烧了苏子的衣服,自然是会赔偿的了。藤原公子日东皇室贵族,锦衣玉食,区区一套衣服当然不会放在眼里,苏子不求华贵,只求齐全,齐全就好。再说了,腾原公子素来与我西唐交好,苏子丢脸不要紧,西唐的面子,藤原公子自然是不会不给的,对麽?”
薄唇弯了起来。“和我还这麽生分?怎麽说,我们也曾同船共渡。按昨夜的叫法,唤我阿清吧。”
我温声道,“阿清,”变态!“衣服。”
不带任何波动的视线。藤原上清打量著我,丝毫没有去取衣服的意思。
看,看,看什麽看!你个变态三八狼!忍住要破口大骂的欲望。我甩头看向旁边。
白色。白色的房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几案,白色的榻子,白色的纱幔,白色的刀架。除了刀架上三柄晃著银光的长刀和案头两盏翠竹纸灯外,一片白色。
若不是对面坐著只魔鬼,我真的会以为到了天堂。
“这是我在宣宁买下的宅子,不错吧。”
不错,不错,作你的棺材正正好。我点点头。
“真是不明白。”缓缓擦拭著佩刀。藤原上清道,“姿色平庸如你,竟能吸引西唐女皇最宠爱的皇子,如今又多了个梁南太子...”
耐心,本姑娘向来不多。
“行啦!”我皱眉道,“拿把西瓜刀,晃来晃去的,眼要花了。你到底想怎样,不妨直说。美色诱惑,武力威胁还是扣押人质?美色诱惑的话,本姑娘见得美人多了去了,你别想让我收你;武力威胁,我很怕痛的哦,胆子更小,万一吓破了胆,不要怪我不配合;扣押人质麽,吃喝拉撒睡的,我挑剔得很,烦死你可不负责啊。”
星目微眯,藤原上清笑了起来。竟是没见过的灿烂。
“在下怎敢对御史大人不敬,不过...”
不安扩散开去。“不过什麽?”
“日东历代大祭司俱深谙医术。在下有幸,习得皮毛,”藤原上清站起身,悠悠说道,“为了唤醒昏迷的大人,在下在大人的左臂上种了一根福缘线。”
探手出来。我心头一紧。
腕内一个细细的椭圆点子。几不可察,仔细看,却猩红妖冶得可怕。
咽口唾沫,我笑道,“福缘线?那一定可以增福添寿了?”
猛地,藤原上清抓住了我的腕。指肚滑过那红点。
冷气沿著脊柱,爬上心头。
“阿子,乖乖的听话,这小家夥自然保你平安,”带著茧子的手慢慢抚上我的臂,“若是不乖,过了几月,它爬进你的心里,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顿时僵住,心似乎也停顿...
腕上一热。却是他伸舌在舔。
气息滚烫起来。
忽然,甩开我的手,藤原上清背过了身。“菊千代,服侍大人更衣!然後让大人回驿馆!”
第一卷 芳草无涯 第三十二章 大闹皇宫
六月三十。日晴,气燥,有风。宜婚嫁,远行。
窄袖,侧襟。青色罗衫绸裙,领口后心各是一朵怒放的正红大菊。长发被整齐得绾拢,成环成髻,五根燕头扇羽竖立脑后。
新绞的脸,桃花面,柳叶眉。一粒青色麦芒额饰,两颊淡淡胭脂红,小小的绛唇。
被西唐侍女木偶般摆弄了一个时辰。我头皮发麻、两眼发呆得看着镜中人。
“您瞧还是奴婢说得对吧?”拿镜的快嘴侍女朗春笑嘻嘻得说道,“您一打扮起来,真得很美。”
“是吗?”我笑笑。
可惜只能再穿两个时辰。跑路的时候,这样的装扮还不得一步三马趴的。
“主上,您觉得如何?”再次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得整理一通,叫涟秋的沉稳侍女终于停手。
“行了,行了,涟秋。我真的很满意,”揉着脖颈,我松口气,“两位姐姐是女皇陛下身前的红人,一路车马劳顿,未来得及休息,又热心帮苏子打扮,苏子万分感激。”
拿出准备好的五十两银子。我笑道,“苏子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几两银子,两位姐姐就权当胭脂、水粉钱吧。”
涟秋一愣,和朗春齐齐跪倒在地,“女皇旨意,我们俩姐妹以后是服侍大人的奴婢。大人如此,折煞奴婢了!”说着,砰砰得磕起头来。
我不由头疼。
知道梁南太子要订婚,几日前,文昭遣了使者抵达宣宁,除了贺礼,居然还郑重其事得赐给我两个宫中侍女。
以前对本姑娘不管不问的,现在忽然热乎起来。大肚子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招?难道...
有丰小孩罩着,郑某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没时间了。大不了跑路之前,把她们丢给将军裴庆,最关键的是现在要稳住她们。
脑子转了几转。我笑着扶起二人,“即是如此,苏子也就不客套了。二位姐姐心灵手巧,苏子敬佩。咱们以后就主仆相称,姐妹相交如何?”
看着我的“诚挚”微笑。朗春眼圈红了起来,“奴婢不过是伺候主子的下人贱民,大人...”
“不可啊。大人,”拽着朗春再次跪下,涟秋正容道,“奴婢身份低微,怎能和大人姐妹相交。女皇陛下说,大人平易近人,是难得的好主子,要奴婢们尽心侍奉大人。能伺候大人左右,已经是奴婢们的福气。西唐律法,家仆性命主上所有,一世为奴,世代为奴,不可越位。涟秋大胆,恳请大人以后切莫再提姐妹相交的话。”
“是啊,大人,您的心意奴婢们知道,可大人这般...”
“...大人身为御史,就该有相应的威仪...”
“...说话要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做好我们西唐女子的典范...”
咦喂,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本姑娘的仪态问题上了?
听两个女人唠唠叨叨得说个没完。我耐心消磨一空,“打住,打住!好好,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总行了吧。起来吧,真是怕了你们了!祖奶奶哦。”
互相看看,朗春和涟秋笑着站起身来。
可怕!本姑娘算是见识了女人音攻的利害。跑路一定不能带这两个磨唧鬼,烦也要烦死了。
正要习惯性得挠头。涟秋急切说道,“主上,不能抓啊。这个燕飞髻没有个把时辰是没办法打好的。”
哇呀呀呀呀!
太阳穴砰砰的鼓动起来。当初在倚红楼面对丰小孩,也就这个程度吧。我手握成拳,正要暴走。
“苏大人,”门口一个冷冷柔柔的男声响起,“爹爹有口信,让我捎来。”
脑门温度稍降。吕青?一定是左府那边的接应吕老熊安排妥当了吧。
“进来说话吧!”咳嗽几声,我旋沉声道,“涟秋,朗春,你们下去休息吧。”
见我稳重得坐在太师椅上,涟秋和朗春心满意足得福了福。
布帘一撩,进来个灰布衫子的冷峻少年。
浓眉大眼。本该是个豪迈的性情模样,却因为白暂的皮肤,小小的嘴唇和唇上的一粒美人痣多了几分秀气。梳着典型梁南人的盘发,一截五彩的穗子垂在左耳(梁南男女,发稍都带穗子。五彩是尚未婚配的意思,若是单色,则是已经成家)。
看到上位身着官服,一本正经的我,少年一愣。
我的脑海里却不经意得晃过一幅美人洗浴图。
脸不自觉得烫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吕老熊!要不是他诓骗,说什么让我去看看哑巴女子,本姑娘也不会看到他家儿子洗澡。
生米熟饭,自从身边多了个未成年的小醋坛,本姑娘才发觉年纪小的男人更难对付。无论如何不能再添了...嗯,成熟体贴型的,应该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