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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可惜那场大火吓得狼群隐匿,任使船上下来的人如何寻找也没再看到一个影子。
想起那黑袍男子叫什麽藤原上清的失望神情,就痛快非常,“活该!害本姑娘掉下树。帅很了不起吗,有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得不到我的贝贝。藤原上清,‘牛黄上清’还差不多。”
“苏姑娘,你醒了吗?我家主上有请。”有人轻扣著舱门,“郑先生已经去了。”
皱皱眉头,这样闭门不见怕是不礼貌吧,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万一惹怒那家夥,把自己丢到海里喂鲨鱼,可不是闹著玩的。“就来!等一下啊!”
整理著身上的男式长袍,我叹口气。
明明有女装的,还是很漂亮典雅的那种,却被告诉“是进献贵国女皇陛下的礼物”,那“牛黄上清丸”的神色分明是在说“给粗鲁的女人穿是那衣饰的耻辱”。
下弘老伯解释说行途中男装比较方便,我才忍下了踹那家夥几脚的欲望。
我忍!能到西唐就行。紧紧腰间长带,我推开了舱门。
来到船上一层的大舱,扫了一遍,略微诧异。除了“牛黄上清”和郑勃外,居然有两个年轻侍女装的女人正在侍茶。
“欧,苏兄来了。”“牛黄上清”看看我的打扮,似乎高兴很多。
“来,来。在下正和郑兄谈论西唐文化风俗,郑兄文采了得,在下十分钦佩。”“牛黄上情”向郑勃拱拱手,“想必苏兄也非一般人物,不要拘束,请坐。”
郑勃关心得望过来,“苏,苏兄可休息过来了?”
这个呆子!在岛上两个人时柔情蜜意,现在有了外人就装样子了。
我暗笑著,学著二人姿势,跪坐到郑勃对面的锦垫上。“没事儿,这点儿疲劳算不了什麽的。”又对主位上的“牛黄上清丸”拱手道,“能搭船回西唐,还要多谢藤原兄帮忙。”
“牛黄上清”点点头,“不客气。”抬袖挥手,一个年轻女子端著一盘点心果品,一小壶热茶跪到我身旁。
“日东国特产,请苏兄品尝。”藤原上清道。
只见那女子将个酒盅大的茶杯冲烫了几遍,接著茶壶高举,清香四溢,淡绿色的茶水斟满杯内。
我正好口渴,举起茶杯,咕咚咕咚两声,牛饮下肚。
女子微微一怔,虽没做声,眉目间却似乎多了一丝不屑,再次斟满茶杯。
切,失节事小,渴死事大。我不在乎你的看法。
“牛黄上清”嘴角微挑,“在下见识浅薄,不知茶是可以这般喝的。”
摇摇头,我理直气壮,“世界广阔,各地人文习惯不同也是应该。若是大家一个样子吃饭喝茶说话走路,岂非呆板无趣。喝茶固然是为了品茶,但在下认为第一却是为了解渴。”笑笑,“不瞒藤原兄,无论白水茶水,在下都是这样喝,实在抱歉。”
“牛黄上清”一怔。
不错,我的意思是你的茶和白水没区别。
“咳咳,”郑勃道,“请藤原兄不要介意。苏兄隐居多时,说话直白。有得罪之处,还望藤原兄多多包涵。”
“牛黄上清”轻笑一声,“无妨,无妨。在下晓得。”
我瞪了眼郑勃。臭呆子,敢说我说话直白,那就是没教养喽。
郑勃摇摇头。似乎在说,人家是主我们是客,不要较真。
“在下未到西唐,却有幸得遇二位西唐人士,实在高兴,”“牛黄上清”笑著道,“久闻西唐多风雅之人,不如我们每人吟诗一首,庆贺相识。不知二位仁兄意下如何?”
郑勃迟疑得看向我。?!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异世空间,那也就是说李老白,杜大甫都不在喽。“牛黄上清丸”,想看我出丑,怕是不太容易吧。
“牛黄上清”点点头,拱手道,“不如就从郑兄起,苏兄结如何?”
“好!”郑勃答得干脆。
是为我担心吧。不过能争得多一点时间总是好的。
我拱拱手,算是答应了“牛黄上清”的建议。
看不出来,郑某人还挺有才情的。思索了一阵子,他吟了首五言律诗。
可惜我一心在琢磨该背哪首唐诗宋词,没听太明白。
本来还以为“牛黄上清”是外国人,需要的时间更长。没想到没几分锺,他也吟了首八言绝句,说的好象是对西唐旅途的期待向往。
该死!在荒岛上生活半年,以前的古文诗词忘了大半,记得的又多不全。正在搜肠刮肚,“牛黄上清”提醒道,“苏兄,该你了。”
“啊?欧。”叹口气,就那首启蒙诗吧,老爸知道了一定又要骂自己不长脑子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旁边二人都是一愣,我心里不由打起鼓来,很差麽?
“好诗好诗!”郑勃微笑著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苏兄面对困境,能够怡然自乐,郑某人佩服!”
我松了口气,笑眯眯得拱手,“承蒙郑兄夸奖!”
“确实不错。”“牛黄上清”有些不甘心的怏怏附和著,“苏兄真是深藏不露。”
你服了吧,哈哈。
我一边谦虚著,一边大呼庆幸。歪打正著啊,看来本姑娘真是lucky呢。
三人三种心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喝茶。
正在无聊的想打哈欠,一个女子手持琵琶走了进来。
“牛黄上清”笑著介绍道,“来来,这是在下的妾室菊千代,特来歌曲奏乐助兴。”
那女子微微侧身,道了个万福。
妾室?那就是小老婆喽。我好奇得打量著女子。
绣花衫襦长裙摇曳,云髻高耸步摇斜插。阔眉樱唇,额间一点梅花。典型的唐朝女人打扮。举手投足间,纤腰扭动,顾盼生姿,妩媚却又清雅不落俗套。、
再看看“牛黄上清”,一副得意的样子。
试弹了几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唱将起来,抑扬顿挫,用的大概是日东国语言。
“牛黄上清”微眯双眼,似乎很是受用。
我却听的异常难受。和现代最喜欢的李丽芬等人的豪情流行歌曲相比,这曲调歌声好象化作几只小手在挠著心口,又是憋闷又是痛痒。
偷瞄郑勃一眼,却正好与他视线相对,郑勃脸一红,又错开了头。
我暗自好笑,却也有些得意。呆子真的是情我独锺吧。
想到船只靠岸,和呆子一起到都城长阳拜见他的父母,心里一阵温暖,我在这里也能有家了。
“不知二位仁兄觉得如何?”琵琶声落,“牛黄上清”笑著睁开眼睛,话语中似乎颇为自豪。
切,我就是看不惯你的样子!
我拱手,“被菊千代夫人的曲歌感染,在下也想放歌一首呢。”
“你会?”“牛黄上清”眉毛一挑,似乎很是惊讶,咳嗽几声拱手道,“在下洗耳恭听,”顿了顿嘴角微翘,“不知苏兄需要何种乐器奏曲,菊千代倒也会几样。”
想夸你的老婆就明著夸好了,拐弯抹角的,和这种人说话还真是累!我在现代家中浴室里经常放歌呢,想来差不到哪儿去。
摇摇头,我拿起筷子,“在下击杯为乐便可。”
清清嗓子,我唱起了那首《爱不释手》。
“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後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微笑著看向郑勃,就算是回应呆子你的情吧。
那双丹凤眼痴痴得盯著我。很感动吧,美人?
我向他眨眨眼。他忙低下头,脖颈却红了。我顿时成就感十足。
再看看旁边众人。那两个侍女和菊千代一脸的痴呆状。大冰块“牛黄上清”的表情看不出来,不过看他的拳头青筋爆起,很气愤吧。哈哈,气死你!我的目的达到了。
自从发生了“喝茶放歌”事件後,就很烦...
看著手里的几封精致小笺,我哭笑不得。
说什麽“仰慕公子...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洒脱豪迈...人中龙凤...”牛饮也变成了豪侠风范。
就算我很酷,但也还是女人啊。难道本姑娘长相真的很男性化?先是莫名巧妙得在穿廊、甲板、舱厅,甚至茅房里捡到了十几条香气十足的帕子,开始还是很高兴的,本姑娘正好没手绢,洗干净了正好拿来用。但是接著好象就有些不对了,“偶然”遇到船上的侍女,总会有几双媚眼飞来,还有两个干脆当面晕倒,总不能抬脚从人家身上跨过去吧,只好作雷锋送她们回舱。现在居然来了情书?!
日东国的女人还真是热情似火啊。
看看船舱四角,就算有个女人现在跳出来,大概我也不会惊讶。
脱下袍子,内衫,内裤,坐进向下弘老伯借来的浴桶里,我叹口气。
热水很舒服,荡漾在肌肤周遭,象是又回到了现代家里的浴缸内。
使船上男人有公共浴池,不过我是不可能去的。女人大概有十几个,也有统一沐浴的地方,我更不敢去。能去吗?可以想象得到,女人们不是“恶狼扑食”,肯定就是伤心大哭,因为偶像变性了呀。
“没关系,再忍一天,後天一早就到了。”我安慰著自己。
不过这种被追捧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哈哈!”大笑两声,又耷拉下脸来。
难道我女人装扮真的很难看?
“呜呜,不要啊!”我对女人没兴趣的,“不要啊!”
正在“痛哭流涕”,舱门“!”的一声被撞了开来,
“牛黄上清(苏子)!”
“你干什麽(出什麽事了)?”
“啊(啊)——!”
“你,你出去!”我捂著胸口道。
浴桶不深,水只到胳肢窝,再加上刚刚泼出去的,眼看“胸光大露”。
“牛黄上清”紧皱眉头,擦著脸上身上的热水。擦拭完,迟疑一下,将那白色帕子又塞进袖筒内,抬头慢悠悠的说道,“我为何要出去?整艘船都是我”
他突然止住了话语,定定得望向我。白玉般冷峻的脸上浮上两抹红晕,胸膛起伏著,向前跨了一步。
“别过来!”黑眸中的烈火冉冉。我骇然得向後挪动,无奈浴桶不大,後背已紧紧抵在桶壁上。
“没有女人会拒绝我。”声音低哑,“你也不会。”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庞。
还没见过如此狂妄的男人,我一时呆住了。
那只手抚过脸颊,滑到颈上,“你有时很美。”
看著凑上来的男人面孔,“啪!”我毫不犹豫,一记“锅贴”送上。
“你!”摸著脸,他後退一步,剑眉竖挑,“第二次!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怎,怎样?”黑眸中的欲火被愤怒代替,还在不断增加中。我咽口唾沫,心里却真的慌了。
“我要还给你!”左手按上我的脖颈,他扬起了右手。
我下意识得紧闭双眼。
打就打吧,不要把我扔下船就好,顶多以後再找你算帐。
“你为何老是同我作对?”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了一分疑惑一分苦涩。
等待总是煎熬。就算是等著被人打,也是种折磨。
各路神仙大爷菩萨大娘啊,不要让他扇人的力气太大啊!
“唔——”
脸上没有预计的疼痛,嘴却被两瓣温软的东西含住。
又非礼我?!我可不是你的姬妾!
我大怒,虽然双手被他抓住,还是咬住了他的唇肉。
一股腥咸味冲入口中。
“啊!”他微微抬头,舔了舔渗血的下唇,愤怒的目光剑芒般射向我,“你太粗鲁了!”
“没,没你粗鲁!”我回瞪著道。死就死了!
黑眸盯来,仿佛要直视内心。
手颤抖著,我握紧成拳。
他忽然轻笑起来,“你胆子很大!”
魔鬼!脖颈被掐得越来越紧,我有些徒劳得掰著那只大手,“你,你..放手..”
他神色迷离,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里。
TNND!我心中大叫,你别现在“短路”啊!
胸口沈闷至极,脑子眩晕...
“叶子,你为什麽要背叛我?为什麽..”
恍惚间,听他喃喃著。
脖颈被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