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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氏,自古得天独厚,传为天之圣子。女子俏丽,男子俊秀。此外,男子可受孕,若孕女,同一般女子无异,若孕男,带一紫色月牙胎记。传说得轩辕氏者得天下。然,灾难降临,轩辕氏遭人迫害,全族被灭,偶有幸存,亦不知去向。於是,这神话般一族在时间的洗礼下,逐渐被人淡忘。
“悠是轩辕氏,对麽?”南宫瑛朔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们,“所以说若不是当初二皇兄无意中看到了悠身上的印记,悠也不会成为您的儿子,是麽?”
原来这麽多年来,对悠的种种施恩照顾只是因为他是轩辕氏,那个传说中可以稳江山的轩辕氏!
枉费悠那麽尽力地为他们去处理大小事,还把一个人深深的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
南宫瑛朔心里一阵凉,他不知道如果悠知道後会怎麽想。
六年前那个夜晚,他不想悠再经历次。
“你要说什麽?”南宫悠闭上眼,幽幽道,“若是为比试一事,你放心,我会去的。”
南宫瑛朔一愣,自己倒是把有比试这回事给忘了。算了,还是暂时不告诉悠轩辕氏的事吧。
“啊,悠,你若是不舒服还是不要去了。”
非去不可呐。南宫悠在心里默默道。
两日後。
永和殿内。
东篱王後一脸自信的喝茶。乔公主坐在王後的身边,偶尔抬头瞧瞧,又低下去。皇上和东篱君王随意地交谈著。太上皇不住的向南宫瀚罗询问云游的所见所闻。
碧溪国的茶果然名不虚传,东篱王後又饮了一口,嘴含笑意。
上次那个叫悠的坏了我的好事,就是上次坐在朔王爷旁边的那位吧。可惜头低著,看不清脸,总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没关系,乔儿的“东篱第一妃”的称号也不是随便给的,琴棋书画女红可是样样精通呢。
再者,派去打听的人说这朔王爷的婚约者是个男人,呵呵,男人做王妃,就不怕天下人耻笑麽。
“朔王爷悠王爷到。”
南宫瑛朔跟在南宫悠的後面,心里犯嘀咕,感觉悠今天怪怪的,只是个比试而已,却把头发弄回原来的紫色。皇伯伯的寿辰上也没见悠这样过啊。
“啪”的一声,一个完好的雕花小杯应声而碎,东篱王後盯著门口的南宫悠,眼里是说不出的惊讶、慌乱、恐惧、悔恨。
“哥?是小、小宇?”
“母後,你怎麽了?”乔公主扶住东篱王後颤抖的身子,却被王後一把推开。
“小宇,小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你爹爹不要再来梦里找我了,十几年了,我受不了了。”东篱王後满面悔容,慢慢走到南宫悠前面。
众人看著她的举动满脸不解。
却见南宫悠绕过东篱王後,直接来到乔公主面前:“乔公主,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可、可以。”乔公主看著眼前俊冷的男子,有点不知所措。
“敢问公主喜欢朔王爷哪点呢?”
“我、我觉得他很可爱,尤、尤其是笑得时候。”
此话一出,在座的各位都笑了起来。
南宫瑛朔气呼呼的嘟起嘴,哪里可爱了,这是英俊,是英俊!
“公主,容颜易逝,况且婚姻并非儿戏,你是想要一个暂时可爱之人,还是真心相爱之人?再者相爱之人也不一定就不可爱。”
“当、当然是後者。”
南宫悠微微一笑:“那公主还想将这无意义的比试进行下去麽?”
乔公主摇摇头。
“小宇,你就是那个婚约者是不是?”东篱王後问道。
南宫悠转过头,不对题的回了句:“若是我现在杀了你女儿丈夫,再向你说声抱歉,你答应麽?”
东篱王後听後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在地上。
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一报还一报呢。
“你要找的那个妖孽已经消失了,十五年前就消失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小宇。但是,若是还要比试,希望你们的手段光明些。”南宫悠淡淡道。
“妖孽”?南宫瀚罗想起了初遇小家夥的时候也听到过这个词,小家夥当时的眼神可吓人呢,顿时对事情的大概有些明了了。
南宫瑛朔看著南宫悠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又放下,悠小时候活得不好麽?认识悠是在他们五岁的时候,至於五岁前的悠,他一点都不了解。看这情形,悠小时候一点都不好,和这个女人有莫大的关系。该死的女人,他就知道这女人绝对没好心!
不过,悠会来比试是因为这个女人吧,害他还小小兴奋了下。唉。
“小乔,陛下,我们回国吧。”东篱王後轻轻道。
东篱君王走下来,扶起她:“不选驸马了?”
“不选了,我们做错的该我们自己还。”
“好。我们回去。”君王温柔地看著她,说道。
一日後,东篱君王和王後等人离开了。至此,这场比试以南宫悠全胜而落幕。
第五章
午膳後。
南宫瑛朔兴冲冲地来到瀚王府。
“悠,皇伯伯说下个月二十二是个黄道吉日,准备把我们的婚事放在那天举行。”
南宫瑛朔边说边进府,一进来,就被府里的紧张气氛吓了一跳,慌忙拉住李伯,问道:“李伯,发生什麽事了?”
“朔王爷,小王爷早上就一直觉得不舒服,午膳後说腹痛,刚刚在书房晕过去了。”李伯答道。
“什麽?!”南宫瑛朔扔下李伯,就往里冲。
“小朔,你可来了。”南宫瀚罗笑眯眯地朝门口的南宫瑛朔道。
南宫瑛朔看著卧在床上一脸惨白的南宫悠,担心得问道:“二皇兄,紫清大哥,悠怎麽了?”
“我说小朔,你也太不该了吧,小悠都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还让他整天忙这忙那的。”
紫清给南宫悠掖了掖被子,转过头说道。
“啊,悠、悠……我、我我……”南宫瑛朔最初一头雾水,等到反应过来竟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他要当爹爹了!算来就是悠喝了那杯茶的那晚吧,没想到竟然中了!呵呵,呵呵。
南宫瑛朔一个人在边上直乐,没注意到南宫悠的眼睛睁开了,正看著他。
“把他赶出去。”南宫悠抚了抚额头,慢慢道。
紫清低笑一声,对南宫瑛朔小声道:“小朔,天大地大孕夫最大,抱歉了。”说完,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我说,小悠,你也不要那麽辛苦嘛,累坏了我的小孙子可就不好了。当然,小孙女我也喜欢。”南宫瀚罗搬了个椅子坐到床边,一手撑著下巴,揶揄道。
当初可是你把王府丢给我一个人的。南宫悠在心里默默道。
“爹爹不觉得男人生孩子……很奇怪很恶心吗?”张了张嘴,总算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南宫瀚罗摇摇头:“哪有爹爹会觉得儿子恶心的,你可是我最爱的好儿子呢。”
“呐,小悠,我知道你在顾虑什麽。其实你知道自己是轩辕氏,对吗?你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了这麽多年,应该比谁都要了解,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
南宫瀚罗正色道,忽又想到什麽似的,笑著说:“可是有一个人好像不太理解,还想为你拼命呢。”
南宫悠当然知道这个“人”指谁,他黑著脸,不再言语。
“呵呵“,南宫瀚罗手执折扇,捂嘴轻笑。
“朔王爷已经对著那棵大树笑了一下午了,他没事吧。”假山後头,一黄衣婢女悄悄问旁边的红衣婢女。
“不知道啊,从被小王爷赶出来就一直这样了。”红衣婢女摇摇头,不明白。
“朔王爷该不会悲极生乐吧。”
“不大可能,朔王爷不是被小王爷赶过多回了,应该习以为常了。我看啊,怕是患了失心疯。”
“失,失心疯?!好可怕的。”
“是啊是啊,我们快走吧,被传染了就不好了。”
一眨眼,两名婢女就不见了。
暗处的李伯一脸黑线和无奈,连他也看不下去了,为什麽小王爷要嫁给这样的人?!
南宫瑛朔不理别人的闲言碎语,依然乐呵呵。
他最高兴得不是悠有了宝宝,而是紫清大哥在踹他之前,附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小朔,告诉你一个关於轩辕氏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哦,只有在对彼此都有情之下,轩辕氏才会孕育出下一代。”
也就是说,就是说,悠也是喜欢自己的!
今天是什麽日子,双喜临门诶。不行不行,得把它好好记下来,以後每年庆祝下,还要去庙堂多烧烧香供供佛,给悠和宝宝求个平安符。对了,首先要问问紫清大哥爹爹和皇伯伯,孕者要注意些什麽,吃些什麽。
……
南宫瑛朔在脑袋中列著一件件要完成的事。
夜晚。
“朔王爷什麽时候该行成了梁上君子?”南宫悠侧卧在床,眯著眼,对立在窗子那的某位说道。
“悠,你察觉了?呵呵……”南宫瑛朔推门而入,讪笑。
“这麽晚了,你不回府,待在我这里做什麽?”
“我不放心你和宝宝嘛。”南宫瑛朔趴在床边,笑嘻嘻。
南宫悠刚想说什麽,孰料,一阵疼痛袭来,南宫悠捂住腹部,脸色又变得下午时见的惨白色。
“悠,怎麽了,是不是又疼了?”南宫瑛朔使劲搓搓手,小心翼翼地穿过衣服放到南宫悠的小腹上。
他记得紫清大哥他们走时说过,悠属体寒,现在虽为十月,还是有些寒气,寒气进体对胎儿有害无利,悠的腹痛多半也因为此,一个不慎可能会造成滑胎。
待南宫悠的脸色缓和後,南宫瑛朔解下衣服,爬到床上。
“你做什麽?”南宫悠皱皱眉。
“悠,你往里去点。”南宫瑛朔钻到被窝里说道,“紫清大哥说你腹痛是你体寒引起的。反正我生性好动,全身热乎乎的,正好给你捂捂。”
南宫瑛朔说完又把手搭在他的小腹上。
南宫悠本想拒绝,奈何南宫瑛朔身上的确暖和和的,腹部也舒服多了,算了,就当是多个暖炉好了。
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睡去。
见悠没有反对,南宫瑛朔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要保持镇定,被悠发觉就惨了。
恩,悠的腹部还是平平的,南宫瑛朔稍稍移了移手,真看不出里面住著我和悠的宝宝,嘻嘻。
□□□自□□由□□自□□在□□□
次日清早。
睡梦中,南宫悠觉得自己被条大鲶鱼压著,喘不过气又动弹不得。
睁开眼,不意外的看到垂放在胸前的手臂,手指从腋窝处穿过,紧紧抱著他。一条腿霸道地搭在他的腿上,整个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南宫悠用里侧的手把南宫瑛朔抱著自己的手轻轻拨了下去,总算舒服了。坐起後再把他的腿推向一边,见他只是微微动了动,没有醒来,南宫悠跨过从他的身上跨过,到屏风後面穿衣。
南宫瑛朔正梦到自己在逗宝宝,粉嘟嘟,滑嫩嫩的,好小好香,一旁的悠好笑地擦掉宝宝舔著糖人流出来的口水,嗯,好幸福。猛然间想起昨晚和悠一起睡,於是伸手摸了摸,空空如也。悠呢?“呼”得起身,见悠正在穿衣,揉了揉眼,南宫瑛朔问道:“悠,不再睡会儿了吗?”
“不了,快早朝了。你若是想睡就继续睡吧。”南宫悠边系腰带边道。
这麽早?!不行,悠现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待会儿进宫得和皇兄说下,不让悠上早朝了,思及此,南宫瑛朔道:“我也不睡了,和你一起去。”匆匆下床穿衣。
“你不是不愿意上朝的麽。”
“呵……呵呵,怎麽会呢。”
“对了,悠,我差点忘了,皇伯伯说把我们的婚事定在下个月二十二日。”
“哦。”南宫悠只淡淡地应了声。
南宫瑛朔偷偷瞄了眼悠的脸色,和平常无异,一汪平静的水。
“悠,你不高兴麽?”
“没有。”南宫悠扫了他一眼,“你若再不快些,我先走了。”
“来了来了。”南宫瑛朔抓上帽子尾随而去。
“小悠最近如何?”太上皇跷起一条腿,对埋头在折子中的南宫瑛朔问道。想来这会儿也该三个多月了吧。
“一点也不好。皇伯伯,有没有办法可以不让悠吐?”一想起悠每天天尚未亮,就趴在床沿吐得昏天黑地,沾点油的腥的犯恶心,好不容易能吃点了,胃又涨得难受,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南宫瑛朔看著心疼却无能为力。
太上皇敲了敲南宫瑛朔的额头,说道:“笨蛋,孕吐是正常的,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唉!”南宫瑛朔大大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只是不想看著悠这样难受。目光随意的移了移,扫到一边还有一小叠折子,不免暗暗叫苦。什麽因为悠现在特殊,所以悠平时的公务移交给他处理。哼,直接说自己懒好了,眼前浮现出皇兄那张坏坏痞痞的笑脸。
等到全部处理完,已过了午时。
悠现在应该在午休吧,那还是在街上逛逛好了,看看有没有青梅山楂类的。
“大家来评评理,这位公子吃了餐居然不付帐,大夥儿说说,这算什麽事啊。”一个类似小儿的瘦瘦的男子抓著另一位个头比较高的男子说道。
“小二哥,我没有不愿意付账,只是我的家仆与我走散,我身上并未带银两。这玉佩拿去典当绝对够付账钱,你不愿与我同去,我……”这高高的男子还未说完,话就被小二打断了。
“你说这玉佩值钱,谁相信?今儿个掌柜的去置货了,店里就剩我们两个小儿,这要陪你去了,店里怎麽办?况且,我们小店只是一般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