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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相思之少年游(第一部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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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东篱立即起身见礼,“东篱见过三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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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二章 五侯府(2)         
  行云侯不答,不扶,只一味盯住任东篱细细凝视,像是要从那张精致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般。   
  任东篱虽不明就里,但仍面带浅笑,直接迎视,就这样对望片刻,行云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果然是胆色过人、才智出众,不愧是闲邪老头的种。”行云侯大笑一通,眯着眼沉静地吐出一句,“好,好。观棋君子这个人情,闲邪老头你欠五侯府欠定了!回他口讯,一个月之后,聘礼、花轿同时送到闲邪飞观大门口。” 
  
  此言一出,任东篱和陆钩沉顿感一头雾水。   
  “聘礼、花轿?”任东篱重复一遍,面露怔色,“东篱不解,侯爷可否明言?”   
  行云侯摇头叹道:“呵呵,易钗为弁,明明是个美娇娘,为何偏要以男装示人?可惜,可惜啊。”   
  陆钩沉下意识投来一瞥,看任东篱如何反应。   
  须臾间,任东篱已悟出大概,不由得挤出一丝淡笑,不卑不亢应道:“希望父亲牺牲东篱伪装的秘密以及婚姻所换取的,是一笔划算交易。”   
  行云侯一怔,笑声更见坚朗,“这个当然,观棋君子的人头,放眼天下除了五侯府,还有谁能取得!”   
  果然不出所料。   
  任东篱神色安定,笑道:“原来如此,我就知道这趟走得不轻松——未知东篱要下嫁的,是府中哪位公子?”   
  行云侯抚颌轻叹。此女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处处透着不羁。而才华胆色,卓越不群,更是完全不输男儿。五侯府中多的是能人高手,但都仅只于武力方面,像这谋臣之类的人,却是缺之又缺。虽然观棋君子着实棘手,但权衡一下,这笔交易,仍然划算。 
  
  他当下笑答:“乃是老夫之子,排行第五的金猊。小篱可以放心,不是老夫夸口,吾儿心性虽然嚣狂,却是不折不扣的丈夫人选呢,哈哈哈哈。”   
  任东篱无奈别开目光,却正瞅见一旁的陆钩沉微微曲掌成拳,放在嘴边做遮掩状。   
  “想笑就笑,何须欲盖弥彰?”   
  陆钩沉顿一顿,低低道:“小人谨遵台命,呵呵,哈哈哈哈。”   
  “此番要你跟来真是一个错误。”   
  “是吗?小人倒不这么觉得呢。”   
  夜色中两条身影,一前一后,缓缓走在自山上延续而下的台阶上。   
  “这里并非飞观之内,你何须一口一个小人地称呼自己,算起来你的辈分应该在陆抉微之上,至少不低于他才是。”   
  “谢公子抬爱,钩沉已经习惯轻贱自己。”陆钩沉淡淡回答。   
  任东篱便不再就此事多加妄论,转移话题道:“你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出来好了,反正洋相也出了,不在乎多泄点底,算我免费奉送。”   
  大约是太过意外,陆钩沉乍听此言,忍不住加深调侃笑意,随后慨然道:“好吧,那我问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任东篱知他所指的乃是自己何时开始隐瞒性别,“九岁。”   
  “为何?”   
  “母亲出家,性别与我而言再无意义。”   
  “终身大事也无意义吗?”   
  “无。”   
  “答得倒干脆。”陆钩沉微微偏头,略作思量,浅笑一下,“我开始对你的未来夫婿好奇了。”   
  任东篱笑道:“不管他是谁,和我一样,只是个昂贵的筹码罢了,尘世之中,谁又不是筹码呢?够强,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最后这句,似是在自言自语,信手反背身后,她哼着小曲自顾自地离去。   
  宛如曙光降世,天际尽头出现一条越来越亮的白线,云层避让,疾风开道,缭绕的雾气中赫然显现一座山峰的轮廓。   
  接应一般,山峰出现同时,云层中亦显露出五侯府十八层金碧辉煌的琼宇楼台。   
  山峰悬在楼台左上方,一匹丈余宽的银色云锦抛出,末端落在台阶上,明明是至柔之物,却被用来当梯子使,八个红衣少女真真切切足踏白练,肩抬赤金轿辇,拾阶缓下,姿势优雅,说是轿子,其实有点勉强,应该是罗汉榻或者贵妃椅之类的靠榻,只不过因为大得惊人,加上有纱帘罗帐,给人造成了“轿子”的错觉。 
  
  八个娇滴滴的少女就这样抬着这张贵妃榻,直直进了大门。   
  那行云侯,还在大厅里尚未离去,见到儿子,喜上眉梢,“金猊你回来啦,可惜、可惜,雇主才走。”   
  “什么,又要出任务?我才刚回来好不好!”   
  赤炎金猊下了软榻,直接一屁股坐上太师椅,双腿抬起架在茶桌上,很不耐烦地端起茶盏,只沾了沾唇就扬手泼出去,“都冷了,重沏!”   
  “这个任务事关重大,一定非你不可啊!”   
  “好啦,好啦,等我歇个十天半月再说。”   
  金猊乱着一头长发,不编不盘,由它那样披散着,发色乌亮如同滑缎,便是再绝望的夜,也不会有这等程度的黑色。加上一张轮廓柔润、五官妩媚的瓜子脸,真的叫人怀疑他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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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第三章 赤炎金猊(1)         
  “对方是闲邪一族的人……”   
  “谁来委托我都没有兴趣。”金猊把玩着空茶盏,神色轻慢,“定金呢?我的价码你清楚。”   
  行云侯一只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儿啊,这次的金额可是够你花一辈子的。哈哈哈哈……”   
  金猊毫不客气,“这世上,金山银山也不可能够赤炎金猊花用一辈子,休想中饱私囊,十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行云侯笑道:“对雇主没兴趣,目标物总该研究一下吧?”   
  “说。”   
  关子不宜卖太多次,行云侯道:“正是江湖中炙手可热的大名人,观棋君子陆抉微是也。”   
  金猊不出所料地停了下来,扬眉一瞥父亲,“什么?为何是这个人?等一下!”   
  他立即自袖袍中抽出一只小巧算盘,“噼里啪啦”打上几个回合后,盯着上面显示的数字皱眉道:“杀这个人如此麻烦,才只有十万两,我要是答应我就是傻瓜!”   
  行云侯道:“如果杀这个人只有十万两,为父还答应,那傻的不是你,是老夫!”   
  金猊思索一秒,“到底是什么样的报酬,让你竟然昏头到答应替闲邪家解决观棋君子?”   
  行云侯沉吟道:“金猊,平心而论,你觉得闲邪一族势力如何?”   
  金猊不假思索懒洋洋答道:“只手遮天,过犹不及。”   
  “跟我们五侯府相比呢?”   
  金猊再一思索,道:“各有所长,对方善智,玩弄权谋,甚少动辄武力,相比我们五侯府则干脆得多了。”   
  “我儿目光如炬,头脑不昏,为父再问,如果两家联手,什么方式最为稳定?”   
  金猊眯着眼陷入沉思。   
  “我最讨厌思考这种麻烦的问题,不过若是一定要回答,那便只有在掌握彼此弱点的前提下,互相牵制,关系最为稳定。”   
  行云侯笑道:“为父思虑再三,闲邪家与五侯府行事风格虽然迥异,却有两个绝对一致的特质。其一,野心勃勃,以侵吞天下为目的;其二,十分重视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因此,为父决定让两家联姻,而且必须即刻完婚。” 
  
  金猊动作僵住,再笨也知道,联姻之中,有个主角必然是他,否则父亲又怎会坐在这里跟他一通屁话?嗦。   
  “对方的人已经来过五侯府了,前脚刚走你就回来。”行云侯眉宇间洋溢着大喜之色,“金猊你也应该立刻去闲邪飞观一趟,礼节上的事,男方万万不可落后于女方。”   
  “慢着!”金猊大喝一声,“闲邪王育有三男一女,唯一的女儿放云裳跟仆姑箭君秦少辜之间的风流丑事传到人尽皆知,你竟然还妄想要我去娶那个荡女?很好,我立刻去闲邪飞观一刀砍死那对奸夫淫妇——你是我爹,这笔账等到我回来再算。”言罢挥袖起身,一边吆喝着八衣准备轿辇一边大步往外走。 
  
  行云侯懒得解释更不想阻挠,反正都要去,为什么理由去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第三章 赤炎金猊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手执竹签站在窗栊,任东篱心绪翻腾。翠绡送上茶水时瞥了一眼,轻声问道:“公子,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吗?”   
  任东篱回神很快,笑道:“安啦,我哪天不是麻烦盈门。”   
  翠绡还要说什么,浓浓肃杀之气,自天幕之中突然倾泻而下,笼罩了半座闲邪飞观。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红袂急匆匆跑回来,“飞观上空出现了一座悬空的山!正压过来呢!”   
  翠绡笑道:“红丫头又胡说八道了,莫不是把山形云朵看成了山?”   
  “我怎能糊涂到那个地步,又不是没见过像山的云什么样。”   
  任东篱心中一动,问:“什么样的山?”   
  “红山!”红袂笃定地回答,“红艳艳的一座山!山上好似还有建筑,但是太远了,看不清楚。”   
  任东篱已了然于心,笑一笑道:“是赤炎公子的移动堡垒,名曰蓬壶阆苑。”   
  红袂翠绡都没去过五侯府,虽然自小跟随自家主人,在机关精巧的无情画舸上长大,但对于能悬浮空中自由来去的奇特建筑,仍是啧啧称奇,赞叹不已。   
  翠绡道:“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奇物,对了,这赤炎公子是谁?”   
  任东篱道:“赤炎金猊,五侯府第二代成员中排行第五,其父行云侯,正是本届掌势侯。”   
  翠绡大惊,道:“五侯府?这样说来,王爷此次对观棋君子可是要动真格的了!”   
  任东篱点一下头,笑道:“贵客临门,我等须盛装迎候。红袂翠绡,去取我的衣服和古筝来。”   
  红袂愣着不动,傻傻问:“公子,你不阻止吗?”   
  任东篱笑着反问:“阻止什么?”   
  正邪概念,在红袂心中并不明确,她只清楚自家主人跟观棋君子是至交好友,如今双方反目相杀,难道主人一点相助的念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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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第三章 赤炎金猊(2)         
  正想着,被翠绡扯了一把,道:“公子心中有数,你我照计行事便可。”   
  浮山阆苑,银色云锦,八衣少女,金裘软榻。   
  这些华美的标志同时出现,绝对不是巧合,红袂望见了,啧啧有声道:“哇!真正是八人大轿呢!不过——让娇滴滴的小姑娘抬轿子,我说赤炎金猊这个四仰八叉坐在上面的大男人,是不是无耻了一点?” 
  
  隔着层层五彩纱帐,软榻里面传出了懒洋洋的声音:“想给本公子抬轿,还得看看有没有那个资格呢。”   
  话音落,纱帐自动向两边扬起,斜倚在描金绣凤碧罗靠枕上的男子好像刚刚洗过澡,半干的松软长发没梳任何发髻,随意披落肩头,在靠枕上盘绕铺泻,一双细长凤眼脉脉含情,却没来由地,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杀意罩身。 
  
  “哗,这么尊贵?!”红袂见自己的小声嘀咕都被对方尽纳耳中,不由得做个鬼脸,又见那八个红衣少女在飞观崖檐下站定,规规矩矩地扛着轿辇,没有丝毫放它下地的意图,顿时觉得这赤炎金猊真真不可思议,行事诡怪。 
  
  翠绡笑脸迎道:“阁下是赤炎金猊吗?”   
  金猊扬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乌黑亮丽的鬓发,傲慢道:“看到这么多我的独门标志,还敢问这种问题,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翠绡不愠不怒,笑答:“既是贵客,那便好了,奴婢翠绡,她是红袂,小姐特命我二人候在此处,恭迎阁下。”   
  金猊心下思忖道:小姐?看来放云裳那个人尽可夫的荡女果然在家,这个蜘蛛精,织出网来守株待兔,将男人吸干榨尽,她以为是公的就喜好她那款吗?偏偏我赤炎金猊最厌恶这种搔首弄姿的女人,怎么就没人出价买她的命?打折我也接了。 
  
  当下止住思绪冷哼一声,他道:“带路。”   
  翠绡在前方引路,红袂断后,中间夹着这顶气势嚣张的八抬大轿,一路上了台阶,刻意避开迎客专用的气派大道,取幽径直入瀑布旁的取舍岩。   
  途中难免泥泞,那些抬软榻的红衣婢女,个个年纪尚幼,又都是一副娇滴滴的身子板,看得红袂不由心疼,心中暗骂这个赤炎金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呆会得暗示主子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 
  
  翠绡回身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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