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晓明有个朋友是苏宁电器的营销部经理,他在电话里把情况说了后,那朋友大腿一拍说这事容易搞定,晓明于是骑摩托带着偶来到了苏宁电器大厦二楼的营销部经理办公室,互相认识了一番后又喝了半个小时的水。
那朋友说正好这十天搞活动,需要发些传单,活不累,但就得站着,一天一千张,60块钱。
偶说自己白天有时候还有课的,那朋友说这没关系,只要中午和晚上九点钟前来两个小时就可以了,晓明在旁边说一千张怎么发?你们这破公司一天能来那么多人吗?那朋友一笑,对着偶挤了挤他那双本来就像两条缝的蜜蜂眼,说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啦,怕偶不明白,又说了句,想点办法只要发把那些传单搞没了就可以了,但也不可以让顾客一张也看不到。
快中午了,晓明说那先一起去吃个饭吧,三个人来到了一家小饭店,一顿饭吃到了三点半还多,回到苏宁那里后,那朋友和里面的人说了声,很快偶就成了准传销人员,站在大门的入口处不远,有顾客来了就过去给他一张特制的宣传弹,嘴上说上一句:“欢迎光临。”顾客从里面出来后又追上人家塞一张,再加上一句:“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发了半个小时,偶就焉了,手上还有那么厚的一沓子,这样发下去得发到春节,看来真的得玩点阴的了,于是再来的顾客偶就给他们每人好几张,走的时候也是那样,散发的很慷慨,一个在里面转了一圈的老大娘对正发愁的偶说:“小伙子,你那些传单要实在不要的话,可以都给我,我回家铺桌子什么的。”
偶笑了笑,说:“大娘,我们这东西只可以每人发一张的,不过您实在需要的话,就多给您几张吧。”于是手中就留了二十多张,别的全给了人家,喜的那老大娘连连说这小伙子不错。
剩下的那点,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去财务处领了60快钱就回学校了。
回去的路上,偶还在想这算不算是包身工呀,可一想偶是有人身自由的呀,身上也没瘦的像那个“小竹竿”,结束后更没被人拖到房子里锁起来,相反的是那财务处的工作人员态度还很好,不像小学课本中“包身工”里说的那般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牛皮鞭子。
更和童工没有一点关联,因为偶五年前就过了18岁。
偶没有回宿舍,直接去了校广播电台。
校电台设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六楼的一间房子里,以前是个比较大的会议室,现在不用了,中间用玻璃墙一隔,外边那间是休息室,里边那间是播音室。
四个学生摸样的人在休息室谈笑着,看到偶进去了,一个女生站起来问偶有什么事吗?
偶笑了笑说等女朋友,女生给偶倒了杯水后,就继续和那三个人说笑去了。
播音室里有三个人,都是女生,周若华是主播。
偶进去的时候,周若华正低头和另外两个女生商量着什么事情,抬头才看见偶坐在那里,先是一怔,脸蛋上还飘来了几朵红云,这小姑娘家的,都已经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羞嘛?
偶向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周若华淘气的眨了眨眼后,播音开始了。
梦中的灯火(043)
优美的声音传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同学们,今天我们这篇文章的名字很简洁,就一个字:缘。”
偶从来没有看过她播音时的样子,所以偶没有醉过,如今偶看到了,所以偶醉了,不光是偶,还有在偶身边刚才谈论的的那三个男生一个女生,尤其是其中那个先前说话一直有点官腔并且衣着也比较光鲜的男生,几乎痴迷的盯着周若华,偶真想拿蒙古刀将他的眼睛挖出来,让他去学阿丙谱写曲子。
“什么是缘呢?有人问隐士。隐士想了一会说:缘是命,命是缘。此人听的糊涂,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问佛祖。佛不语,用手指天边的云。这人看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于是顿悟:缘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
周若华停顿了一下,抬头又对偶眨了眨眼,之后低头继续播音道:“感情也如云,万千变化,云起时汹涌澎湃,云落时落寞舒缓。感情的事如云聚云散,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风。”
偶想到了自己,是啊,感情的事情千变万化,要走的话,你想留也留不住,要来的话,总会找个方式来。
只听周若华继续播道:“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缘分难求。茫茫人海,浮华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寻觅到自己最完美的归属,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过中错失了最好的机缘。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确的选择却站在了错误的时间和地点。有时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
偶听呆了,多么真实的一段文字,真实的让人心痛。
偶抬头望向周若华,发现周若华也在看着偶,只听她继续播道:“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已得是缘,未得亦是缘。让我们好好珍惜这难得的缘吧。”最后这句话她在播的时候眼睛一下也没眨,她是看着偶说的,她也是对偶说的,她的眼神满含期待。
偶又醉了(早就说过偶酒量不好的),不再是因为她的风采,而是醉在她的眼神和她的这片深情中,偶对着她点了点头,周若华的脸上一下子焕发了光彩,低头继续播音了。
偶是爱她的,偶会给她幸福的,偶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可为什么偶隐隐的又感到那魔鬼般的恐惧了呢。
“最后让我们在彭清的一首“缘分”中结束今天的节目吧。”周若华放下耳机,抓起桌子上的背包急急的走了出来。
“若华!”偶和那个打官腔的家伙几乎同时迎了过去。
“云飞,让你等急了吧?”周若华没有搭理那个人,她走到了偶身边拉着偶就要往外走。
那个人不知趣的说:“若华,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拷,称呼偶婆娘的时候竟然敢把那个周字给省略了,这样亲昵,皮是不是痒了?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周若华冷冷的回了一句,可在偶听来这一句的温度起码有100摄氏度,烫的偶心里暖暖的,爽!!
“我都等你多少回了?你一次机会都没给我,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你怎么给他机会?”
晕死,还要分个先来后到,你以为是在排队买电动娃娃吗?
偶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家伙是在追求周若华,想给偶戴绿帽子还是咋?于是也不客气的说:“老哥真是牛人啊,脸皮比南京的古城墙还厚嘛。”
那家伙扑上来就要动手,偶转身一把抓起身边的那把椅子,周若华拉着偶的衣角怕偶真砸下去,把事情搞大了。
也许是看到偶也不是吃素的,那家伙又停住了,说了声:“你小子有种,有你好受的。”说完就走了。
第三食堂里,两个人正吃着饭;偶问:“那家伙是谁呀,怎么像个无赖?”
周若华把茶叶蛋拨好了放到偶的碗里,说:“别管他,那种人无聊着呢。”
“我看他好象对你有意思呀。”,用词语不当,怎么是好象呢,分明是才对。
“呵,开始吃醋了?告诉你,我可是有很对追求者哦。”她媚笑的时候真像是只狐狸精。
“拷,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一妻多夫?”偶的眼睛一瞪,低头看看桌子底下有没有板凳腿,想起了家乡的那句老话:老婆破屋,三天一修两天一修。
“我怕你还不成吗?小女子这辈子就伺候相公你一人啦。”她用黄梅戏的调子说出来。
“呵,这还差不多。”偶俨然回到了封建社会,夫是天妻只是地而已。
“老爷,奴家已经把茶叶蛋拨好了,您快吃吧。”周若华继续着黄梅戏的调子。
最后才知道那小子果然是位人物,魏良才,财会系的,和赵成是老乡,也是广州人,因为家里比较有钱且会拍马屁,据说和系领导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所以今年都大四了还占据着系学生会主席的位置。
周若华之所以怕偶和他打起来,是听说这家伙和校外的人有瓜葛,好象认识了几个小混混,平素在校园里比较威风。
“你这段时间注意点好吗?我怕他真的会找什么人来闹。”周若华担心的说。
“你以为这是在香港他又是郑浩南?会带一帮子人来砍我?就他那一撮毛,单挑的话我可以揍扁他。”偶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云飞,我心里还是有点怕他会对你。。。。。”周若华怕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梦中的灯火(044)
宿舍里刘强林波赵成三个人坐在被窝里如老僧打坐一样,编的很辛苦,看见偶回来了,林波放下手中宏伟工程问偶今天的小厮当的如何。
偶往椅子上一坐,对正在网上聊天的陆方说:“陆哥去帮我倒杯水吧。”
本来偶只是想调戏他一下罢了,没想到他真和网上那个聊了有半个月的也许是位老大爷的小妹妹say了声暂时的bye,说什么seeyoulater;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吧再上线。然后必恭必敬的倒了杯水并送到偶手中,那样子好象欠了偶几百万,顺便给床上三位也每人来了一杯,说什么辛苦了,喝点水歇会再干别太累着,搞的三人以为自己在为祖国人民建第二条万里长城,很伟大的样子。
大伙逗被陆方今天晚上的温顺劲给弄蒙了。
“你小子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也没什么,老大您先喝吧,一会有几个小问题需要请您和上面的几位大哥解决解决。”那表情是更卑微了,偶越发认为自己就是地主老财,而陆方就是死皮赖脸希望到偶家打几天短工的小厮了。
偶们都端杯在手却不敢下口,外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偶们在举行什么仪式。
“你们到底不喝,不喝的话赶紧滚的滚的爬的爬下来帮老子合计合计下面怎么和那小姑娘聊?”陆方看软的不行,干脆还原了本性。
于是大约从十点零七分零五十三秒开始到十点熄灯这段时间内五个大男人围在了电脑前和也许是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浑身酒气的老大爷的小姑娘聊了一晚上。当然偶们只是给他参谋参谋而已,大主意还是陆方自己拿,这期间还括离熄灯前十五分钟刚把女友送回宿舍的“猴子”,总之撒哈拉自治区的全体成员都尽心尽力的开始了“扶贫”工作,以求这个“困难户”早日脱贫致富结束单身状态。
经过了宿舍全体同仁的共同努力,当陆方向那位也许是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浑身酒气的老大爷的小姑娘表达了爱慕之意,说什么希望与其把手花前月下执手相看泪眼坐上火红大花轿十年后与某某山脚下盖几间茅草屋生几个娃之类的话,问那也许是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浑身酒气的老大爷的小姑娘有什么意见时,那也许是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浑身酒气的老大爷的小姑娘发来句“讨厌”后的六点九二秒又来了句:“傻样,明天给你答案。”方才下线。
“女生是不是都这样,当男人需要那个答案的时候都说明天再给?这不是让人家一夜失眠吗?”偶想到了前段时间周若华也是如此答复偶的。
当然她们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把答案给了那些楞头青,这么简单的烟雾弹连傻不拉几的当事人陆方都看出来了。
“怎么?大家是不是需要庆祝一下战果,好久没放松了。”“猴子”提议。
他今天晚上的战果怎么样?
委员们这才想到问他和老婆修炼到第几重功力了,给了他出了一道选择题:A:PK嘴对嘴阶段B:少林挤奶功阶段C:南岳掏裆功阶段D:夫妻合修九阴九阳双修功阶段E:以上全不是,仅仅牵着手压马路或者操场。
“猴子”很坚决,他竟然拒考了,委员们把当初国民党审讯地下党员的手段都用了一通还是不行,当然因为条件所致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烙胸脯等等的没有用上,一是偶们没有这些设备,二是怕搞出人命不好办,总不会让偶们学马加爵把尸体藏在柜子里吧,那来年夏天到了还怎么住人?
折腾了一会,林波下床去阳台那里的啤酒箱子里摸,只剩下四瓶了,没办法只有分着喝了,中途林波还掏出了那包下午才买的“红南京”一人分一只。
除了偶和他自己两个是“老烟民”外,另外四个“后生”学的很很辛苦,几乎达到了赵成开始学编围巾的真诚度,当然,他们都是祖国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嘛,天分极高,很快就无师自通了。
是夜,撒哈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