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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进去。”。
里面坐着三位。。。。。。
偶怔住了,他们莫非是天外来客?再仔细瞅瞅方知还是地球同胞,只是头发染成绿青色的而已。
如今社会上提倡绿化,食品要染绿环境要搞绿,偶不禁感叹政府的宣传工作做的如此之好,以致三人干脆都在头上种起了绿色草坪。
晓明把三个环保人士介绍了一通后,偶才知道面前的几位应该称呼为“草坪斗士”,上次为那个强人王全广及其舍友上思想教育课并为他们演练格斗之法的就是面前的三位。
偶于是端起一杯啤酒先干为敬,接着就表达了自己对三位斗士的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心,斗士们说一点小事不需要挂在心上,你是明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
偶连连说是,是,是。。。。。可心里在想要是与你们成为兄弟的话,那自己头上不也得种草坪了?偶不就抢了布鲁斯…班纳的饭碗?
几个人喝了半天,都有了点酒意,话题也就广了许多,比三位斗士头上种的草坪广阔多了,起码有同时举行十场八场足球比赛那么大。毕竟都是受过良好思想教育的新世纪青年,所以讨论范围仍然遵循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一原则性立场,至于那中心基本点啥的都是在女人身上体现的。
光几个大老爷们喝酒多没意思,叫云妹她们几个过来怎么样?其中一位草坪斗士说。
这时候是没有人反对他的提议的。
偶为了方便和他们交流,一开始就在心里就把将他们分为草坪一号,草坪二号和三号了。
只见草坪一号掏出手机:“喂,小云妹妹吧,忙吗?叫上四位姐妹一起过来吃个饭吧,对,对,老地方。”
偶怎么听怎么像是那个到了“春香院”的嫖客在点牌,而偶自己也即将成为那千人憎万人恨的糟蹋未成年小妹妹的嫖客之一。
不一会,五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子以一种当年女红军战士才有的矫健身手,三跳两跳的就飞夺卢定桥过来了。
草坪二号介绍说这些都是他们A大的学生,偶望了晓明一眼,没说话。
五个女孩子比“春香院”的姐妹们从容好客多了,每人一个进行了配对,偶身边的那位长的还算过的去,就是唇上的口红多了点和眉毛描的长了点,还有的就是说话娇气了点。
晓明对着厨房的方向喊:“老板娘,六号桌加几个硬菜!快!”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场面很活跃。
五位学生妹的酒量真不是盖的,她们喝啤酒竟然可以对着瓶子干,比孙二娘还厉害,差点没把偶给吓瘫,怕喝醉后会被这些女屠夫们给剁了做肉馅包人肉包子。
闹了一会,晓明说:“我们干脆来猜谜语吧,女士出题,谁猜不出就罚三杯啤酒。。”
下面群众是一阵欢呼,搞的临桌的食客以及外面的老板和老板娘以为六号桌子上的人中有谁中了六合彩在普天同庆。
一位每只耳朵戴了两只耳环的女生,也就是那位云妹首先给晓明出了一题,题目是: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最喜欢,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爱死了。
我拷,这还需要猜?如今就连上小学的小毛孩子都知道,晓明笑了笑,望了望周围的桌子上的人后,低声说:“我看还是不要影响食欲了吧,现在我们这桌子上就有五根了。”
“错,正确答案是‘钻石’,喝酒!”云妹妹把酒递给了晓明,这么高超的答案她都想的出?难怪她不怕耳朵疼楞是戴了四个有半斤重的耳环。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晓明一脸苦笑喝了三杯。
接下来斗士一号二号三号也被证明智商连温度高都没有,每人也下去了三杯。
轮到偶这位被下放到凡间的文曲星了,身边的那位女生的题目非常简洁,就一句话: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大?什么粗?打一成语。
这些小姑娘来之前是不是都吃了*?还是因为酒是色之媒想交欢了?偶心里在想着她现在要是邀请偶出去合修“夫妻九阴九阳之术”的话是该一口答应呢?还是假惺惺的先推让一番再接受?
晓明和草坪斗士们起哄着:“快说,告诉人家小妹妹吧!”
其实他们的**已经早道出了标准答案。
“这个直接说出来不太好吧,毕竟我们都是文明人,受过教育的。”偶在想得怎么才可以把答案说的委婉含蓄一点。
“别摸出了,快点说谜底?”小姑娘催促着,看来她真的是春心大动了。
大爷的,偶就豁出去了,镇定以及的说:“男人的生命之根!”。
“不对,你想歪了,是‘财大气粗’,喝酒。”小姑娘拍着巴掌*着。
偶嘴里顿时像被塞进了一个鸭蛋,这怪偶想歪了吗?分明是他妈的题目歪啊。但随即就悔断了肠子,只要是稍微联系一下她的口红和眉毛,也该想到她最喜欢的应该是男人的财大气粗呀?
哎,看来英雄是真的难过美人。。。。不。。。。。是。。。。。野草关啊!!
各位看官,如果觉得这小书还看的下去,那就收一收,推一推!偶们继续下文。
雪夜(078)
散的时候已是凌晨,晓明说他老婆实习结束后回青岛老家去了;偶就一起回到了他的住地,刚一进门,两个人便同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洗刷间,头碰头吐了个昏天暗地。
两个人一人占据了一个床头,点燃两根烟后,半天才说一句话,专心致志的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起了贡献。
偶和晓明从小学到高三一直是同一班级的同学,在大大小小的几十次班级组合中,这样的几率实在不大。两人虽然分属两种不同类型的性格,在一起好象也没什么话说,可硬是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兄弟,这让高中的那些同学们百思不得其解。也曾有人建议偶们中的一个干脆去做变性手术,结为夫妻算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为奇怪的是,偶们两个在初中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子,高中时竟然又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子,每次都是学那些香港小混混的假道义把人家女孩子像足球一样踢来撵去的,最后都是谁也没有机会一亲芳泽,被别人追去了,这也是偶们现在想来很是后悔的一大遗事。
专心致志的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了一阵贡献后,晓明便睡了,偶却没有丝毫睡意。晓明有个让偶艳羡不已的强项,就是他想睡觉的时候,你就算在他耳朵边放鞭炮,他还是如头死猪一般照睡不误。
而偶就不行了,夜里哪怕是闹钟走动的那一点声响都会让偶难以入眠,自治区的委员们曾经无比艳羡的说偶毕业后不怕找不到工作,最差点也可以去工厂和小区当防卫工程师,说的通俗点,就是看大门的。
啥东西这样臭?偶闻到房间里好象有一种腐烂了的死鱼的味道。
开灯后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最后才发现问题出现在晓明身上,是他那万世不出一双的香港脚在散发着芳香。
“垃圾,起来把你的蹄子洗洗。”偶把自己的枕头砸过去。
没反应!
“呵,还就不相信了?”偶爬过去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得呼吸。
这一招屡试不爽,刘强的鼻子已经被偶捏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只要偶的手刚一靠近他的鼻子,他的呼噜就自然的停了,再到后来他竟然不打呼噜了,这让委员们惊喜不已,纷纷建议偶可以自己兼职开个诊所了,挂个某某医学专家的牌子,主治打呼噜这一疑难病症。
说起诊所,还真有那么一段小插曲!
上学期刘强在踢足球的时候把脚指头碰破了,血流不止。委员们赶忙将其送到了一家名字很唬人的私人诊所:“为民康复中心”,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长的尖嘴猴腮戴着一副镜片有半米厚的黑框眼镜,在一身宽大的白衣下显的很是滑稽。
老头望了一眼,便说:“大脚指头已经骨折,必须马上做手术。”
可刘强不那么认为,他说:“医生,我看好象没那么严重吧,就是皮破了,缝几针就OK了。”
老头一听,很严肃的说:“你这年轻人,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还诊断不出这点小伤?”
于是老头开始讲解自己的医学伟绩,说在他手上医治好的病人可以装满一百辆大卡车,从他的诊所门口排队可以排到精神病院。看到偶们被唬住了后,他又到里屋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学方面的书,说上面有他发表的十几篇医学论文,还装模作样的在那里翻来翻去要找出来给偶们看,很是像回事。
看到老头说的头头是道,委员们便对刘强大加###:怎么可以坚持自己的主观臆断呢?怎么可以不相信科学呢?
说的刘强是茅塞顿开,冷汗淋淋!
看到偶们如同被驯服的小学生一样后,老头说:“手术室就在后面,你们跟我进来吧。”。
进到房间后,委员们后背上升了一阵凉气:这是手术室还是屠宰室?再看一眼老头手上拿的那把手术刀比杀猪刀还长,刘强瘫了,吓的。
委员们架起刘强就走,说手术不做了,去大医院。
老头狂追了三十里路,拦着偶们说手术费用方面可以低点,又发誓说他是上海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并且是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已经开了三十多年的诊所,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手术室条件是差点,可做这点小手术是小菜一碟。
偶不耐烦的问:“大爷,今年贵庚?”
老头说:“四十八岁呀,怎么了?”
“哦,您三十年前就从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了,那您老在娘胎里大学就自修完了?真是奇才!”偶笑着说,因为偶也是知道尊老爱幼这种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的。
老头在脸上挂上了一片死猪肝,于委员们的笑声中转身以豹一样的速度逃去了。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为其逢了四针,又开了三天的药,刘强那只冠军脚就涛声依旧了。
果不其然,在第一分零七秒的时候,晓明就醒了。
“滚开,我正蒙着好事呢。”。
“把你那两只猪蹄洗洗去,臭死了。”。
“洗个鬼,伤元气。”晓明说完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又睡了,任偶怎么推也不醒。
“拷,你小子怎么就属狗了呢?应该属猪才对。”偶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产。
没办法,偶只好重新点上一根烟,爬起来打开电脑,下了一部美国二战期间的影片:“风语者”。
当看到美军攻打日属###那段时:地面上无数的美军以坦克为先导展开进攻队形,头顶上不停的有飞机把炸弹投向日军的阵地,远方海面上则有排列整齐的战列舰不时的给予炮火上的支援,以摧毁敌方坚固的火力点。偶被那宏大的战争场景给震撼住了,和人家的一对比,中国拍的那些战争片只能够算是小孩子拿着木棍木棒的在打着玩。
中国不是没有优秀的电影演员,在拍摄投资方面和使用的现代科技方面下的力度也不比人家差,可为什么就是拿不出有影响力的大片呢?
为什么美国的电影文化可以席卷全世界?为什么好莱坞的明星比政治家经济家还风光?为什么中国的电影只能像中国的足球一样窝在自己家里转圈圈呢?
唯一的合理的解释就是,在美国把电影当成了一种工业,而在中国电影只是一种艺术。
看完后已经是凌晨3点半了,偶想起明天上午还有课,就躺下来想眯一会眼。
周若华现在在做着什么梦呢?脸上一定还带着孩子般的微笑,应该还轻微的打着呼噜吧?
想着想着,偶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和周若华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呼吸着花草的芬芳,追逐着采摘花粉的蝴蝶,欢快着属于偶们二人间的甜蜜。跑累了,两个人并挨着躺在地上,看蓝天白云,听牧马轻嘶。微风骤起,空中飘来一朵巨大的白颜色的鲜花,偶起身去接,想把它插在周若华的发际。
就在触手的一刹那,那朵巨大的鲜花变成了一顶白色的围巾,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新升回了空中,慢慢的消逝在天际。
偶努力的想去抓住它,却怎么也够不到,一着急,醒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雪夜(079)
当偶像一只发情的猎豹那般疯狂的赶回学校时,物理老头已经开讲了,从窗角望去只见委员们趴在后排睡的很安详,除了陆方,他和*坐在一起正以*的眼神郎情妾意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