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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们如渗入敌后的地下党员们一样,躲过城管人员躲过小区门卫们的层层追捕,将道路边的电线杆子上,路口拐弯的墙上,居民楼的大门上等等都用大字报粉刷了一遍。之后偶每天下课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蹲在床上如老母鸡孵小鸡一样数着数等着宿舍的电话响起,除去周若华每天晚上的已成定律般的“爱情热线”外,偶还接到了一次蒋小敏找林波的电话一次送水的电话两次打错的电话,在第四天偶已经数到一百三十七万零六六了就快要绝望的时候,东边的太阳出来了。
在电话里的时候那家长就说孩子比较活泼,不太爱学习,要偶要有个心里准备。
比较活泼,不爱学习?。。。。。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偶面前提这些不是有点太小儿科了吗?他会从来不做作业吗?会一天到晚逃课或者看小说吗?会和哥们一起揍班主任吗?
这是间单身公寓,专门买给孩子学习用的,家长边向偶解释边把偶领到了一看起来挺现代的孩子面前,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刚才说他现代是比较客气的,偶真怀疑他是从哪个大山里爬出来的“狼孩”,对什么都好奇,将偶的眼镜夺下后,蹲在那里研究了起来,就那两个片子两个腿的翻来覆去的摇呀动呀,看那样子是研究不出什么成果绝不罢休。
五分钟后,偶说:“小亮,让偶来看看你的智商有没有问题,我那眼镜几条腿?”
“狼孩”翻一下白眼,说:“一条腿呀。”说完将两手一摊,他说的没错,他的智商也还行。
偶的眼镜,半年前新换的金丝边眼镜,此时成了金鸡独立,在面前这怪物的蹂躏下已经英勇就义了。
大爷的,想干架是不?偶一挽袖子站了起来,打算修理修理这刚出山的异类,教他知道人类发脾气时的反应。
偶们在房间里练习了十多分钟的摔交,有好几次,偶真想将他提起来从窗户摔下去,但偶还是太仁慈了点,没有下的了手。
活动一番筋骨热了热身,偶们开始学习了。
偶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讲勾股定理,异类则口沫横飞的讲起了他在学校里如何威风,手下有多少小弟,以及那些英雄事迹。偶们两个像是正在竞选美国总统的政客当着台下支持者的面进行辩论赛,各顾各的好不热闹。
眼看着两个小时就要到了,异类就像是到了冬眠期的长蛇蜷缩在了椅子上,开始冬眠了。
家长回来一看,问偶的眼镜是怎么回事,偶还没想好该怎么样把事情的原委道出,还没结束冬眠期的异类冒出一句:“是我不小心把老师的眼镜给掰坏了。”
这小子,还算人类,还有点良心,只是还没进化好。
家长一番捶胸跺脚的道歉,装模作样的要去揍孩子,可巴掌落下去的时候,只是在异类的头上理了理那几根黄毛,之后问:“小付,你的眼镜多少钱,我们帮你买个新的吧。”
偶说:“我是三个月前在光明眼镜店买的,三百九十九,当时是打了。。。。。”
还没等偶把那句当时是打了二折说出来,家长已经从包里掏出四张老人头,说:“你先拿去买个新的戴,至于工资嘛,以后一个星期结一次。”
自此,偶成了这一现代异类的长期家教老师,负责对其野性的驯化工作。
晚上熄灯前,和周若华在电话里*的时候,偶向她说起了今天的大喜大悲。
她竟然不相信,问:““那小孩子真这么可爱吗?”
可爱一词用在那异类身上?那不是比说政治家不撒谎更滑稽?
“要不哪天将他逮住用绳子栓着先放在寝室里,等你回来时当成宠物养着玩?”偶慷慨的献媚说。
“去,我才不要那么个怪物呢。”
刚才不是说可爱吗?这么怎么又成怪物了?
哎?!女人啊。
………
各位看官,如果觉得这小书还看的下去,那就收一收,推一推!偶们继续下文!
雪夜(084)
偶和异类小亮的感情迅速升温,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飞哥,玩斗狗吗?”偶们两个坐在地板上吃着学糕,异类问偶。
“斗狗?你说的是城管人员在街上处理流浪狗吗?”
“是把两只狗放到一起让他们撕咬对方,一直咬到其中的一只狗浑身是血倒地为止。”
真的有那么血腥,那么刺激吗?这东西偶只是在电视上偶尔听说过,没想到面前这异类懂的玩意还不少嘛,偶问:“那要是把狗咬死了怎么办?”
“咬死了就扔掉,我已经有三条狗被咬死了,现在这条还要去参加这个星期六的比赛。”异类兴高采烈的说。
看来这异类仍残有狼的野性,下次摔交的时候得注意点,万一被其不小心碰破了手脚的话就得立马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那偶赚这几个钱还不够去医院的,更有生命危险,不划算。
偶们两个谈了一晚上的斗狗,并让偶获益良多,在快结束的时候异类很熟练的搞了点场面活:在草稿纸上写了几个远古人类的象形文字并画了几个草图,一切都干的很利索。
偶在惊讶的同时却不得不赞叹其手法的老练:“你以前那些家教老师都这么教你的?”
“这是一个师大的家教老师这么教我的。”异类还在奋心的在草稿纸上制造学习过的假象。
呵,他要是把造假的这份精神劲稍微往学习上挪一点的话,成绩保管差不到哪里去,还有那位师大的仁兄还真是位人才啊,真是未来教师的光辉榜样!!只是偶有点不理解,要是未来祖国的那些娇嫩的花朵都被他们这么教育的话,偶们不是又得要落后挨打成为“东亚病夫”了?
想到这些,偶发现自己原来还不算龌龊的典型,起码在家教这一神圣的职业上还说的过去,偶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六十分。
(2)
还没进宿舍的时候,偶习惯性的喊着:“孩儿们,老子下班了。”
委员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点头哈腰的递烟端茶倒水希望偶发工资的时候可以大发慈悲让他们打打牙祭,一个个的在那里无耻卑鄙的把偶当成了空气,氛围怪怪的。
怎么回事?全他大爷的的吃错药了吗?偶大喝一声。
委员们全都直喽喽的看着偶,眼里而且还都带着很*的邪意,晕死,这些家伙不会突然都成了GAY,开始对偶这位貌若潘安*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文比宋玉下笔生花出口成章才蕴古今并且早已成为那位概不世出的校园第一狐狸精周若华的相公的书生感性趣了吧?
你们想干什么?偶双手抱肩,浑身颤抖。
干什么?呆会你就知道了,先老实点。刘强和林波这两个屠夫一人一只胳膊将偶拉进了宿舍,小男人赵成随即关上了宿舍的门,并且反锁上了,
和你们拼了,就在偶使出十八般武艺作困兽斗想保主贞操的时候,宿舍的灯灭了,偶在一惊的刹那,就被他们扑倒了在床上。
偶绝望了,双手死死的护住衣服上的纽扣,可他们对偶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感兴趣,黑暗中委员们嘴里喊着快快,不要浪费时间,接着听到就是桌椅移动的声音。
难道他们想学A片中那样玩那些*的新潮玩艺?
是的,一定是的,他们不是在准备器具吗?
完了,这帮天杀的,连自己的哥们也不放过,在偶正考虑着是咬舌自尽以保自己男人的尊严还是委曲求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接受他们的蹂躏时,灯光开了,偶头上的毯子也被人拿下来了。
偶重获了光明和自由,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用椅子拼凑成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大蛋糕,两桶肯得基和一些饮料,委员们如进了四月天一样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君子形象,林波那小子还很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拷,偶是老爷们,不是那些穿晚装的贵妇,谁稀罕你这土匪假惺惺?
委员们前前后后的这一顿折腾,把偶给搞糊涂了,问:“你们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你们这是要干嘛。”不过偶还是起身走向那个大蛋糕,不管谁过生日了,偶要先尝尝味道?
还是林波,他伸胳膊一拦,示意偶等等,之后对站在对面的“猴子”笑了笑。
呵,莫非正主儿还没出现?偶不是爱抢别人风头的主儿,反正那两桶肯得基和那么大的一个蛋糕该够吃的,不需要抢,偶就表现一下绅士风度等等也无妨。
“猴子”走到洗刷间领来了一个人,女人。。。。。。却不是他的那只母猴。
等等,这娘们怎么那样像周若华?
太像了,偶擦了擦眼镜,再看看,拷,分明就是嘛,只见她面色潮红的向偶走来,偶感觉的到幸福的气息在逼近。
不妙,今天不会是她的生日吧?现在就到乐吗?难道是偶当时听错了?
失败,偶的礼物还在准备中呢,偶在心里责骂着自己的猪狗不如,竟然连老婆的生日都记错了,以后还怎么参加新好男人评比呢?
“老婆,你怎么来了?咋不提前透*消息,也好让我准备准备嘛。”偶谦卑的问,满脸堆笑。
“不欢迎吗?”周若华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双手叉着小蛮腰,女人怎么都是耐寒不耐热的动物呢,穿这身不早了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看起来还真的很*,*的一塌糊涂。
“看您老人家说的,天底下有不想老婆的老公吗?”偶顾不得委员们此时就环绕身侧,过去在其如花的面容上咬了三咬,来了场低级别的真人绣。
在他们激动羡慕的眼神中小小的亲热了一番后,偶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问:“老婆,你这是。。。。。?你的生日好象还没到吧?”
“不是我过生日啦,我的还早着呢。你不知道是谁的?”小女孩卖弄着关子。
“那是。。。。。?”偶望了望身边的委员们,难道是他们中的一人过,不对,看他们完全是一副吃客的嘴脸呀,没那份喜庆劲。
周若华摇了摇偶的胳膊,说:“笨蛋,是你自己的生日啦。”
“我的生日?”偶震住了,彻底的被震住了,那一刻血液流动的速度绝对不下于一百二十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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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085)
偶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因为偶一直都把自己隐藏在一个很深的角落,已经修炼到了宠辱不惊接近冷血的地步,可此时,偶再次被身边的周若华给感动了,症状是。。。。。。。
在偶想趁着感情高度流露再加点糖让周若华甜蜜更加一些时,陆方很杀风景的喊:“你们亲热完了没?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无语,你是伊拉克跑来的难民吗?
影响情绪,没劲!
点上蜡烛,周若华和大家一起为偶唱起了“Happy Birthday ”,并让偶这个男主角老寿星许愿切蛋糕,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委员们跟着偶们两口子弹冠相庆的很无耻。
欣园的花丛里,几张报纸,一瓶可乐,两个人,一对狗男女正席天幕地倾诉相思之苦。
“快老实交代,这段时间我不在你都干了些什么?”周若华刚一坐下就发问。
偶没回答,偶也没有打算和她PK嘴对嘴,偶在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偶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女神圣洁的上身便展现在了夜色之中,偶从小就喜欢吃馒头,所以偶直接奔向了那两个香喷喷滑腻腻的馒头,特别是馒头上面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葡萄,真是人间*,绵香干甜,口感非常好。
“小孩子,这么喜欢吃它们?”周若华抚着偶的头发低声笑着问,莫非把偶当成了她的傻儿子了?
“无上美味!!!”。
偶已经不满足于只吃馒头和水果了,还想去探询那片深山野林中的奥秘,双手已经顺着光滑的小腹匍匐前进了。
“云飞,不要在这里。。。。”周若华按住了偶的那只魔手,焦急的说。
“怎么了?”偶抬头问。
“这里有人怎么办?”。
“大半夜的有个鬼呀,不要怕,有我在呢。”一时之间,偶成了专打孤魂野鬼的钟夔。
“可是。。。。。。,我们还是回去再做吧,妈妈去上海了。”小女孩子还是不放心,建议偶们转移阵地。
偶一想也是,周围都静悄悄的,就这么野战的话,**的被路过的人听见不好,再说提心吊胆的还影响技术发挥,就答应了。
偶们以豹一样的速度冲向了公交站点,下车后再继续以豹一样的速度冲进隆基小区的家中,刚一进房间便干柴烈火般的燃烧了起来。
小别胜新婚,看来这话不假,偶们在床上杀的天昏地暗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