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就在清晨的大街上漫步着,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看见他就想笑。我的手和他的手离的很近,却没有一次机会,刚好碰在一起。因为,他专注的在抽烟,别的肯定就没空去想了。因为一个人只有一个脑子,这算是为他开脱么?他不停的抽着烟。一直快走到市中心了,
我问:“你的气消了么?”我忍住想笑的冲动。
他抽完最后一根烟,脸上仍然残留着那一抹笑容。
“你不说要找个地方睡觉么?”我不停的追问,最后换来了一句让我觉得被玩弄了的话
“我是开玩笑的,你以为我真的冲动成那样了?”我傻傻得看了一会他,然后气鼓鼓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不顾他在身后怎么喊叫,我自管走我的路。
他说:“你给我站住,现在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站住,并且扭过来,“我只是想念学校的那种感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语无伦次,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那你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难过么?”他的眼神里依然隐藏着哀伤。那些自杀的情景象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脑中闪现,害的我怕他出什么事只好留下来了。
“我说,我现在困了,明白么?”我一付瘫软的样子靠在他的肩上。头埋在他胸口很深很深。
他温柔的把我揽入怀里,一语不发的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跟着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没有好结果?”他的问让我不知所措。
“你搞错对象了,你该去问她啊”我倔强的说。然后对上他的脸。
他一把推开我。
他的眼神很认真,不愿意离开我的视线,他说他们已经完了,虽然奋斗了五年,但是奋斗来就是一场空。又抱紧我,我在他怀里瑟瑟的发抖,我为他感到可悲。
“你哭了?”他轻轻的问。
我说没事,语气很刻薄的讽刺道“你编的故事从来都是那么感人。”
“哎呀,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他的眉毛马上就皱成了一团,解都解不开。
“我知道啊,这五年是我和你一起过来的啊”我是看着他从追上她,到她甩了他。
“你说男人是不是用来被甩的?”他的眼睛里此时又已经热泪盈眶。
“不是的!不是的!”我拼命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得一文不值。
“我帮你跟她说去!”不晓得我为什么能忍痛割爱。
他答应了,并且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开心在他脸上,痛在我心里。
到了那,她又傻了,她看着这座“危房”发起愁来。不知道为什么李维琼竟然住这种破地方,上楼梯的时候,楼梯吱嘎吱嘎得响,并且很窄,害得我和他都要像螃蟹一样横向行走。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执意要一个人进去。陈文健露出疑虑。
“你可别。。。。。。。”他是怕我和她吵起来,一定会动手动脚。
“不会的,不会出事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附近转转,我跟她说完了就去找他,他点了点头,朝着一条巷子的尽头走去。 那条巷子很幽深且黑暗狭窄,我总怕他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我打开门,看到李维琼一个人坐在床上抽烟,
“这张床原来睡过陈文健吧,现在睡了谁?”我不客气地说。&;nbsp;
“没人,随便坐坐,我去洗个脸。”她居然话音柔和,完全没有一丝不快。是因为多年的好朋友了么?望着这个窄小温馨的屋子,我猜想两个人能住得下这么小的房间么。打水洗脸,做饭,睡觉全在一个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不停的起伏,一会打水,一会倒在盆子里,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疲惫。最后定格在她的腰上。&;nbsp;
“你瘦了。。。。。。。”我不假思索的下了结论。
她稍微侧了一下头,“诶,是啊,这几天挺忙的。都找不到北了”
“是想陈文建想的吧?”我又不假思索地说。
“什么啊?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她把头埋在水里不肯出来见我,所以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我上前扶起她,大声道
“干吗好好得分手呀,你们那四年不是好好的么?”她说我弄痛她了,我抬起她的胳膊,刚说了一句怎么了,就看到那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净是伤痕,有烟头烫过的痕迹,想着她是怎么狠心往自己身上烧那些伤痕的,是流着泪么?当时一阵一阵的剧痛;一遍一遍的传遍我的全身;我说她怎么这样折磨自己啊,对上她的眼神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很空洞,很无助,慢慢的挣脱我,霎时她的眼眶扩大了好几倍,
“都是因为你啊,那天晚上陈文建睡在我的旁边,我起来上厕所,回来以后发现他好像是在说梦话,竟然叫的是你的名字,我问你,一起睡了那么长时间,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哪个女的是我都不会好过的。”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原来是因为我他们才分手的,我来做说客简直是幸灾乐祸,我真的觉得我像一个第三者了,李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举起准备好的手枪,她微笑着看着一个地方,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在我没有喊出不要的时候,她开了枪,我亲眼看见她脑浆迸裂,然后倒了下去,鲜红的血霎时染红了她洁白的衬衫。这时,一切都静止了,隐约中我感到陈文建在叫我,我在慌乱中打开门,直接的就往门外跑。
“发生什么事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也许还是担心。抓住我说听见楼上有枪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住地喊,恨不得喊破了喉咙,“她失去了她的爱。。。她拿烟头往自己的身上烫,她恨我,她非常的恨我。”我哭天抢地。
“人死不能复生了。”他就吼。
如果还有一个李维琼我就不会这么这么的痛心了,可是现在这世上一个李维琼都没有了,我还怎么让他们和好啊。老天啊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捉弄人啊。 。 想看书来
回忆
那天之後的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我難以入睡
雖然李維瓊是自己自殺的,我仍然可以在夢裏看到我的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轉過身就看到李維瓊站在我身後,她說她死得好慘啊~~~~
每次從夢中驚醒總是大汗淋漓,衣襟全部都像浸了水一樣,粘在我的身體上,我不停得喘着粗氣,看了看四周,又安慰自己說,李維瓊是不會變成鬼來討債的
想到這些,二半夜的,就會點起小燈,神兒八經的拿出高中時的相冊,看看李維瓊,她仍然是那样平静地笑着,似乎根本没什么怨言。媽媽有時很晚才睡,打開門幽幽的問我在幹嗎,我說我睡不着,一會就睡了。每次看李維瓊她的臉,总是情不自禁的輕輕的撫摸着那張發黃的照片,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現在提起來,好懷念那時的時光,現在在照片前面就像思想又被帶回到幾年前。我還梳兩個小辮子的時候,那时的李维琼喜欢披肩发,她說那樣子顯得更美麗,更嫵媚,我就狂笑不止,甚至說她“颍蹦亍
陳文建那時就是一個只懂得一点爱情皮毛的黃毛小子,那天,照约定地点,两人照时来了,害羞的面对面,时不时的还傻笑着。后来看他们好像开始说话了,我们才撤退。
李維瓊回来以后爆想笑的样子,她激动的跟我們大夥报告了求爱盛况,就像炸開鍋一樣,每個人都幾乎笑得差一點岔氣。我听了又那么一点点差异,他向李維瓊求愛之前,他對我說他對李維瓊只是單純的喜歡。事实上,竟然對李維瓊說他很愛很愛她,离了她不行。相冊裏有好多我們當時在寢室笑岔氣的時候別人抓拍的,當然不是我們都被笑岔氣了,有一部分還是喜歡搞小動作的人。
再往後很多的照片都是我和李維瓊單獨拍的,別人都說她像我親姐姐一樣,可不是麽,天天是形影不離啊,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有我。
再往後就是我和陳文建單獨拍的,我覺得那時候和陳文建站一起和他勾肩搭背,活像一個傻小子,,那套格子襯衫和破舊的磨得快洠в蓄喩呐W醒潱愇慕ê途S瓊單獨拍的他們兩個真有夫妻相。
陳文建呢,每天无事可做的時候,就能看到他在一个很不显眼的小角落,製造傷心的氣氛,那種頽喪抽煙的姿勢。实在堕落。
我以爲他會開開心心的再找一個,洠в邢氲剿麜@麽的傷心,這麽的不知所措。看来打击确实很大。
我不會過去和他一起傷悲,我心裏更傷悲,我不想讓那種傷心的氛圍更加濃郁。
我怎麽就感覺陳文建的眼神就像李維瓊那天的眼神一樣空洞。
終于我忍不住了,我問他:“你真的是為李維瓊在傷心麽?還是在傷心你很可憐被抛棄了呢?”
他不語,
“以前還說很愛很愛人家李維瓊。”我继续说。
“呸!什么狗屁誓言,当初不喜欢人家就不要伤害一颗无辜的心,现在人都死了,你要怎么收场啊?”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继续不理人,我也只好走了。又是在我欲要走的时候被他叫住了,
“你看过李維瓊給你的照片上面有什麽麽?”他的眼神里藏着什么。
“不就是一張她的靚照麽?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麽?”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建议我回去看看照片上有什么。
我把那当作他又在耍我,我气他现在还能开出来这么不好笑的玩笑。因此,我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一个秘密
我想念和李維瓊在一起的日子。
想再一次看到她與陳文建偶遇的羞怯的笑
更想再一次與她摟在一起,因爲一件不幸的事情抱頭痛哭。
我和陳文建站在空旷的后操场上,狂風敲打着我的臉,這是冬天的風啊,凛冽的寒风強劲有力。
我摸了一下脸,整个脸的温度比冰块还冷,我把手放在兜里取暖,樱龅搅四钦抛屛腋械绞中陌l熱的照片,我猶豫幾許,还是把它拿出来啦,又看了一遍后面的字,同樣的一陣心酸,一阵心酸,
“陈文建,是这张照片么。”我把照片伸到他的眼前,他拿过照片,抓住照片的一角,把頭低的很低,他说上次在我家玩,我和母亲一起准备晚饭,他一个人无聊想找本书看,他一个人翻看我无意间放在桌上的高中时代的相册,在掀到某一页时,看到一張我照的藝術照,把那张我的照片拿出来看,顺便就看到了和它背靠背放着一張照片的背面的李维琼写的话:黑蓓,陈文建喜欢的是你。看着笔迹直觉得认为是李维琼写的。
“是啊,陈文建,你真是个笨蛋,没想到李维琼了解你到那种程度吧?连你喜欢我,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只是为了那天晚上你梦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么?”我蹲下,抬起头去尋找他的眼睛。
“是啊。”陈文建叹了一口气
“以前还有个人,陪我聊天,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陈文建你说怎么办。
我瑟缩的站在那里,他怜爱的溃盼遥还怂闹苁欠裼胁唤獾难酃狻
“李维琼,多可怜啊,陈文建你也去死吧,给她阴曹地府做个伴。就算记忆没有了,她下辈子投胎跟你在一起也会开心的。”我的眼泪已经无法节制的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落到我的嘴里,落在陈文建的手背上……
“如果我死了,下辈子投胎做人见不到你,怎么办?”他抱着我的胳膊又增加了一些力度,似乎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我仍然不停止的顫抖,仿佛那不是我的身體似的,控制不了。
我的眼泪仍然不停的往下掉,直到陈文建整个袖子上都湿透完了,我的眼泪仍然不停的往下掉。
“我一直以为你在耍我。”我转过头埋在他的怀里,重复着这句话,一直到我无力再说出一个字,他抱起我说:“不管有多難過,不管是誰都不要難過了!”李维琼已经去了那么久了”我用力的掙扎着,他硬是抱着我,把我抱到宿舍门口,才肯放我下来。
回到宿舍我一个猛子扎进枕头,无力的我腦子裏一團乱,要好好睡一觉,我想忘掉我和李维琼之间的恩怨,我想忘掉李维琼写的陈文建喜欢黑蓓我。我连*服的力气都没有,我就穿着衣服斜躺在床上,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了。
朋友都开始围过来调侃我:“昨天你去哪儿了?”
“后操场”我平淡的说着,啃着床头扔的那半块面包,
“啊???!”她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