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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他那好太子还能有谁?所以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奔过来了,就怕生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来。
到达目的地,李渊的脸瞬间青了。望着面前挂着色彩鲜艳的纱带的楼,他觉得在风中,他的发型有点凌乱。
什么喝闷酒?分明就是喝花酒来的嘛!
“哎呀,这位公子,怎么站在门口呢?快点进来呀。”夕阳的光照着女人涂得白白的脸蛋,脸颊上那两团圆圈似的红色图案,在粉的衬托下更加的红艳,加之日光一照,亮得无法直视!
因为抹了太厚的粉,都不能目测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粉再厚,也阻挡不了她笑起来时,脸上那几道深深的细纹和脖子间的纹路。
李渊急急往旁边侧了下身,浓眉皱到了一块儿。这胭脂水粉味实在太刺鼻了,简直到了他不能理解的地步!
“哎哟,”女人拿手里的丝帕扫向李渊的脸,笑得花枝乱颤,道,“公子,人都到了门口了还矜持什么呢?快随奴家进来吧,里头的姑娘们,公子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绝对包您满意!”
“这位姑娘的好意,李某心领了,不过今日李某是来寻人的。”
女人因为李渊称呼她“姑娘”,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让里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来带路,还想继续跟他谈一会儿,谁知这一转身的功夫,那人已经不在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她手一叉腰,注意力立刻被其他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给吸引了去。
“妈呀!我的好太子爷,您可让我好找!”推开厢房的门,李渊踉跄着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把外头的莺莺燕燕给阻挡在外。
为了找好兄弟,他问了几个姑娘,谁知道答案没问出来,一路上还让几个姑娘家给调戏了去,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摸了他的……屁股。这可让他怎么去面对?
大隋的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他在出征前还不是这样的呢。
“李将军,你来得正好。”见到狼狈的李渊,杨广赶紧迎了上去,指着醉倒在桌上的男子,面有难色说,“你看,大哥他……”
看到已经烂醉如泥的杨勇,李渊紧紧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让这个一向乐观的太子到这儿来喝闷酒,还醉成这样?
“哥哥……把一个丫鬟的肚子给搞大了。”
“什么?!”李渊瞪大了眼,他的惊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怎么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他又不是缺女人……”
“本、本太子,才……才没有把人家肚子给搞、搞大呢!”杨勇大着舌头道,他满脸通红,双眼已经迷蒙,即使如此,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认真,“都是,都是你那那那……你那大嫂,非、非说是本太子的、的种!”
李渊无奈地扶额,他走过去扶起杨勇,说:“是是是,您没错,错的是那丫鬟!哎哟我的殿下,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
闻言,杨勇抬起他红得不像样的脸,伸出无根手指,咧开嘴笑了,“女儿红……哟!特意让老板娘拿、出来的!”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垂着脑袋窃笑,“还、还是外面的酒酒、酒好喝,香!”
“行,那现在咱先回去好不好?要是被谁撞见,事情就闹大了。”
杨勇一把推开李渊,踉跄着后退几步,手一挥,“不!不回去!该死……该死的女人……明明,明明是,是是是……是她勾、勾引本太子在、在在先,还,还想把、嗝——把责任推、推卸干净……本、本太子,现在就去,嗝——就去休了、休了他!”
见已经醉了神志不清的杨勇,李渊上前一步想劝说,却被他忽然打嗝打出来的酒气给熏到,然后在他捂着鼻子躲开的时候,就眼睁睁看着杨勇身体往后直直倒了下去。
盯着脑袋磕在地板上,发出一记呻。吟后醉死过去的杨勇,他无语地和杨广对视了一眼。这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只喝酒不玩女人……若是以往,他可是美酒、美女两不误的……
“我想……大哥应该是,和大嫂闹别扭了吧……”
翻了个白眼,李渊架起不省人事的杨勇,对杨广无限抱歉道:“让晋王见笑了,但末将觉得还是需要晋王同末将走一趟,直到把太子殿下安顿好。”
杨广温和一笑,说:“那是自然,身为弟弟,怎么能对哥哥弃之不顾?”
“那末将就先谢过晋王了。”
恪靖是在看书看了一半的时候被春苑给打断的,春苑急冲冲跑了进来,站咋她面前咋咋呼呼、指手画脚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最后还是在恪靖的命令下喘了口气,平息狂乱的内心。
“娘娘,太子殿下……”春苑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
“娘娘,末将打扰了。”伴着语落,李渊扛着杨勇就跟扛着沙袋一样跨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个拎了一双靴子的俊美男子。李渊越过恪靖,直接把杨勇放倒在床榻上,这才回身单膝跪地,“末将李渊,参见娘娘。”
“起来吧,本宫见过你。”等李渊站直后,恪靖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呻。吟的杨勇,问,“请问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大嫂,这事还是等安顿好大哥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恪靖其实很不乐意屋子里多了个醉鬼,但碍于别人的面,不好让他们看出她和杨勇间微妙的关系,只能应了下来。“秋棠,烧些热水一会儿给殿下擦身,春苑,给本宫弄碗醒酒汤来。”
“那麻烦娘娘照看殿下了,末将家中还有未完之事,先行告辞。”
“将军请留步,本宫虽不知殿下出了什么烦心的事,但还是希望能了解,如此好能为殿下排忧解难。”
李渊面有难色道:“这个……末将也不甚了解,等末将赶到时,殿下已经醉了……不过,末将觉得,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二人若能同心能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殿下爱美,却很有原则,还望娘娘……”
李渊那一番欲言又止的话,恪靖算是摸着了大概。敢情杨勇是为了他把夏花肚子搞大那件事赌气,独自一人跑去喝闷酒了。估计自个儿喝酒太无聊,又叫来了好弟弟和好兄弟陪伴,然后自己醉倒省事,把麻烦留给了他俩。
“有劳将军把殿下送来了,都是本宫还及时察觉殿下的心情。”
李渊笑笑,说:“娘娘也不用自责,一个人管理整个后宫大事,也是挺忙的,末将不能做什么,不过殿下这边,末将还是可以分担一些的。”
送走李渊,杨广主动留下来跟恪靖一起打理杨勇。
秋棠带着几个小厮抬来了洗澡水,恰看见正给太子喝醒酒汤的自家娘娘。估计是第一次服侍人,动作很是笨拙,好几次都差点喂到太子鼻子里去。
汤汁洒落到裙子上,染出一朵朵水花,偏偏某人还极不领情,咕哝着扭开头不愿喝醒酒汤,弄得烦了还胡乱挥手,于是就有更多的醒酒汤倒在她衣服裙子上。
搂着太子给他支撑点的晋王则微笑着看她的动作,边指导边鼓励她。倒是春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好几次想上前夺过那碗,最后都被她略带警告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为了演全套的戏,还真是豁出去了……如果晋王不在,她觉得她家娘娘很有可能用蛮力撬开殿下的嘴,直接灌进去。
秋棠低着头闷笑,忽而发觉她此刻上扬的嘴角,心猛地一颤,把笑容敛去。
“娘娘,洗澡水打来了。”
恪靖头也不回说:“倒进去吧,生姜也准备好了?”
“对。”
“你过来喂一下太子,本宫试试水温。”说着,恪靖把碗塞给春苑,走到浴桶边伸手进去,“不错,这水温可以。”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身后有人脚步凌乱地过来,出于本能,她往旁边侧了下身子,却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然后见到那个本该被春苑喂喝醒酒汤的男子,头朝下地栽进了浴桶里,剩下两条腿在空中扑腾。
原来是杨勇酒劲完全上来,浑身浑脑的热让他急需要散热。所以当看到不远处的那抹曼妙身影时,以为是云昭训,就推开春苑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想抱着她给自己降降温,因为云昭训的体温低于常人,天热时他最喜欢搂着她睡觉。
“……秋棠,快把太子拉出来。”
等家丁把杨勇从水里捞上来时,他已经喝了好几口洗澡水了,鼻子里积着水,呛个不停。
“爱妃……”他忽然挣脱开家丁,朝着恪靖靠过去一把赖在她身上,“他们,他们欺负我……”
恪靖僵着一张脸,挺直了背脊不知该任由他抱着还是把他推开。杨广在这儿,都看着这里的一切,凭他缜密的心思,必然能从任何的蛛丝马迹中揪出点什么,可不推开,难过的是她。
她可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他嘴里的“爱妃”是哪个女人。而且挂在她身上的那个人,还不知好歹地用他湿漉漉的脑袋蹭她的脖子,也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瓣不时地扫过她的肌肤,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把他踹进浴桶里好好洗一洗脑子。
“大嫂……”杨广指了指恪靖的领口处,然后迅速别开脑袋假装轻咳。
恪靖一低头,脸立刻黑了。
杨勇一个劲的蹭她,以至于衣领大开,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只湿湿的毛手,趁着她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伸了进去,朝着底下滑。
什么任由?去他娘的任由!
第二十一章 :
“让晋王见笑了。”恪靖换上一套干净清爽的衣服后,送杨广到凤栖苑的门口,带着歉意说。
挂在梁上的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线,照着她娇小的脸,游移的视线透出一股害羞。
打量着那张逆着光的容颜,杨广在她看过来时笑道:“大嫂客气了,倒是我没帮上什么忙,就只能干站着,挺为难的。”
“晋王乃金贵之躯,怎能做此等粗活?”恪靖掩嘴而笑,“你大哥都没一个大哥的样,还给晋王徒添麻烦,日后本宫自会派人前去道歉。”
杨广摆摆手,“道歉不用了,若是弟弟能有什么帮得上的忙,大嫂尽管开口就是。”
“嘻嘻!其实啊,你大哥只要收敛下玩心,多待在家里,就能家和万事兴了,晋王您说对吗?”
“对,家和万事兴,来日大哥登基称帝,也是天赐恩惠于我大隋了。”
“那么,晋王请慢走,本宫还要照料太子,恕不能远送。”
在家仆的带领下,杨广朝着东宫的宫门走去,才走出凤栖苑没多久,他忽然驻足而立,回头望着不远处的灯火飘摇的地方,勾唇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呀……”
“晋王殿下。”掌灯的家仆以为晋王是为自己还是孤身一人而感慨呢,因此讲的话都是很小心翼翼的。
“没事,走吧。”
寝殿内,蜡烛烧得只剩下半截,烛泪顺着蜡烛的外沿流淌,滴落到桌上,冷却后凝成一片片淡灰色的蜡油块。烛光朦胧,给这寂静的夜披上一层拨不开的面纱。
紫檀木床从前半夜开始一直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及至到了后半夜那声音越来越短促也越来越频繁,似乎有什么即将被触碰到。当一记的重重闷哼响起时,女子高亢的尖叫划破这片静谧,就连烛火也挑动了下。
女子脸上是欢愉和痛苦掺杂的神色,好一会儿,表情才缓和下来。她扭过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带着娇羞轻捶了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嗔道:“殿下今夜好威猛,把奴家弄得快要死了。”
本来就被整的脱力,那拳头打上去,软绵绵的跟挠痒痒似的。
杨广一把捉住,握在手里把玩,“怎么?难道你不舒服么?”
“就是……太舒服了,明日都不能服侍殿下更衣了。”女子是杨广的更衣加暖床侍女,名叫喜儿在杨广十三岁时,他就开了荤。
本来就是一挺标志的人儿,在经过一番滋润后,迷离的双眸更显风情。
都说开垦过的女子有着青涩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韵味,喜儿就是杨广见证过来的一个。
在经过那一夜后,她从一个懵懂无知、单纯的少女,逐渐成为一个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成熟魅力的女子。不仅懂得讨人欢心,而且床上的*功夫也了得。自此两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