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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挥退影,玄蔚独自照看玄墨。
“墨儿,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要不然父皇可是会很生气的……”低声在玄墨耳边说道,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
第十八章 “大礼”
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也使不上,不就吐了点血嘛,以至于吗?躺在床上的玄墨这时很是后悔。
“咿呀——”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玄墨抬起无力的双手遮住双眼。
阳光没在室内停留多久,随着进来之人顺手一拉,门又被关上了。熟悉的气息,玄墨没放开手也知道来者是谁。
不像往常的,玄蔚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他。一室的寂静,玄蔚的沉默,让玄墨第一次有了惊慌的感觉。
撑起沉重的身体,玄墨缓缓地向玄蔚偎过去。而玄蔚也只是随意地搂着他,不发一语,这样的玄蔚让他觉得很不安。
“对不起。”没理由的,玄墨就是感觉到玄蔚的怒气,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他不想看到玄蔚那样子,如果道歉有用他不介意。
“你哪里有错了?”见到玄墨状似忏悔的样子,玄蔚心里舒缓了不少。
“呃……”
“那毒是不是你自己下的?”望着玄墨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玄蔚直冒火。
“嗯,那是因为……”
玄墨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猛地翻过身去,玄蔚的大掌也随之落下,力度之大,即使没用内力,也让玄墨的屁股疼痛非常。
挨打的时候玄墨没叫过一声痛也没挣扎过,只是默默地看着玄蔚那手掌一上一落,因为他看到,在这个男人眼里满满的是心痛和自责。
等到玄蔚停下手来的时候,玄墨的脸也发白了,毕竟刚醒来不久身体还弱得很。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狠狠地抱着玄墨,玄蔚严厉地责骂。
“对不起。”他没想到玄蔚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死会让这个男人如此紧张,可能,这次他真的做错了。
“没有人能伤害你,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行,你可明白?”无法原谅,无法原谅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倒下,更无法原谅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
“嗯,对不起。”再一次向玄蔚道歉,只因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在颤抖。
……
……
“说吧,你不惜伤害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恢复冷静的玄蔚问道。
“理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一个可以铲除于辉的好机会。”没有回报的事玄墨从来不做。
“怎么做?”
“六皇子在大庭广众被发现给人下了毒,皇上大怒严令彻查此事,谁知幕后凶手是当朝皇后,进而揭发当年梅妃被诬陷居然是皇后所为,你说,这样的结果够不够于辉着急?”要不是为了铲除皇后一族的势力,玄墨不会以身犯险。
“那毒是你自己下的。”言下之意就是如何诬赖是皇后那边的人干的。
“话说某天皇后身边的大侍女冬梅突然到御膳房说要亲手为皇后做药膳,而当时那主厨又出去了,四下无人,谁知道她干了什么?”狐狸式的笑容又浮现在玄墨脸上。
“身为皇后身边的大侍女,她根本不需要亲手做这种事?”那她为什么会到御膳房呢,这是玄蔚所想不明白的。
“催眠。”玄墨突然蹦出这两个字。
“嗯?”
“催眠术,运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让人产生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玄墨简单地说给玄蔚听,在前世他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行动?”虽然有些词不太明白,但玄蔚也猜得出个大概。
“也不可以这样说。只是让受术者在他意识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做一些他可以接受的事而已,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被催眠。”在一般情况下,被催眠者不会服从违反道德和自己意愿的指示,被催眠者只会接受合乎道德跟意愿的指示去行动,因此催眠师会运用一些欺骗的手法,合理化被催眠的行为,这样违反意愿的催眠才能成功。
“的确,为皇后做药膳这件事在冬梅眼里应该是合理的。”这样人证就找到了。
“我还加了个暗示。”
“什么暗示?”
“当皇后推冬梅出来当替死鬼时,她就会将梅妃当年的事揭露出来。”到时就看看那皇后娘娘怎么解释吧。
“你怎么知道梅妃的事?”玄蔚记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
“一个普通侍卫能在这皇宫跟皇帝的妃子私通?而且事后根本找不到那所谓的奸夫,而当年的张仲何以在梅妃被贬次年突然由一个小兵升到禁军统领,虽然他能力也的确不错,但当时比他好的人并不是没有,而且听说他还是由于大将军推荐的,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所以张仲的死绝不冤枉。
这时玄蔚真是无话可说了,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玄墨。
“即使像你所说的,你也没证据,就凭一个小小的冬梅根本奈何不了于媚?”有那么简单玄蔚早就做了。
“证据?你造不就有了。”白了玄蔚一眼。
“哦,看我都忘了,不该,实在不该!”拍拍自己的头,玄蔚一脸恍然大悟。
“不过,你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语气一转,玄蔚正经地问。
“呐,你不信我是不是?”没回答玄蔚的问题,玄墨反问他。
“不告诉你不代表不信你。”知道玄墨所问,玄蔚如是回答。有些东西玄蔚不想让玄墨担心,即使自己已经不顾玄墨意愿将他扯进了一团糟的处景,但他心里还是想让玄墨能无忧地过日子。
“我不比你差。”虽然在武力上他是比不上玄蔚,但他不认为自己其他方面比他弱。
“我知道。”玄蔚从来都知道玄墨的不凡。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他——玄墨,从来不需要站在别人身后。
“我知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玄墨不明白这人男人在想什么。
望着玄墨那坚定的眼神,玄蔚明白他的坚持。或许,他应该将玄墨放在对等的高度,而不是将他看成一个易弱的娃娃。
“是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墨儿可是厉害得很呢。”玄蔚释然地笑开了。
明白玄蔚已经想通,玄墨也不在意他以前的某些隐瞒。
“你还没说你费那么多劲是为了什么?”又是下毒,又是催眠,还特意挑在他诞辰那天,要铲除皇后一族也不一定要选在这种时刻。
“礼物。”低低的声音差点让人听不见。
“什么?”玄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礼物。你不是一直受制于皇后那边的人吗?”玄墨其实当初下这个决定时很简单,身为皇帝玄蔚什么没有,也只有这些是他所想要的。
“你就为了这个原因给我吐了一地的血?!”玄蔚没想到玄墨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是说他可爱还是白痴好!
“嗯。刚好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玄墨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以后不用送什么礼物给我了。”要不然他怕再多几次,自己会心痛而死。
第十九章 诬赖
早朝
“查出是谁行凶的没有?”大殿之上玄蔚不无严厉地讯问着,众群臣看到玄蔚一脸的怒容也不敢多说,只得暗地里为那个负责此事的人感到可怜。
“皇上,微臣已经找到线索了,但……”
“但什么!在朕面前有什么不敢说的!”玄蔚用力地拍了一下椅把,吓得那名官员腿都软了。
“是,皇上。臣查得近日皇后身边的侍女冬梅曾到过御膳房,而六皇子就在这几天中毒了,微臣以为这其中应该有某种联系?”冬梅身为皇后身边一大红人,谁敢明目张胆地跟皇后那边的人对着干。
“皇室成员被下毒,滋事体大,一切严格查办,皇后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言下之意就是不用顾忌皇后那边。
“是,皇上。微臣查得那冬梅当天突然到御膳房,而当时并没有人在场,而这几天除了御厨和向御厨学做寿桃的六皇子外并没有人进去过,六皇子提前毒发有可能是在厨房不小心吃了银杏。”这样看来冬梅就是有嫌疑了,一个得宠大侍女亲无端去御膳房这件事本身就不寻常。
“皇上,臣认为那‘蝶血’并不常见,一个在宫中的侍女何以能得到?”旁边一大臣提出自己的疑问。
“那就是说还有幕后主使。”
“说不定那冬梅是江湖上派来的卧底。”
……
……
一时间众说纷纷。
“不如直接传那侍女上来问话吧。”不知道是谁提了这个建议。
“那就传冬梅上大殿吧。”正合玄蔚之意。
……
“奴婢参见皇上。”冬梅战战兢兢地跪下,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被叫到大殿上。
“冬梅,你可知自己所犯何事?”玄蔚厉眼望过去。
“奴婢不明白。”冬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胆贱奴还敢不认!五天前你可曾到过御膳房?”开始的那名官员逼问。
“是,大人,但奴婢只是去为皇后娘娘做药膳。”
“胡说,当时只有你一个在那里,不是不你下毒害六皇子的?”
“冤枉,大人,奴婢绝对没那个心也不敢做这种事!”冬梅不断地磕着头。
“皇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臣下认为应当彻搜其住所以获得证据。”毕竟现在谁也没亲眼看冬梅下毒。
“这也有道理,摆驾去皇后的怡心殿吧。”玄蔚非常满意刚才那个提议。
于是一干大臣有幸进去平常难得一见的后宫内宛。
“皇上驾到!”
怡心殿众人从远远就看到一大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赶忙纷纷出来行礼。
“皇上,不知带着各位大臣到来是所为何事?”于媚不快不慢地将众人挡在前院。
“皇后,这个婢女是你怡心殿吧?”玄蔚也不多说,直接点明来意。
“是,不知冬梅所犯何事,劳烦皇上与众位大碟臣到来?”望着被押在最前面的冬梅,于媚不动声色。
一旁的大臣将来龙去脉说给于媚听。
当听到要搜查怡心殿的时候于媚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表示什么,在这种形势之下也容不得她拒绝,毕竟一国皇子被下毒不是小事,如果自己现在表现出袒护冬梅的意思连自己也会招人怀疑。但冬梅为何会牵涉到此事?
“既然有这等事,臣妾自当协力相助,而且臣妾也相信这中间必定有所误会,查个清楚也好。”说罢让开身子让众人进去。
一干人等也迅速地冲到冬梅的房间搜查,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皇上,此处柜子有‘蝶血’的香味,但未见其物。”“某个”鼻尖的侍卫状似不经意地发现。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玄蔚暗中安排的。
“皇上,如果是下毒之人必定不会将药放在自己房中,可能另有藏秘之处。”
“的确,犯人也没那么蠢将罪证放在自己家中。”
“没错……”
……
……
“皇后,你看这……”玄蔚“很为难”地问着于媚。
“皇上,既然这样就彻底搜查一翻吧。”于媚不得不让步,也隐隐中觉得有点不对劲。
……
“发现了!是‘蝶血’!”不知谁叫嚷了起来。
众人闻声走过去,却发现那正是皇后的寝室。
尾随过来的于媚这时脸都青了。
“皇上,这是在皇后娘娘房中发现的。”将那份名显用了一半的药递过去。
“皇后,看来你要好好解释一下。”脸色发黑的玄蔚笑肉不笑地对着于媚说。
“皇上,臣妾的确不知此事,而此药也不是臣妾的,这必定有人暗中嫁祸。”于媚可以肯定是有人插赃嫁祸。
“谁可以轻易将药放在你房中?”玄蔚明显不相信于媚。
“我想起来了,冬梅前几天有进过本宫的房间。”这时的于媚也顾不得其他了,既然原本所有的人都怀疑冬梅现在将这事推在她身上总好过自己受连累,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小侍女,对于媚来说随时可以弃之。
“皇上,我没,我是冤枉的!”冬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指向她。
“那你就是说本宫诬赖你了。”于媚不让她有解释的机会。
“不,皇后娘娘,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无辜的!”冬梅这时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主子将她推出来当替死鬼的意图。
“皇上,是臣妾管教无方,竟让冬梅做出这种事。”于媚一副自责的面孔。
看着于媚那做作的脸,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