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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跑去了前方院子的花园里,跟几个年轻一点的仆人们玩起了堆雪人。他们几个堆的雪人只是上面一个小圆球,下面一个大圆球,呆板得很。
我去找了些小石头过来,给雪人上了眼睛及钮扣,又拿了把扫把插着,最后叫人从厨房拿了根胡萝卜当了个鼻子。
嗯,还缺点什么,眼珠子一转,我很无赖的从一人头上抢下帽子给雪人戴上。
流云一直在旁边看着,满脸的笑意,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若春风煦阳,牢牢的吊住了围观的下人们的视线。
〃夕儿堆的雪人虽然怪异,但是很生动。〃他走过来,将我通红的双手捂在手掌中,暖暖的温度从我手心直冲心肺。
当初我虽然没有看到过雪人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安然的描述也是活灵活现呢。它早早就在我脑中有了图像。
〃那是当然!〃我嘻嘻一笑,后退几步,弯下腰抓起一把雪就搓成了球,然后朝最近的目标,流云偷袭而去,结果他很不给面子的闪开了。
我耸耸肩,当没看到,连着又搓了几个,附近站着的人全都遭了殃。
因为已经一起玩了很久,再加上我一直在说无需顾忌什么,他们此时也不再讲什么主仆之礼,个个抓起雪球就扔了回来。
我笑嘻嘻的左躲右闪。这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想当初也是这么练听力的呢。
听,物品被扔过来在空中带出的风声,以判断出物品的位置。
这些人一闹开,我马上就流云拖下了水。
直到魏格来叫我们去用膳时才晓得天色已晚。
回房换了套洁净干爽的衣服,就去了前厅。那里摆了好几桌酒菜,所谓与民同乐,所谓人多热闹嘛。
我看着吃得欢的那些人,心想这山庄日后应该不会如往日般死气沉沉了吧。
平日里流云是不让我喝酒的,可是今日也破了例,让我喝了几口。
本来呢,只是那么几口的话应该是没什么的,可我的的精神不知为何的就特别的好。也许是真的喝醉了。
我放下酒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们来玩游戏吧!〃
〃游戏?〃有人好奇的发问。
〃对啊,击鼓传花,成语接龙,什么都行!输的人就要罚,罚表演节目吧。〃
〃表演?〃
〃呃。。。。。。就是献艺,可以呤诗作词,唱歌跳舞,只要是你特长的就行了。不过,我们玩刺激一点的,输的人就得做击鼓者要他做的事情!〃
〃好啊!少主子,那是怎么个玩法?〃
我微微一笑,问一个女仆借来方帕一块,〃呐,我们刚好一桌,大家已经围坐成了一圈,现在呢,我把手帕给你,你要马上把他传给你右手边的人。〃我拿起一根筷子,〃你听到筷子敲碗的声音就开始传,声音停你们也停,到时候手帕在谁手里谁就算中头奖了。〃
我叮咚一声敲开了。他们开始慢慢的传。〃对,就是这样。我不会偷看的。〃说着闭上了眼,并加快了敲打的节奏,然后又马上停下。
耳边很安静,睁开眼一看,那手帕正在流云手中。
我笑了,〃你们,想要我爹爹做什么呢?〃
很安静,没人回答。
〃说啊,我可是把我的机会让给你们了耶!〃
又等了一会,我有点不耐烦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懂情趣。
〃夕儿,让他们自己玩吧。〃流云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就走。
〃啊,怎么可以走呢,还没有罚你呢!〃我被他推推攘攘的到了门口。
〃我们去放烟花吧。〃他跳开话题,不理会我,拖抱着我出去。
我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似乎清醒了些。默默的任他牵着我的手朝落雪居走去。〃你生气了。〃
〃我生气?生什么气。〃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
流云突然停下了脚步,害我差点撞上。
他转过身,微笑着看向我,〃你哪里错了?〃
〃我只想我自己开心,没有想过你嘛。。。。。。〃流云生性高傲,平日子跟人说话都不屑多说几句,今天已经为了我在庄子的仆人们面前笑了整整一天,而刚才那样,肯定不高兴了。
下人们之所以那么安静恐怕就是他脸色不好吧?而我却没发现。
〃夕儿,我没有生气。真的,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只是,你要给我些时间适应,我会努力做个平易近人的主子,好吗?〃
〃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走吧,你不是说放烟花去吗?〃我跑到了他前面去。平易近人又不一定好。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如果主和仆交心后,再遭到背叛,那就会很心痛很难过。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仆怎么可能跟主成为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已知道这一点,又怎么会去为难流云?
他还是适合当高高在上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看烟花。
安然说过烟花很美。虽然绽放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刹那。
我看到了,真的很美。而我相信,那个时代的烟花要比这样更美更华丽更绚烂。
我靠在流云怀里,看着夜空中闪烁的光芒,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叹息。
安然,我过得很好,你呢?在某个地方某一处,过得可好?
曾何时起,那张我自己在脑中描绘出来的脸孔已经渐渐的模糊,越来越清晰的是眼前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忘了安然。永远都不会。就算,不再爱着他。
转眼又是到了草嫩花娇的阳春三月。
这期间秦宣破天荒的一次也没有来过,说真的还有点想他了。
其实,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我刚拉着流云说要出去庄外去踏踏青呢,就看到秦宣风尘仆仆的来了。只是怀里还抱了个人,不是烬阳,还是个美人。
又被我抓到根小辫子了吧?不过那人脸色好难看,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颜誉?〃流云看着秦宣怀里的人,皱起眉头。
〃主子,水纤雪死了,颜誉他。。。。。。〃
〃谁干的?〃
〃是。。。。。。空门。〃
〃为了得到我的下落?〃流云的眼神变得冰冷。
秦宣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哼,看起来他很闲。〃流云冷冷一笑。〃魏格。〃
〃在!〃本来不在这儿的魏格突然冒了出来。
〃传令下去,对空门各处商铺封杀,能垄断就垄断,不能垄断就破坏。〃
〃是。〃
我好像,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了。日子要开始不平静了吗?
〃秦宣,你先带他进去。〃
〃知道了。〃秦宣抱着那人进了庄子,流云看向我时候脸上已是平和的笑容,〃夕儿,等过些天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没关系。那个人好像受伤了,我们去看看吧。〃
〃嗯。〃
流云带着我去了客房,秦宣此时已将颜誉放至了床上,而那颜誉似乎也已经醒了,正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床顶发呆。
我扯扯秦宣的衣角,示意他跟我出去。
颜誉跟水纤雪都是‘无'的人。两个人好像有些不对头。
几日前被空门的人盯上,两个人被空门门主抓到逼问流云的下落。可是这两人都是铁忠心的人,硬是一个字也不说。
不过空门门主的眼神也是特锐利的,喂他俩吃了毒药,只留一颗解药下来。结果颜誉被水纤雪骗了,把解药吃了。
别人知道了当是两人平日里虽然是对头,可到了生死关头,这同门情义真是殆露无疑。可我从秦宣嘴里知道的,却是颜誉爱着水纤雪,可水纤雪从来只把他当成兄弟看待,而且已经娶妻。
那日颜誉恶言恶语逼着水纤雪将解药给吞下去,然后自己等死。
哪知水纤雪只将解药含在了口中,然后骗得颜誉一个吻,就生生的将解药让颜誉给吞下了。然后他看着水纤雪在自己眼前死去。
唉,可怜有情人,总是无情收。
颜誉是很漂亮的一个人,瓷娃娃般的。
苍白的脸,忧伤的眼神,看了让人不由的心疼。
他不理人,最多只会跟流云说几句话,然后整天失了魂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中了什么邪,三天两头的跑去看颜誉,只是看他而已,因为他从不会搭理我,而我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跟他说话。
而每一次从颜誉房里出来,我立马就去找流云。
我发现我自己最近爱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多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
颜誉来的五天后,我从落雪居搬到了流云的房里,把落雪居给了颜誉住。这些都是我主动要求的。
第十四章
秦宣再次回庄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眉宇间可以用意气风发来形容的神情。
他向流云禀报着一些情况,‘无'与‘空'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空门的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所以能力也是不可小觎的。
〃空的各主要商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但是有些货源已经被我们牵制住了,相信到时候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可以使他们整道商线瘫痪。〃秦宣看似很认真的在说着这些正事,可他那一双桃花眼老是朝我飞来,我知道他一定有事情要跟我说。
不过看他眼里闪动的光芒,我猜想八成是没有什么好事。
〃无里的人都通知到了吗?〃
〃主子放心,已经全都落实了,至于空门里的那几个人,我特别吩咐过,有什么情况他们一定会及时告诉我们的。〃
他们又陆续说了些事情,我的耳朵开始自动封闭。不想听,没兴趣。
所有的争夺与阴谋,都和我无关。我只愿过我平淡的生活。
秦宣说完出去后,我马上也从流云怀里站了起来,〃爹爹,我出去下。〃
〃好。〃流云是知道我跟秦宣之间的那点交情的,基本上也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除了吵吵闹闹弄得山庄里鸡飞狗跳的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会发生。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对于秦宣嘛,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秦宣已经有烬扬了,可是对于颜誉,他总有种酸溜溜的味道。
也许我真的跟着秦宣学坏了,他越酸我就越喜欢去找颜誉。
我去了我跟秦宣之间约定的老地方。远远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秦宣已经坐在了山庄里最高阁楼的屋顶之上。
足尖一踮,我也跃了上去,坐到了他的旁边。
在我没有轻功以前都是秦宣带我上去的。
秦宣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只学了轻功,不学别的,白白可惜了那一套内力。
我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学,只是轻功嘛,走路什么的省力一点。
他就说我是猪。
我说他是养猪户之一。
〃你今天是抽风了还是捡到宝了?〃
他笑嘻嘻的说,〃什么宝我没见过啊?我这次得到的可是比宝还要宝的东西。〃秦宣已经学会了对不好的话一概自动过滤掉的本领。
〃是什么?〃
〃呵呵,我和烬扬打赌,结果他输了。下场就是他让我XXOO。哦呵呵呵呵。。。。。。〃
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我嗤之以鼻。〃你不要发出这么变态的笑声好不好?会吓到人的。〃
他禁声,但依然满脸笑容的斜视着我,〃小夕,我听说你搬到主子房里去了?〃
〃嗯 。〃他消息可真是灵通。
〃做了?〃
〃做什么了?〃
〃啧啧,你又装傻了。〃
我翻白眼,〃你的脑袋里难道住了一只淫虫?成天就只有这种黄色的东西!〃
〃说嘛说嘛。〃
〃没有。。。。。。〃
〃啊?啊??你不是吧?〃
〃干什么?〃
秦宣眯起眼,摸着下巴想了想。〃你们之间有问题。但是问题一定不会出在主子身上,那么这问题就是出在了你身上。〃
我不理他,看远景。
〃小夕。〃
不理。
〃小夕。〃
〃干嘛?〃
〃我给你点东西你要不要?〃
〃你会给我什么好东西。〃
秦宣左看右看,我们旁边除了偶尔的有几只鸟飞过,人是没有的。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个纸包,〃呐,这个是我从烬扬那里劫过来的。吃了之后就会。。。。。。哦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我干笑。说白了不就是春药嘛。
〃我看你绝对不是主子的对手,所以,来,再给你这个。用了这个就会浑身无力。。。。。。小夕,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在下面!哦呵呵呵呵,我想起烬扬被我压在身下那滋味我就兴奋。。。。。。〃
〃平时都是烬扬压你的?〃
〃你闭嘴!哼,从今后他休想再让我在下面!〃
〃我记得烬扬不是有着神医的称号吗?怎么会有这种下三滥的药啊?〃
〃你说什么?哪里下三滥了?这还是我专门叫烬扬做的呢!〃
我看他一眼,这人八成是想把这些药用在烬扬的身上,不过他也忘了烬扬的身份,恐怕最后都是弄到他自己身上了吧。
〃小夕啊。。。。。。〃
〃又想干什么?〃
〃你今晚就,就跟主子那个吧。〃
〃好啊,你先去把我爹放倒我就上。〃
〃啧啧,你这小孩还真是坏心眼,如果我把主子放倒了,主子醒来后还不把我大卸八块。〃
〃你也知道啊?〃
〃小夕,你听我说。。。。。。〃
我和秦宣两个人就这样整整磨叽了一个下午。
三四月的天气应该是很凉快的,可我就觉得越来越热了。
懒懒的斜倚在床上,我两眼看着眼前发呆。
秦宣说,美人斜卧,香肩半露,锁骨隐透,玉颈轻偏,下巴侧扬,朱唇微启,凤眼稍眯,风情万种,尽在此时展眸一笑。
酸。。。。。。
他怎么还没有洗好?
累。。。。。。
我受不了了。。。。。。
真是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我坐了起来。却就在这时,珠帘一掀,流云走了进来。
只见他此刻一头如瀑青丝随性的披散在身后,眉若春山目如秋水,两腮泛着微微的红晕,菱唇红艳诱人,衣领微敞,露出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