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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也见不着的人了。
“你把话说清楚!”刘煜晨也感觉她似乎话里有话,听起来好象还别有什么隐情,他立刻拉住欲往外走的宁小池。
两人都是一震,还是宁小池先狠下心来,她使劲拍掉他的手,看着他幼稚的行为,心里五味陈杂,还是不得不强装冷漠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放手,我走了!”
说完,她不顾他们强烈想要再说服她的表情,一咬牙,径直跑出了红慕厅。
一路跑回红凤楼,将自己关进房间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地流下来,心里又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酸水直冒上来。她趴在脸盆上,干呕了好一会儿。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像被冻住了,她感觉全身冰凉彻骨,完全僵住了。
这该不会是?
若是真如她所想的那样,这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倒霉可以形容得了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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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池很快意识到这将是一个多么严重多么具有摧毁性的问题,恐怕当初在红葚林的遭遇并不像刘煜晨对她所说的那般简单。山路文学
她现在这样的状况已经很接近她一度怀疑的症状了。
她发现自己来到这里后,生活总是对她不怀好意,不对,应该就是从她失恋那时候起,她的一切事情都倒霉得不成样子了。
难道现在新规定是失恋也要受到惩罚?
直到此刻,她才体会到那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她比谁谁都冤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要更加迅速地离开这里了。她赶紧没精打采地开始收拾起自己不多的行李。
她将自己在红楼赚的钱连同庄主给的钱都小心翼翼地收好,有银票,有碎银子。除去给绿宛留了一些,她大概还有千来两银子的家当。
千来两银子听着多,以后出了红楼,就处处都要用钱了,尤其像她这样大手大脚的月光族,唉,饶是再多,也不顶事儿啊!
她这一去就指望着这点家当发家致富,维持基本生活了。真凄凉啊!
宁小池收拾好行李,已经是晌午时分。绿宛给她端来了饭菜,她跟绿宛吃了大概是两人的最后一顿午饭。
她把那些钱给绿宛,绿宛坚持不要,宁小池坚持让她收下。
绿宛哭了。她悲伤地说:“姑娘。其实我很想跟你一起走地等以后我可以离开红楼了。一定去找你!”
“傻丫头。什么都别说了。以后你若要找我。记得我在熵都地白露镇。”宁小池说着也是一阵伤感。绿宛是她在这个时代最先认识地人。而且一直关系还不错如今说散就散。人生果然是聚散无常啊。
宁小池想着还要跟谁道别呢。红杏。她一直对红杏地印象都不错。她便打算等会去跟红杏道个别就离开红楼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了。
下午她去找红杏时。恰好她在一个小厅接待客人。宁小池心想还真不凑巧。仍是抱着试试地心理让红杏地贴身丫头帮她通传一声。
很快。红杏便亲自出来将她迎进了那个小厅。宁小池看见坐在那里地客人倒是有点吃惊了:是冷绛然。
她还以为他除了诗画就最爱舞剑了。没想到还喜欢植物?还是……
冷绛然倒是很坦然地看着她,表情比较柔和地说:“你来找红杏?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好啊!我找她是有些事想跟她说。”宁小池也不客气地说道。
等冷绛然出去了,红杏才疑惑地问宁小池:“听他说你要离开红楼了?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恩。其实我虽然跟你只接触过几次,但是总感觉跟你很有缘。我听绿宛讲过你来红楼之前的事,我一直很欣赏你。”宁小池坦诚地说。
“我又何尝不欣赏你呢?看得出来,你也是不喜争端,爱好恬静之人。我在红楼一般跟人没什么多余的来往,本以为你如果会继续留在红楼,我们还有机会成为好朋友”红杏波澜不兴的脸庞也染上了一些不舍与忧郁。
“难道我们就不能从现在开始做好朋友么?”宁小池努力地笑道,她怕自己心一软,还真舍不得离开了。
“恩。”红杏重重地点头应道。
“那——等你以后跟冷绛然成亲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哦。”宁小池不由调侃地说,她猜这两人一定不单纯,嘿嘿。
“你怎么知道?我们”红杏有些惆怅且害羞地说,一抹红晕立即爬上她的双颊,显得更加妩媚。
“看你们那浓情蜜意的眼神就知道了啊。”宁小池又想到那痴迷冷某人的红庄大小姐以及红杏的逃婚前事,他们两人也注定要面对许多艰难险阻啊。
宁小池忽得一转心思,又笑着说:“好朋友,姐姐临走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帮你排除个未来的暗礁倒是不成问题哦。呵呵。”
“啊?什么意思?”红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个红画姑娘还真的是心眼转得比风灯还快,表情丰富得比那年画还精彩。
“没什么,你专心伺弄你的花花草草专心对待那冷大少吧!呵呵。不过,你不能因为我送你的礼物吃醋哦!”宁小池想着这个事情,心情才好了一些,不然她烦都要烦死了。而她的做人原则是,太心烦的事情最好少想,自动忽略掉,自动忽略不掉……再说吧。
“”红杏完全被她这种无厘头的告别方式弄糊涂了。
宁小池已经粗略想到要怎样转移转移那娇蛮的刘大小姐视线的方法了
她先回红凤楼拎上自己的包袱,绿宛帮她叫的马车已经在大门外候着了。
她不打算低调成行了,这事儿还就需要高调点。
走到红楼大门口时,果然,那三公子再怎么不理解,还是前来给她送行了。
宁小池故意选在有不少人经过的地方跟冷绛然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吓得冷大少爷冰山彻底瓦解。
她还依依惜别地同他说:“冷公子,你的情义红画一直记着的,他日你一定要来熵都找我啊!红画会一直等着你的!”
不等冷绛然作何解释,宁小池使劲跟他眨眼睛,意思是要他什么都别说。冷绛然看她那十足作戏的样子,才隐约有些明白她此举的用意,他立刻对她投以感激的视线,无声地跟她说了句谢谢。
看在别人眼里,真当他们二人是秋波暗送,郎情妾意,难舍难分了。凡是红楼里看见着一幕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效果不错哦,照这女人窝的传播速度,不出明天,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奸情了。
刘煜晨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宁姑娘真本事啊!”
宁小池不忘瞪他一眼,然后冲那一脸迷惑的苏未明道:“苏公子,你保重,后会有期!”
苏未明一脸不舍地同她点头,挥手,阴郁的说:“你一路小心,珍重!”
气得那刘煜晨在一旁横眉竖眼的,这女人跟谁都热情客气,偏偏跟他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没一句好听话!可是,自己就这样让她走么……他们还有些事没解决吧?
宁小池看他那发怒也不减英俊的脸,心里闪过一丝快感,可是很快被巨大的忧伤盖住,她将要面临的生活将是多么凄惨啊!谁知道她心里的那万般苦楚啊!
挥手再次同他们告别,宁小池登上早已停在门口的马车,眼泪才流下来,伴着马车的车轮一起往前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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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池心心念念着这次是真要彻底离开红楼,离开这个这还没来得及更加熟悉的地方。山路文学
往后,她即将单枪匹马得闯江湖了,她积蓄许久的眼泪扑簌簌得直往下掉。别了——这个停驻时间虽短尚且陌生却给她烙下深刻印记的地方。
宁小池直到马车驶出秋山地界,她还在伤感的泥沼里难以自拔……
那小小的马车一路颠簸着摇晃着欢畅地往遥远的前方奔去,她才控制着将心情平复了一些,不然又有想呕的冲动。
最近总是特别容易伤感特别容易食不知味特别容易……晕车啊。
因为上次在那叫有间的客栈被绑架过被……过,宁小池有了严重阴影,急忙吩咐那赶车的小车夫加快行程,直接滑过有间客栈,务必要到下一个城镇下一间客栈再投宿。
小车夫自然唯唯听命,狠狠地抽着那两匹高大的骏马,马车受了个加速度一样往前没命地奔去。
宁小池在车厢里被颠得七荤八素,才想起自己目前不是那么禁得起折腾了,还得等到了城镇上,请个大夫瞅瞅。
她忙喝止小车夫不用跑那么快,只要今天晚上不在有间客栈投宿就成。
那小车夫这才缓下来一些,不然宁小池就准备着吐遍满车厢了。
眼看马车已经驶过了有间客栈,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宁小池拿些碎银子。打发小车夫去将马车停顿好了便吃饭休息。嘱咐他明天一早帮忙找个大夫来客栈里。并打算在这里待上一天再走。
这次地客栈叫来富客栈。吉祥如意地一个地方啊。只是环境还真没那有间客栈幽雅。
宁小池没什么胃口跟心情吃饭。拎着包袱推开自己那间客房门。径直入内掩上门。和衣栽倒在床上。
说不出地疲倦与困乏一起兜头罩面得扑涌上来。她却睡意全无。徒劳地睁着眼呆呆地望着床顶。胡乱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地事情……
宁小池想着想着。渐渐被疲困击倒。眼皮沉重地覆盖下来。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时分。她习惯得想叫绿宛打水来。才想起她人早已经不在红楼了。
宁小池怅然地起身,整了整衣着,招呼店小二打来水,端来饭菜,刚吃不到两口,小车夫便尽忠职守地为她找来了大夫。
她给了小车夫些许小费将他打发出去玩,忙请那老大夫进屋里坐。
老大夫率先开口问道:“姑娘哪里不舒服?”
宁小池关好门窗,方才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有喜了?最近老是想呕吐,很像人家说的害喜症状……”
“把你的手伸出来!”老大夫也不多话,放下药箱,捋起袖子,就开始默默无声地为宁小池把起脉来。
宁小池也紧张得看着这高深莫测的老大夫,比他诊断出自己得了绝症还紧张。
老大夫把了半天脉,才放下她的手说:“夫人,恭喜你了,确实是喜脉。只不过你身子很羸弱,又有些疲劳过度,需要注意休息。老夫给你开几帖安胎的药,你按时服用了,再多多保养身子,应该是无大碍了。”
宁小池完全没听清楚老大夫在说什么,她只感觉天旋地转的,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在现代都没机会当上未婚妈妈,且真的是父不详。反而来了古代却……
老大夫开了方子递给她,她也木楞楞得拿了诊金给他,送走大夫,她呆坐在房里的板凳上。
这还不是晴天霹雳么?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得怀孕了,那孩子还很有可能是红葚林山寨里某个土匪的种,她快全无颜面再在这个时代待下去了。
可见当初刘煜晨说没人欺侮过她,大概是为了宽慰她,可能他也没想到她会怀孕吧?
她也不是没想过也许这是刘煜晨的孩子,可是之前她还旁敲侧击问他,他都说没有人工给她解毒了……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开口问他呢?
她又想着即使这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呢?他也应该是为了救她逼不得已而为之,说不定还是她自己毒性大发强了人家呢。他事后又怎么好意思再提起?总之一句话:她倒霉!
即使她现在回去告诉他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他或许会为了责任而跟她在一起,只不过是让一个人的痛苦变作两个人的痛苦罢了。
宁小池想着想着不由得神伤万分,谁叫她倒霉呢?她就那么有演悲情女主角的天分?
想着这样伤心伤肺的事情,她头都要炸了,最后索性还是振作起精神去了药铺抓药,然后在客栈里熬了一副来喝。还是先休息两天再起程吧,她实在是有些六神无主了。
宁小池在那来富客栈耽搁了两日将息了身子。第三日,她感觉身体舒服些了,这才迤俪地催促着小车夫驾好马车,一路往西而去。
再上路,宁小池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许多,她都快不知道自己生活在这里的意义了,一切迷茫得看不清方向。
而她是为了什么而活下去还要不要活下去呢?她被自己轻生的念头吓了一跳,本还打算回到晴画的老家,问问那串链子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方法回去她的时代。
如今她一个人孤零零得在这人地生疏的时代,还带球跑,如何回去?
她自顾自地冥想着,也不知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