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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轻轻地推开了桀潇,说:“嗯,当个小孩子没什么不好的啊。还有放心吧,我已经在学着照顾自己了。”
“嗯,那我走了啊。”桀潇说完转身离开了,我也转过身去准备回家。
“天空下起雨了。。。。。。”手机短信的提示音的声音,是桀潇。
…谢谢你今天出来,一定要快乐的生活下去。
我回过头,却没有望见任何人的背影,留下的只有混合着月光和路灯的一点光亮。
…你也要快乐
我按下发送键,合上手机盖,微笑地向家走去。
由于会考的原因,下午只上一节课就放学了,班上的同学自然也是兴奋得不得了,要知道对于已经习惯了盯着星星和月亮上学和回家的高三的我们来说,天亮的时候放学无疑是一件巨大的美事。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喜欢一个人听着mp3,望着窗外正在建设中的电视台和那一方有限的天空发呆,看到雪冉也正无聊的翻着政治会考说明时,于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听?”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雪冉笑着说:“《我真的受伤了》?”
我点了下头,并把耳机也递给她。
“灯光也暗了 音乐低声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阴天了 人是无聊了 我的心开始想你了
电话响起了 你要说话了 还以为你心里对我又想念了 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 是你变了
灯光熄灭了 音乐静止了 留下的眼泪已停不住了 天下起雨了 人是不快乐 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或许是触歌生情的原因,雪冉低着头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而我依旧望着窗外有限的天空,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却肆意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桌子上,不知道莫尘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和雪冉的不对劲儿的,只知道当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蹲在我和雪冉的桌子间,来回地看着我们俩却没有说任何话,抑或对于我们这些莫明其妙的小孩子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并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我哭,而实际上却是每一次都将眼泪流在别人面前,尽管如此却仍然固执的将耳机扔给雪冉,拉起在我旁边的蓝希跑了出去,跑到楼道的尽头,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蓝希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抑或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关于桀潇的事我对她提起的概率只是千分之一而已。蓝希下意识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一切都会好的。”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精心制作的面具被摧毁了,一直被自己小心伪装出来的快乐,也不知何时就“啪”的一声打碎了,看到莫尘写的一篇文章后,才真正的发掘在生活中,我不是个优秀的演员,因为我所做的“动作”只不过是在骗骗自己罢了,那一句“无论怎么换背景,也依旧是悲伤”将我的面具彻底粉碎,于是我不再试图拾起地面上面具的碎片并将它们重新复合好然后再一次戴上,而是干脆的将自己的原本留在空气中,缺失的只是些真正的微笑。
微笑,有时也是种富有挑战性的动作。。 最好的txt下载网
莫尘的隐藏
一切都想戏剧性般的向前发展着,莫尘大叫的事情终于让学校知道了,虽说是在意料之中,但未必来的也太快了,让人一点准备也没有,莫尘的好哥们儿寥升突然被学校的主任叫走,继而莫尘也没有幸免。
我和蓝希看到了这一幕,却没有说什么,抑或也没必要说什么,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没有任何怀疑,寥升为了不让莫尘挨骂,将打架的事全往自己身上揽,于是学校已在学校门口打架对学校的影响不好为由,想要给寥升一个处分,虽然寥升表现的无所谓,甚至还劝莫尘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对于朋友为自己打架而自己却什么事都没有的莫尘而言,无非是在心上插了把刀。
…妈 你还好吧
当看到莫尘无精打采地坐在位子上发呆时,我决定发条信息安慰一下他,但是明明知道他很不好却还是说了句还好吧。
…我没什么事,但寥升可能有事。
…不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不同意给寥升处分吗?难道还是不行吗?(我尽量地说些可以安慰他的话)
…不知道呢。。。我挺烦的。。。其实是自己不长眼怪谁呢。。。这事,不好揽,要是害兄弟挨处分。。。我就真办错事了。。。
…别想太多了 毕竟都高三了 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认真 一切都会过去的
…知道了。。。这是会过去的。。。我以后也不会这样了。。。再让我那个兄弟有事我就切腹了。。。
…妈 别太幼稚了 以后别再犯傻了 真正的微笑 那样你的朋友们才会欣慰
…说真的,我这样笑着,有时候是很真的,是在为他们而活,因为那个女生,兄弟差点和我翻了,现在又让一个兄弟这样,我真是疯了。。。怪不上那女的,就是自己的错。。。
…妈 你真够傻的 不过应该还是忘不了那女孩儿吧 感情就是这样 尽管春水东流但要是想要切断谈何容易呢
…呵。。。我么。。。即使有感觉我也会扼杀它。。。我曾经什么都不顾。。。也没有用。。。所以没什么意义。。。我要让身边的人都好。。。就是这样的想法。。。
…行了 你开心就好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一切都会好的 听课吧 省得晚上总熬夜看书
莫尘的短信中的一大特点就是省略号的大量使用,省略号的意义就是将无限的感觉融入到几个小黑点里,圈上,封住。恰似圈上并封住的是一种种不能说的感情。
那些悲伤、难过、心痛、懊悔,抑或开心、快乐、欣喜、愉快就如此轻易地被封闭了,似乎想要不留下任何痕迹。
而事实却是,那些存在过的,依旧清晰地矗立在原处,未曾动摇。
男生之间的友谊往往比女生之间的友谊更加感人,更为含蓄,没有多余修饰的语言,只是平淡,抑或只是几个鼓励的眼神,或者仅仅是拍拍肩膀并轻轻的点下头的动作,隐含在其中的都是兄弟的情谊,哥们儿间的无条件的支持与付出。
这种感情不是爱情展现出的激情与暧昧,不是亲情表带出的温存,更不是陌生人机遇的淡然一笑,只是兄弟间默默的祝福。仅此而已。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对于莫尘的事我可以称之为一无所知,只知道一切的起因都源于一个女孩儿,一个让莫尘曾经爱过,直到现在仍无法忘记甚至仍然爱着的女孩儿,至于其它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四说:“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同时也赋予了他伤害你的权利。”
那个权利是有时效的,但对于莫尘而言这个时效或许是一生。
现在的我们总会用忙碌来让在自己疲倦,知道在没有什么力气去回忆曾经的时光,而当真正躺在床上,望着从窗帘中映出的一丝月光,才发觉曾经的日子从未挥之而去过,就这样深深地刻在脑海中,无论怎么才是也无法让印记消失。
只是欺骗,欺骗自己的同时,妄图瞒过别人。
事实上,一切清晰的如同当初,挥之不去。
临近期末考试,我们也变得紧张起来,尽管在学校里依旧嘻嘻哈哈,但在回家之后都会抓紧时间来背东西。
在连续在睡了两天的雪冉大声疾呼“今儿晚上不睡了”之后,便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那个场面不亚于闻一多拍案惊起的架势。
“成,我今儿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不睡吗~”钱雨大声地附和道。
“嗯,我也是,冉官(各位没有忘记莫尘对雪冉的称呼吧),我今天陪你,你不睡我也不会睡的,我永远和你在一起。”莫尘望着雪冉极其深情地说。
“是吗?那我今儿闪人了。老妈你们继续啊。少儿不宜的事情我绝对不参与。”我也跟着起哄。
“那我今儿10点就睡。”雪冉无奈地说,“我跟你妈没关系,我不认识他。”
“我伤心了,心痛了,官人你怎么能这样呢!事情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承认啊。”莫尘大声说。
“我TM的快疯了。”雪冉抱头大叫。
接下来,在雪冉轻轻的踢了一脚就让仅剩下四根羽毛的毽变成了三根羽毛的“令箭”后就笑着捂着肚子跑到窗台边,将头尽量地往外伸,莫尘在看到这个情景后,发出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你吐了?雪冉。”
我和钱雨也在听到了这句话后,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看见了吧清颜!这回知道你爸是谁了吧!”钱雨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奸笑着。
“嗯,妈,你就招了吧。”我对莫尘说。
“既成事实了,没什么好解释的,何况要吐也是我吐吧。”莫尘斜着眼看着钱雨说。
然后雪冉就p颠儿p颠儿的跑了过来,极其正经地说:“谁说男人不可以了。”
“我懂了,不用再说了。”钱雨捂着耳朵说,并拽了一下自己肩上的校服说:“太露骨了。”
“有你什么事啊!来,冉官,我们继续。”莫尘腆着脸贴向雪冉。
“我不认识你,你别骚扰我啊。”
莫尘立刻用手捂住貌似是心脏的地方说:“我的心都拍啦拍啦的碎了一地了。”
雪冉极冷静的用手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睛,想再是在确定什么似的之后,镇定地说:“别装了,你捂的是胸。”
莫尘用一种看到color wolf般的眼神对雪冉说:“官人,做人不能那么色啊。不论怎么说,和你相比,我也算是个女人吧。”
雪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坐在座位上扭动起来,当然是以她那活生生的屁股为轴心的,从侧面看活脱脱的像只摆动尾巴的大尾巴狼。
琼霏顺势说:“来听着,给你们说一句日语,好好学着啊。@#¥%&;×&;×%¥#@+。。。。。。”
“哇噻,亲爱的小琼琼,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语啊?”莫尘以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拿着本历史书遮着脸。
“我说慢点,听好了,碗没盆深,盆没缸深,缸是最深,it’s true,黄瓜一毛四,土豆一毛五。”
“翻译成中文是这意思?”莫尘正经地问。
“莫尘,你是天才。”钱雨对莫尘竖起了大拇指。
“是吧,我天才吧。”莫尘得意洋洋地说。
“嗯,对啊,天生的蠢材。”钱雨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故意逗我开心的。”
“你想死啊,拿本历史书就学吧。”莫尘边说边随意的伸了伸脖子。
“妈,你这样的动作很像乌龟呢,脖子一伸一伸的。”我对莫尘说。
“错,莫尘,今儿我破天荒地夸一下你吧,你简直就像千年的王八似的。对了,日本人认为说是千年王八是祝福长寿的。”钱雨夸张地笑着说。
“我的娃,怎么能这么说妈呢。还有你!钱泡泡,你想怎么着啊?!当着我家官人的面还勾引我,你这个男人……”莫尘指着钱雨说。
“男人怎么了?我就是顶天立地的超级无敌的男人!”钱雨一副英雄就义的样子。
“得了,家庭暴力开始了。”雪冉乐道。
“官人,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钱泡泡!你闭嘴。”
“行了啊!上课了!”语文哆啦A梦老师准备上课,紧接着她问:“对了,昨天讲的诗歌鉴赏的‘五读’是什么啊?”
“五毒啊?”雪冉望着天花板回忆着。
当语文老师说出“作者、题目……”时,雪冉也不假思索地说出“蛇、蛤蟆、蜈蚣……”。
“你才是天才。”钱雨回头无奈的说。
所有的微笑都是真实的吗?
这样的问题的答案无疑和“所有的回忆都是美好的吗”的答案如出一辙。
答案就是,
不是。
因为我们都是演员,唯一的区别就是属不属于一个好的演员,一个善于伪装的演员而已。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寒假的开始
在连续不断的考试之后,迎来了高三第一学期所谓的第一次有价值的区统考,抑或也是高三上学期唯一一次有高考参考价值的考试了,然而我却全把它们弄砸了,砸的彻底。
成绩从班里的前几名一下子掉到了14名的位置。
蓝希走到靠在窗户边上发呆的我身边,说:“你怎么了?不太像你真实的水平啊。”
我用手挡了挡外面京广大厦的玻璃窗户反射过来的刺眼的光,淡淡地说:“没什么啊。失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你确定自己没有事?别骗我了,没事情你绝不会考成这样的。”蓝希继续说。
蓝希,因为太了解我了,所以我每个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