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大公无私了?这是法制社会,是要讲法律的。他打了人,我们就有权利把他治安拘留。
那尹槟还把李曼打了呢,怎么没见你们把他抓起来啊?班妤涵委屈的说。
小姑娘,我们公安人员办案是要有个调查的过程的嘛,我们要是抓错了人,造成了什么冤假错案,到时候不又会有人说我们连旧社会的衙门都不如吗?你放心,只要查证属实,我就把这手铐送给他当镯子带。所长把腰间的手铐取下来,重重的排在桌子上,走到一边喝茶去了。
陆续间云和鸭子等人都赶到了,房间里乱哄哄的,所长瞪了我们好几次,如果不是李行的面子,估计那个崽早拿警棍把我们撵出去了。大家商量了半天都没想出个好办法,主要是除了李行大家都没局子里的人打过交道,根本就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后来还是云比较老道,他压低声音和李行说,他们这些官面上的人都怕领导,要不你给你爸打个电话?李行蹦的老高,他说,你个崽要我死也找个省事的办法啊,所长那有枪,你直接抢过来嘣了我不更快,我才被我爸抽过。说着还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好像那肿还没消似的。
云见李行不愿意,笑了笑没再逼他,他把手机掏出来快速的翻阅着说,那再想其他办法吧,我看看有没有朋友是这条线上的。云显得挺着急的,其实也难怪,李曼那小孩大家都挺喜欢的,能帮忙谁不想拉上他一把啊,而且他还是班妤涵的男朋友,班妤涵虽然一直都在故作坚强,可我知道她肯定心里不好受,如果真把李曼留在这过夜,她一准得哭的梨花带雨。这是我不想见到的,我这人特害怕见到女的哭,何况是班妤涵呢,我会心疼的,我和班妤涵分手的时候她的眼泪流了有一片海那么多,我真不忍心再见到她哭了。
我阻止了云继续翻阅手机,我知道他在长沙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何况他已经离开了两年,我说,还是我给我舅舅打个电话吧。说实在的,我是不太愿意打这个电话的,我不想让舅舅把我和派出所、小流氓放在一块做联想,我一直都是个乖孩子,至少在我舅舅面前是,但是现在好像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电话通了,舅舅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问我暑假过的开心不,父母身体怎么样,开学了怎么都不回家看他。我都一一作答,然后提心吊胆的把打电话的意图告诉了他。舅舅说我知道了,然后开玩笑说,表哥看见我和一个女孩子一起逛街,要我带回家给他看看。然后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才发现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怎么样?班妤涵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知道啊。我舅舅就说他知道了。我有点无奈,却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敢看班妤涵,我怕看到那张失望的脸。
大家垂头丧气的时候,电话响了,所长一边对着电话点头哈腰装孙子,一边满脸疑惑的打量我。挂了电话,所长也一脸轻松,说,马上安排放人了,你们出去接人吧。大家伙欢呼雀跃,出门的时候所长悄悄的问着李行什么,李行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然后所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见到李曼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吃惊,都做过小混混,谁还没见过打架啊?鼻青脸肿,眼歪嘴斜。严重一点的,被划拉出一条寸许长的伤口,洒点血。又不是黑社会抢地盘,犯不着缺胳膊断腿的吧。让我惊讶的是班妤涵居然没有哭,以前我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刮掉点皮屑,她都能哭的像是在追悼会上缅怀某位革命先烈。
走出门大家都挺高兴的,云说晚上请大家吃饭唱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意外的惊喜
丫头最近要参加什么比赛,没日没夜的被导师抓在琴房练琴,板栗烧鸡自然是没能吃得上,唱歌的时候可不含糊,像是在开专场演唱会。惹得李行直抱怨:这公鸡打鸣还得喘口气呢,你怎么像母鸡下蛋啊?叫起来没完。我好不容易瞄准她喘气的当口告诉她舅舅要见她,丫头把眼睛瞪的像灯泡,看鬼一样看着我。我说你别紧张,你丫不挺能装淑女的吗?在班妤涵面前都能装的跟朵水仙花似的,我舅舅老眼昏花,还不给你哄的屁颠屁颠的啊?
带丫头回家的时候我特紧张,小心肝跳的比吃了摇头丸都兴奋。虽然我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但是在男女关系上却不太正派,有典型的作风问题,被舅舅抓住过现行。高中时候趁家里没人,带女同学回家补习,补着补着就抱着人家啃上了,啃得比掉进酒缸的老鼠还陶醉,愣是把人女孩的嘴当樱桃了,舅舅咳嗽了好几声才把我从酒缸里面拽出来。为这事我没少挨大人笑话。
门铃响了好几声后,舅妈面无表情的把我们放了进去。倒不是舅妈对我们的到来不欢迎,实在是她生就一副观音脸,我曾经把我的记忆像淘米一样的来回滤了好几遍,楞没想起她的笑容是什么样子,我问我妈她是不是面部肌肉瘫痪,被一巴掌扇的老远。丫头叫着舅妈并送上准备的礼物,舅妈说谢谢,然后干笑两声,嘴角咧开的弧度得用显微镜才能观察到,只让人怀疑那笑声是从腋窝传出来的。舅妈说舅舅在厨房炒菜,要我们自己看电视,一会就能开饭。丫头把手藏在舅妈看不见的地方冲着厨房树了下大拇指,那意思是要向舅舅学习,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将来你也得把我伺候的和老佛爷似的。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表哥也在家,丫头和表哥两人握手,简单的自我介绍,程序标准的像在钓鱼台参加国宴。这边刚介绍完,舅舅带着个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丫头站起来叫了声舅舅,那声音比康师傅的优质水源干净多了。舅舅笑呵呵的招呼我们坐下。吃饭的时候舅舅要喝酒,我赶紧在桌子地下踩丫头的脚,丫头心领神会拿出我们买的酒,说是送给舅舅的礼物,舅舅乐的哈哈大笑,要我和表哥陪他喝点,丫头又急忙给我们把酒倒上,然后对舅舅说,要不我也陪您喝点?舅舅惊奇的问,你也能喝啊?丫头说能喝点,以前经常陪我爸喝。两人就顺着这酒聊开了,基本上没我们三人什么事了。舅舅又问了丫头一些基本情况,无非就是家里几口人啊,父母都做什么的啊?我突然发现,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多么风光无限,回到家里却只是一个纯粹的父辈,在关心子女的问题上和卖槟榔的王大爷,炸臭豆腐的李老爹没有区别。
表哥已经是第五次把眼睛藏在酒瓶底后面打量丫头了,舅舅笑他是不是看我带女朋友回来眼红了?然后感叹说,这外甥媳妇的酒是喝了,儿媳妇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舅妈坐的端庄的像个石佛,也点着头说,是该找个儿媳妇回来了。我打趣说,表哥是香港大学博士,还怕找不到女朋友啊,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个鬼妹回来,把你们二老吓一跳。
表哥红着脸,脖子都粗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被我们逗的,还是给饭噎的,看了丫头一眼说,我真不是想媳妇,我只是觉得她和以前我在街上看见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饶有兴致的问,哪里不一样啊?
表哥摇头说,具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太一样。
我又问表哥什么时候看见我和丫头一起逛街的。
表哥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有段时间了,应该是两年前。
我崩溃了,哭都哭不出来了,两年前的事,你干嘛最近才说啊?那个时候陪我逛街的还是班妤涵呢,如果真和丫头一模一样那才奇怪呢。舅舅和舅妈都没把表哥的话当回事,丫头却瞪了我,那眼神恨不得从我身上挖掉一块肉。
我噤若寒蝉的把饭吃完,陪着舅舅坐了一会,借口学校有事,和丫头溜了出来。一路上被掐的伤痕累累,我发誓再不和别的女孩子逛街了,这事才算完。
电视里正放着国足和巴西在踢世界杯决赛。我中场拿球后大步流星,左突右闪,卡洛斯被我一个“牛尾巴”过了,那个崽在后面猛追,卢西奥想抢我的球,被我用屁股死死顶住了,前面只有门将了,我闭上眼抬脚准备射门,全场几万球迷站起来为我呐喊,喊的那个响亮啊,像唱歌似的,我仔细一听,还真是在唱歌,手机在枕头上又唱又跳。我火冒三丈,心里那个恨啊,谁这么不长眼啊,这么时候来电话,好歹让我把这球射进了再把我叫醒啊。电话那头是丫头的声音,我虽然怒火中烧,却无从发泄,就像遭遇黑哨的球员不敢对裁判撒气。
丫头老佛爷般的下着圣旨:限某某时间到某某地方见我。过期不候。
我打着车往丫头那赶,出门的时候特意脸都没洗,就巴望在车上迷瞪会,好歹把那球给进了。却总是睡不着了。
一见面丫头就跟我贫嘴说,小同志时间观念挺强的嘛。我没好气的问,火急火燎的把我招来有啥好事啊?
我这么说丫头不乐意了,她说,没好事就不能找你啊?是不是哪天我磕了,碰了,都不用告诉你啊?我提心吊胆的没敢接茬,丫头胡搅蛮缠的时候我都不接茬的,以前的我不懂这个道理,为此没少挨丫头的掐。丫头“哼”了一声,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不过这事对你来说可能还真是好事。
好事就好事啊,怎么还可能呢?根据经验,这可能是好事的事情一般都是个套。猎人捕狼的时候不还得在陷阱上搁块肉嘛。丫头见我没说话,又说,学校组织我们出国演出,要一个多月呢。
我乐了,这还真是好事,至少咱也能暂时有点自主权了不是,想吃就吃他个天昏地暗,想睡就睡他个日月无光,要不怎么说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呢,当然这些只能心里想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充分调动我体内的悲情因子,并让它们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面部细胞的组合排列显示出来。
我特伤感的问丫头什么时候走啊?去哪里啊?说完我觉得没导演要我去演琼瑶剧,简直就是在浪费人才,我一句话说完,路边的树都惆怅的发抖。
你小子是不是在偷着乐呢?丫头审视我半天后这样问道。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怀疑太上老君把孙悟空关在炼丹炉的时候是不是把丫头也捎带上了,那绝对是一双“火眼金睛”。
我肯定不会承认,除非用成捆的钱砸我,把我砸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连空气都自由
我打电话告诉李行丫头要走了,李行说不会又是去慰问埃塞俄比亚的非洲兄弟吧?要不就是去犒赏饱受战火洗礼的伊拉克人民?李行是我见过最能说的人之一,为什么不是唯一呢?那是因为还有一个和他并驾齐驱的人物——班妤涵,她能说到了什么程度呢?中文系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传说,她和你打电话,等她进入状态之后,你把话筒撂下,洗脸漱口,吃完早餐,再悠闲的抽根烟回来,把话筒拿起来,仍能听见她滔滔不绝,别不相信,这是我无数次严格验证后的结果。李行又问我丫头去哪个国家,我说好像是美国吧。那个崽又开始贫嘴:那可是资本主义的心脏啊,你们家丫头是去演出,还是党和人民派她去卧底的啊?不会用上美人计吧?那咱哥们就亏大了。我说有你什么事啊?李行说,要使美人计也冲咱我来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立场不坚定,肯定马上就招。我说你个崽是怕我抽不死你吧?把电话挂了。
那崽害怕我真把他抽成猪头,我电话刚搁,他又打过来了,这次说话正经了不少,问我要不要饯行什么的?我说不用了,就是告诉你一声。李行沉默了一会,正纳闷我为什么只告诉他这事,没想出个所以然,接茬贫嘴,那你告诉我干嘛啊?我又不是你家岳父老子。刚说完好像想到什么了,又说,你个崽是想我给你做司机送丫头去机场吧?我说,你妈给你买奶白金那两钱总算是没糟践,这脑子是比以前好使多了。
你崽才喝奶白金呢,李行生气的把电话挂了。
送丫头那天,李行要把他那身嫖客行头倒腾在我身上,我说你有病吧,现在才十月,穿一背心都能捂出痱子,穿西装,我身上还不得捂出鸡眼来啊?李行唉声叹气的说,你这小模样本来就长的像坛子捞出来的泡菜,人家丫头是谁啊?音乐系的系花,你俩压根就不般配,却偏往一块凑,那就成了植物的生殖器插在长角偶蹄类动物的排泄物上,你再不把自个拾缀拾缀,等丫头回国的时候,你崽就会长高一截。
我疑惑的问怎么会长高呢?
往谁头上搁几顶绿帽子,都得长高。
我要抽李行,他一边躲一边说,咱哥们是关心你,你没听人说吗?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怕墙角挖不倒?
我最后还是把李行的嫖客装穿在了身上,结果一到机场就后悔了,丫头眼冒寒光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