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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企业精英,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男人就是没有能入得了她眼的,一直到他出现。
这个男人一出现就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就算他旁边围着其他人可她的视线却还是能准确的落在他身上,待她发现想要与这个人展开一段恋情的时候却忽略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跟她以往的追求者一样。
当她被拒绝的时候心就像泡在海水里一样,咸涩中带着腥淡的海水味,那天被太子爷抛下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附近的地铁站。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没打电话回家让司机接自己而是一个人沿着高速公路旁的隔离带走。
失恋后她当时一段时间都扑在了工作上,为了忘记某个人每天连续工作是十个小时以上,经常累得一回家就趴在沙发上,父母见了都心疼极了,辗转打听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女儿被高家的太子爷拒绝了,虽然心疼女儿可乔委员长也没办法,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只能靠年轻人自己解决,别人家的儿子不爱自己女儿他们也不能逼着人家呀。
所以只能尽量跟夫人多劝女人不要逼自己太紧,工作重要但身子更要珍惜。 就在乔家为女儿心疼的时候,谁知道高家夫人却主动找了乔思思,动用各种手腕愣是又给乔思思做了一次思想工作,乔思思犹豫着可耐不过高夫人,因此有段时间乔思思经常出现在高家这事让太子爷心底窝火。
不是没看见他眼底的厌恶,可她每次都很快的就瞥过视线,尽量告诉自己不去看他就没事,果然见她态度变了那人对她也就没那么排斥,只是每次见她都冷冷淡淡跟空气似的。
他车祸的事乔思思心底虽然着急但从高家哪里得知他现在人没事,只是在 a市休养,所以军区的演习是没法参加了,如今这才隔了两天又忽然得知高家那边又出事了,只是这一次是那人的爷爷病了。
在医院里,那枯槁苍白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太老爷子对着加护病房里的所有人只勉强的说了一句话就再也说不话来,只能喘着气带着氧气罩。
“孙子……结婚……”
虽然就几个字,可旁边的人都明白了,老太爷是念叨着自己孙子成婚的事情呢,他也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于是最大的心愿便剩下看着自己孙子成婚,他这样即使去了也总算是放心了。
73 逼婚(中)
展锋跟余兴倒是对这乔思思挺感兴趣的,名媛淑女见得多,脾气拗的见过不少,出生在豪门背景的千金小姐们哪一个不是摆着高人一等的姿态?就算是遇见入得了眼的男人也得咬牙压抑着,表面上非得装出一副清高白天鹅的矜持。
毕竟打小受过良好教育,总不能见了男人就眼巴巴的瞅着两眼冒心跟闻见腥味的苍蝇一样的嗡嗡嗡的惹人烦。
场面功夫得做齐了,管你是玩政治的还是混商界的,上层圈子里的规矩你得遵守着来,否则 出了洋相笑话得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整个家族。
所以以前这群太子党玩归玩,可从来不玩名门大小姐,万一她使了性子非要嫁给你,这可不是几个银子就能解决的问题。
谁知道如今太子爷对上了乔思思的眼,乔思思外表看似清高冷傲殊不知追求一个人时完全变了样,热情似火前赴后继的精神让展锋跟余兴这两男人都挺吃惊。
飞蛾扑火精神不可取,可乔大小姐一心拍着翅膀往太子爷身后那堆火奋力扑去,终究是要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所以对于这种愚蠢但又透着一股子傻劲的行为,有时候就连从不让自己陷入感情这玩意的余兴起了兴趣。
只见余兴将喝光的那杯子搁在台上,展锋手里还拿着电话同乔大小姐讲着。
“太子爷去了哪儿我们哪里知道呢,他在a市某家医院休养的事情也是匆匆告诉我跟余兴的,就连个探病的机会都没给咱兄弟俩,我们今天正憋屈着呢,军区野战演习有啥好玩的,兄弟咱几个今天可是累个半死不活的,身子骨吃不消呦,要能行咱还宁愿躺医院那人是我呢。”
展锋说这话有一半真假,真的是他的确被今天这演习弄得伤痕累累的,跟着一大帮子新兵蛋子参加劳什子的野战演习,没办法,他好歹如今也顶着大校级别跟 C团某步兵连副参谋的头衔,怎么着也得参与进去的,上头好多双眼睛盯着呢,你能不去么?
要不去那些流言蜚语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所以他换下军绿的制服改成一身野战迷彩服,怀里端着几把短枪外加一两颗手榴弹,手里搁着一把八一式步枪,头顶盔帽,啥都不说了,跟着那些作战训练时候跟打了鸡血似的新兵一起演习。
能不幸苦么?一整个大白天的匍匐在闷热的灌木丛里,又得弯弯曲曲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走了几十里公路,要不是顶着上面的压力他展锋真他妈的还不想干这个呢。 余兴的理由跟展锋相同,因此这两人几从昨天上午到今天下午折腾了整整一天半后就受不了出来找点乐子解闷了。
至于那假话便是太子爷进医院的事,早就知道高铭去找那祖宗了,这两人倒也没说什么,知道劝也没用,焦闯那丫头就是太子爷的心肝他的命,你能不让咱们的太子爷去找自己的命么?
所以展锋跟余兴默契的没提,就照着太子爷电话里说的给他弄个住院证明就成,况且还有焦首那只老狐狸给撑着呢,这事保管不会露馅。
“那你们知道他在哪家医院么?”乔思思紧追不放,非要将人找到不可,况且她压根就不相信那两只的话,那些是什么人?太子爷身边的人有不精明的么?都不是好东西,所以她也没拆破,就打算慢慢的套话,凡事都不能太急,耐得住性子才能获取胜利。
展锋跟身旁的余兴对视一眼,大家眼底的玩味心照不宣。
“这还真不知道呢,咱打他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兴许是怕咱吵他呢。”电话里展锋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有三四分的为难,可这厮说这话时却是眉眼都在笑的,坏笑,眼底都是妖孽。
乔思思咬咬唇,沉默了一小会,她这也是故意的,因为她打算等下要埋个地雷给那两只。
这两只还不晓得咋回事,见乔思思突然不说话了,以为她正沮丧着呢,所以向来怜香惜玉的展锋就想安慰这乔大小姐两句,乔思思却出声了,声音里还透着沙哑。
“高家老太爷快不行了,现在人在医院,医生说日子也快了,可老太爷走之前就想见见自己的孙子。”
这焦急跟伤心倒是有一半是真的,她真是响起病床上的老太爷就觉得难受,可一方面又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她知道高铭是孝子,尤其对老太爷,他爷爷都成这样了太子爷不会拂逆这要 求。
结婚?
这事乔思思没想过,她原想只想着跟太子爷交往试试,一下子跳跃太大有些惊喜交加又有些措不及防。
展锋听到这话一下子什么醉意都没了,手机都差点给摔到地上,惊讶的问道:“高老太爷真的不行啦?”
余兴听见这话也怔的收住了笑,蹙着眉摸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号给太子爷。
“嗯,现在高铭的电话打不进去,我想你们应该是知道他在哪儿的,就希望他能快点赶回来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展锋在电话里又询问了一些关于高老太爷的事情又安慰了一会乔思思才挂的电话,侧过头看向一旁的余兴跟他摇了摇头。
“打不通,估计是乡下的信号太差。”
“那可不好办了,这次是老爷子出事,依高铭那性子要知道这事可要急坏的,可偏生在这节骨眼找不到人。”展锋也觉得事情有点火烧眉毛的趋势了。
于是这两人又分别给焦闯的那几个男人打了电话,虽然这边两只加太子爷三只跟花容那边的三只向来是对着干的,可为了老爷子的事就暂且把前仇旧恨放放,解决了这事以后怎么锤怎么阴对方再说吧。
那边三只原本也正被那野战演习弄得精神不济的,其中比较好的算是林朝阳,他虽然是副司令员,可人家玩的是文化政治这块,跟其他那几只不一样,所以就算是演习也只需要做个模样就成。
这三只里就段毅一个人知道高铭找焦闯的事,其他两只原本不知道的,可余兴跟展锋的电话后就被整得知道了,于是就怒了,亲自上段毅的公寓抓人,又是一番逼问段毅才说他当时没 多想就告诉了高铭那小子,反正第二天就是作战演习了,高铭再怎么横也不能不去吧,除非他真的想被处分记过。
可他没想到这高铭胆子也忒大了点,居然把这次的演习看作是放屁,说走就走,借口也早就找好了,他是宁愿不要这次演习的分数了,不就是有机会晋升么,人家太子爷不稀罕!心肝比官职晋升更重要。
到了晚上快十点,太子爷的电话总算是通了。
床上的女人手里捧着书看也不抬头问他是谁的电话,太子爷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一回事,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可以跟他保持疏离的关系,脸上也没了笑意反而变得冷冷淡淡的,无所谓你在或不在,你要是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就用一种更冷漠的眼神看你,让太子爷满肚子的憋屈。
真相拽着这丫头就往腿上趴,抽她丫的屁股,他倒是要问问她这拿他当陌生人的态度是给谁看呢?
看到电话是余兴的太子爷想也没想就接了,之前他手机没电处于关机状态,晚上好不容易在屋子里找到过可以充电的插头,这边的屋子插头全拉在大厅里,害他找了好久。
“什么事啊?”太子爷心情不好所以口气也不好,连带的对余兴的态度也冷冷的,可人家余兴不介意,因为下边的事他知道对太子爷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余兴话语简洁但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口气。“高老太爷病了在医院,你快点回来见上最后一面吧。”
的确是个不小的响雷,炸的太子爷脑子有些发懵,焦闯也看出不对劲了,他的手居然在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她略微迟疑的问道。
太子爷转过身,将床上的女人抱住,头枕在她肩上淡淡的说:“老太爷病危,他们要我回去 见最后一面。”
焦闯一怔,下一刻猛地推开他从床底拉出行李箱,随便的塞了几件衣服,连同他搁在床上的。
“你干嘛呢?”太子爷皱着眉问道,看着她动作迅速的随便捡了东西后又换了一件针织长袖下面搭件牛仔裤。
头发也来不及扎了,一手提着行李箱一边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只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回去看你爷爷。”
只简短的几个字,只有一只手跟他紧扣着,可他却从心底涌出一股子冲动,这股子的冲动就跟那海啸跟那滚石跟那岩浆,扑腾猛烈的朝他涌来,搅得他心头一震一颤,眼睛一红就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脸低着头就稳稳的吻上那小嘴,柔然甘甜、汁液芳香,吗啡大麻海洛因算劳什子的毒品,这女人才是毒品,沾着了一点就是一生的瘾,一生的痛。
可这女人值得,他就算是豁出地位豁出权力豁出一切,他也不能让她再离开了。
74 逼婚(下)
因为老太爷的病情刻不容缓,太子爷跟焦闯当晚便是连夜开车回去,车子走在盘山公路只能靠着车灯照明,车速不敢过快,一直匀速的行驶着,而且沿途不断的颠簸。
焦闯手里紧紧握着安全带,眼睛瞪着前面生怕前面会有突然情况,一边还得观察身边太子爷的情绪。
她知道他心里焦急得恨不得马上赶回医院,可这大半夜的驾车还是得小心不能走神,一走神往往就会发生意外。
可她也没出声,怕出声反而会让他心底更不好受,因此只能咬着唇盯着前面的路。
因为是晚上行车能见度很低,山路不如平稳的路那般好走,车速也只得白天的三分之二,这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再怎么快也得明天早上七八点才能到。
一晚上没睡加上心情浮躁又要开车,焦闯担心太子爷的身子。
开了有两个多小时,焦闯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在乡下的时候她都习惯十点就睡,如今又拼命的撑大眼睛提着一颗心,不需要多久精神状态就没之前好。
太子爷瞧见旁边的人眼皮几乎都要阖起,微微垂着头明显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可忽然之间又像是清醒过来猛地抬起头惊诧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仍在专心开车后才又松口气。
这种状态几乎一直伴随着她,好几次她以为自己会睡过去的时候都会被颠簸的山路弄醒,眨着眼睛摇了摇头后继续强打起精神。
她还以为自己可以撑下去,可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毕竟是要心疼的。
“困了吗?”太子爷淡淡问道。
焦闯支起滑落在椅背的身子,稍微摆正了姿势,将散落的头发挽在耳后才笑着看着前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