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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闯被他紧紧的搂着,整个身子几乎都挨在他身上,借力起来又被他给按了回去,最后弄得自个儿的力气都用光还是没能挣脱掉某人的怀抱,因此只得作罢。
“这段时间可真是够折腾人的,例行军演后上边的人又到军区例行检查,下边又接着重新规划军区各部队集团的人员数,老兵的复原问题以及新兵各项综合素质等等,这些事堆在一起全都要咱一项项的打报告做计划书,我真觉得把自己这辈子的精力都快用光了。”
“又不光是你一个人忙,其他人不也是忙着么?”
焦闯的这句话让段毅扭紧眉头,埋怨似的低下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才受了委屈似的说:“行呢,我知道你说的是花容跟那太子爷,可你在我面前不能表现得只关心我一人的样子么?这让我开心一下压力少点该多好。”
见他那副泄了气的颓然表情,焦闯忍着笑故意装成不在意的说:“你向来不是不需要人家安慰么,我还以为你的抗压能力一直很强,原来都是忽悠人的。”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呀,咱媳妇面前我再强的抗压能力也得变成负数,谁让她对我比高压电还强呢,这简直就是天雷了,我段毅这一生就自甘堕落的栽在她手里了。”
“就会耍贫嘴。”焦闯笑出声。
听见她笑咱段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见她愁眉不展心里搁着一块心事的模样,咱段少就心疼起来,所以即使再累也希望她能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
枕在段毅身上的焦闯无意间瞥见卧室里桌子上摆放着一大叠装在蓝色公文夹,忽然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抬起头看着他,他原本还阖着眼忽然就睁开了,见是焦闯正看着自己,段少忍不住抬头凑上前啄了啄那粉红的小嘴。
轻轻的吻了好一会儿,也没怎么用力,一直都是温温默默吮吻,跟以前热切纠缠、迫不及待的强势相比这次倒显得温吞许多。
其实也不是段少不想搂着自己媳妇做那档子事,要遇上平时他到不是这么能忍的人,只是他接连奋战书桌上一堆文件好几天,他几乎一沾上床就张不了眼睛,身子贴着被褥的时候才发现睡板凳跟暖床垫的区别。
两人吻了有十来分钟,一直交换彼此的嘴里的东西,焦闯也瞧出他眼底的困意。所以才干脆逼着他闭眼睛休息,她自己却稍微侧过身子睡他旁边。
两人模模糊糊的睡着,半夜四点多的时候却被一阵铃声吵醒,两人都被弄得脑子混沌懵懂,一直到他接了手机发现是花容的打来的。
焦闯还睡着,只是能听见段毅“嗯嗯”的回答,后边就没出声了。
挂了电话后段毅回过头正巧见她也没睡睁着眼,他一怔随即垂下视线,眼珠子在底下左转右转打着溜儿,可惜焦闯没看清楚也不晓得有没这回事。
“出什么事了?”焦闯揉着眼,没清醒时候声音有些喑哑,倒是有种撩人的味道。
段毅将手机塞在旁边裤子上大兜里,扯着笑说:“嘿,没事,就一朋友打来问点事。”
焦闯虽然有些起疑但却不打算当面讲的只是“哦”了一声。
而旁边段毅已经从床上起来拿好军外套套上。
“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啊?”焦闯撑着身子,床单还挂在身上,模模糊糊的看着动作慌忙套上衣服的段毅。
段毅穿好裤子衣服,一边扣着脖子上的纽扣回答着:“有个朋友是出了点事,我去看看,你先待这里陪爸妈两天,我到了那再给你电话。”
焦闯点了头然后想要下床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段毅人已经离开。
咱们的段少开了刚新买的悍马就出了门,手里边掌着方向盘朝马路开去,一边给花容电话。
那边刚接通他就说道:“我马上就到你那边。”
“高铭失踪这事暂时别让焦闯知道,我担心她会多想。“花容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入段毅耳中。
段毅紧抿着唇,眼晴紧紧盯着前边不远处的红灯问道:“这次泥石流倾塌严重不?”
“事情还不大清楚,高家那边好像已经派了直升飞机过去,还通知了那边的军区,那边的军区已经成立了搜救小组前去营救,目前失踪人数还在上升中,其中有三名包括高铭都是军官。”
80 担心劲
太子爷这件事儿在军区闹得是挺大的,虽然上边尽重压着别让底下的人知道了,可你想想,这事儿动静也不小,你能管得住身边的人,但能管得住大院里所有的人每一张嘴巴么?
要能这世上也就没那么多花边新闻跟流言蜚语了。
所以太子爷遇难一事的消息不胫而走后,顿时引起军区上下议论纷纷。
谁都晓得这高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平时高家里里外外就当他宝贝疙瘩似的,如今外出公干出了事,不管是上边的领导还是底下的干部都极其重视,一连召开了好几次会议,还为此出动了师里边一个侦察连派往出事的地点进行搜救工作。
现在焦闯是深切的体会到身边的人出事时候那种焦急迫切的心情,就跟热锅里的蚂蚁似的急的团团转,但你偏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好,只能眼看着其他人紧锣密鼓的进行搜救工作,她却啥忙也帮不上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
段毅连夜陪她坐军用直升飞机到太子爷出事的地方,那是位于某三级城市五环以外的郊区,附近都是未经开发的山头,远远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从直升飞机往下看也只能瞧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色,山头还冒着白烟,山里的水蒸气缕缕丝丝,看着倒还真有几分人间仙境。
这地是不错,就是稍微偏远了一点,太子爷原本是跟师部部队前来观察作为抗洪互防线的绿色大堤完工如何,这大堤就建在这片山林不到两里外的地方。
那天中午他一个人先回去,拒绝了警卫员开车护送,车行经山脚下至一半时偏巧赶上了泥石流滑坡。
这段时间这边的天气一直处于阴雨天气,山林里到处都湿漉漉的,尤其是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早上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太子爷离开的时候就成了倾盆大雨。
大家都没想到这场雨会带来山岩泥土滑坡现象,阴雨天气使得山上原本厚重干燥的泥土松软,一碰上大雨便顺着山头滑落,进而形成山崖泥土塌陷发生泥石流现象。
专家确定太子爷的车当时是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到后翻滚下山,因为地面上还留有刹车留下的痕迹以及车子侧翻时候的划痕。
这时山脚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前来进行搜进工作的车辆,有军用的,有警方的,还有私人的……
焦闯站在车旁,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地上的刹车痕,双手分别掐着自己的手臂,嘴唇紧咬,浑身都涌出一股灭顶般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不仅仅是来源于对太子爷如今的安危,还有一部分仿佛是从骨子里渐渐蔓延出来的,那种让她喉咙被人掐着溺水般的窒息感。
“别掐自己,所有的搜救队伍已经全力搜救了,车子还没找着估计是被山里部分茂密的灌木遮挡,很快就可以找到人了,刚才还听部队的人说那边军区已经派了一辆平时军演用的直升飞机进行热感扫描,只要他醒来还能行动的话很快便会找着人的。”
段毅掰开她紧掐自己的手指,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手里的雨伞全撑在她头顶,他自已一半的肩膀却已全湿。
你说这事要是搁以前吧他心底指不定该有多高兴呢,高铭那小太子爷爱死哪儿就哪儿,最好就滚出这片地儿,这一来她身边的男人一少,他也甭用费那么多劲去抢啊夺的了。
可现在吧真出了事呢,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底也忒不好受了,瞅着她不说话也不哭不闹的呆在一个地方,他心底就觉得添堵,还堵得老慌了。
焦闯没说话,只觉得喉咙一阵阵的恶心感,早上没吃早饭她就搭着部队的直升飞机过来了,一路上就喝了点水,其他东西一点也没吃,肚子里半点底都没就一直忍着那股难受劲坐了整整四五个小时的飞机。
到了这边还下着雨,雨虽然不算大但也够把人淋湿,所有穿着军绿色雨衣的部队官兵正组织搜救。
距离太子爷失踪已经过去八小时,如今还没能找到他的踪迹。
这一次主要不是下雨原因,而是这片山头实在太大,植物实在太多,从卫星地图上来全都是植被,一时半会想要在近乎几十万平方米的森林找人还比较困难。
最后还是段毅狠下心来将她拉着就往车里头推,将车门从外边给反锁后他才打另一边上来。
一上来就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你得相信搜救队伍,要高铭那小子没事回来了,你反而是倒下,这该多划不来呢,听我说,你现在再担心也好也别为难自己,你就安安静静的在车子里头等着,一旦有消息就会有警卫员过来通知我们。”
81 太子爷的安危
在山区里临时搭建起来的指挥所通过无线电话接到入山第二批搜索队的消息,在五分钟前已经找到高铭那部黑色越野车。
车子横挂在半个斜坡上,挡风玻璃跟半边的车门已经掉落,车子正蔓出汽油,好在赶上下雨天气候温润,车子没有引起爆炸,可车里的人却已经失踪,搜救人员只在车子附近找到一些少量血迹。
于是指挥部立即下达最新命令,让第三批搜救队伍前往山林寻人,目标定在发现车子地点的十公里以内地方。
此对雨势渐小,然指挥部再也没接到搜救队伍的任何消息。
焦闯在车内更是坐立不安,随时催促着段毅去指挥所打探消息,段毅知道她心底也急得很,所以没有任何抱怨,隔三岔五的就冒雨在车子与指挥所来回奔波。
下午的时候焦闯是坐不住了,趁着段毅累着睡着靠在椅背上,她才悄悄打开车门走到指挥所。
雨还下着,却是那种轻飘飘的雨丝,落在她头发上全成了白糖般的东西。
她人还没进指挥所里就瞅见从指挥所里刚组织好的第四批搜救队伍,这批五个人组成的搜救队正打算前往山林。
她上前跟那几个人好说歹说了一番,只怕没差点哭出来,硬是让人家带着她一起进山林。
那几个大男人哪里敢,怎么说他们几个爷们都是部队出身的,在军队里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瞧她那么一个娇小玲珑的女生要跟着进山里,男人们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可焦闯的性格有时候就偏是倔得跟头牛似的,你十辆车也拉不回她,几个部队的同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得答应下来,但前提是她得保证严格遵守组织纪律,听从小组安排。
焦闯这丫头欣喜若狂,点着头就答应了,一边接过人家给她多准备的一个小背包,里边有矿泉水跟几包干粮还有一个急救箱,身上别着用来通讯联络的无线卫星电话。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这支搜救小分队就上路了,一开始走的山路还算平坦,就是下过雨后地面有些潮湿泥泞,走起来要分外小心不被滑例。
一行人带她一女生一共六个人,她在中间的位置,大家都挺照顾她的,看她一个女生非要参与到这次行动中,大家其实也都心知肚明的,她跟出事的这人肯定有什么非常关系,或许是情人,或许是女朋友,无论是什么,大家都觉得这女孩能鼓着勇气跟他们一起来就打心底欣赏着女孩子对感情透着一份真。
路程到一半的时候路面就开始变得不好走了,路面越来越狭窄,而且路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小路埋着不少凸起的石子,走的时候得小心不被绊倒了,大家的速度就比之前慢了很多。
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到出事的地点,那辆车还在,旁边留守着一名解放军同志,小组的组长跟那人简单了解了一下便又领着他们继续出发。
大家决定往东边找,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小小的指南针,焦闯也有但她不会用,只焦急的注意周围的环境,生怕自己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一直处于空腹状态,地开始觉得吞咽有些困难,嗓子眼一阵阵的冒着酸意,两眼看着前边的人都觉得晃动得厉害。
一开始她还能强忍着,装着没事的样子继续跟前边的人走,到路经一处小山坡的时候她就觉得越来越晕眩了,那小道虽然不宽但一个人走过去是足够的,旁边是一个小山坡,旁边不知名的灌木植被纵横交错,但依稀能见那山坡不算浅。
她前面的人是这支小分队的队长,此时正用通话器跟指挥部报告最新的行动进展,她后边的人低着头看感应器,一时片刻也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所以等她脚下一阵打滑身子往下翻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眼瞅着她直接滚了下去,大家想拉住她也没来得及。
焦闯自已也懵了,心跳得一突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