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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说:“他们应该得了什么喜丧事吧,这么庆的。”
苏勇说:“敢情是因为有几个女的在陪着吃,那几个家伙就兴奋了起来。”
“要不我们跟他们比比声音高。”我提议道。
张宁二话不说,就把每人的酒杯满上酒,举起酒杯,高声说:“干。”
“干。”
大家一饮而尽。
谢松说:“真舒服,豪饮。”
张宁说;“真TMD爽。”
“再干。”
“干。’
我们丝毫无所顾忌。
高分贝的声音传到老板的耳朵,他恐以为出了什么乱子,小跑过来,“麻烦你们低点声音来,可以吗?”
张宁醉眼迷离说:“我们喝高了。”
老板面露担忧之色,“你们喝高了可不要吐在这里,不好打扫。”
苏勇说:“放心好了,我们喝高不会吐顶多会头晕而已。”
张宁又喊道:“老板,拿八瓶啤酒来。”
老板一听,又可以再赚些水酒钱了,高兴地说:“好哩,等着,就拿来。
经过两个半小时吃喝,酒饱饭足后,我们东倒西歪走回宿舍,一到床上倒头便睡。。 最好的txt下载网
27 初恋的滋味
每一次喝酒都只是暂时的麻痹,醉了,吐了,醒了,过后还是感到莫名的空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大学的日子就是这样的郁闷过着,时不时地感觉失落。每天下午,如无特殊情况,我与张宁都要去篮球场打几场篮球。打篮球已经成了我们一天之中的必修课,也是一种业余爱好,不过也是无聊之时一种无奈选择,试想,如果每天有个妞跟你谈情说爱(*那种)你每天还会不会抱着篮球打?我想我还是愿意打妞的那个“球”,当然大部分的男人都会作出那样的选择,除非他下面那点出了故障。
因此,我与张宁的球技从量的飞跃上升到质的飞跃,最好的事实证明就是我们投出的球进入篮框就像母鸡下蛋一样快。
张宁对我说:“篮球的最高境界就是当你抱着它时你有种与它想结婚的冲动。”
我怀疑张宁有种妄想症,我肯定没有那种冲动。我问他,“那你有没打算与它结婚?”
张宁:“我才不会晕菜到那种程度,我与漂亮的女子结婚的。”
“那你女朋友呢?”我觉得有女朋友才能结婚,没女朋友结个屁呀?!
“没有了。”
“哦?”
在篮球场旁边的一个小草坪,张宁对我说起他的爱情故事。
在张宁的口中我得知,那个女孩子是她的高中同学,但关系却不是十分明确,至于名分这东西更是没有,因为高中的学校领导都很变态——对于言情这东西千般阻挠、横加干涉,先是劝导教育,后是威逼利诱。但这并没有阻碍得了两颗朦胧的心的靠拢。
后来他们在教学楼的树林里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美妙的亲吻。
说起这话张宁还一脸的陶醉样,嘴角仰起了一丝的微笑,像是意犹未尽回味着一个青涩但又可口的苹果。
我问他,你上她了没有。张宁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粗俗。我笑。然后他说,我们还没有做过爱,只是拉拉手拥拥抱。
说这话时他对着天空又陶醉了一下,仿佛那个女生就在天上,一如仙女对他含情脉脉地笑着。
我对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呀,都不去做实质性的事。张宁鄙夷地对我说,你以为我是你啊,总是想着那点破事,那时候我们纯着呢,牵手拥抱都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话其实也有道理,少年嘛,恋爱虽然简单,但却感到很快乐,这种快乐是来自心灵上的,并且可能成为人生中不可磨灭难忘的回忆,不像青年甚至中年以后的恋情,虽然丰富,但心灵却很少感到快乐,仅是为了生理上那点满足需要。
“那以后呢,你们怎么样了?”我继续问他。
“以后?以后我们似乎冷淡或者说是迷失了。”他苦笑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我问。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闹过了几次别扭吧,又可能是因为高考复习的压力吧,总之大家很少交流,谁都不理谁,只为高考‘卖命’奋斗。”
“那现在她呢?你们的关系又是怎样?”
“她现在复读高三,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挺冷淡的。”
在与张宁的谈话中我对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至今,张宁跟那女孩藕断丝连,这关系说不清。
在张宁讲述故事过程中,他抽掉了四 根烟,现在他又点燃了一根,吐着烟圈,并且吁了口气,样子甚为忧郁。而且还说出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年轻时不懂得爱情。”好象他现在已经是很老不懂得爱情的样子。
";你还想跟她旧情复燃吗?”我问。
“不知道,说不清,懒得去想了。”
“该争取就要争取,如果还念念不忘的话。”
“如果我在这边找不到姑娘,有可能回去找她的。”
“那是好马吃回头草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不觉得异地恋蛮好的吗,有空间思念,距离美。”
28 网吧看A片
落日的余晖中,我与张宁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宿舍。
宿舍里,陈迪杰、赵铭新与谢松都在。陈迪杰正在双手抚弄着脚趾;谢松正端详着林志玲的*海报,琢磨该贴在床上哪里,只有赵铭新捧着一本“高数” 在看。
“苏勇呢,他哪去了?”张宁问。
“他被一个女孩子叫了出去,听说那女孩子要听他弹吉他。”
“那个女孩子长得漂亮不?”我问。
“看不清楚 ,那女孩子在宿舍楼下,样子挺模糊,好像是隔着层面纱。”
“靠。”
“今晚有什么节目?”我问谢松。
“我们两个今晚去网吧上会儿网。”谢松把按在海报上林志玲的胸部的手放了下来,指了指自己和陈迪杰。近来谢松迷恋上林志玲,说她*又浪浪,有一回曾坚决地说道要坚决见林志玲一面,这样才不会枉费此生。不知道远在台湾的林志玲如果得知大陆有这样的一个粉丝小子会是怎样的反应。也许会扇他一耳光:大陆仔,别痴心妄想了,尽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怎样的货色。
“我们呢?我们该怎样打算?”张宁问我。
“我也不知道该该干什么了。”
“一起去网上冲浪吧。”谢松在一旁提议道。
在谢松的怂恿下,我与张宁毫不犹豫加入到上网队伍中。
曾几何时,谢松已经迷上了网络,在人们将时间金钱与精力投放到谈恋爱中时,他却乐此不疲在网络游戏中像条鱼儿游淌,玩CS、传奇、梦幻西游。
由于学院不断扩招学生,学校附近的街道的网吧如雨后春笋般露了出来。此外还衍生了快餐店、旅馆。所以,平常没事干倍感无聊的大学生通常都泡在网吧里有时候连课也不去上,饿了就吃份快餐继续奋斗,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上一会儿。
我们四人走出校门,向前走然后再拐弯,最后找到了那家“春天网吧”。
“春天网吧”里面环境优雅,昏黄的灯光色调给人一种置身于清醒酒吧的错觉。此网吧全然没有新闻报道的脏乱差现象。我往网吧里面瞧了瞧,人们像幽灵眼里闪着绿光盯着显示器。
谢松在电脑前坐下,三下五除二进入了游戏 状态。由于他神经高度紧张或放松,所以玩游戏过程中脸部不时的肌肉抽搐或哈哈大笑。
张宁则津津有味看着动画片,像个发育不成熟的小孩子手舞足蹈。
陈迪杰坐在我旁边,如坐针毡,不时地张望,怕别人发现什么似的。我想,他该不会得了小儿多动症吧。
“你干什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问他。
“没什么,我就想看那个。”
“什么那个?”我疑惑。
“就是那个。”
“究竟哪个啊?”
这话传到张宁的耳朵,他嘿嘿一笑,“他就是想看那个*儿。”我恍若所悟。
陈迪杰激动地点头,“就是的,就是那个呀。”
我暗暗觉得好笑,问他:“你以前没看过*?”
陈迪杰点了点头。
“那黄色书刊有没有浏览过?”
“也没有。”
我替陈迪杰难过,真难为他了,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可他居然压抑了二十年,现在他是该接触性思想启蒙教育了,再贫乏也不能乏性教育。于是,我与张宁本着助人为乐治病救人的宗旨,立马给他安装了一些软件,下载了好多*儿,有大陆的、港台的、日韩的、欧美的。
陈迪杰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儿犹如拿破仑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他彻底被那些活生生香艳艳的影像画面震撼了,目瞪口呆,不时的吞咽口水,而下身那物始终呈竖起状态。在他双眼高度注视画面半个小时后,他思想已得到了升华,于是慌慌忙忙从椅子站起来,对我们解释道他饿了要出去找点东西吃,然后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估计他是上厕所,解决问题,使思想更进一步升华。
约十五分种,陈迪杰回来了,大概因为刚才过于激动,脸似乎都变形了些。
张宁问:“饱了吗?”
“饱了。”
“舒不舒服?”
“舒服。”
“充不充实?”
";有种虚脱之感。”
“那你得赶紧回去休息下。”我说道。
“哦。那我先走了。”陈迪杰说着扭头就走出网吧。
“这孩子。”张宁望着他背影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29 网聊
陈迪杰走后,只剩下我们几个在网吧继续奋斗。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干什么好。
谢松依然在网络游戏里梦幻着西游。我对网络游戏不感冒,就犹如我对“同志”不感兴趣一样,道理好简单:怕像吃鸦片一样会上瘾。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不习惯网络游戏刀光剑影的氛围,这样不多不少对健康成长不利。我也不会像张宁对动画卡通看得津津有味道想流口水。张宁对我说要不你也看*儿吧。我说这多没意思就那么动来动去,我要看也是要看真人临场表演的。张宁面对着显示器一边说那你就对着电脑发傻呆吧。
我百无聊赖,觉得应该找个女生来聊聊天打发一下时光。我在聊天队伍众多名单中,逮到一个,她叫“梦飘飘”。我发了个“Hi”过去,以表示问候。
“你好呀。”她回复了。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碰到了做广告的了?”
“谁?”我问。
“你是广告策划的吗?
“不是。”
“那你是做推销的了。”
“也不是呀。”
“那你干吗发个洗发水的广告词过来呢?我还以为你要我买‘好迪’呢。”
“如果你想买的话我也没意见,不过我建议你买‘潘婷’,老牌子,好用。”
“可是,我洗头不用洗发水的,用香皂。”
“哎呀,那得不少糟蹋你的秀发了。”
“ 没事,秀发多着,脱了还会长出来。”
“现在我想象你那瀑布的秀发做个洗发水广告一定吸引不少眼球制造轰动效应。”
“你嘴好贫。不过你错了,我头发不长。”
“哦?莫非我第六感不准?”
“恩。”
“你在哪个地方的现在?”我决定再向实质性迈开一步。
“扬州。”
“扬州好呀,地杰人灵。”
“好个屁,不也一样。”
“噢,你怎么说得粗俗呢,
“本来就是嘛。”
“你挺有趣的。”
“嘿嘿,是吗?不过,我要下线了,再见。”
我还来不及对她表示一下不舍和挽留及说再见,她已下了线,头像顿时灰暗。
梦飘飘下线了,我又跟其他人聊了一会儿,但都是些不会聊天的人,前言不搭后语,这些人的敲过来的文字无不是:“哦、呵呵、嘿嘿、噢,是吗”,这让我更郁闷,后来干脆不上,回宿舍去了。 。 想看书来
30 诗歌
在宿舍没事闲得发慌的时候、无聊得痛苦的时候,大家只能做也唯一可以做的是在窝在宿舍里天南地北地瞎扯、吹牛,找点乐子打发时间。这也算是一项节目。
一晚我们又无聊了。一群人开始面对墙壁故作呻吟感怀生活。诗歌成了我们感怀发泄的最好道具。
“丫挺,上帝,
老子一不小心掉进生活的粪缸
沾满一身俗气与臭味
可还得面对世人迎着笑说
这生活充满着美好
可我想说这个世界一点也不 美好
混乱的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