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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疯了。”她轻声叫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他置若罔闻,直接推高她的衣服,用力的搓揉被胸罩包裹住的胸部。
“我只是来讨回你偷走的东西。”他露出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强硬的推高她的胸罩。
她红着小脸,双手硬是推挤着他的肩膀,“我……到底偷走你什么?”
“兴趣。”也包含同音异字的“性”。
“啊?”兴趣?性趣?她傻眼的望着他,“什么啊?”
他没搭话,一手搓捏着她的胸脯,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直接以指尖轻抠着花缝。
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力道压制着。
“欧少颢,你……你疯了吗?”她又羞又气,声音颤抖。
“对。”他毫不在意的亲吻她的颈子,“不论哪个男人,碰上你都会被搞疯。”
所以现下他是在濒临疯狂的情况下脱下她的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己然硬挺的昂扬贴向她的双腿之间。
冉幼岚惊慌失措,尽管因为他的撩拨而分神,却还不时望向门口,深怕有人闯进来。
明明他们昨晚度过了激情的时光,为什么他现在还有体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硬挺的胯下正磨蹭着她的腿心。
她皱起眉头,他的大掌轻轻拨弄着一边乳尖,同时吻住另一边乳尖,敏感的乳尖变得又红又硬,引起她全身轻颤,小腹也有些微变化。
这种感觉比昨晚喝醉来得激烈,小腹的热流自然的往她的腿心汇集,炽热的昂扬还抵着柔软的花缝。
随着他的指尖轻拂花缝,还不断抠弄着花核,酥麻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流窜。
她轻吟出声,身子愈是扭动,愈能感受到他热铁的磨蹭。
直到感觉她的花缝有些湿意,欧少颢解开裤头,让胀大又粗壮的热铁暴露在空气中。
肉刀的本能就是寻找那窄小的花穴,他没有给予她太多的前戏,直接进入那紧窒的水穴。
她的呼吸暂停,过大的热铁填满她的体内,似乎弥补了心底空洞的那部分。
他抱着她半裸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在她平日办公桌子上和她做爱。
她不再挣扎,不再抗拒他的侵略,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勾住他的腰部,倔强的咬住他的肩膀,隐忍着不逸出淫荡娇吟。
他的撞击非常强大,不断的捣弄她的小穴,密切的和她结合,像是天生一对。
冉幼岚一脸茫然的眯起眼睛,脑袋一片混乱。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喝醉,明明是清醒的,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接受他的给予,甚至连推开他、拒绝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是一摊烂泥,任由他捏圆搓扁,享受他强力撞击的快感,填满身子贪婪的空虚。
“嗯!好喜欢这样,还要……”她变得不像自己,放浪的接受他的热情。“欧少颢……少颢……”
欧少颢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心只想在她的体内驰骋,体力充沛的将她逼入死角,然后自己也沉沦了。
他们一同跌入情欲的深渊,不能自拔,一直到了最后,那双健壮的臂膀还是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始终不曾放开。
第六章
暧昧就像被点燃的香气蜡烛,尽管被吹灭了,香气依然残留在空气中。
就像冉幼岚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么失控,还是无法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以及那一次又一次的欢爱痕迹。
他们原本像是一对对峙的猛兽,彼此都不愿意和平相处,但是经过那一夜的欢爱,两人的关系似乎悄悄的有了化学变化。
尽管她还想当一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却无法磨灭她与欧少颢之间已经发生的事实。
就算她近日都躲着他,想借机厘清两人的关系,不过天不从人愿,每个星期三还是得乖乖的到镇公所开会。
冉幼岚的脸上写满各种情绪,心底还有一些不踏实。
因为喝醉酒而失身的那一夜,她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光明正大的敢跟他呛声,毕竟她还是个女人家,保持矜持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美德。
只是两人对峙了二十几年也是事实,一朝一夕便风云变色,她多少有些疙瘩。
为什么对象是他?冉幼岚这几天都暗自哀号,为什么谁不去招惹,她偏偏惹了欧少颢这个难以理解的男人?
算了,只不过是发生过几次关系罢了,男方都没有任何表示了,她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贞节烈女,非君不嫁的花痴模样吗?
她咒骂自己几句,最后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干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扬起笑颜,大大方方的走进镇公所,直直走向镇长办公室。
一路上,没有人敢拦阻,毕竟八卦满天飞,也许她未来就是镇长夫人,大家见到她不是和颜悦色,就是表情暧昧的跟她打招呼。
办公室外头的助理一见到她,有些惊慌,连忙离开座位,挡在门口。
“小安,你干嘛?”冉幼岚停下脚步,不解的问。
“那个……”陈立安搔了搔头,左顾右盼,然后开口,“冉姐,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来?”
“为什么?”她挑起眉头,“不是欧少颢求我来,我还不屑来呢!你现在竟然敢把我挡在门外?”
“不是这样啦!”陈立安挤眉弄眼,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刚刚有个访客,冉姐,你现在进去,可能有点不方便……”
“到底是哪个访客,让你这么神秘兮兮的?”她的双手交抱胸前,有些不耐烦。
“是王议员的千金,王静小姐。”陈立安老实的说。
美艳的小脸霎时沉下,“我管他现在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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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纤手,将他推到一旁,连门都没敲,直接打开门,走进办公室,印入眼帘的是一对男女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
她立刻瞪大眼睛,莫名的怒气冲天。
厚,被她捉奸在沙发上了吧!难怪小安像个门神把她挡在外头,就是要遮掩他们的肮脏事。
王静一见到她,先是震惊,然后嘴角微扬,慢条斯理的离开欧少颢的身体。
他连忙戴上眼镜,看清楚站在门口的是脸色不佳的冉幼岚。
“镇……镇长,冉小姐来访,我……我先下去泡咖啡。”陈立安连忙远离这两女一男的战场,关上办公室的门。
“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冉幼岚皮笑肉不笑的说,双手叉在柳腰上。
王静在沙发上坐下,不急着解释,反倒拂了拂耳旁的乱发,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欧少颢站起身,虽然有些匆忙,但还是极力表现镇定,来到她的面前。
“我想你误会了些什么。”他爬梳浓密的黑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冉幼岚挑了挑眉头,挺直背脊,挑衅的望着他,“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请问是怎样?还是你要说其实是你眼睛痛,她在帮你吹眼睛?”
他一愣,事情确实是她说的这样。
刚刚他觉得双眼不适,坐在沙发上,准备点眼药水,没想到王静刚好来到他的办公室,她执意要帮她,点完眼药水之后,还刻意压下身子,要查看他的眼睛……
见他沉默不语,冉幼岚气得咬了咬牙,眼角余光瞥见王静,又不打算对他生气,否则显得她矮了一截,像个吃醋的护妇。
“真的眼睛痛?”她当下改变态度,伸出手,硬是将他的俊颜移到自己的眼前,拿下他的眼镜,认真的审视他的眼眸,发现确实有些红肿。
“嗯,现在好多了。”他不得已只好弯下腰,让她看得更清楚。
“以后你眼睛痛,就来找我。”她斜睨王静一眼,嘟起小嘴,吻了下他的脸颊。“我这个幼齿让你吃,补补眼睛。”
王静原本以为自己占上风,没想到竟然沦落到看着他们打情骂俏,于是站起身,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少颢,等你有空,再打电话给我。冉小姐,我先走一步了。”她什么也没有解释,迳自离开,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吵架。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冉幼岚才用力推开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以晚娘面孔对着他。
“没想到我们的欧镇长到哪里都吃得开嘛!还真是享福。”她的语气酸溜溜的。
欧少颢推了推眼镜,薄唇微微一勾,“敢情冉小姐是在为我吃醋?”
“吃醋?”她脸色大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连忙反驳,“谁要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色情男人吃醋?”
他往她的面前一站,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既然你不吃醋,为什么要当着王小姐的面装腔作势?”
“我……”她霎时哑口无言,倔强得不肯承认心底某些部分因他而纠结。
“小岚,你何不承认已经喜欢上我,而且还为我吃醋?”他淡笑的说,宠溺的轻拂她白嫩的脸颊。
呸呸呸!她挥掉他的大掌,小脸布满红晕,坚持不承认自己已经心动,语气微颤的开口,“哼,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个顾人怨!这个星期我冷静的想清楚了,反正我们只是生理上各取所需,失身给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我很清楚,结婚对象不会是你。”
他的俊颜蒙上一层阴郁,“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微不足道?”
“我……我很挑的。”冉幼岚白目的说,这个时候还不忘挑衅他,故意提起胸膛,站得笔直,表现得落落大方,毫不在意。
他冷冷的睇了她一眼,发出不屑的轻哼声。
既然她想跟他玩,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你有对象让你挑吗?”诚实一向都是他的优点。
“你……”她气得脸红,忍不住跺脚。“你别小看我,冉家可是百年红娘馆,我要多少的相亲对象都有。”
“有对象不表示你嫁得出去。”他睨了她一眼,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欧少颢一开口总是戳中她的痛处,让她气得握拳暗骂,却又不想这么快在他的面前认输,干脆豁出去的大喊:“哼!我就不信今年嫁不出去,你等着瞧,过几天我一定带我真正的男人来见你。”
他的右手肘抵着桌面,拳头撑着下巴,姿态慵懒的望着她气红的小脸,像是在耻笑她的天真。
“再见。”看着他那张冷漠的俊颜,冉幼岚总觉得他很看不起自己,转身就走,同时暗暗发誓,为了报复这二十几年来被欧少颢耻笑的仇恨,这一次她要好好的相亲,找一个比他还要好的男人。
欧少颢并没有追出去,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仿佛在笑她的天兵,笑她的单纯。
因为这辈子除了他欧少颢,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占有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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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马的、马的……
冉幼岚离开镇公所之后,心理不断的飘脏话。
欧少颢就这么看不起她吗?
什么叫做有对象不表示她嫁得出去?
是怎样啊?她冉幼岚是缺一只眼睛,还是少一个耳朵,他竟然年年看衰她这个与生俱来的美女!
顾人怨果然是顾人怨,不管是那张嘴巴还是做事风格,总是不讨她的欢心。
真是怪了!他把她吃干抹净,她又没有吵嚷他一定要负起全责,他何必这样唱衰她的人生?
厚!搞不好她嫁不出去,都是欧少颢的怨念造成的。
离开镇公所好几天,她整个人依然处于不爽的状态,尤其想到王静与他相贴的画面,更是莫名的怒火中烧,明明他长得人模人样,怎么私生活竟是如此淫乱?她只不过和他一个星期没见面,他便另找女人大搞男女关系?
“冉小姐……”坐在冉幼岚对面的何先生关心的询问,见她一整晚板着面孔,偶尔还咬牙切齿,思绪都飘远了。“你还好吗?是不是东西不合你的胃口?”
冉幼岚回过神来,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孔映入眼帘。
噢,她差点忘了自己正在高级餐厅里相亲。
是的,她又在相亲了。
自从欧少颢又唱衰她的人生,她回家之后愈想愈不爽,于是揪着七个哥哥的领子,限他们在三天内找出好对象与她相亲。
然后她认真的相亲,与好男人交往,彻底把欧少颢甩到背后。
他乱搞男女关系,那么她也要开拓自己的交友圈,多制造好的机会,在今年把自己嫁掉,省得又被他耻笑她是个没人要的花瓶。
哼!欧少颢真是不识货,花瓶就是有价值才会被人供着,让人观赏,他懂是不懂呀?
“不,东西很好吃。”她收敛愈想愈不爽的情绪,随即扬起笑容。
“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何先生追问,“要不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