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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旅馆(Motel)。
这是开车旅行的人带车投宿的地方,它是Motorist’shotel的简称,也叫Motorcourt。不知从何时起,它在韩国沦落为提供住宿和莋爱的空间。在国外,汽车旅馆大都建在城郊、城市与城市的中间地带、景点中心以及高速公路附近。而在汉城,它已变成住宅区附近比宾馆稍差,比旅馆更好的色馆。
我们去的汽车旅馆也一样。共有三十套客房,而停车场只能泊两三辆轿车。
我也宣告了自己的私家车时代,我跟爱车西西里(西西里——贤珠的施洗名)一起投宿了汽车旅馆,车牌号是汉城·罗0514(罗——我的姓,0514——贤珠的生日)。
汽车旅馆的客房虽然没有跟允京去过的宾馆豪华,但比旅馆高档了一些。
“笑死人了,把镜子放这里干吗?”贤珠好奇地望着床边的镜子笑道。
“大概是边做边看的意思呗。”
“我不喜欢你的口无遮拦。”
“人在卧室里都是动物。”
“怎么变得那么粗野?”
“将来你也会那样,结了婚说不定是你先要求:‘亲爱的,就这么睡啊?’”
“真不知羞。”
“那才是女人呢。”
“你还气我?”
“咱们之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是女孩。”
“女人也有权享受快乐。”
“到时候,我会积极的。”
“什么时候?”
“在天主面前发誓和你结婚之后。”
“真希望有那一天。”
“我总害怕。”
“为什么?”
“打破固守了20多年的纯洁,能不害
怕吗?”
“你是处女吗?”我有个恶习,心情好的时候就乱问一通。
她也十分了解我的这种性格,于是反问道:“你是处男吗?”
“做过。”
“跟谁?”贤珠笑问。
“京姬、仁淑、允京还有英兰姐。”
“几次?”
“好几次。”
“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在树林里。”
“真的吗?”
“真的,真做过。”
“真的?”看我一本正经,她也糊涂了。
“这种玩笑开不得,在严格意义上,你不是童贞。”
“为什么?”
“不是跟她们一起睡过吗?”她指的是允京和仁淑。
“睡觉和守夜是有区别的。不做和没做的意思可不一样。”
“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什么意思?”
“今天把她们的衣服藏起来的事情。”
“是为了警告她们。”
“那我也不喜欢过分的玩笑。”
“我也是因为不把她们当女人看,才那样的。”
“总之不喜欢,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行吧。”我比较喜欢用反语。
笑了笑,贤珠问道:“我跟她们的感觉不一样吗?”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这样。”我搂住她,寻找她的唇。
她侧过脸对我说:“有鱿鱼味。”
“那又怎样?”
她逃进浴室,叫我:“来刷牙吧。”她把牙膏挤在牙刷上,递给我。
我们相视着刷牙。我扮鬼脸逗她,她忍俊不禁,把漱口水喷到了我脸上,然后看着我的滑稽相咯咯笑。
“我要洗澡。”
“一会儿再洗吧。”
“怎么?”
“朋友们说,脱衣服也有意思。”
“坏朋友,我不好意思。”
“我们不是结‘魂’了吗,灵魂都结了,还有什么害羞的?”
“可是……”我堵住她的唇,来了一个深深的热吻。贤珠也开始积极起来。
真的好久没有吻过她了。
我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衬衫。我吻着她的脖子,又解开她的裙子。
她的喘气声也粗了,开始抚摸我的背。我一边热吻,一边解开她的胸衣。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你来我往几次后,贤珠仰起头发出呻吟。我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好了。”贤珠紧紧抱住我,把脸埋在我怀里。
“贤珠!”
“等等,我把气缓过来再说。”
“难受吗?”
“有点。”她喘息着说。
我希望贤珠帮我脱衣服,可是过了好几分钟,她仍然埋在我怀里喘息。
气势汹汹的玉根恢复正常的时候,贤珠开口了:“仙郎君,咱们闯大祸了。”
“为什么?”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她凝视着我的
眼睛。
我用手轻抚她蓬乱的头发,吻她:“这还叫大祸?”
“这下,咱们不得老来这里吗?这费用怎么负担啊?”
“京姬姐不在家的时候,用公寓不就
行了?”
“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就公开呗。”
“我胆儿大了是吧?”
“我不会笑话你的。女人只需要两种形象,白天是天使,晚上是魔女,我希望贤珠是那种女人。我不会有外遇的,所以希望你能同时扮好天使和魔女。”
《秘密日记》3(2)
“你真打算跟我结婚,是吧?”
“你还以为我会抛弃你吗?”
“我知道你不会,如果你抛弃我,我会死掉的,知道吗?”
“我会先自杀的。”
“我会是你的贤妻。”
“还有晚上做积极的女人。”
“可以考虑。”
“我都为你服务了这么多,你还没有
表示?”
“把这么害羞的地方都给你看了,知道我鼓了多大勇气吗?”
“你也帮我脱。”
“不。”贤珠再度躲进我怀里。我希望她能积极,但是更喜欢那份羞涩。为了唤起她的积极性,我用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又给了她一次热吻。刺激她耳垂的时候,她抚摸着我,也有了反应。不一会儿,我的上衣也掉在了地上。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皮带上,她看了看我的脸色,虽然充满爱意,但是踌躇万分。
“咱们会结婚的。”
“不。”她紧紧地拥抱我。
“没事。”
我再次把她的手放到我皮带上。她笨拙地解开我的皮带,我也腾出左手帮她。
贤珠一拉开拉链,牛仔裤就顺着我的腿落下来,我拔出脚,用脚尖把裤子踢到一边。
终于,我和她都只穿着内裤相对了。
我把贤珠拉进怀里,全身的血液好像要逆流似的,奇异的快感遍布全身。
“我要洗澡,仙郎君。”
“一起洗。”
“不行。”
“为什么?”
“该看的你都看了。”
“今天我要看所有的。”
我向踌躇不定的她耍赖。我不是突发奇想,进汽车旅馆之前我就想过了,今天彼此都得裸露自己秘密的地方。
“早知如此,就不说想亲你了。仙郎君,只许看一次。”
“你也看一次。”
“仙郎君——”贤珠跺着脚哀求道。
我难道不理解她,只当她是我的爱情俘虏吗?我一直相信如果我愿意,她会随时向我奉献一切。而我真的低估了贤珠。她的积极只是一次性的,那种积极只是在害怕失去我的极度恐惧中才表现出来。她相信我是属于她的,但决不允许自己放纵。但是对已经计划和她结婚的我来说,她的观念不能成为左右我们关系的筹码。我有能力把这份爱情升华为精神和肉体的完美结合。
我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怎么办?仙郎君,我不知道。”她在我怀里使劲儿蹬腿。
放下她,我锁好浴室的门。
“如果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就把一切包在我身上。”
“是不是就洗澡?”
“我不是把浴室当卧室的野蛮人。”
“呸——我说过你是野蛮人吗?”
“呀!”我一脱内裤,她就捂着眼睛叫唤。
“睁开眼睛。”
“不要。”她转过身。
“不是迟早都得看的吗?”
“不知道。”
“你也脱。”我去拉她的内裤。她本能地用手捂住那个地方。
“哼……哼,太过分了。”
“抬脚,亲爱的。”
“干吗这样?”
“因为我爱你。”
我从背后抱住她苗条的身体,与她身体接触的每一寸地方都传来柔软的感觉,压在她臀部的那里膨胀得快要崩裂了。
“怎么怪怪的,快放开我。”她也感到了异样,在羞耻与不安中颤抖。
我不理睬她的叫喊,粗暴地抚摸她的胸。
她转过身来,说:“咱们洗澡吧。”
“知道了。”
“你转过去。”
“真是的。”我乖乖地转了过去,虽然非常想看她,但还是强忍着,反正洗澡的时候也能看见。
“好了吗?”
“好了。”她已经穿好了内裤。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改变计划的。”
“仙郎君——”
“快脱。”
“你要知道,你有多倔。”
“我知道,快点!”
“我没法自己动手,还是你来吧。”
她似乎下定了决心,闭上了眼睛。我用力抱了她一下,然后拉下她的内裤,她仍然紧闭着双眼。
“你也看我的。”
“……”
“生气了?”
“不是。”
“那么?”
“讨厌,老是叫人干最为难的事情。”她偎在我怀里,心跳得厉害。
“感觉到了?”我在她耳边问。
“什么?”
“顶着你肚脐的那个。”
“不知道,别老问。”
“咱们洗吧。”她还在害羞。我看她的时候,她又用手遮住那里,女人的魅力还是在于隐藏。我把喷头对准她的胸部,润湿了她富有弹性的皮肤。她一直低着头,偶然看到我下体的时候,她捂着嘴笑了。
“还能用吧?”我问她。
贤珠打了我一下,然后拿起香皂。我转过身,她给我打香皂,温柔的手让我感到如痴如醉。
“前面自己洗。”
“行,就今天。”
“下次不来了。”
“走着瞧。”
我打完香皂,又给贤珠涂香皂,我的手掠过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绽开了白色的泡沫,直到最后,她还是没有放弃自己坚守的堡垒。这就是她的魅力,见面没几天就脱掉衣服的女人是无法与之相比的。
《秘密日记》4(1)
《圣经》里关于亚当和夏娃是这么说的:“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
神创造人的时候是裸体,男女裸裎相见也不会感到羞耻。贤珠和我像神所希望看到的原始男女一样,一丝不挂地洗完了澡。
我们用毛巾给彼此擦干身体,当然前半身还是自理的。
贤珠要穿上内裤。
“偷吃善恶树上的果子了?”
“嗯,好像是遗传。”
“别穿,这不仅仅是欲望,我更希望我们俩是没有羞耻的关系。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贤珠点点头。
“不过,要记住我可是夏娃的后代。”
“知道了。我先出去了,你围上浴巾再出来吧。”
“好。”
我关上吊灯,扭开床头的台灯。我整理地上零乱的衣物时,贤珠围着浴巾走了出来,灯光下的身体很性感。贤珠扑哧笑了。
“怎么了?”
“她们说得对。”
“什么?”
“她们说你的很棒。跳交际舞的时候感觉到的。”
“她们那么揉搓我,我也没办法嘛。”
“恶心。快把衣服穿上。”
我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望着她那充满爱意的眸子问:“姐姐们会不会发现咱们继续来往?”
“不知道,我很为难,英兰好像在怀疑,听说你告诉那个惠京说你有女朋友,干吗讲那些?”
“想坦白。”
“坦白有时会伤害对方,英兰要是知道我们重新开始了,会不高兴的。”
“干脆公开算了,说咱们要结婚了。”
“现在不行,说不定我们的友谊会破裂。所以只能制造假相,我间接地跟她们说明我怎么也忘不掉你,所以开始重新约会,过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
“早知如此,不见惠京就好了。”
“别太担心,我会好好处理的。”
“对,咱们的爱不能成为罪。”我抱起她开始亲吻。我扯掉了她的浴巾,她也下定了决心似的抚摸着我的背接受了我的爱抚。
我拦腰抱起她走向床边,她有些紧张:“仙郎君?”
“放心,不莋爱。”
“我相信你是全世界最有自制力的男人。”
“糟了,我改变了主意,怎么办?”我开玩笑。
贤珠微笑着紧紧抱住我,用行动表示对我的信任。
爱的苦旅开始了。我抚摸着贤珠细嫩的肌肤,用嘴唇揉搓她温暖的胸部。贤珠闭上眼睛,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知道贤珠的性感带在哪里,我刺激她的耳垂和乳投时,她很敏感,先是叫床,抓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