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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璐瑶果然想象力丰富,不过,看姜二爷时不时犯二的言行,没准姜二爷遗传了永宁侯的某些隐形基因,永宁侯本就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又看了太多的死人,正在思退的时……真有可能因此留在京城‘看着’嘉敏郡主。
这是皇上有意的呢?还是无意的?
这么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永宁侯都忍下来,随后他言行又挺荒唐,没有再碰嘉敏郡主,想来……皇上会放心一些,毕竟三大名将中,只有永宁侯实力最弱,根基最浅,绝对没能力威胁皇上的帝位。”祖母,我看祖父……”
“别跟我再提他,提他,你也滚!”
姜璐瑶立刻没自尊的改口,“不提,不提,你做得太对了,就让他一辈子酸死得了。”
“……”嘉敏郡主抿了抿嘴唇,姜璐瑶适可而止,还得再想办法,神色正经的说道:“祖母,除了秦王妃外,我还有一事想向您请教。”
“什么事?”
“杨门的太君,就是阿泽的外祖母。”
“她?”
嘉敏郡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怎么了?她不是一直不露面吗?她也为难你?”
“不是,我总觉得她太心如止水了,当年她是不是疼爱阿泽的生母?阿泽是她的唯一外孙,不说爱如珠宝,也不至于避而不见吧,难道她都不想女儿么?秦王妃在秦王府兴风作浪,旁人只会把秦王的家事当做热闹看,可太君怎么怎能不闻不问呢?万一阿泽的路越走越偏,她唯一的外孙不就……”
姜璐瑶缓缓的说道:“还是说她的性情就是如此?因为恨秦王当年逼死王妃,连有着秦王骨血的阿泽都恨上了?我原本还以为她无力维护阿泽,可如今我才明白,阿泽根本就很少见她。阿泽很在意杨家当年的冤案,在意他生母之死,可他当年才刚满月,您说他能记住什么?这些事情既然不是他外祖母说的,那是谁说的?”
“如果不是时时念叨,阿泽又怎么会记得这么牢固?”
“你什么意思?”嘉敏郡主也不由得慎重了起来,思考了良久,“我同她的关系不近不远,年轻时候曾经互相较过眉头,若是她无视阿泽也是有可能的,你不晓得她的女儿的事儿,听说杨妃的任何事都是杨帅决定的,当然也有人传说,杨帅另有所爱,秦王嫡妃是旁人所出。只是这个传言,已经很少人提起了。”
“您说杨帅能同旁人生孩子?”
“难说,男人,没一个值得信任的,没一个好东西。”
嘉敏郡主怨念颇重,不过,这则流言仿佛也证明杨门太君不大关心赵铎泽的合理性。
姜璐瑶低声道:“您多同我说说杨帅和太君的事情吧。我想听,她是阿泽最看重的外祖母,您也晓得秦王不怎么靠得住,即便阿泽是世子,但下面的弟弟太能干了,秦王难免有别的想法,阿泽呢,他的胸襟不够宽广,独占欲太强,总想抓住所有的东西,岂不知有时候他攥得越紧,越容易流失。”
“如今我们唯一的坚强后盾,除了永宁侯外,也就是杨家了,虽然杨家看似是一口枯井,没什么能力了,可连皇上都没把握能掌握戍边军,您想,八大总兵齐齐上了折子讨伐徐广利,是凭皇子,萧状元的鼓动就能做到的?杨家的根基还在,这才是阿泽真正的依靠,他身上背着杨家的血海深仇,记得生母的死,杨家的残存势力,我们要了!”
“你们要了?”嘉敏郡主失笑,又发觉姜璐瑶的认真,笑容渐渐的隐去,“好霸气啊,瑶瑶,你比我强!”
杨家的实力谁都想要,但谁都不敢伸手,哪怕是皇上都对杨家束手无策。
“不是霸气,而是这些是阿泽应得的,当年的事情宛若噩梦一般纠缠了他将近二十年,他才是最应该有资格继承杨家一切的人。哪怕对亲人的付出,也要有回报,不是吗?况且我们争得也不是别人的东西,本来就是阿泽的啊。”
“杨家还有血脉的。”
“等到小表弟长成,如果也有继承杨门志愿的话,阿泽自然会把杨家的东西交给他,我听说他是被杨门寡妇当做眼珠子养大的,不是我看不上守寡的人,我一直觉得苦守一处,心里不会太正常,小表弟身体又不好,在杨门寡妇心里,只怕是传宗接代,更胜于兵权。”
姜璐瑶深深吸了一口气,同嘉敏郡主,她没有任何隐瞒,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永宁侯府是姜璐瑶的靠山之一,嘉敏郡主也是姜璐瑶的帮手,必须让祖母他们明白,自己的想法,劲才能往一处用。
“祖母,我不恨秦王妃,真的,她是阿泽的继母,为自己生的儿子着想是每个做母亲都会干得事儿,我只会提防她……只要她不捞过界,我不会多做什么,继子想在继母身上找寻母爱,我觉得跟老虎同兔子说自己不吃肉一样可笑。不是亲生的,怎么都不成,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不过,她若是把手伸得太长,想抢走阿泽的东西,我也不会容她就是了。”
第五十四章 反击
姜璐瑶可以理解秦王妃为儿女算计继子的心思;如今她们两个站在对立面上,一旦秦王妃下手谋算赵铎泽;姜璐瑶不会因为理解对她客气。
老夫人嘉敏郡主沉思了许久,同孙女低声讲述着杨门太君的行事风格;讲述在她年轻时候的经历;最后对姜璐瑶说道:“杨家的冤案太过惨烈;人在惨烈之后,很有可能会性情大变;她的儿子都死了,我这一辈子没做过母亲;无法体会儿子冤死的心情,我只能想到;如果我有儿子;怎么都不会让他有危险!”
也许老夫人在心灵深处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骨血,她比任何人都会疼爱得之不易的儿子。
姜璐瑶听了这番话,对杨门太君有了个粗浅的认识,也是,经历了杨家冤案后,太君如果还像年轻时候的性情也不大可能。杨家很惨烈,只是因为杨帅的权势威胁到了皇帝……如果想要保持杨家血脉,低调,冷漠,无为反倒是最恰当的。
是因此,太君才忽略,冷落赵铎泽?
姜璐瑶总感觉抓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抓到,她毕竟不是万能的,智谋和见识也只比一般人稍高一点点,见老夫人脸色有几分哀伤,变宽慰了她几句,想着怎么促使祖父和祖母解开误会。
此时,赵铎泽背着&;无&;错&;小说 {m}。{qule}dU。{}姜二爷在外面等着她,姜璐瑶同老夫人告别后,回到了侯府世子夫妻居住的院落。
二太太一见女婿就笑得很开怀,整个二房上下,若论最喜欢赵铎泽的人,非二太太莫属,姜二爷只是因为赵铎泽娶了女儿,才看赵铎泽顺眼一些。
若问二太太为啥看赵铎泽顺眼,二太太会告诉你,不晓得,就同她喜欢银票似的,就是看赵铎泽哪里都好。
“疼女婿,就是疼女儿。”
二太太高举这个口号,拉着赵铎泽说起话来,面对岳母的热情,赵铎泽略略显得无所适从,姜纹瑾在一旁斜着眼睛,赵铎泽有点哭笑不得,仿佛自己抢了姜纹瑾的母亲一般。
从吃穿用度,到平时玩什么,喜欢什么,二太太都问到了,赵铎泽忍不住会想,母亲原来是这样么?
二太太从不晓得什么是客气,在她看来客气就是不把女婿当做亲近人,她越是喜欢谁,越是指使谁……赵铎泽被二太太弄得团团转,一会陪她看账本算账,一会陪她数银票,一会还要听二太太的唠叨,唠叨她有多想念嫁到秦王府的瑶瑶,唠叨儿媳什么时候怀孕,唠叨姜二爷有多爱胡闹,不满姜二爷把银子当砖头扔……
赵铎泽对二太太比对姜二爷还有耐心,无论二太太说什么,他都能接得上,两人一起数银票的样子,姜璐瑶在旁边看着眼睛有点酸,这两日她也从旁打听到赵铎泽以前做过的混账事,不仅通房什么的不少,以前他发脾气的时,总会以打死人收尾。
如果把赵铎泽以前做的事情都曝光,他在京城名声许是会更糟糕,由此可知,秦王妃固然不管赵铎泽的事儿,但还是帮赵铎泽隐瞒了一些恶名的。
不过她这么做也不见得是好意,也许是怕赵铎泽太混账,她这么做母妃的不能不管。
“岳母,赶明儿我把我的银票也给你,你帮我攒着。”
“这可不行,你的银票得给瑶瑶。”
“没事,我把大部分的银票给瑶瑶,剩下的您得帮我,你晓得我爱花钱,将来瑶瑶万一不给我银子使,我到你这来取。”
“算了,不是我的银票,数起来没有意思呢。你先跟我说说,为何瑶瑶会不给你银子使?我家瑶瑶处事公允,心肠最软了,要是她不给银子,那就证明你犯了错。”
“……”
赵铎泽捂着额头,拍马屁拍马腿上了,敢情岳母大人也是由自尊心的,不是自己的银子,不要啊。
“小妹。”萧灼华按照姜家的习惯,称姜璐瑶为小妹,按照姜二爷的话说,亲近。
萧灼华仔细看了看姜璐瑶,又看了眼同岳母相得极好的赵铎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兄长是绝对不会做到像赵铎泽这样侍奉岳父岳母。
在此时,萧灼华有了几分的释然。
“我可从没想到秦王世子会是这样,方才他背父亲回来的时候,父亲的口水都侵蚀了他衣衫,他可一点也不嫌弃父亲,亲自把他送到床上,又是拖鞋,又是给父亲盖被子,儿子只怕都不一定能做到。”
“……”
姜璐瑶抿嘴一笑,毕竟丈夫给力孝顺,身为出嫁女很自得,“嫂子莫要夸他,他也就这点好处了,嫂子不知,我进了秦王府才晓得,什么叫混世魔王,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
“我看世子爷眉宇间的阴郁少了许多,他幼年丧母,继母再如何也不如生母,虽然他是秦王带大的,可秦王哪懂得养儿子?秦王一定是一位严父吧。”
“我也说不好。”
姜璐瑶叹息道:“我也不瞒嫂子,秦王府真真是一座大麻烦,看着哪里都很正常,可偏偏又透着几分诡异。不是见他还不错,我怎么都不会嫁进秦王府,世子妃虽是富贵,可我在娘家也不愁吃喝,过得更为自在。”
萧灼华握住了姜璐瑶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总是你和世子爷的缘分,小妹,你是个聪慧的,我不用多说什么,王府的事儿,我知晓得不多,可我提醒你,一切小心为上。”
萧灼华顺便给姜璐瑶把脉,眉头微皱,“你在成亲前,我给你开得方子,一定要继续用,还有一点……行房时……”
她靠近姜璐瑶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姜璐瑶还没怎样,萧灼华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我记得了,多谢嫂子。”
在姜璐瑶出阁前,萧灼华就跟她说过,姜璐瑶身体虚寒,想有子嗣不能一蹴而就,需要搭配一些补药和更容易受孕的姿势,姜璐瑶本身就会算排卵期,再加上萧灼华的帮忙,她对有儿女是充满信心的。
……
晚膳时,姜二爷被儿子和女婿簇拥着,喝酒喝得很畅快,直到天色很晚了,赵铎泽才带着姜璐瑶依依不舍的离开永宁侯府,萧灼华送姜璐瑶时,提醒道:“三日后是四房四堂妹的婚期,你来送嫁么?”
“我会回来。”
姜璐瑶点点头,赵铎泽把斗篷披在姜璐瑶肩头,对萧灼华拱手道:“但凡岳父,岳母的事情,还请嫂子不要客气,尽管告诉我。”
萧灼华笑了,屈膝道:“好。”
眼见着赵铎泽小心体贴搀扶姜璐瑶出门,萧灼华心里暖洋洋的,姜表妹即便嫁了个麻烦缠身的秦王世子,依然过得很幸福,秦王世子只比姜纹瑾差一点点哦。
“灼华,回了。”
姜纹瑾大大咧咧的跑过来,围着萧灼华转悠了两圈,嘿嘿一笑,俯身把她抱起来,快步向屋里走去,妹夫给妹妹披了一件外衣,他可是路都舍不得让爱妻走哦。
一路上萧灼华虽是略有挣扎,但也羞红了脸庞依偎在丈夫怀里,按照姜二爷的话,根本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