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雅也很是震惊,呆了一下,她将蛋糕轻轻放在窗台,拉着风华悄悄回了自己家。
吴语卿:跟你去新加坡?那我先生怎么办?我们毕竟都十年的感情了,更何况你们这种富家少爷本来就是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半老徐娘呢?……什么?对我一往情深,哈哈哈……
连可铭眼中渐露愤怒,吴语卿依然快乐地打着电话。
吴语卿:……行!我等着你的行动,我要是看清了你的心,或许会考虑和他离……
“怦”电话掉在地上。
转过身的吴语卿惊恐地看到了门外眼中冒火的连可铭。
“哗啦怦”窗台上的生日蛋糕被连可铭一怒挥下楼去。
5。苓芷山 日外
清晨,风雅背着古琴带着风华又上了小草亭。
她们惊讶地看到:山崖上,连可铭迎着冷峭的晨风孤独地站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山下。
山下:凌旷下车为吴语卿打开车门,吴语卿拎着行李坐了进去。
车子延着山路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6。小轿车内 日外
凌旷:怎么样?呼之即来,终于看到我的真心了吧?
吴语卿:现在还说这个,人家心里还难受着呢。
凌旷:怎么?旧情难舍?
吴语卿白了他一眼:毕竟那么多年了呀。(叹口气)可铭什么都没说,我们手序办的很平静,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原来是那么深沉和豁达,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凌旷:你,不会后悔吧?
吴语卿: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只是觉得我们性格合不来,但可铭真的是一个好人!
凌旷轻轻搂住吴语卿:好人,他是好人是好人。好了,都结束了!我们回到岳缘就立刻办手续,我要为你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怎么样?
吴语卿刚刚露出微笑,无意中透过车窗看到山上站着的连可铭。
吴语卿难以名状的伤感油然而生。
7。苓芷山 日外
连可铭同样伤感地目送小汽车渐无影踪,突感无限的落寞。
身后幽婉的古琴声渐起。
连可铭回过头看到:风雅在草亭中专心抚着一曲《唐多令》,小风华将炉中香燃起。
青山霭霭,惟有那空灵之音打破清寂,回荡在山谷间。
插曲:宋&;#8226;吴文英《唐多令》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都道晚凉天气好,有明月,怕登楼。
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燕辞归,客尚淹留。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
余音渺渺,风雅似在沉思。
一抬头,连可铭侧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显然已平静了一些。
山路上走来三个人:凌瀚抱着凌珑,和曲盈一起向草亭走来。
曲盈:好纯净的一曲《唐多令》,没有一丝杂质,你一定就是风雅!
风雅惊讶地缓缓起身。
曲盈微笑着走近:你好!我是曲盈,这是我先生凌瀚和小女凌珑。三年前你向灿影集团投的曲谱被选中,但是我直到今天才找到这笔奖金的主人。
风雅恍然而喜:噢,原来是这样,您就是曲小姐,见到您我真是太高兴了,还麻烦您这么老远亲自给我送来。我,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曲盈搂住风雅的肩,扶她坐下:什么曲小姐曲小姐,叫我盈姐就可以了。
凌瀚将凌珑放下来:(看到了连可铭)哎?那位好象是?连可铭!对!是叫连可铭!
连可铭愣愣地往这边看,看到凌瀚甚感惊讶,忙起身快步走过来,凌瀚赶快迎上去握手。
连可铭:凌先生,怎么会是您呢?太意外了!
凌瀚:哈哈,原来你生在这片福地呀,难怪雕工那么精巧。苓芷山我是早有耳闻啊,特意陪爱人来看看,怎么样?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做导游啊?
连可铭:好!好!您太客气了,我先陪您到山上看看几处晋代的石刻遗迹。
凌瀚:好啊!盈盈,我和可铭到山上转转,你和风雅在这聊吧,看好凌儿啊。
曲盈挥挥手:你们去吧。(向连铭打了个招呼)来,凌儿,认识一下小哥哥。
凌珑很大方地向风华伸进手:你好,我叫凌珑,你可以叫我凌儿。
风华友好地笑了:我叫风华,很高兴认识你。
风雅:小华,带小妹妹去采花吧,别让妹妹摔着。
风华:好!走,我带你去那边玩。
两个孩子跑到附近林中,曲盈和风雅聊起了国乐。
8。苓芷山林中 日外
风华和凌珑蹦跳着在林子里穿行。
风华:来,咱们采蘑菇吧,我教你,这种和这种都可以采,那种太鲜艳的有毒绝对不能碰。
凌珑好奇地弯腰看着风华将一朵朵蘑菇摘下来往随身带的布袋里放,也颇有兴致地学着风华一块采起来。
一会袋子就满了,两个孩子兴奋地又笑又跳。
风华:太好了,回去我让妈妈给咱们做蘑菇汤喝,可鲜了!
说的凌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风华:呀!你渴了吧,我给你摘点杏,树上可多了。
凌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风华三五下就上了树,接着树上噼哩啪啦掉下杏来。
风华:凌儿,捡呀,捡呀?别一会儿给踩瘪了。
凌珑仰着头往树上看:可是,我拿什么东西装呀?
风华:哎?你把裙子兜起来不就成了吗?
凌珑:啊,对啊,好!
凌珑捡起杏往裙子里放,忽然她看着风华高高在上觉得很是羡慕,不由跃跃欲试。
凌珑:小华哥哥,我也想到树上去。
风华:那可不行,太危险,而且你是女孩更不行了。
凌珑(自言自语):谁说的,我不信,我就要试试。
凌珑将裙子里的杏放在一棵树下,用小石子围起来,然后抱着一棵小树干开始悄悄往上爬。
风华觉得弄的差不多了,从树上跳下来,一眼看到树下的杏,但不见凌珑的身影。
风华:凌儿?凌儿?
凌珑:我……我在……在……啊!救命!
“咔嚓“凌珑抓着的树枝断了,一只小短箫掉在地上。
风华大惊,几步蹿到树上搂住凌珑:凌儿,抓住我,别怕啊,我带你下去,抓紧!
风华揪着树枝,将紧抓住他的凌珑危危险险地带到地面,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风华捡起地上的短箫:嗬!真精巧啊,呀!箫身上有气口,还可以当笛子用呢,给,凌儿!
凌珑接过来:这是爸爸特意给我做的,叫横吹笛子竖吹箫,呀!摔掉了一块,怎么办呀小华哥哥。
一小块竹子被蹭去。
风华接过看了看:没事,我在这儿刻上一只小黄鹂就看不出来啦,放心,一会儿就刻好。
凌珑:黄鹂?
风华:是啊,我妈妈最爱听黄鹂鸟叫了,所以我也好喜欢。
风华看着惊魂未定的凌珑小脸上蹭的几块黑,不由笑着用袖子帮她抹。
风华:看你的脸就象小花熊,我帮你擦擦。
凌珑:啊呀!(吓得风华赶快住手)小华哥哥破了,流血了。
风华的左腕被树枝剐出一道淤血,月牙形的伤痕。
风华:没事儿,你没摔着吧?
凌珑摇摇头,掏出手绢要给风华包扎。
风华有些扭捏地推辞:不用不用,我们男孩不怕!
凌珑(一本正经地):我要告诉妈妈,小华哥哥为了救我把胳膊弄破了,我的脸也弄花了。
风华马上阻止:哎,不要不要,说了妈妈会担心的,我马上帮你弄干净啊?
凌珑扬了扬小手绢:包上,妈妈就看不见了。
风华没撤了,只好把胳膊伸直,凌珑认真给风华包好。
山中传来空灵的箫声,响彻幽谷。
小凌珑在林间空地上翩然起舞,如同美丽纯净的小蝶一般飞扬着,小风华伫立在一边吹箫……
箫管上刻着一只漂亮的小黄鹂。
9。连可铭的家 晚内
餐桌上摆满丰富的家常菜,连可铭为凌瀚和曲盈倒酒,风华和凌珑用樱桃在盘子里摆着图案。
连可铭:来,两位贵客尝尝,这是本地最富盛名的“月露”。
凌瀚:好名子!今天真把可铭累坏了,陪着我转到现在都没歇会儿,哎呀,这里真是太漂亮了。
连可铭:哪里哪里,和您同游真是长见识,平时司空见惯的东西被您一讲仿佛就有了灵气似的,我这个本地人真是惭愧的很呐。
凌瀚拍拍连可铭的肩:可铭,说实话,你确实应该好好琢磨琢磨这儿的一石一柱,这样你的艺术品才会有生命。
曲盈:又给人上起课来啦?
大家笑起来。
凌瀚:哟,小华的这个造型真别致呀!
风华面前的小盘子里,用酒杯和樱桃居然摆出春秋时楚王的桃花樽的样子,象模象样的。
凌瀚和连可铭惊讶的围过来看,凌珑也跪在椅子上伸头看过来。
凌瀚:小华,你可真有想象力啊?
风华:我从连叔叔的书上看到的,玻璃的比青铜的还好看。
凌瀚和连可铭互望一眼:你还知道青铜呀?
风华点点头,从造型上挑一颗最大的樱桃递给凌珑:凌儿,给!最大的给你。
凌珑张开小嘴,风华喂给她吃。
凌瀚:为什么玻璃的好看呢?
风华抬头一笑:因为它好清澈,都可以看到对面的樱桃啊。
凌瀚一震(内心独白):是的,它好清澈!我从来都是用名贵的材料设计却忽略了其它材料的特质,这孩子不简单啊!
风雅端了一盆鲜蘑汤从厨房出来:汤来啦,开饭!
一片欢笑声。
10。岳缘市辛霏宅 日外
阳光明媚地照在绿草坪上,一男一女两个漂亮宝宝在草地上玩过家家。
花园中仿古的凉亭里,辛霏、曲媛和隋智睿阮景暄夫妇正在谈天。
曲媛给大家倒上茶:我可没有我姐的手艺,你们凑和着喝吧,我姐出国一年多了,要想看她的茶艺呀,只怕还得等很久啊。
隋智睿:说来也怪,你们姐俩居然没有一点共同地喜好,从小到大还老有的说,好的不得了。
曲媛:哎!羡慕吧?你们男生就不行,智行被你吓得大学后就再也没回国。
隋智睿:瞧瞧这法官的一张嘴,怎么是被我吓的?对他管得严厉点那也是为他好。
阮景暄:可是智行确实好几年没回来了,上次还是咱们婚礼那天呢。听说他想在新加坡定居,好象工作都找好了。
隋智睿:说起来就可气!明知家里的劲峰刚步入正轨,不说回来帮忙还要在外面游荡,妈已经骂过他了。
辛霏:你们这个书香门第都快赶上我家的教育方法了,就差举起棍子来了。
大家大笑起来。
辛晴追着隋枫跑过来。
隋枫:妈妈,妈妈,小晴打我,快救我!
辛霏赶快上前抱起隋枫(对辛晴):小晴,怎么回事?这么不友好?
辛晴很生气地扬着一叠彩色纸:爸爸,他说这是我,丑,丑,小晴才不是这个样子。
画纸上七扭八歪的小怪人,穿着辛晴今天穿的粉裙子。
四人大人看着瞪着眼睛的辛晴和怯怯的隋枫,不由大笑起来。
11。苓芷镇艺术团 黄昏内
排练场传来“哗啦啦”的一阵响。
穆晨星:起来!再来!怎么那么笨呀?这都练了多少次了?
其它演员都下班了,排练场只剩穆晨星和风华两人。
一些木椅子倒在一边,四岁的风华趴在地上委屈地哭起来,白色的袜子上已渗出点点血迹。
穆晨星吼叫:哭什么哭?象个女孩一样,快给我起来接着练!
风华站起身去将几个椅子费力落好,小心翼翼地爬上最高的椅子,又提心掉胆地竖起了倒立。
穆晨星拿着个细棍上前敲敲风华的腿和臀:伸直伸直,就这样,我不说停不能下来!
穆晨星走到窗边抽起烟。
化至:
手上的烟快抽完了,只听身后“哗啦”一阵椅子倒蹋的声音。
穆晨星回头,风华又摔到地上,被椅子腿磕得直流血。
风华的泪在眼眶中打转,他有些惊恐地看着穆晨星一步步走近。
穆晨星:这才多久啊?一刻钟都坚持不了?是不是被你那个新爸爸教得越来越笨啊?
排练场的大门被猛地撞开,风雅含着怒气站在门口。
风雅跑过来抱起风华,心疼地看着他腿上流血的伤口。
风雅:晨星!你每天都是这样逼小华的吗?难怪他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