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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相约在迪司松咖啡屋见面。以前,他们就经常在此喝咖啡,今天也不例外。然而,她却因有事,迟迟没有到场。最后,他气得把咖啡杯一摔,甩上门就走了。还差点因这事,跟别人打起来。
回到家中,他喝了十几瓶啤酒,后死死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下午3点。
醒来时,他晃晃荡荡地来到客厅,发现桌上躺着一张纸条。
看后还是没有消气,反而是火上浇油。
“他妈的,跟老子说谎话啊!看我晚上不整死你。”说着,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也没有吃饭,只是呆呆的坐着,等她回来。
“哈,你起来啦!”她放下包,走到他的跟前,笑着对他说。
“嗯,是呀。昨天……”
“不是跟你说了吗?”说着,就带上肚兜,准备去做饭。
“你别再跟我瞎扳,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你昨天跟谁约会啦!”
“哦,我跟我们上司谈公事去了。”
“真的吗?”
“对呀,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啦,横武?”说着,就走了过来,将身体投进他的怀里。
“你滚开。”
“横武,你今天是怎么啦?”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哎呀,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呀!这不,横武也心软了。
“好,好,好,我原谅你了。”
“什么叫原谅,我又没有做错事。”
“好,好,好,你没做错事。”
“不行,这些还不够,你得补偿我一下。”
“好,我补偿。”说着,就迅速的亲了她一下。他刚把头摆过去,又被她拦住了。
她抱着他,甜蜜的吻着,完全投入到了情景之中,眼睛里空无一切。只有他暖暖的、尖尖的、滑滑的舌头, 在彼此口中欢快地跳着舞蹈。
To be continued——
这样幸福的日子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然而直到那天。
“横武。”声音听上去非常温柔。
“嗯!”
“从我们交往那天到现在,也已经快2年了。”
“嗯,是呀!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们是不是该结婚啦!”
“结婚?”
“是呀,结婚。”
“我可从来没想过我们要结婚。”
“那我们又为什么要交往。”
“玩玩而已啊!”
“玩玩,哈哈,玩玩。”
“你笑什么。”
“我笑我瞎了眼,会爱上你。”
“这很正常啊,有多少女人看我一眼,就爱上我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明星、富豪?”
“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我。”
“既然你什么都不四,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请求呢!”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你不喜欢我,可我喜欢你呀!”
“你难道不知道爱情是要两相情愿的吗?”
“我不管,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
“可是这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她,她是谁。”
“一个*。”
“一个*比我还重要吗!”
“可是她要我负责,不然就去告我。”
“岂有此理,哪冒出这么一鸡,我去剁了她。”
“你不要这样。”
“好,我不这样,那你跟我结婚。”
“我为什么要。”
“你说,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曾经有,可现在……”
“为了什么。”
“你和你上司。”
“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只是商谈公事。”
“反正是这样,你以后不要缠着我了。”
“要不你答应,要不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就举起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屑一顾地说。
“好,横武,算我看错你了。你以后可别后悔。”说着,就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满地。
他当时吓傻了,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右边的病床是她的,用白布盖着,她……死了。
不一会,有几个警察走过来问话。当然,他是昧着良心说的,警察放过了他。
没过多久,他又交了一个女朋友,他们迅速相爱,很快就同居了。
那天,他俩都在房里睡觉。半夜,灵君(新女朋友的名字)突然惊醒,她推了推睡在旁边的横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横武睁开朦胧的睡眼,含糊地说,“怎么啦?”
灵君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门。
“门没什么呀,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看,它在动。”她小声地说道。
“风吹开了吗,去把它关上,不就够了。”说着,就推了推灵君。
“我不敢,还是你去。”她小声地说。
说着,他就穿上拖鞋,锁上了门。
睡了没多久,门又开了。
“你确信你关好了吗?”
“对呀,难道是锁子坏了?”
说着,就走到门前,检查了一番。“咦,没坏啊!”
“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冷颤。“这事有些蹊跷,难道是她。‘好,横武,算我看错了你。你以后可别后悔。’”
“灵君,我们明天搬出去吧!”
“嗯!”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收拾好了行李,搬到了离那有100多公里的一套公寓。
跟往常一样,横武的工作量出奇的多。他是老师吗,每天都有几十本作业等着他去批改,还有那三、五个调皮学生等着他去教导。我在此真要庄重地对你们说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下学期开学之后,也不短了,短短的30天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又迎来了学校的第一次模拟考试,即摸底考试。
提到考试,就令我头疼。其实不仅仅是我,所有的学生都这样。说到这我就想唱一首歌:这次是你让我伤了心/才会被惩罚断了情/让你我找一个确着的理由/原谅我俩的私心……
歌到此已经结束,然而我们的应试教育何时才能有一个终结!
今天,也不例外,他又在加班。他看了看表,“哇噻,快十点了。我得马上回去,要不得挨骂了。”
十点对我们学生而言,当然不算什么,刚刚下晚自习,如果精力充沛,还可以再搞一两个小时。可是,对老师而言,那就是惨啊!黑压压一片,除了街道上昏暗的几盏破灯,衬托着那微茫的光亮,还不如那胸有成竹的萤火虫呢!
这时,横武的手机突然震动了,震得他直发麻。学校里有规定,教师、学生在进入课堂后,一律得关机。然而,他却没有。所以,他是一个不遵守纪律的坏老师。
电话接通了,但是没人回话,最后只听“啊……”的一声,横武预感到灵君出事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了楼,驾起他新买的超音速赛车(当然是脚踏的),火速飞往目的地。
回到家中,只见灵君躺在地板上,周边流满了鲜血。脸上带着惊愕的表情,手僵硬的指着房门。我想,她是在暗示什么。
当晚,他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奇怪的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且他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很平静,只是默默的回想着以前和她(上任女朋友)的一些生活片段。
他不愿相信世上真有什么鬼神,他也不愿意相信世上真有什么解不开的凶杀奇案。但是事实已摆在他的面前,使他不得不向它折服。
To be continued——
一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可是没有任何事发生。然而,在第二个星期的第三天,和上任女朋友死的日期是一样的,难道是鬼神附身。
他熟睡着,突然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擦了擦朦胧的睡眼。忽然发现,他的床边站着一个人。他当时就吓坏了,用被窝紧紧的包住了自己。额上的汗珠,一粒一粒地往下滚。
“你是谁?”他颤颤抖抖地说道。
“我是谁,我还要问你呢!”她冷冷地说道。
“难道是你?”
“嗯,是我。”
“你不是死了吗?!”
“死了就不能站在你的面前吗!”
“可为什么我看得到你,哦,对了,还有灵君。”
“你是说你那个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都知道。”
“那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
“嗯。”
“好,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要让任何人享有你的肉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
“都是跟你学的。”
“啊,快3点了,我得走了。”
“为什么要走?”
“再不走,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不是更好吗!”
“好?你能收留我一个死去的人吗?!”
“我当初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爱我,我现在真的很后悔,真的很难过。”
“你别说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能再为我唱一首歌吗?”
“嗯,可以。”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这是一个多美丽遗憾的世界/我们将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我从远方赶来/赴脸一面之约/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象夏花一样绚烂/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不虚此行呀/惊鸿一般短暂/开放在你眼前/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一路春光啊/一路荆棘呀/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
“你为什么要唱这首歌,告诉我,你是不是没有死。”
“嗯,对,你真的很聪明,可我现在就要去了。”
“为什么?”
“我得了疾病。”
“什么病?”
“是心病,你永远也医不好。”
“就为了这个你要去寻死。”
“嗯!”
“不能,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不行,这样我就对不住灵君了。”
“灵君……她还没有死?”
“看你兴奋得那样,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
“不,我不要你走。答应我,不要去死。好好活着。”
“好,我答应你。”
然而,她还是跟我说了个美丽的谎话。离开我们一星期后,有报道说,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在某一风景区跳崖身亡了,临走前满脸还挂着甜美的笑容。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但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