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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只有葛绍听到了,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叶明锦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寻找波动的源头?什么波动?”
周远闻言抬头,他也一直有注意他们口中的话,只是不清楚。葛绍便将异兽出现的原因简单做了解释,中间隐去某人的重生。许攸琦默默听着,抬眼看到了狐小九可怜的样子,便起身拎回来。
“喂,阿琦。”周远怀里一空,顿时有种失落感。狐小九则满意了,欢腾的扑过去蹭,“老大~”
“哎,”许攸琦抓着它的前爪,认真的问,“我真是你老大啊?”
狐小九继续蹭,“真的啊,我不会闻错的!”
许攸琦肩膀塌下来,“好吧,你以后有时间多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尤其是我得罪过谁,免得我死的不明不白。”
狐小九乖乖点头,“嗯!”接着看向葛绍,不确定的问,“他不会抓我吧?”
“放心,有老子照着你他不会对你怎样,”许攸琦说着斜眼看过去,“对吧,葛少爷?”
葛绍含笑点头,“填房说什么就是什么。”
“……”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天色渐亮,纷纷起身离开了。许攸琦睡了一路,下车时意识还很模糊,整个人都挂在葛绍身上,后者只能认命的将他扛上楼扔在床上。
“喂,”葛绍低头拍他的脸,“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许攸琦一副任人宰割的仰躺着,迷迷糊糊,“你脱……”
葛绍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暗道了声祖宗低头动手,许攸琦微微侧着头,睫毛弯着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皮肤细腻,锁骨很深,随着解开的衣扣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葛绍紧了紧喉咙,忽然觉得有些无法移开视线,手已经下滑到了皮带扣,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紧张,心跳也随之加快,他清楚这代表什么,所以暂时没动。许攸琦已经沉沉睡去,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低头近距离看着这张脸,这张脸干净清秀,五官出奇的协调,虽然并没有多么容色过人,但就是让人心生好感,他不禁有些愣神,脑海中不期然闪过先前被水麒麟攻击时这人惨白的样子,他的心一紧,随即叹了口气,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
“我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你……”他喃喃,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许攸琦似乎对这个很熟悉,竟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口,葛绍只觉好气又好笑,心中一动,舌尖慢慢探了进去,勾着他的舌轻轻搅了起来。
许攸琦喉咙里极轻的“嗯”了一声,舌尖微动下意识开始回应,葛绍呼吸一窒,立刻吻的深了些,撑在床上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放弃的下滑抚上了他的皮肤,不轻不重的揉捏,直到这人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才猛然惊醒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呼吸重了些,身上某个器官也因早晨而开始变得精神,他抬眼看去,床上人的呼吸有点乱,嘴唇因刚才的亲吻染了层漂亮的水色,他的衣服只脱了一半,衬衣大开,腰身劲健,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垫,弯着一个诱人的弧度。
葛绍盯着他看了半晌,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和他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儿他心底一颤,急忙开门出去,仰头靠着门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冲个澡,冷静一下再进去。这下完了……他想,他玩了这么久还从未如此渴望的想要得到一个人。
——我早说过你总有一天会因这样的人陷进去。小心点,搞不好你也像我一样喜欢上直男。
事实证明叶明锦一语成谶了。
他从浴室出来时许攸琦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看了一眼,冷静的过去继续帮他脱,这人穿着衬衣,他只能将他抱起把它扯下,许攸琦鼻腔里顿时都是他的气息,在睡梦中下意识抓住了他的睡衣,向那边蹭了蹭,轻声喃喃,“小白……”
某种熟悉的钝痛再次从胸腔涌上,葛绍的手猛地一顿,接着强行将这份悸动压下了,他不禁微微皱眉,这种无法控制的事让他觉得很糟糕,目前所知有可能了解事情原委的只有两个,一是凌玄,二就是狐小九,凌玄肯定什么也不会说,所以看样子他近期要找狐小九好好谈谈了。
许攸琦抓着他的手仍没有松开,反而又向那边蹭了蹭,葛绍觉得体内的欲望又有上涨的趋势,急忙掰开他的手将他重新放回床上,他盯着依然没脱掉的衬衣,无奈的揉额头,开始思考究竟还要不要继续,而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瞬间撕开了安静的空气。
许攸琦猛地惊醒,“呼”的坐起身掏手机,“喂,豆豆,什……喂?”他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皱眉,“搞什么……”说着他的声音又模糊起来,打了个哈气闭眼将碍事的衬衣脱了,再次倒回去,翻了个身又急忙睁开眼,猛地坐起瞪着葛绍,“你在这里做什么?”
“……”葛绍尽量维持着笑脸,一字一顿,“我在帮你脱衣服。”
“哦……”许攸琦应了声,半闭着眼将皮带扣解开,拉开拉链,淡定自如的脱了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拉过被子一裹,对僵住的某人挥手,“去买早餐,我饿了……”
“……”免费观看脱衣秀的某人默默握紧了拳,忍着冲过去掀被子的冲动,强迫自己一步步走了出去。
许攸琦并没有睡多久,因为他确实饿了,很快便裹着睡衣飘出来吃早点,他迷蒙状的看着对面的人,“你一会儿要去我家?”这次的事件离许家最近,所以协会临时在那里建了办公室。
葛绍点头,“你要去么?”
“嗯,”许攸琦声音模糊的说,“我想回去找几本书。”
“那好。”
二人快速解决了早餐,许攸琦又去洗了把脸,然后便向青灵山出发,因为是周末,许攸禅也在许家,正指挥着人搬东西,葛绍看了一眼,立刻一怔,“……穷奇?”
许攸禅闻言回头,“来得正好,过来看看。”
二人便快速上前,许攸禅简单介绍,“这是我们昨天在警察搜山前发现并运来的,而且发现的时候穷奇已经死了。”他说着将它身上的布全部掀开,许攸琦就站在穷奇的脚边,布掀开后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它锋利的爪子,那上面还沾着不少血迹,他乍然看见,瞳孔骤然便是一缩,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
葛绍首先发现他的反常,“小琦,怎么了?”
“是它,”许攸琦喃喃,“我就是被它杀的……”
那二人一惊,急忙看他。许攸琦和他们对视,脸色有些难看,“绝对没错,就是它杀了我。”
……
“所以……”豆子坐在床上弱弱的看着某神兽,“你受了很重的伤,但是没有完全修养好就出来了?”
水麒麟点头,“我闻到了仇人的味道,不杀他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无暇顾及其他便急忙跟来了,我们麒麟的角蕴含了大部分灵力,世人都说凤毛麟角不是没有根据的,当年他折了我的角,害我这一身的修为也跟着去了八成,还好最后有仙草救命,才让我得以重生。”
“哦……”豆子继续弱弱的道,“你说你这几百年一直在养伤,所以现在出来到了那个什么……”
“发…情期。”
“哎,对,就是这个,”豆子点头,纯洁的看着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你身上的气息很熟悉,”水麒麟弯腰凑近他,“具我所看你身上原本还有一个灵,但被原主收走了,而原主身上有我们神族的气息,再加上你本是仙体'注',对这种气息能完美的吸收。”
豆子似懂非懂的点头,“……所以我现在身上就有了你们神族的气息了呗?”
“对,”水麒麟盯着他的眸子,“而且很干净纯粹。”
豆子被他盯得脊背发凉,伸爪子,“……然后?”
“很适合作伴侣。”
“……”豆子说,“那啥……我是人类,你是神兽,我是男的,你是公的,你觉得……”
“无妨,”水麒麟打断他的话,“我们对此不看重,全凭喜好,而且我们此生只寻一个伴侣,不会再找其他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放心才有鬼了……豆子顿时欲哭无泪,看着这位神君又靠近了些,小心肝一颤,急忙扯开嗓子喊,“救……救命!妈,你点快来啊,妈——呜呜呜,你儿子我要清白不保了啊啊啊!”
“没用的,”水麒麟道,“我布了界结,没人能听到你我的声音。”
豆子立刻噎住了,僵了半晌开始翻手机,接着抹了把小眼泪,“有信号,我就知道就算你再厉害也敌不过高科技……”
水麒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只见这人狂按了几下将那物放在了耳朵旁,他凝神,只听那里面传出了一阵铃声,接着竟传来一个人声,他急忙夺过,手上用力咔嚓一声将那物捏碎了。
豆子嘴角抽搐,僵硬的看着报废的手机,“你……你干什么!”
“灭妖孽。”
“……”豆子抖着手,哆哆嗦嗦从床头柜摸出一把蝴蝶刀,打开后目光诚恳的看着某神君,“那什么……其实发…情期还有一个法子能解决,而且是一劳永逸的。”
水麒麟挑眉,“什么法子?”
豆子的目光更加诚恳,声言发颤,“我给你切了吧……”
“……”
“真的,我们这里很多宠物都是这么弄的,不骗你……”
“……”
28、束魂
“阿琦,你没看错?”许攸禅问。
许攸琦点头,“我的意识消失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一只利爪,绝对不会认错……”他说着垂首摸了摸穷奇的前爪,这个从身后刺出将他整个胸膛都抛开的爪子上还带着少许未干涸的鲜血,虽然已是毫无生机,但此刻仍能感受到活着时的锐利和危险,他看着这只上古异兽,一时感慨万千,眸子有些深。
葛绍揉了揉他的头,上前查看,穷奇的身上都是剑伤,而且一看便知是利剑所为,伤口到处都是,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他微微皱眉,抬头看许攸禅,后者和他对视,“怎样,很惊讶吧,这些伤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可穷奇毕竟是四凶之一,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宰的?”
许攸琦微微回神,敏感的问,“所以那个人很厉害?”
“不止,喏,”许攸禅说着向旁边走了几步,指着穷奇脊背上的一处剑伤,“你们看这里。”
二人闻言凑过去,那道伤口深而长,几乎横过了它的整个脊背,深至白骨,周围还有些发脓,葛绍再次皱眉,“这是旧伤。”
“对,我找二叔看过,这道伤是迎着穷奇而去,直接从上劈下,”许攸禅说着比划了一个动作,看着他们,“非常干净利落,而且与现在的这些伤口一样,是同一把利剑造成的。”
葛绍不禁眯眼,“也就是说那人之前就遇上了穷奇,但没有杀了它。”
“嗯,可能中间发生了什么,总之穷奇成功逃了,直到后来在某天重新和他遇上才遭了毒手,”许攸禅扭头看着穷奇的惨状,声音沉了些,“但这次那人明显没有让它好过……”
葛绍轻轻点头,没有开口,许攸琦知道他们的意思,那人明明有实力让穷奇一击毙命,却选择了一个如此残忍的方式将它折磨致死,仿佛要将它千刀万剐才甘心。
许攸禅看着这只四凶之一,没有再说什么,把布盖好挥手让人抬下去,许攸琦眼看着上辈子干掉自己的罪魁祸首一点点隐去身体,不禁问,“哥,查到是谁干的了么?”
许攸禅摇头,“还没有,不过据发现的人所说赶到时穷奇的尸体还很热,显然刚死不久,但他们却没有在现场发现它的魂魄,所以我们怀疑很可能是日本的阴阳师干的。”
“做式神?”许攸琦对这方面了解的并不多,有些困惑,“这样可以么?”
“可以,”葛绍说,“式神是经过一些特殊的仪式认主的,一但认主式神便为之所用,这个过程分自愿和不自愿,若不是自愿灵体会受到强迫手段,手段往往很残忍,若还是不行他们往往会选择杀了灵体,役使魂体,普通以剪纸行形,可以利用符咒控制所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
“所以穷奇的魂魄被他们拿去做式神了?咦,有点奇怪。”许攸琦看向葛绍,后者对他笑了笑,点头。
许攸禅不禁问道,“什么?”
“我们遇上了仓桥家的人,”葛绍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他先于他家的人出发,近期到的这里,即便土御门和仓桥家那些人能精准的确认波动的位置提前到达乐商市,寻找和追捕穷奇也要耗费大量时间,而穷奇身上的旧伤明显在更早之前,两者时间有点对不上,所以是他们的可能性很小。嗯……我们可以认为这附近原本就有个阴阳师,事情发生后他便立刻赶来又恰好遇上穷奇,接着就有了后来的事,那几天你们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