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他身后,一抹淡青的身影悄然浮现,“那只猫?我以前是喜欢那样的人吗?”
'鼠猫'重阳·;菊怨
更新时间2007…12…6 9:39:00 字数:1389
最后一笔轻勾,展昭搁下手中的笔,轻吁了一口气,低头吹了吹,让墨渍干得快些。然后转头望向窗外,天光虽已亮起,但还算早,只是错过了平日练剑的时辰,但总算把手里的宗卷都整完,空出一日假来,陪那上窜下跳几天的大白耗子到山上走走吧。
抬手将案几收拾好,却听得门扉一响。白玉堂正抱着几枝开得鲜黄灿白的菊花进来。展昭不由地一楞:“玉堂,这,这该不是公孙先生种的那几株菊花吧?”
“怎么不是,你看,开得漂亮吧!”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东张西望,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寻出个瓷瓶来,打量着将菊花往里插。
听到白玉堂的回答,展昭的脸色不由地白了几分:“公孙先生是极喜欢这几株花的,平时碰都不让人碰,你这样折下来……”想起公孙先生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法,似乎,今年的重阳节不太好过了。
白玉堂转头,见着展昭的脸色不对,微一楞,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笑着说:“猫儿,你别担心,这花可是公孙先生亲手折下来给我的。”
“亲手折下,怎么会?”想着对方不会在这事上说谎,展昭也放了几分的心,靠近看去,果然这几枝菊花都开得极好,花大如碗,瓣丝勾卷,或团抱如球,或轻灵流曳,各具魅态。
“还不是因为包大人说错话了?”
“嗯?”虽然平素不爱理会这些家长里短,但听得包大人居然能令公孙先生亲手折下精心抚育许久的菊花,展昭也显出几分好奇来。
白玉堂转头,见展昭瞪着猫儿眼望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探问神色,心下一荡,把手揽住他的腰,将这只猫拉入自己怀里。
“我早上出去练剑,看这菊花开得好,刚好公孙先生出来浇花,就同他夸了这花几句,公孙先生正开心,包大人就出来了……”
展昭正凝神听着,没查觉自己已经放软身子,毫无防备地靠在白玉堂的怀中。但那总想着如何在白日里也让心上人亲近自己的白玉堂又怎会没有注意,见得猫儿难得如此乖顺,他低头在对方脸颊上一亲:“你可知道包大人出来说了什么?”
展昭这才发现自己被白玉堂紧抱入怀,再看到外头大亮的天色,脸上不由地浮起红晕,使力挣了几挣,却挣不开那双使力揽紧的鼠爪。“玉堂,你先放……”
白玉堂暗使了把力,将手扣得更紧,口中接着说:“大人出来先也说那花开得好,公孙先生自然更是开心,可是大人却接着说,这花要是拿来做一道菊花蒸鱼,味道一定不错,而且也应了今天的节庆。”
这话一出,展昭楞住了,转头期期艾艾地问道:“大人,当着先生的面说,拿他种的菊花,做蒸鱼?”话音里满是不可置信,眉宇间也是一片惊愕的神色。
“是啊!”难得看到这猫吃惊,白玉堂忍不住又轻啄了一口,“当时就把公孙先生气得火冒三丈,抬手就把花折下,塞到我怀里,说还是我懂花,就算让我拿回来插瓶,也比,也比让大人看着流口水要强……”说着忍不住趴在展昭的肩上吃吃地笑了起来,“先生还说,大人整就一个吃货!”
听着白玉堂这一番话,再看着眼前的菊花,展昭也忍俊不禁,摇头而笑,但笑了一阵,突然心下一沉:“玉堂,先生虽然一时气愤折了这花,但这终究是他心爱之物,一会大人陪完不是,他回过神来只怕……”
“也是,虽然是他亲手折了给我的,但是难保不会迁怒!”
看着白玉堂拧着眉头的样子,展昭回身去案桌下提了个食盒出来:“今日我空出一天假,又正值九九重阳,玉堂,我们一起去登高如何?”
【鼠/猫】 梦 耶
更新时间2007…12…7 12:04:00 字数:2894
继续文前罗嗦:
以下是搬文的说明:醉舞府是在别的鼠猫坛子里建的朋友圈。里头弹琴的,做饭的,插花的,做药的一应俱全,而我是那个吃白饭的。
某夜,水月大厨(汗,跟偶的ID怎么介么象捏?但保证不是偶,偶米那手艺)好心要给还趴在线上的偶棉做宵夜吃。于是开心之下,偶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帮忙。
不过,越帮越忙的某人在替水月大厨生火的时候,不小心把整个房子都点着了OTL。。。。
接下来,就眼看着一切灰飞烟灭。。。。。呜。。。。。
以下是道歉:
那啥,写这篇主要是给醉舞府里的各位赔罪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把府里的房子都烧了的。
当然,害得小冷要睡露天,害得瓶子被雷梦娜叨嘴里一身的口水,害水月米有厨房做菜这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呜。。。。。。
我发四,以后再也不用火箭筒帮水月生火做饭了,所以,亲爱的大厨,表把宵夜停了吧。。。。
以下是赔罪的正文的小分
展昭低低的喘了口气,睁开眼。窗外夜色刚刚散开,虽然初醒的钝感和未睡足的疲惫还缠绕在身上,但他还是起了身,着衣,挽发,梳洗。一丝不苟,但也是一成不变地做着这一切,动作流畅中带着独特的韵致,这是习武之人练到一定境界后,日常举动中会显现出的节奏感,待练得更上一层,动作再回复自然平凡时,就到了返朴归真的境地。
就着凉水净了面,才感觉真正的清醒过来,回首整理被褥的时候却又顿了一顿,昨晚做的梦隐隐约约浮上心头。梦里的那个人似乎和自己说了一句什么,不过醒来的时候却又不记得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话吧,要不今晚做梦的时候问一问?展昭自嘲地冲自己笑了笑,将剑在腰上挂好,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连续不断地做梦,梦见同一个人,原来习惯这件事是这么的简单。
已经不记得梦是从几时开始做的,似乎是进这开封府后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梦中遇见那个人,而到了最近更是每个晚上都做梦。只是这些梦并不连贯,全是一个个的片断,只是这些片断里都有那么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衣的人。
走出屋子,反手扣上门,来到小院中,拔剑,招式激荡,光影腾飞。而这些套路都是平时练熟了的,不必思想,身子就自然而然地一招一式贯穿而下。于是脑子又空了出来,白衣的影子再度清晰,或者说清晰并不恰当,那人的面目自己始终没有看清过,只记得纯白的衣襟飘逸而潇洒,墨黑的发披散在肩头勾出几分的不羁来。如此的不同,展昭想,他和自己如此的不同。
展昭知道自己守礼守矩得有些刻板,一丝不乱地挽着发,不论是着官服还是平常的布衣都是襟严裾顺,挺直的背,迈着大小一致的步子,即便脸上总挂着笑容,但他明白心里的疏离是挥散不去的。即使是在那些被称为南侠的日子里,即使和江湖友人把臂言欢的时候,他仍是用温和隐藏着自己的淡漠与隔阂。
不喜欢与旁人的肢体接触,不喜欢别人太过接近与了解,这样的自己也许更适合在某个山林中隐居吧,只是命运将自己一步步带到这开封,自己竟也就这样留了下来,不过仍旧小心着与他人的接触,只除了……
手底的剑花一挽,怀中抱月,收势而立。想起最初的梦里,白衣人紧贴着自己,拿了只酒瓶在面前晃着,轻笑:“猫儿,上好的女儿红,你真的不来一口?”人的体温透过布料,暖暖地传到身上,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或者是因为在梦里吧,眸光闪了闪,展昭转过身,冲着回廊的方向一拱手:“大人,早。”
护送包大人早朝,展昭就在宫外候着。阳光暖洋洋地洒下,就象梦里那人的温度。那个人是真的存在,还就只是个幻影呢?他一时有些恍惚,但马上又回过神来。那个人当然只是在梦中的,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儿时的不记事,以后的日子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并没有这样一个狂放不羁的人存在。
何况这人是懂武的,展昭想起在上月的一场梦里,那人缠着自己比剑,他用的是不下于自己手中巨阙的一柄神兵。纯白的剑,却张狂如他的主人,而那剑招飞扬凌厉中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清狂,身法剑术都不在自己之下,一场比武酣畅淋漓,令第二天的晨起更添了失落。那样的性子,那样的武艺,不可能在江湖上寂寂无名,而自己行走江湖却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他果然只在自己的梦里,这样想着,展昭有几分暗喜,也有几分失落。
午后的巡街,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巧妙地避开接近的行人,目光却不由地往街畔酒楼上看去,梦里的那个人喜欢靠近栏杆坐着,自己经过的时候就举起杯子,笑得满眼阳光。一恍神,似乎真有道白影立在楼头,但再凝目时,却是空空落落的朱漆栏杆,那个人,其实并不存在的。
几下制住欺凌小贩的泼皮,随手丢给跟在身后的衙役。相比起护卫巡街,其实自己更愿意去查寻证据,追捕犯人。落到开封府的总是大案、要案,而在那些竭尽心力的破案过程里,为了搜证,自己或要乔装改扮,或要奋力拼杀。这些假扮与擒凶的过程中,总让自己那被压在温和笑容底下的不知名的情绪可以释放出一些来,而后就会有一种轻松感。但是自己总不明白那需要被释放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是某一个夜里,梦中的人一脸痞相,转着手中的草枝来点自己的鼻子,又凑近耳边说:“你这猫儿,真真是外表正经,骚在骨里。”吹在耳根的热气直到凌晨还没有退散。
前方一阵炮仗的响声,还有拥堵的人群,让人不得不停下脚步,是座新的酒楼开张。展昭站在长街的这一侧看去,却被那酒楼两侧挂的对联引住了目光,或者那不叫对联,不过是两句诗罢了,只是挂在这酒楼旁,和着顶上匾额的题字,显出一种特立独行的理应如此。而这两句诗让展昭突然记起昨晚的梦来,那个人仍旧的一身白衣,手肘搭着自己的右肩,整个人无赖地靠了上来,笑容狡诈中又混着几丝童真,他对自己说的是:“猫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是孔雀东南飞呢?”
为什么呢?展昭目光一闪又暗,今夜的他会不会来要一个答案?不过,那也都是梦,醒时就什么都没有了,那袭白衣,那柄华剑,那些贴着的挨着的传来的热其实都不存在。展昭绕过人群继续他巡街的职责,身后的酒楼挂对联的地方是两句银勾铁划的诗句: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衬着门楣匾额那张狂飞扬的“陷空”两个大字,怪异里透着几分和谐。
以下是RP说明的小分……
猫猫米有失忆,真的,偶举四肢保证。这篇文里的现实生活中,猫猫根本不认识小白。
至于小白是否真的存在,猫猫以后会会不遇到小白,陷空素8素小白开的。
以上,偶不做任何回答。。。
打S偶都8说。。。。顶锅盖爬下。。。。。
再偷偷爬上来,说下孔雀东南飞的解释:
“孔雀东南飞”以及“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是从一个文字游戏故事里化用来的。说是有一个人问为什么孔雀是东南飞而不是西北飞,而答案就是“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孔雀飞不过去。。。这算是梦里小白和猫猫开的小玩笑吧。。另外,个人觉得那两句诗和陷空两个字挺配的。呵。。。。
'鼠猫同人评论'此心言辞外
更新时间2007…12…11 9:58:00 字数:3099
'鼠猫同人评论'此心言辞外——读白离《折桂枝之神算》
一、河图洛书何渺茫
白玉堂反了性子,不坐雅间。展昭登楼而来,却被塞了一纸河图,还有那神算江莫言,文章一开篇就为全文定了个基调。只是白玉堂并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物,为什么他打算用河图来考测这个江神算,为什么展昭非但不拦着,反而有意算手中的案子也来相问呢?细想下来,这个神算是否与开封府在办的案子扯上关系,也只有这个缘故,才会让白玉堂和展昭齐齐来访吧。
而三人的相见,各逞机锋,又似乎从那一言一行里看,神算并不是普通的相命之人,有几分能耐的样子,偏又少了几分的涵养,虽然白玉堂让人发火的手段也是不弱,不过说上几句就要动手的架式,却显得有些过头了,而且最后还和展昭吵了起来。
再往后看,却是两人的默契,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要逗出这个江神算的真实面孔来,而为的就是展昭手中的案子。在那展昭决定离去时的一抱拳,却是把一条重要的线索放心的留给白玉堂。这,就是两人间的信任吧。
展昭才走,就出现了一个秋莫言,同以莫言为名,而这秋莫言一识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