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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路-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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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谢我就陪我把这坛酒喝完,这回可不许半路跑开了。”
  “自当奉陪到底。”
  
  

【鼠猫】生活系列之生活本是一日三餐
更新时间2008…2…22 9:01:00  字数:3511

 (此章赠传世青轩生辰快乐)
  (那啥,对手指,本来听说是2月22日生日来着,还想着迟些发没关系。然后不小心翻到青轩大人的资料,里面居然填的是2月21日生日?那不就是昨天,居然真的迟了说。赶紧发上来。不过,看表,这个时间,不知道青轩大人还能占到第几楼,默。不过明天要上班,也不一定遇得上,就这样吧。
  顺便说,那啥,偷瞄,我只会写平淡甜蜜文,所以,基本米什么波澜起伏,米什么家国山河,就跟那个标题一样,生活,只是生活而已。平淡啊,灰常之平淡,平淡到让偶自己都掩面而过,奔。。。。)
  早餐:
  天色微明,晨光淡淡地从开封府的屋檐上将黯色一层层扯开去,乌黑的瓦沿显出丝丝亮意。
  偏院里,展昭在红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着该起身了,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将被子扯了扯,盖得更严实。突然,他心下觉着一丝不对,这被子怎么这么轻,那只白老鼠向来霸道的很,总把被子占了大半,自己往常多扯几下,总会将被子和大白耗子一起扯到身上来,今天怎么……
  一怔之间却嗅到空气中与晨曦清风绝然不同的气息,暖的,热的,带着清淡的甜味与恰到好处的涩意揉在一起,在唤醒了人嗅觉的同时,又让人希望在那样的温与暖中沉溺。
  转过头去,一手撩起幔帐。果然,一张笑吟吟的脸就出现在床前。
  “果然是只猫儿,嗅到好吃的就醒了神儿啦。”
  “街口老孙头新磨的豆浆?”放回床幔,着衣,叠被,整榻,洗漱,一件件做得从容自得,与平时并无两样。只是暗地间拿眼角瞄那只白老鼠,象被人点了穴身上又丢上七八十只跳蚤似的,一脸捺不住偏又强忍着的模样。
  终于,急性子的这位忍不住了,一把将刚挂好面巾的展昭扯到桌边,“磨蹭什么,这豆浆搁凉可就不好喝了。”说着一碗喷香的豆浆直递到唇边。
  展昭抬手接过碗,慢慢喝着。老孙头卖的豆浆是远近闻名的,细软香滑,既顺口又无豆腥味。而且一日只卖一担,去迟片刻便一滴也不剩。自己只提了那么一次,他就记在心底赶早儿买来,心中自然欢喜。只是见眼前的人挤眉弄眼,一副想要讨赏偏不肯直接开口的样子,那个“谢”字就这么在嘴里打滚,到了唇边又被咽了回去。
  一碗豆浆见底,搁下碗,取过巨阙,“玉堂,我今日当值,你自便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白玉堂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又悻悻地坐了回去,拿起他那碗半凉的豆浆,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展昭走到门边,突然停下身来,半侧着头说:“以后别起那么早了,天还冷,多睡一会儿吧。”话音没落,人已经闪出门外,只剩下只呲牙裂嘴的白老鼠冲着门板直乐。
  (话说,别嫌一碗豆浆太少,不管饱。我查了点资料,说是宋时一般一日是只吃两餐的,第一餐好象是在十点左右,第二餐则是在五点左右。所以,早晨起来能有点汤汤水水润润肠胃,那一般也是富贵人家才有的。
  随手查的资料,也不知道对不对。如果错了,请偷偷的告诉我,我好偷偷的改。OTL)
  午餐:
  以往展昭巡街的时候,总要巡完四面街巷,快过午了才赶回开封府,吃那迟了不少时候的正餐。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巡街路线被卡在了醉仙楼。虽然总觉得有些疏于值守,但一同巡街的衙役们总是一脸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往楼上推。
  “接下来就一小段路了……”
  “交给我们就好……”
  “别让白五侠等急了……”
  (展小猫,这些人早被白老鼠收买啦。虽然开封府是清廉,但是这样的银子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是不?)
  三言两语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二楼雅座的门外,摇摇头,无奈地推开门。门后是一张横目拧眉的嘴脸。明知对方正在生气,展昭却不由自主地想笑,好好的一副俊逸凌厉,风流天下的样貌,却生生被拧成这样。想忍却忍不住,只好侧过头去,憋得脸色泛红。
  “好你个展小猫,五爷我找你吃个饭还要人三催四请。哼,当我没法治你了是吧?”说完一扯墙上的悬绳,不一会儿一位精短打扮的店小二就出现在门外。
  “这位爷可是要上菜了?”
  “刚才点的那些迟些上,再帮我叫个红烧鱼肚,蒸鱼头,炸黄鱼,焖蟮段,清波金鳞……”一串的菜名顺嘴而出。这边是说得顺溜,那边展昭的脸色却开始慢慢发白,等得那菜名出了七八样,他终于忍不住了:“玉堂,是我不好,你别……”待要接着往下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拿起桌上的茶闷闷地喝了起来。
  白玉堂知自己也不能欺了他太多,不然下回真拧起性子,只怕连这楼也不肯上了。于是冲着小二挥挥手道:“先前点的那些快点上来就是,后点的先寄着,等爷下回来了再吃。”
  醉仙楼的小二都是些老手,自然知道客人的话哪些真哪些假,也知道何时该搭话,何时应闭嘴。此时自然乖乖地应了一声就转头下了楼。
  不一会儿,七八样菜色就齐齐排满了桌面,尽是些山菜鲜蔬,粉蒸肉,竹笋排骨汤等清爽的菜色,刚才点的那些鱼是一样没上。展昭也知对方是顺着自己的口味点菜,心下高兴,便不推辞,径自盛了一碗粳米饭,放在白玉堂的面前,自己也盛上小半碗,就着菜吃了起来。
  白玉堂见展昭吃得舒爽,只是嘴上仍要多那么几句:“你这猫字可真是白叫了,居然怕那鱼腥味,这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啊。”
  话音刚落,对面便是一个白眼过来,佐着这白眼下饭,白玉堂只觉得桌上的菜肴都多了几分滋味。
  晚餐:
  夜色已在汴京城的上空徘徊,一般的人家或是点着一豆灯做些整理的活儿,或者为省那点灯油早早地歇下了,而大户人家秉烛如昼,盛宴方始。在开封府却是另一番模样,别的几处院落灯黑烛灭,但是书房与展昭住的院里却透出点点的灯光,这几位向来是要忙到三更鼓响才算完的。
  白玉堂翻进院墙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昏黄的灯光下,那人暗蓝的长衫泛着异样的色泽,如同那年一时兴起去的海边,落日映在海水上的色泽,但又少了几分闪亮,添了些许平实。侧面看去,持笔的手,微俯的头,在修挺的线条上添入圆润的弧度,男儿的阳刚间融合着几许柔和。正自端详着,桌畔的人一收笔,抬起头来:“怎么不进来?把门关好吧,当心把灯吹熄了。”
  “吹熄了打什么紧,猫儿不是惯能夜视吗?”嘴上这么笑着,手底却轻巧地将门合上。
  “那也不及夜间来往自如的鼠辈。”在这人面前,展昭说话总是多几分自在,少几分拘礼。虽不是处处针锋相对,但反击之处也见凌厉。
  不过,今晚某人似乎没打算把这绊嘴继续下去,反而没样子地将自己往桌上一摊,害得展昭忙把笔墨收起,免得污了上好的云缎料子,虽然衣裳的主人并不在意。但他还是忍不住丢了个眼刀过去,这不知惜物的家伙。
  “猫儿,我肚子好饿。”刚才还中气实足的样子,一下切换到气息奄奄,变化之快,让展昭也不由为之一楞。再看去,对方却把那腹饥难耐的样子做了个全,表情眼神都无一不在说着三个字:“饿惨了!”
  虽知眼前的人是在演戏,但展昭的心还是不由地软了三分。“外头那么多酒楼饭庄,哪家敢不给你白五爷面子,怎就饿着你了?”
  “猫儿,你这话说的没良心。我可是一路从陷空岛赶来寻你,哪里顾得上吃饭……”
  “顾不上吃饭?”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从白玉堂不染风尘的锦袍上掠过,再看向窗外已经暗沉的天色。但凡不是年节,汴京城总是日落闭城,因此若非赶在太阳落山前进城,白玉堂是决无可能在此,但是按时间推算,他也应是进城有不少时间了。汴京城中金陵白家与陷空岛都有生意在,虽知他是寻处梳洗,不愿自己见着满身尘土的样子,但连晚饭都不吃,似乎有些……
  白玉堂也是玲珑心肠的人,见着展昭的目光落处,已知自己说的小谎被识破,但仍旧面色不改地靠了过去:“猫儿,我快饿晕了,你上回做的青菜面味道不错,能不能……”
  展昭转头轻咳一声,原来惦记着这个。有回两人一道捉贼回来晚了,虽然厨下留了吃食,但白五爷怎肯吃那凉了又热过的剩菜,自己只好动手做了两碗青菜面对付过去。其实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仗剑江湖的七尺男儿又怎么会专门去学中馈之事,一碗面没有煮糊尚可入口已是难得,可不知这尝过天下美食的锦毛鼠怎么就惦记上了,几回闹着要吃,都被自己推搪过去。没想到今天却是硬饿着肚子来要磨这一口。
  “你还是……”看着天色还不算太晚,展昭正想再劝白玉堂去寻家酒楼饭庄,却听到旁边“咕~~~~”的一声,转头看去,那个人一脸的不自在,不由叹气笑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厨房看看。”说着转头出了门,没留意身后那个人脸上虽还有一丝窘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鼠/猫'等·;细雨落尽是清明
更新时间2008…3…25 13:52:00  字数:2329

 '鼠/猫'等·;细雨落尽是清明(赠醉舞府Fuji生日快乐)
  ————————————…
  雾粉似的雨细细落满汴京,展昭站在廊沿下,看着湿重的柳絮坠在枝头上飘飞不起,这是那个人讨厌的天气,他想,这样不干不脆的雨是被憎恶的。
  那些时候那人就总是窝在他的屋子里,看书,摆弄些小机括,或者干脆硬拉着自己,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酒,天南地北的闲聊着,日子便一下子悠闲起来。
  更奇怪的是,那些时候,开封府的案子也一下少了许多,让自己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去说从前,去想将来。
  伸出手,雨粉附上手掌,慢慢地,半晌才汇成一个小水珠,迟迟疑疑地滑向掌心,带出的水痕有一丝丝的凉。
  这样的天气,衣物都容易泛潮,那个人讲究,穿用的东西总要烘透了才肯上身,自己笑着说不用,却被一把夺了衣袍去,凤眸飞过来一记眼刀:“笨猫,混身上下都是伤了还敢穿着潮乎乎的衣物,将来风寒入了骨,筋酸骨痛的,可别指望白爷我可怜你。”
  雨丝落得更淡了,天光一丝丝地从云里挣出来。其实,也不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下雨的,偶有那么几年,这段日子晴着,阳光照得恰到好处。柳絮膨松松地从枝条上绽开,被风带着飘满汴京城。
  那个人就是斜靠在这栏前等自己的,等得无聊了,又不愿进屋歇着,就用小擒拿手往空中捉那漫飞的柳絮,捉着了便用指尖捻成细条儿,抛在泥地里。自己回来时,见到地下丢着多少柳絮条,便知道这个人等了自己多久。
  是啊,等!总是这个人等着自己,巡街时楼头的一袭白衣,外差归来院子里的一坛醇酒。
  其实自己是知道,那个人也做了许多的事。开封府后宅里那些精巧的机关是他设的,有了这些,夜里不必担心刺客会暗中潜入。外出时,那帮差役是他训练的,虽然回来总看到一群唉唉叫苦的,但是那帮弟兄的身手确是精干了许多。另外,金华白府和陷空岛在汴京的生意他也顾着。
  但,纵是这样,自己一抬头,一回身,他总是等着那里,笑得飞扬却不张狂。
  甚至那一年的冲宵楼,自己紧赶慢赶冲入冲宵楼,那抹白影也是那么笑着说:“猫儿,我就知道你会来,白爷等你好久了。”
  手臂抬久了有几分酸麻,雨粉已经在手心汪出一小潭清亮。抬头看着灰蒙的天空,心里空空落落的,象粘在枝头的柳絮,飘不起来,却也落不下去。
  怎么就忘了呢,那个人其实心眼儿小得很,既记仇又记恨,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个名号就赶上京来,闹了个天翻地覆。到如今,人人记得南侠,知道展护卫,偏就他,成天“猫儿,猫儿”地挂在嘴上,好象在提醒大家这猫鼠斗还不算完。
  所以,现在轮到自己等他了吧。等一抹白破开这些灰蒙,等那道光照落下来。原来等待是这种滋味,期盼的,焦虑的,无奈的,他都一一尝过,如今就轮到自己了。
  将手一甩,掌中的雨水在石阶上敲出轻巧的劈啪声。这只小气的老鼠,再不回来,清明就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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