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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乱尘之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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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听代理老妈的话,只是直觉告诉我,如果忤逆这位不知道在动画里算什么角色的女法官,下场会非常非常可怕。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我最近都在女厕所里,和一个个马桶奋战。
  就像是现在。
  
  我是不相信厕所能听见秘密的,因为马桶不会说话。但这天不知道为什么头有点晕晕的,进了厕所一隔间,拿起马桶刷准备工作时,却意外听到了“很黄很暴力”的言论。
  
  “……那个交换生啊,听说还是剑道部的部长呢……”
  我用力刷用力刷,对于隔间外两个女生的三八当做放屁。
  “剑道?那么粗鲁的运动啊?还是女生啊……”
  “那又怎么样,她来了立海大,就要守立海大的规矩,在立海大,只有网球!网球,多么优雅的运动啊……”
  “就是就是,真田君在网球场上简直就像是国王一样……”
  “……真田君是国王,那部长算什么?”
  “……你说呢?”
  “哈哈哈,你真不纯洁!”
  很明显,外面两个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啦啦队员,骨子里又有点花痴,实质又是腐女。我不想去和她们争论剑道和网球到底哪个运动更优雅,再加上她们也并没有说我什么坏话,所以对她们这种成份非常复杂的人,我无视。然后继续刷着马桶。
  
  只是刷着刷着,我就觉得头有点大,耳朵有点疼了。
  倒不是马桶刷不干净,而是我听到了让我非常敏感的两个字:观月。
  
  “……你去看东京的地区赛没?我可是去看了,看到一个,不,两个,……啊,不止,总之就是几个可以和部长相提并论的人哦!”
  “哪方面?长相?球技?”
  “当然是长相啦!球技?又不是和我们学校比赛,我在意干嘛!我就是去看帅哥的!”
  “……我看你是去帅哥暧昧的吧!”
  “别打岔!我给你说,我觉得青学,呐,就是马上要和我们学校比赛的那个学校,那对黄金搭档,打双打的,那叫个暧昧啊……”
  “……”
  “还有还有,有个学校,叫冰帝的!哦,对,就是那个非常有钱的迹部财团的少爷所在的学校,啧啧……那里可都算成双成对的了……”
  “……我记得你刚才说有和部长相提并论的人吧?”
  “那个?我就知道你在意的吧!哈哈,我指的是和部长相同属性,相同美貌的人啊……”
  “哈?”
  “属性,受啊,美得那叫个阴柔那个邪啊,我敢肯定他是个女王受!可惜他在的那个学校好像没有可以和他配的人呢……不过他和青学那个不二……”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刷马桶,改刷隔间门了。
  不祥!非常不祥的感觉,居然还把不二都拉出来了……
  我用马桶刷在隔间门上刷着,发出像老鼠磨牙似的吱吱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两个腐女太过亢奋,居然没有听到,仍在喳喳议论着,接下来的话让我这个自诩见过大场面,说过听过黄色笑话的人自愧不如。
  
  “圣鲁道夫的,呐,就是和那个交换生同一个学校的,网球部的经理啊……你是没看见,他输给青学不二周助时那不甘的眼神啊,爱恨交织,我敢肯定,他和青学的不二周助有一腿!还是一大腿!”
  “……他的名字,都很有受性啊……观~月呢……”
  
  女流氓!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够流氓了!没想到立海大藏龙卧虎,随便两个啦啦队员,都可以流氓到这种程度!
  当听到“观月”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住,踹门而出,“你们两个,TMD给我住口!”
  我完全不在乎自己在立海大树立的酷女形象就要这样完全破功。
  
  只是这一脚踹出去,脚却如钻心一样疼,让我一下醒了过来。
  醒?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上的马桶刷,以及自己在马桶盖上流下的口水。
  我居然睡着了?
  我居然在刷马桶时睡着了?!还做了那种诡异的梦?
  我还没来得及反省自己,以及为自已只是睡在马桶盖上而不是马桶里而庆幸,就条件反射拿起了手机,拨出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却一直也不敢拨的号码。
  那个时候,我觉得整个空荡荡的厕所里都响着自己的心跳。
  
  “嗯哼……”
  “观月初你给我听清楚!本小姐喜欢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别以为我不在圣鲁道夫你就可以乱来了!你不能是受!不准是受!要受也是给我受!别想和其它人搞暧昧!男的女的都不行!”
  我的火腾腾就来了,从越前一号没被他认出开始,从我那样说他他没有理我开始,从到了立海大他没有和我联络开始,我一直在怀疑,一直不敢正视……他可能不喜欢我了,或许他从来没喜欢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烦意乱,这才在立海大当了这么久的淑女,这才对其他的帅哥都有了免疫能力,我这样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居然要成“受”?不可能!不准!不可以!我不同意!
  我那样吼着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观月是我的!谁都不准抢!不二也不行!
  
  终于吼完了,我才有点清醒过来,看着电话上显示的“观月初 通话中”发怵。
  我刚才说了什么?是表白吗?在那样说过他之后,在他已经不理我了之后,在这么久没联络了之后,我这样一通电话打过去,他会怎么想……
  我打了个激灵,马上就要挂手机,却听那边的他声音慵懒,“……嗯哼~你谁啊?……信号不好,请说清楚一些……”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似的,我的手机屏幕这时闪了两下,然后彻底灰了下来。
  
  ——没电了。
  
  他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他没记我的电话?我的声音他也听不出来了?我的告白……他压根没听见?……
  我想站起来,可脚却一点也使不上力,刚才踹的那脚果然很用力,好像有点骨折了,我瘫在隔间里,突然不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做那样诡异的关于腐女的梦,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发神经给观月打电话表白,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后悔那样没自尊的表白,我只是觉得,如果那些话不跟他说,有些极美好的事,极美妙的记忆,就要失去了……
  
  头又开始昏了,我今天的状态果然又点不对头。
  不知道在那瘫了多久,直到隔间门猛然被人打开,一个银发的,有点眼熟的家伙看着我,笑得极其邪恶,嘴里的话却平淡无波,“扑丁,有人在啊。”
  说着,啪地一声把门关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一个嚣张的海带头印如眼帘,“风尘!你在男厕所干嘛!”他似乎有点抓狂,一把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起来。
  
  男厕所?什么时候进的男厕所?
  可是……好可惜……我……我还什么都没看见啊……
  
  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风尘!”和海带头一起的红发少年又叫又跳,惊恐着就要往外冲。
  “她怎么还在这里?”银发的家伙又过来了,把手搁在我的额头,邪气的笑容不见了,漂亮的眉毛皱了皱,“她发烧了。”
  ……他们好吵……我有点眩晕,心里恶心的要命,觉得自己随时又要睡过去。
  
  “发烧?为什么?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海带头还在抓狂,“她把头放到马桶里睡觉吗?!”
  “赤也!这个笑话不好笑。”红发少年也镇定下来了。
  “她的右脚骨折了。”银发不良少年的声音。
  “哈?这是男厕所,不是二战战场!她这样也能搞出骨折?!她太能作了吧!”
  
  “你们都在厕所干嘛!训练完了不回家?!”
  “啊……真田……”
  “……”
  
  他们真的好吵,我觉得四脚都要散掉了,那种感觉难受得要命,偏偏他们像苍蝇嗡嗡叫个不停。
  
  “别吵了,我想睡!”我吼道,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手也随便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非常清脆。
  
  我不知道打到了谁,我只知道周围突然安静了。而我,就在这片安静中睡了过去。
  
  “桑原!你把她送到医务室去!”
  “哈?她是谁?为什么要送医务室?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在厕所里?怎么回事啊?……”
  “……切原,你去!”
  “哈?为什么是我?!我跟她也不熟也~”
  “……你去不去?”
  “……切,我去! 我去总行了吧!”
  
  “真田,你脸上的掌印……应该不会影响你明天的训练吧?扑丁~”
  “……”
  
  “给你二个小时,我要去立海大。”
  “少爷……立海大在神奈川……”观月家的司机看着从学校里跑出,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自家少爷,“……你不是安排在明天去立海大……”
  “一个半小时。”观月的脸沉了下来,可眸子里的兴奋仍是掩不住。
  “……好。”一定是风尘小姐!除了那位小姐,司机实在想不出有谁能让自家少爷一惊一咋,经常旷课不说,还害得自己差点丢了饭碗。
  “那家伙,怎么关机了!”观月不停拨着电话,最后终于放弃,将电话丢到了一边,然后看着车窗外傻笑。
  车在飞驰,司机同志肯定自己的车技已经提高了不少,至少,在风尘小姐的事上,自家的少爷是没有理智的,所以他也完全豁出去了,也不知道自己玩了多少个技术难度极高的飘移。
  一定要在风尘小姐放学前赶到啊,不然……司机从倒后镜上看到了自家少爷笑得极其温柔的脸。
  ……说实话,少爷啊,我还是觉得你阴险的笑会好看一点……现在看起来,你有点傻啊……
  
  




生病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要Y切原的意思,……大家自行理解。
主要想表达,生病中的人,非常脆弱,也能激起善良(?)王子们的保护欲,特别是像风尘那样彪悍的女生……但不知道怎么写成这样了……
我果然太博爱……但是,真的没有要Y切原的意思……至少风尘没有……汗……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不是什么温柔的抱法,如果非要准确的形容,我觉得应该用“扛”。
  这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挣扎了一下,只听旁边有个声音说了句,“怎么这么麻烦啊!”然后终于温柔了些,换成了“抱”,我的头靠在那人的肩膀上,他的头发扫在了我的脸上,我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不像是头发香波的味道,和记忆中某个味道非常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一头漆黑的微卷的头发,我扒拉了一下,“喂,你换发型了啊?”那人身体似乎僵了僵,低下头怒视了我,我在恍惚中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是个好像非常熟悉,帅气的脸。
  ——但不像是他也。
  
  我伸手去摸他的五官,却见他似乎陡然吸了口气,声音更是压抑着要暴发的怒意,“风尘!”
  ——不是他。
  我确定了,气味和声音都在提醒我,抱我的人,不是观月。
  我登时没了兴致。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我回答,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他又烦燥起来,“你以为我想抱你啊!你发烧又骨折了,送你去医务室!”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好……”
  “……我说送你去就送你去,你烦不烦啊!”他好像非常生气,并没有放开我,抱着我,走得很快。
  他没有再给我机会挣扎,我也并不是很坚持。周围浮浮沉沉,头疼得厉害,我似乎又晕睡了过去。耳边有人在抱怨着什么,我并不完全清楚,只是那些声音断断续续,最终还是完全沉寂在黑暗里了。
  
  切原觉得自己只要一扯上“风尘”,简直就倒霉透了。
  关于那个叫风尘的名字,在第一次从柳莲二那里听到时,十分抽像,总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直到在青春学园里把这个名字和那个嚣张的少女对上号,他也觉得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不过是个十足的花痴怪物女流氓。
  他不怕流氓,他知道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部里的人称为“变身”)比流氓还可怕。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也很少碰到敢对他花痴的人。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所记住的风尘,也只不过是个花痴怪物女流氓。
  这个印象,持续到风尘以交换生进入立海大。
  也许,还要之前一点,和真田一起去东京网球俱乐部训练的时候,碰上真田爷爷剑道馆的人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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