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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决者终于要立威了吗?
犹豫了片刻之后,晋安一咬牙便直接向分部的方向飞奔而去。
抵达分部之后,晋安连一口水都来不及喝,便直接奔向了在后院整理资料的冯玉楼。在后院里的裁决者不算少,见到这位被陈大人看中要求做陪同的晋安之后,都不自觉的抬起了头,神色讶异。
晋安没敢隐瞒,便将酒楼之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冯玉楼禀报了。
所有人都一脸的错愕,又人埋怨那些酒楼之中的人太不长眼,也有人在愤懑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冯玉楼听闻之后,犹豫了一下,向前一步,拍了拍晋安的肩膀,轻声道:“晋安,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晋安愣了一下,没曾想冯玉楼竟是直接将这个难题交给了自己。只不过联想到了刚刚陈天泽的举动,再想到这一年所受的委屈,晋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低头沉声道:“回禀大人,小人觉得,该杀!”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这晋安疯了吗?要知道,能在皓月楼里耀武扬威的主大都是在殇州州城能够叫得上来名的大人物,该杀?
杀得了?即便是真杀了,可以后裁决者该如何在殇州州城立足?
出乎意料,冯玉楼只是咧嘴一笑,点头道:“说得好!”
然后,在众人的错愕之中,冯玉楼赫然转身,沉声道:“殇州裁决者听令,覆面披衣,佩戴手套武器,即刻前往皓月楼!”
“是!”
众人在错愕之中轰然应答,然后飞速四散而去。
晋安怔了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恶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转身扑向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自己珍藏了一年都未曾真正饮血的长剑。
——
皓月楼。
陈天泽单手拎着那个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壮汉的脖子,一只手随后抓起桌子上的盘子,便敲了下去。
啪!
盘子碎裂,血液飞溅而出。
陈天泽却并没有就此停手,只是再度拿起一只盘子,冲着那人的脑门敲下去了。
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一连数十个盘子就这么砸碎在了那壮汉的脑门上,鲜血泊泊直流,煞是血腥。
而那被陈天泽拎着的壮汉,则是咬着牙瘫软在了陈天泽的脚下,一连怨毒的看着陈天泽,眼神之中满是愤恨和不解。
愤恨,自然是陈天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而不解的却是,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楚,便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攥住了脖子,更让人骇然的是,自己的体内的修为气机竟然不知为何全都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了那人的手臂之中,自己的修为竟然是再也不受任何的控制。
就像现在,那壮汉分明清醒无比,却无法感知体内的任何气机流转,就连力气也使不上分号,活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被体魄强健的武夫拎着玩一般。
“好笑吗?”陈天泽没理会那人怨毒的眼神,只是看向了远处那些都不约而同愣住了的食客们。
“以前,殇州的裁决者如何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可现在不一样了,从今日起,殇州裁决者的地位无可取代,无可侵犯,若有违背,我便让你们喝尿喝到饱,然后剁了脑袋丢到玄水湖去。”
陈天泽冷笑道。
“哟,好大的口气啊。”
人群之中瞬间传来一阵不悦的吵闹。
陈天泽耸耸肩,冷笑道:“谁想试试?”
食客之中让出一条通道,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一脸不屑的看着陈天泽,冷笑道:“裁决者的杂碎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也不问问我霍霸天手中的拳头?”
“哦?”
陈天泽扑哧一笑,道:“脱胎境?”
那人愣了一下,只是不等他反应过来,陈天泽变已经随手丢掉了手中的壮汉,下一刻便出现在了那自称霍霸天的家伙面前,一只脚便踩住了他的胳膊。
“就是这只拳头?”
陈天泽冷声笑道。
霍霸天猛然一惊,急忙后撤,只是不等他将放在桌子上的手收回来,便已经传来一阵剧痛。
只见陈天泽站在桌子上,俯视着霍霸天,单脚迅猛踩下。
砰!
霍霸天的整个手臂连同桌子竟然都一同被直接踩碎,直接落在地面上,整个地板都开始寸寸碎裂。
啊!
霍霸天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整个手臂直接被陈天泽迅猛的一脚踩碎在地,血水飞溅而出。
二楼所有的食客都傻眼了,先前趾高气昂的架势瞬间消散,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霍霸天是什么人,陈天泽不知道,可二楼的食客几乎没有一个不知道的。霍霸天修为脱胎境,在殇州城内拥有自己的帮派不说,传闻还时狐月山的客卿,平日里杀人不眨眼不说,极好女…色,但凡是被他看中的女子,大都逃不出手掌心,而且被他玩过之后,便要割去一根手指,以示被自己临幸过。
所以,霍霸天是殇州城内闻名遐迩的恶霸之一,大名几乎响彻了整个殇州州城。
只可惜,这位在殇州城名头显赫的恶霸,此刻被陈天泽一脚踩碎了手臂之后,竟然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拳头问过了,你是不是该喝尿了?”
陈天泽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二楼的食客不算少,可是却没人敢出头了,一个个都开始作势准备离开二楼。
甚至有几个眼力见不错的家伙,已经悄然走到了楼梯口,下一刻就要下楼了。
陈天泽皱了皱眉头,没有出声制止。
砰!
沉闷的响动传来,第一个悄然溜下楼的家伙直接倒飞了回来,下一刻便直接砸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酒菜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那人却是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直接昏厥了过去。
“谁都别想走!”
一声冷喝传来。
紧接着,十几名黑衣黑袍白色面甲的裁决者出现在了皓月楼的二楼,更有几名裁决者直接从二楼的窗户上跃入,直接堵死了窗户,断了所有人的退路。
这下,所有人都彻底慌了。
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黑衣黑袍佩戴面甲手套的裁决者,第一次见到这么杀意凌然的裁决者,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手段。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裁决者似乎要将所有人的退路堵死!
陈天泽拍了拍手,看着走向自己的冯玉楼,轻轻点头然后冷笑道:“你守着他们,让他们互相脱裤子喂尿,谁要是尿不出来,直接一刀捅死。裁决令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多少,反正这里没一个屁股干净的,杀干净了最好!”
冯玉楼狠狠的点了点头。
陈天泽就这么摆摆手,缓步离开。
负责守护楼梯口的晋安虽说戴着面具,可是却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舒坦,真特娘的舒坦!这一年所有的压抑愤懑,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排泄。
“以后,裁决者便是殇州的天!”
陈天泽已经下楼,可是一道声音却传遍了整个皓月楼。
第一百八十章 覆面拔刀
皓月楼内无白丁,说的便是这在殇州鼎鼎大名的皓月楼,素来都不会有寻常百姓出没。
一来,是这酒楼本身的菜肴极为昂贵,寻常百姓压根就消遣不起。二来,皓月楼虽说不会阻拦任何人进出,可常年在此吃饭消费的食客大都不俗且极为凶悍,动不动就发生打斗乃至厮杀的事件,没几分本事的根本就不敢进入。
即为遗落的境地,殇州素来轻法制重武学。殇州境内,杀人偿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谓的官方对此大都会置之不理,不拍手叫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所以,发生在皓月楼二楼的打斗事件根本就没能惊动任何官方人物的出没,有的只是隔着楼梯伸长脖子围观的好奇人物。
二楼,死一般的寂静。
先前还极为猖狂的霍霸天此刻趴在地上,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臂,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做声,生怕这帮突然出没在这里的裁决者拿自己出气。
霍霸天是强悍,修为也已经到了寻常武夫望尘莫及的脱胎境,可他毕竟不傻。刚刚那看似简单出手的年轻男子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任何还手反抗的机会,这证明什么,不言而喻。
而那句震慑人心的霸道话语,更是让一向跋扈的霍霸天死死闭嘴。裁决者要做殇州的天?
太狂妄?
霍霸天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大放阙词,可是他知道,这些尽数出击的裁决者有这个本事让二楼所有的食客下地狱!
二楼所有的食客皆是如出一辙的傻眼了,他们想不明白这些素来软弱的裁决者咋就一扎堆的全都出现在这里,他们更不明白,那些本来就被自己或者身边的伙伴揍得鼻青脸肿的裁决者们咋就一转眼充满了杀气?
寂静了片刻,安静的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对着为首的冯玉楼躬身抱拳道:“在下王泉,酒楼内的事情与本人无关,不知在下是否可以离开?”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
王家人?
冯玉楼眯着眼睛,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王泉?没记错的话,是王家的幼子,殇州城南的一霸。”
自称王泉的中年男子点点头,面色平静。
王家,殇州城内排名能入前十的大家族,盘踞殇州城南,素来和官方要好。只不过,殇州境内哪有几个好鸟,王泉也是如此,杀人越货的本事素来不俗,强抢民女的本事更是不逊色,传闻之中的笑面虎,即便是在杀人之前也能和你谈笑风生,为人阴险至极。
在殇州颇具名气的王泉眯了眯眼睛,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抹笑意。他霍霸天算个什么东西,街头一霸而已,仗着有几分本事才不至于死在街头,算得上什么殇州权贵?
至于自己,还有那身后的王家,那才是地地道道的殇州权贵,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谁敢得罪?即便是如同刚刚那年轻人所说的,裁决者决心撕破脸皮,可是却真有那几分胆量和王家叫板?
出乎意料,冯玉楼只是扑哧一笑,嘲讽道:“王泉,别和老子装什么大人物,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可不吃你这一套!脱,喝尿喝到饱了再走,否则你老子坐在这里都不行!”
王泉瞬间大怒,很明显,这冯玉楼是在戏耍自己!、
再也按耐不住的王泉指着冯玉楼,怒喝道:“你小小的裁决者又能如何?在这殇州,裁决者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教你裁决者在殇州没有立足之地?”
冯玉楼眉头一挑,调笑道:“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只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得喝尿喝饱了在说,否则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王家在殇州是有些地位,可那又怎样?”冯玉楼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包括霍霸天在内的殇州所谓不入流的高手每次气势汹汹的去分部里揍人,却不敢下死手吗?知道为什么我冯玉楼明明知道,却要强忍着这口恶气吗?”
王泉脸色瞬间苍白。
“因为我裁决者虽说不出手,可是每一位几乎都是殇州最拔尖的高手,你王家能有几个高手坐镇?顶得住裁决者的全数出动?”
“还有,我之所以一直在忍,不是怕你们,而是在等今天。”
“脱!”
冯玉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怒喝道:“真以为老子愿意看你们那些微不可见的小鸟?嫌恶心!”
王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按耐不住,身形一晃,作势就要逃离。
只是他刚刚飞起,便有一名裁决者直接飞出,一脚踹在了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王泉腹部,王泉直接倒飞出去砸在地面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还不止,只见冯玉楼径直起身,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王泉的身侧,手中的大刀直接挥下,血水飞溅而出,那本该在殇州城南不可一世的王泉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二楼瞬间慌乱,人群开始四散逃逸。
围堵在二楼四周的二十余名裁决者如出一辙的拔出武器,纷纷扑了上去。
惨叫声瞬间响起,血水飞溅。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楼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