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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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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苦短,其实长夜更漫。时间总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来不及多想,也无所谓快慢。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的脚早就已经可以行走如常。只不过每逢阴天下雨,还是会觉得骨折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十八陪着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瞧了瞧我和十八,只说了一句话:“骨折期间,不宜行房事。”

    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脚没养好也不是没有根由。

    虽然我不爱十八,但不可否认我喜欢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艺高超的床榻运动上。

    尽管我和十八之间不会有银毛曾经给予的狂野与激情,但几乎每次我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这样已经很好。其实我并不想比较自己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但这是人类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间一直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但我们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私生活,却徘徊在朋友与情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靡丽,也有种飘忽不定的距离。

    我不问他将来打算如何,他也并不会许诺给我什么。两个既自负又卑微的灵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会给彼此任何负担,哪怕是过重的感情,都体贴得不加重码。

    也许,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谓的爱情,无乱是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说句很直白的话,我现在只是在感觉到饥渴的时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旧分隔两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却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我。只不过时间不一定。

    有时候。我会问:“十八。你绝不觉得。你来我这里就像是皇上视察自己地行宫别院。宠幸自己偏远地小妾?”

    十八抱着我。用下巴摩擦着我地额头。轻柔地说:“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只是你每个星期才招来侍寝一次地可怜侍?”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继续深刻地探讨。既然一开始不是因为爱。也明确无法给对方想要地爱。那么就别说这些酸唧唧地字眼儿。我们只是朋友兼职床伴。温存多一些。探索少一点儿;拥抱多一些。占有少一点

    我从来不问十八到底和几个女人保持着我们这种关系。但是却总觉得。除了“工作”。我们之间地关系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实证明。我们都在努力维护着这种难得地平衡。既不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放肆得无凭无据。

    十八不出现在我公寓里的时间段,我仍旧是一个工作狂。每天玩着各种材质与造型。甚至用张狂的色彩来抒自己不为人知地感情。

    偶尔疲惫的时候,就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懒人沙中,享受着身体的放松与阳光挥洒的惬意。有时候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滚烫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后便睡着了,醒来时觉得脸颊上都能烙两张春饼。咧嘴一笑,伸个懒腰,摇了摇胳膊。在懒洋洋地气氛中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却在转身间现华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自从第一次艺术展后,他就时常过来帮我做些工作。因为跑得太勤了。最后索性就来艺术馆工作了,与我一同负责雕塑类型的展览。其实老馆长并不想让华骆来这里工作。不过谁让他后台过硬呢?不但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据说有个超有钱的老妈。

    很显然,华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欢窝在我的工作间里,和我一同搞创作。

    见华骆愣,我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归来。”

    华骆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转身慌乱地去收拾起工具,却是一边忙活一边问道:“何必,和我去美国进修,好不好?”

    我虽然吃惊他突然间的邀请,但仍旧很认真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想去。”

    华骆忙转过身,问:“为什么?”

    我用脚踢着桌角:“不喜欢那个地方而已。”

    华骆微愣,随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诚道:“那我们去法国巴黎吧。”

    我心有所动,但骨子里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甚至觉得只要不出国,就不会断了某些联系。而这种联系,到底是谁与谁之间的联系,就无法清楚地指出了。

    华骆见我不语,更加卖力地游说,最后竟独自定论说,只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地艺术氛围,为创作找寻新的灵感。并由他联系一家知名的艺术大学,两人一同进修雕塑系。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但我并不想拖欠华骆人情。我既还不起,也觉得累。

    然而,华骆实在是太热情了。

    他就仿佛是不容拒绝的前进机器,兴致匆匆地一锤定音,然后掏出手机就找人给为我们办理出国手续。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只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说:“所有费用我们AA制。”

    华骆点头:“好,都听你的。”

    我又说:“学校先不要定下来,等去了巴黎后,我们自己找找看。我语言不通,很有可能只是走马观花看个热闹。再说,旅游签证的有效期不是只有三个月嘛?”

    华骆说:“签证的事儿你放心,我来办就好。你好久都没有出去走走,是应该休息休息了。”

    于是,这么一个比较重要地决定,就这么被拍板订钉了。

    本来是很繁琐地巴黎一游,却因为有华氏集团做后盾,很快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特意与老馆长打好招呼,并郑重地感谢他对我的照顾。老馆长却愁眉不展,拉着我地手不肯放行。我问老馆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老馆长却并不承认,只是连声叹气,让我早点儿回来。我觉得老馆长话里有话,却追问不出究竟,只能作罢。

    当我将一切工作都交代稳妥了后,却又开始犹豫,不晓得要怎么和十八说。我觉得这种犹豫很危险,就像是一种被埋藏在骨子里的牵绊,是由每个紧密地拥抱所换来的不舍。

    心烦意乱中,我决定还是先给老妈和白婉挂个电话,将自己最新的动向报告一下,免得她们惦念。

    我先给老妈挂得电话,告诉她我很好,要出国去转转,等回来后就回去看她。然后又跟白婉调侃着最近状况,让她不要为我担心,等回国后也去看她。

    电话里,白婉说着自己的儿子有多么可爱,让我也赶快努力制造出一个宝贝儿,去和她家的两个小祖宗一起玩。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异常火热时,白婉突然没有了声音。

    我疑惑地问:“喂,你怎么了?不是被你老公强行拖去行使夫妻义务了吧?”

    半晌,白婉才试探着说道:“何必,银毛……回来了。”
 我手一抖,电话差点儿掉落地上。原本很想警告白婉不许将我的任何信息告诉他,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曾经他可以不辞而别,就是没将我放在心口的位置上,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将自己往死胡同里赶?

    强装作镇定地笑了笑,用无所谓的调调说:“是吗。”

    白婉轻叹一口气,问:“你不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透过玻璃窗仰视天空,笑道:“世界上总有太多的为什么,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好学之人。我宁愿躲在安全的缝隙里,做一只愚蠢的刺猬,也不想再跳出去遭遇大型动物的搏杀。

    “再说,当初他离开的原因我知道,不就是什么狗屁继承权,什么出国深造,什么后妈与儿子的身份差吗?没劲儿,真得挺没劲儿的。你今天要是不和我提起他,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曾经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

    白婉咋呼道:“何必,我也甭跟我装蒜,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你要是心里还有气,咱姐妹就找人按住他,几脚踩爆他的小,看他以后还能怎么猖狂!”

    我颤抖着肩膀笑道:“你怎么当妈了还这么火爆?”

    白婉嗤鼻道:“谁像你啊,一天到晚玩老成。你现在是要事业有事业,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男人那更是一打打的,可我怎么就觉得你没有以前欢实了呢?喂,不是我说你,你要是走冷感路线,最起码个头还得拔高一些。不然,就赶快给我撒欢儿地活着,继续彪悍可爱的风格。”

    我心中感动,鼻子一酸,深深吸着气,努力平复道:“谢谢你。白婉,我会努力快乐的。”只是,已经不晓得快乐的定义了。

    白婉吵嚷道:“好啦、好啦,不和你说了,我得防电话辐射。”

    我点头:“好,你照顾好自己。”

    白婉却突然大喝道:“何必!你赶快去买个电话。我要二十四小时随时能找到你!别去了巴黎就石沉大海了!”

    我含糊地应道:“好啦。有电话时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好像是从何然被山蛇精带走后。我就一直没有买过电话。也……没有接受过任何人赠送得电话。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只在固定地地方出现。却不会让人随时找到。

    挂下电话后。我浅浅笑着。不让自己看起来慌张。不让自己为那个人地归来而躁动不安。既然已经成为了过去。何必纠结着不放呢?

    还是将一切都放下。去巴黎转转吧。也许等我回来地时候。会现十八也是值得相爱地那个人。打定注意后。我开始默默准备必备用品。也在静静等着十八地到来。

    十八来得那天下起了小雨。整个世界都弥漫在一种伤感地调子中。让我想说出口地辞行变得有些暗哑和苦涩。

    我拿起毛巾轻轻地将他身上地水渍擦干。动作温柔而用心。却始终不敢去看他地眼睛。

    十八是个好情人,总会顾及我的感受。他不说也不问,只是低下头轻柔地吻着我。

    我眼眶潮湿。踮起脚尖,努力回应着他的温柔。

    衣服散落。丝凌乱,十指相交。濡湿的吻,温热的唾液,沿着身体最敏感地位置游离,在轻吟与狂野间,让快感一袭来。

    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累得无法继续,十八才将我抱入怀里,沙哑地问:“什么时候走?”

    我知道他一定会看见我收拾起来的行李,却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接。心跳随着他沙哑地声音变得异常,仿佛在阵阵刺痛着,不仅信口道:“我……我不一定走。”

    十八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出去散散心也好。”

    听十八如此轻松的语言,我才恍然觉得,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并非爱人,并非长相思守,做什么依依不舍?偷偷吸着气,扬起笑脸问:“十八,你想去巴黎转转吗?”

    十八望着我,说:“我暂时走不开。”

    我哦了一声,转开头,没有再问。

    半晌,十八极轻地声音在头顶传来。他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走不开?”

    咋听十八此话,我突然想起了银毛。曾经他也问过我,为什么不问他为什么。我的理由一直很简单,若他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说,我问了,也只是为他徒增烦恼。

    然而今天十八依旧如此问我,让我变得有些疑惑、有些心惊,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抬眼望向十八,想从他脸上寻找到自己的答案。

    十八伸手抚上我眼,轻声道:“何必,你不懂男人,所以别这么看我。你不懂一个男人的悸动,也不懂一个男人隐匿的伤口,更不懂……你这么看我,我会不想让你走。”

    我的眼泪流出他的手指缝,就像血液的奔流,无法停止。

    十八突然紧紧抱住我,在我地颈项间低吼道:“我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没有根由地话,但我却听得懂。

    爱情是场角逐,不到最后关头就不知道鹿死谁手。然而,两只相互取暖的刺猬,是否可以在不伤害彼此地情况下相爱,真得是个未知数。

    只是,我心疼十八,真得心疼。心疼他每个星期的往来,心疼他装作地不在乎,心疼他此刻的低吼,心疼他缠绵时地温柔。只不过,谁还敢轻言爱情?何其自私的我啊,始终不敢给予的,便是承诺。
 也不知自己是抽得哪阵疯,在十八的拥抱中,我竟然放声大哭,就仿佛要哭尽所有的委屈那般**。实则,我并不委屈,也不想哭,只是单纯地想要泄一下情绪。

    十八被我哭得有些懵,只得哄道:“不哭了、不哭了,都成花脸猫了。”

    我等自己哭够了,才哽咽着停了下来,抽搭道:“十八,我曾经很讨厌出国的人,但我现在要去巴黎,你会不会讨厌我?”

    十八擦着我的眼泪,笑道:“不会,我会为你祝福。”

    听十八这么说,我心里瞬间舒服多了。就仿佛是朋友之间的告别,而不是情人之间的分离。我瞧着十八,在心里寻思着,没准儿他也定位不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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