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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此刻就应该从飞机上跳下去,然后直接扑入十八的怀里,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哪怕是他在承诺了对我的感情后,又跑去和山蛇精上床,我也不在乎!
如果……我真得不在乎,这才是侮辱了十八,侮辱了我们一直以来相濡以沫的感情。
然而,十八又将我们的感情,放置到了哪个位置上?
低头看向自己一直以来空空如也的无名指,竟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戏。关于我和十八的感情剧目,就好像是一场没有颜色的风花雪月。在男主角给女主角戴上结婚戒指后,却在转身间出了轨。
谁能接受?
我不能。
所以,我们之间超出友谊的部分……结束了。
耳膜因高压变得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能感觉到不断向上攀升的力量。泪水尽管模糊了视线,却始终都不肯在空中落下。我觉得自己似乎又变成了那只刺猬,不会再轻易地展露出自己的柔弱。
华骆以为我紧张害怕,便用那常年敲打雕塑的有力手指攥紧了我的小手。他的手指虽然看起来修长纤细,但手掌却略显粗糙,给了我一种安全感。
当飞机上升到一定地高度时。才开始平缓地前进,逐渐减少了我初次登机时的不适。很感激地看了华骆一眼,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然而,华骆却紧紧攥着我的手不放,眼中闪烁出炙热而璀璨的光束。
我心中一惊。暗道华骆看我地眼光不对。忙**缩回手。翻开起旁边地报刊。打哈哈道:“呼……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真紧张。”
华骆地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也低下头开始翻看一些杂志。还不时地让我看看一些不错地平面设计。
我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华骆一直知道十八地存在。却从未做出一点儿反常地举动。他是我明码实价地朋友。我们无论从艺术视角还是审美观点上。都有着良好地共通性。所以。他邀请我一同去巴黎学习。我才欣然前往。决计没想太多复杂地东西在里面。
可刚才华骆地异样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妥。寻思着自己决定同他去巴黎是不是太鲁莽了?或。他刚才地异样只是我地一个错觉?
摇摇头。决定不想那些有地没得。还是当这次地巴黎之行是一次难得地旅游吧。我要好好地放松一下紧张地生活节奏。纵情地享受生活!也许在下一个路口。我可以遇见牵手幸福地那个人。
伸了个懒腰。打开面前地小型液晶屏。特意找出一个喜剧片。然后塞上耳机聚精会神地看着。还不时爆笑出两声。震动得泪水狂流。
华骆眼含关切,伸手取出纸巾。轻柔地帮我擦拭着眼泪,柔声问:“你怎么了?有心事
我摇头否认:“我挺好。就是这个喜剧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一边笑,一边狂流眼泪。
华骆伸手环抱住我,心疼道:“不用紧张,我们半年后就回来了。”
他不懂我的难过,我自然也不会对他说。只是在这个时候有朋友向你敞开怀抱,还是会让人觉得很温暖。但是,当我依靠在华骆的肩膀上时,却感觉极其不舒服。不单是因为身体的无法默契,更因为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了一般,使我坐立难安。
我皱眉,坐直身子,转眼去看,却没现任何状况,不免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异常,有些大惊小怪。
轻声叹口气,选择一些古风歌曲听着,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打起了瞌睡。华骆为我盖了一件他地衣服后,便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把座椅稍微放低,让自己更舒服地躺着。因昨晚一夜无眠,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唤着我地名,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地亲吻着我地额头。那柔软的触觉让我舒服地想轻声哼哼,那熟悉地气息让我心口甜,就仿佛久违的亲昵,一直等待着的温柔缠绵,让人的神经都醉了。
我极力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亲我,然而整个人却仿佛掉到了梦魇中,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我开始变得惶恐不安,奋力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的身边!
当我终于冲破梦魇醒来时,飞机仍旧平稳地行驶在浮云之上,而我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华骆都不知所踪。
我无比纳闷,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低头一看,却现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上,而我的身上,赫然盖着一条米白色的毯子。
我微微垂下眼睫毛,用手抚摸着毯子上面的细腻绒毛,愈肯定有熟人在这个飞机上,却不肯轻易相见。可,这个人会是谁呢?若我站起来,每个座位的找,一定会找到他。但是,我并不想去找。既然那个人想躲猫猫,那就一直躲着吧。
独自揣测中,华骆去而复返,我不觉间松了口气,还真有些担心他会凭空消失。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我真得是怎么想。
华骆坐回到我身边,脸上染着潮红,仿佛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我觉得奇怪,向他靠近,问:“你怎么了?”
华骆眼神有些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没事儿。”
我虽然奇怪他去卫生间的时间很长,但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一位非常漂亮的空姐推着饮料车走过来,亲切地询问我要喝些什么。
我点了杯卡布基诺,转头问华骆要喝什么。
华骆显得极其不自然,只说随便。
空姐笑颜如花,为华骆倒了杯浓稠的酸奶,非常奇怪地说:“我很喜欢它乳制的味道,先生也尝尝看。”说话间,还用手轻轻摩擦过自己的唇畔,看似无意,实则颇具意味。
华骆接过酸奶,转开脸。
空姐推着饮料车走开,一如来时无声无息。
我低头饮着咖啡,装作若无其事,虽然很想调侃一下华骆的窘态,但又觉得别人的还是需要尊重的。
其实,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当空姐对华骆展露暧昧的亲昵,我就已经从他们的言辞中猜测出华骆刚才的异常,甚至……还通过酸奶联想到了一个相当煽情的画面。
若我估计不错,应该是华骆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和那位空姐摩擦出了火花,然后两个人钻入卫生间,在里面……嘿嘿……被空姐喝了“酸奶”。
我越想越想笑,却害怕华骆不自然,所以干脆转开头继续睡觉,善良地给华骆和空姐制造机会。
好不容易躺到下飞机,那位空姐果然再次出现,并递给华骆一张印着红唇印的名片,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华骆拉着我快速离开,极力闪躲。我觉得好笑,暗道华骆果然还是太青涩,竟不懂得享受尤物的热情和邀请。
出了接机口,面对法国最璀璨的明珠,我突然变得心潮澎湃,有种探险的亢奋在血液里流动。
夜色中,五彩霓虹营造出了梦幻天堂。
这里聚集了所有世界顶尖的设计师与艺术家,让这座浪漫之都仿佛浸泡在情人的亲吻中,处处洋溢着唯美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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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骆抬手招来计程车,用流利的法语交流着我们的去处。
我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边感叹着法国的文化魅力,一边对华骆说:“华骆,你可别自己跑路了,若把我丢在这里,估计我就得要饭回国,或直接去殴打警察,让他把我遣送回去。”
华骆**抓住我的手:“不会,我不会丢下你。”
我呼痛:“喂,怜香惜玉懂不懂?别用轮锤子的力道抓我,好不好?”
华骆放松了一些力道,但却仍旧没有松开手,而是兴致高昂地说:“我们先去旅馆休息,明天我带你看看巴黎最浪漫的地方,感受让人心醉的美丽。”
我觉得自从和华骆上了飞机后,他就表现得极为怪异,不由得小心几分,抽开手,笑应道:“好。”
眼见着计程车在一家金碧辉煌的旅店门口停下,我真得是既激动又憷。虽然这段时间我见识过不少场面,但面对如此奢华的地方,仍旧不免胆怯。不禁开始盘算,在这里住一晚得花费我多少钱啊?虽然出来时和华骆说好,但凡花销一人一半,但……如果照他这种消费方式,估计我近一年来的积蓄要很快就要消失掉了。
我肉疼地华骆说:“我说哥们儿,你能不能换家小旅店啊?这不是存心让我睡觉都肉疼吗?”
华骆对我笑道:“你不用算计这些开销,一切由我负责。”
我一听,只觉得非常不妥:“我们出门前可是说好要AA……”话没说完,华骆已经拉上我的手,将我带进了旅店大厅。
面对气势磅礴地大厅。我只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就仿佛走进了圣殿。满眼都被这些充斥了艺术气息地独特风格所吸引。啧啧称奇中。人已经被华骆一路引向套房。
当门推开地瞬间。我真得觉得自己变成了公主。正在步入自己地寝宫。
虽然这只是一间套房。但却贯穿了唯美地浪漫风格。在色彩与视觉上运用着独到地艺术视角。让材质与造型表现得相得益彰。其中别具匠心地艺术品味可见一斑。
我冲着那乳白色地大床撒欢跑去。将自己狠狠地跌入其中。兴奋得想要尖叫。竟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
打滚中。现华骆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眼神儿炙热得仿佛要将我融化。
我收敛了笑意。从床上爬起来。扯了扯凌乱地裙摆。建议道:“吃饭去吧。”旅店地餐厅非常地别具一格。就仿佛置身在水族中一般。貌似伸脚就能触碰到流动地小溪。被鱼儿亲吻可爱地脚趾。
虽然我很想用心地欣赏这片美景,更想好好地品尝一下大师的手艺,但当我看见华骆推向我的大克拉钻石戒指时。我真得有种被雷劈中地感觉。
华骆紧紧攥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眼底地热情仿佛是滚烫的岩浆。声音因为紧张激动而变得沙哑:“何必,嫁给我吧!”
我脑袋的弦瞬间绷紧。万万没有想到华骆会在出国的第一天就向我求婚,甚至可以说。在上飞机以前,我从来没觉察出他对我有过超乎友谊地感情。到底是他掩饰得太好。还是我从来没对他注意观察过?
华骆显得很紧张,亢奋着神经继续道:“何必,我爱你,真得很爱你。我相信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同意和我来巴黎。何必,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我试着抽手,却没有抽动,只能不自然地安抚道:“华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是喜欢你,但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与谈婚论嫁不生任何关系,你明白吗?”
华骆身子微僵,笑容凝固在脸上,唇动了动,仍旧不死心地问:“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和我出国?”
我哑然,半晌才回道:“我们是朋友,是哥们儿啊。一同结伴出游,哪里有什么不妥?”
华骆的眼中滑过痛苦痕迹,手越收越紧,仿佛要钳碎我的骨头。
我忍着痛,呵呵笑着,为他解围道:“也不知道你小子得什么疯,莫不是被逼婚,就想着随便找个人结婚吧?跟你说,不带这么陷害朋友地。”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抽回手,然后将钻石戒指拿起来,故作惊讶道,“哇靠,这么大地钻石,是不是假的?赶快收起来,别遭贼惦记。”说完,忙将钻石戒指放进盒子里,塞进华骆地手中。
见华骆微始终不语,我开始拿捏不准他的想法,更加确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谎称道:“我吃饱了,回去睡觉了。晚安。”刚想站起身,却又被华骆地双手紧紧扣住。
他激动地说:“何必,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们在一起时不是很愉快吗?”
我轻叹一声,坦白道:“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对你只是朋友的感情,不掺杂男女之情。”转而将十八扯出当挡箭牌,“再说,你一直知道我有十八,根本不可能同时接受你们两个人……”
华骆突然暴喝着打断我地话:“他不过是个男妓!别拿我们相提并论!我对你的感情才是认真地!我可以不在乎你和他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别见他,我可以当作你们之间没生过任何事。”
我傻了,觉得华骆已经将我规划到他老婆的位置上了。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武断?又凭什么那么侮辱十八?想到他说十八是个男妓,我脑中豁然一紧,瞬间冷了脸,沉声问:“那些照片该不会是你拍得吧?”
华骆微愣,反问:“什么照片?”
我直视向他的眼睛,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可惜我自认为鉴别人的眼光一向不高明,否则也不会跟着他来到巴黎。
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