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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一再对我强调,白卷不能提前交。我对于这点没有异议。因为我也曾经说过,交白卷时要有一颗耻辱的心,不能明目张胆地单独交,应该混在其他同学的试卷中间再一起交上去。可是后来有人把我的这点耻辱的权利也剥夺了,他看到我卷子上除了姓名那一栏外就只写了几个解字,就让我交卷走人了。这个让我在铃响前交卷的老师真的很讨厌,他就是给让我恨之入骨的司徒长平。他那次不老老实实的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也不坐在后面认认真真的看谁在作弊,却走来走去的看大家的卷子上写着什么,简直无聊透顶。然而,也正是那次考试激发了我作弊的潜能。
就因为一次补考和关于交白卷的看法,我和陈云成了好朋友,开始经常待在一起。在那之前我正心浮气躁,对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和游戏里的虚拟世界烦不胜烦,有了他,我的生活才又有了点乐趣。
和陈云在一起后我去教室的次数又减少了,并且更喜欢课堂以外的生活了。两个人一起无聊总是好过一个人孤单地无聊。
我记得陈云说过我们是患难之交,这也就注定了以后我们还要患更多这样的难——学校里的补考总是少不了我们的参与。我说他是乌鸦嘴,他说我是害人精。
我该继续说说我感化李樱的事。
很长时间以后,我开始对李樱还是不和我说话感到绝望。也就是那一天我坐在了旁边正好空着的座位和她一起上课。李樱对我的到来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睛继续看前面。
我和李樱在教室里坐着的时候看到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眼前一片明媚。我看到李樱的脸白里透红很是妩媚,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放在她腿上,她却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后来我对她说我喜欢她,然后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她起初还想挣扎,无奈始终挣不脱。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内衣里。她并没有表示反对,眼睛还是盯着前面一动不动,但身体已经趴到了桌子上。她的皮肤触感很棒,让我忍不住来回抚摸。她的“不作为”也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我的手慢慢向她的胸部行进。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也变得有些红了,心砰砰乱跳得厉害。她绸质的胸罩摸起来滑溜溜的,似乎还能听到些沙沙声。我的手又情不自禁地伸到胸罩里面,拇指和食指轻轻揪着她的*,使得*遍袭全身,要向她身体下面摸去,但被她用手挪开了。之后我骄傲的抬起头大声的咳嗽了一下,然后看着黑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教室里做那件事的时候,我想我一定很像故事里那只躺在床上等小红帽上钩的大灰狼,因为我一直在不停地咽着唾沫。从正面看我,肯定还会看到我脸上的得意。我忘了我要做的伟大事业,只是飘飘然的想到,要干李樱的话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当时非常肯定这一点。
那一天李樱说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我说我相信。说着手就又向她的胸前摸去。就因为这样,李樱后来说我是个流氓,她说她怎么能和我这种人交往呢,简直是在侮辱她自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
自从李樱对我开口说话以后,我就发现我引诱她有点蠢,因为她总是对我说个没完,就像突然可以说话的哑巴要把过去不能说话的遗憾找补回来一样。
李樱说她渴望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渴望能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她很幼稚,可一想,若不幼稚怎么能够让我得逞呢?
李樱一直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知道不能让她有被白摸了的感觉,就一口咬定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会那么冲动的。她撇了撇嘴,似乎不相信,但也没说什么。
陈云知道我和李樱在教室里的事情后,说我很缺德。这让我很高兴,又很不好意思。高兴是因为被朋友称赞是最高的荣誉,不好意思是因为德缺得不够。我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深入的进行下去。
从始至终,我都不清楚自己有什么目的。而事情会进行到这样的程度,我想都没想过。这句话我对很多人说过。但是他们,包括陈云,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后来我想到李樱刚开始时对我不屑一顾,肯定是在考验我,考验我的立场坚定不坚定。当年我妈见着我爸的时候想必也是一脸的不屑。但我爸因为有着一米八几的身高,所以肯定已经被她注意了很久。我妈说我爸颇能给她安全感,不过叫他真要去保护别人的时候却完全派不上场面。当然,这一点幸好没有被我妈在婚前发现,否则就不会有我了。
所以我觉得我对别人说,李樱早就对我有意思并不是没有一点依据的。
在和李樱的关系更进一步后,我突然变得孤单起来——陈云说他找到了目标要去奋斗,周平再次闭关专心绘画,而李樱白天大都要忙着上课,我只好一个人跑到图书馆找书看。
在图书馆看书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安分的时期。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盯着书本看,偶尔也想想过去发生的事。不过没多久眼睛就酸痛得厉害,但我有我的办法——努力朝最远的女生看去,这样就既能缓解疲劳又一饱了眼福,实在是两全其美。我看书很糟糕,最多只能记住个大概的情节,但情绪却一直出不来,常常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我把我看完后觉得还不错的书借给李樱,不过很多书她都不喜欢。她看的书在我看来也都腻腻歪歪的,很无聊。还有一种《改变你XX的多少个XX》之类的文章,我看到了也很头疼,真怕自己看几眼就会被改变,变成另外的样子。
李樱第一次去我宿舍,就是因为一本书。我对她说那本书是我看过最好的一本,一直就在我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它是我大一刚上学时买的,一年后才终于被我断断续续的看完。但是我平时没事可做的时候还是会坐下来看一点。
她第一次在我宿舍里时有点腼腆,又有点激动,我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她刚开始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一长两短。长的悠扬,短的急促。我和宿舍里的人听到声音一齐向门口张望,看到了探头探脑的她。平常遇到这样的女生,不是发传单就是回收废品,我为了消除大家的误会,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把她请了进来向室友们介绍。她进去后对他们微笑示意,又跟着我到我的床位前观察了起来。我记得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夸我的桌子很干净。我对她说东西多的话才会乱,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话就想乱也乱不起来。
她对我自制的烟灰缸大加赞赏。那其实只是一个喝过的可乐罐,我在上半部把它剪开,然后又把边沿修饰了一下,基本上是个人都做得出来。
她说她的主要目的是想借我前几天向她郑重介绍的一本书,她要亲自看看是怎样的一本书让我爱不释手。我对她说:其实那本书的魅力就在于明明你已经看完了,可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听我那样形容一本书,越发感兴趣了,急着让我拿给她看。我看她着急的样子,笑着把那本书递给她,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数学分析。
她知道我存心骗她后,显然有点生气了。我连忙对她吹嘘道:别人写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应该看我写的,我的水平绝对不比现在的那些作家差。
我还对李樱说我正在写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这个故事从那时候写到毕业还没写出来,也就从来没给她看过。她那次主要看了我以前的一本日记,里面无非是一些琐碎和感悟,她却说她看到了一个小说家的未来。对此我只有报以苦笑。
我不认为自己有写作的才能,因为从来没人对我这样说过。仅有一次,我的作文得了高分,老师还要我把它在班上读出来。那样的文字写出来很容易,读出来却很困难,因为越往下读会越惭愧,心里也会发虚得厉害,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发傻写出那么无聊的东西。它似乎只是用来得高分的。所以这也不能当作我有这方面的才能。
4
我觉得李樱很可爱,尤其喜欢她上课时怕影响别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为此我好多次跑到她的教室在课堂上逗她说话。可她也有难过的时候,这时就算我讲笑话她也不毫无反应。
李樱对我说有时候很想家,想她妈妈。说她从小就没离开过她的家乡,现在在学校里还一直找不到亲切感。
阿莱对周文说,别告诉别人你今天难受过,什么也别对别人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我对李樱这么说时后面加了一句:不过你可以对我说,因为我不是别人。也就是因为这句虚假的话,李樱说她最终上了我的当。
和李樱*发生在几个月以后。就在周平租的房子里。在我给她介绍了陈云周平后不久。
李樱进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周平的电脑上扫地雷。我转过头正好看到她吃惊得张大了嘴站在门口,好奇地问我那个游戏是怎么玩的。我当时马上就断定她智商很低,竟然连扫雷都不会玩;不会玩扫雷的女人层次一定很低,和层次低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层次也会变得很低。所以决定不喜欢她了。
到这里我必须承认,我的层次很低,但不属于最低的人。我做很多事都只是避免自己的层次变得最低。
我不喜欢李樱的时候她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弯下腰看我点出一个个数字,怎么插上一面面小红旗。我闻到一股孜然的香味,问她是不是刚吃了烧烤。她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刚和朋友吃完饭,碰到了陈云他们,他说你在这,所以顺便过来看看。我看她有点紧张,可能是因为屋里只有两个人的缘故。但是明知有危险还和我待在一起,就让我很佩服。她很勇敢,而我也是勇敢的人,就因为这一点,我觉得她很亲切,又决定要喜欢她了。
我给李樱说了扫雷的技巧后,让她一个人先在电脑上试试。也就是在那期间,我拿出手机给陈云发了个短信,让他和周平三个小时内别回来,在外面大吃一顿,钱回来我给。为此我当天花了一百块——实际吃了八十,他们骗了我二十。后来我把这件事对李樱也说了,她说她的第一次就值一百块钱啊,一连好几天都没再理我。我由此得出结论: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对女人说的。当然,这都是后面发生的事了。
后来我抱着李樱闻她嘴里的香味时不停地夸奖她聪明,懂得送货上门。李樱说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会“防狼术”。我忽然有点失望,咬牙切齿的恨起教她这些东西的人来,又想到在情急之中往往能够意外的打通任督二脉,变成一个武林高手就能很容易的将她制服了。她还说我要是敢得寸进尺她就大声喊叫。可是后来我没打通任督二脉就知道她根本不会什么“防狼术”,并且嗓子也不行,声音一点都不大。
我脱李樱衣服的时候手有点抖,纽扣解了很长时间,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讨厌穿衬衫。刚开始她还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知道我解不开后就劝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更加急不可耐,想着绝对不能放过这么可爱的一个人。等到我好不容易解开了上面的扣子,就把外衣从她头上拽了下来。
我和李樱在床上纠缠着滚作一团,后来我把我的小老弟放出来对她说我们的关系应该再深入一点。她有点不情愿的说别闹了,待会他们回来了怎么办。我狡猾的看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说道:我对他们早说过了,这阵不会有人来的。然后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等我一会儿,从周平的抽屉里找出以前丢在里面的避孕套,对着她晃了晃,艰难的要戴在小老弟上。
李樱那时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我所做的一切。我边套边对她说你别那么看着我,好像我要*你似的。她听到后笑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盯着我的下面看,不过还是说了一句那家伙真丑。我忙说,丑是的确丑了点,待会就请你多担待了。她听我这么说,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表示她愿意接受这个穿着雨衣的丑家伙进入她的身体。
在光线暗淡的屋子里,我和李樱的第一次其实进行得不怎么顺利。但我和她都拒绝承认这一点。我们胡闹完后*的躺在床上,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松弛。我扭头清楚地看到李樱闭着眼睛胸部一起一伏,似乎沉浸在对刚才的回忆之中。我还看见我的*软塌塌的向右边歪倒,指着躺在我右边的她。
李樱穿着内衣像模特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我还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就像一场梦。她看我对她的演出没有丝毫兴趣,就又上了床跪在我身边看我思考的样子。她的头发柔顺极了,一直垂下来到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