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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想,换成我看到漂亮的女孩也会眼珠子失去转动功能,更何况你一个人站在上面,下面那么多人看着,犯罪犯得心安理得。
云:可能他们觉得新奇吧,我剪朋克头,人又那么小。
我突然有了想看一看云的念头,又不敢一下子太过深入,遭到伏击就不好了,只能问她,你还有什么特征呢?
云:皮肤很白,身上很干净。
还有呢?好奇心上来了,我恨不得把她拉到面前从头到脚审视一遍,只怪科学不够发达,还不能让我们的手臂长短随心所欲。立刻心里大骂科学家都吃白饭,吃的舍不得拉了就全长肉了,身上胖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有一天他们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负担太重了,于是把学的都拉了。
正得意于自己的论科学家与吃饭,想着能不能发表,云的一句话顿时让思想流产,胎儿保都保不及。
我的胸很大。
我意识到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了,想像这个东西不实在,你爱想多大就能想多大。只要你够胆想,没有想不出来的。
你要和他们多说说话,那样才能融入集体生活。
我才不想和他们说话,那些男人的眼神都色色的,其实人都很土。
那你就交两个同性的朋友,毕竟人在一个环境中朋友是不能少的。
女孩好像都不怎么喜欢我。
那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啦,人家都有危机感了。
说完心里就大骂自己笨蛋,怎么万扯不离其宗又回到容貌这个问题上来了呢。骂完后看着自己这个解答单从回答技巧来说拿给考官看一定能通过,女人比漂亮好比两个男人比钱的多少,少的看到多的没理由不眼红嫉妒。
云:你又没看到过我,你怎么知道?
从你说话的语气就可以猜到啊,你的语气有着自信,那好像是不容置疑的。
云:有人说我长得像韩国人,有人说我长得像日本人。我喜欢日本女孩。
我惊讶于云父母的生育能力的特殊,可是仔细一想也没什么不对,日本不过和我国一海之隔,历史上跑上我们领土抢点东西就跟到邻居家翻个墙一样方便,而韩国远在高丽王朝时期执政者就自认为智商不够,政府组织就是照搬唐朝体制建立的。
我为了不得罪对云的好感,反日情绪暂时放进保险箱,留下和平鸽替我回答:我很难喜欢日本这个民族,不过没有特别厌恶。看过蔡智恒的《雨衣》吗?我喜欢日本的一些爱情电影。不管一个国家多么得无耻或者强大,爱情总是他们柔软的一面。值得我们尊敬。
小哥哥,那你会不会讨厌我呢?
那就很难说了哦,或许有一天爱国也跟政党一样来个左右分派,你知道的,这个时候我不能站在中间,必须选择,站在中间的一定在两派的斗争开始前就被腰斩,上半身挂在右城墙,下半身挂在左城墙示众,下面再贴张告示说明:这就是摇摆人的后果。如果哪一天你看到我用突出眼眶并且充满了血的眼睛看着你,那就赶快逃离我的视线吧,我会不忍心的。
云:外面雨下好大哦,是不是老天爷也会有伤心的事,还是他像小哥哥一样看了爱情片而感动地落泪?
云有没有顾左右我不知道,但是傻子都看的出来她言其他了。
我在胸口激荡起伏的言论被无辜抹杀,心里阴雨不断,象征性地回答她:老天爷几千年哭下来了,哪有那么多的爱情片让他看。
其实我很想说,换个角度吧,老天爷只是喝了太多水膀胱需要解放一下。可是转念一想,那下雨还有人敢出去吗。只得作罢。
第三章 意外(一)
<;春天不见了>;
学校里开学初招新的社团经过几个月的的冬眠终于苏醒过来,一个个开始舒展筋骨,动作小的差点让小心翼翼自卑死。社长大人只恨社团睡了太久,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手或者脚给折了。
话剧社终于要召开第一次集体会议。中午的时候在广播里播了一遍又一遍,听众反应低调——是话剧社的成员都低了个头,先摆好姿势以为大家都知道他是话剧社的一员会成为注目的焦点;没进话剧社的人等于在伤口上被撒了把盐,疼痛得想把广播砸了以泄私愤;不是话剧社的人自然没有理由去听这些废话。到是播音员激动地好像在广播抗战胜利一样。声音像提了巨款的手,不住颤抖。
我和班级里的另一个男生,当初就是因为社团招新时看到话剧社的副社长长得鲜艳逼人把周边的社团都照得黯淡失色才高唱着《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直奔话剧社而去。如今听到话剧社要开会首先迸出来的都是一声感叹“美女啊”,压抑了太久了,所以三个字感叹之后再没有了下文。心里都是同一个念头——冬天已经要过去,春天还会远吗。
等到中午进了会场,放眼四周,已经不见那光源。我们大惊失色,可是不能站起来问正在发表演讲的社长副社长在哪,一旦站起来,将要背上色胆包天的罪名,弄不好还要被当堂抓起来审问是否对良家少女有不良居心。社长声情并茂的演讲如若没人打断看似要进行到下个世纪,我们努力听了会儿,屁股已经渐渐坐不住,不受意识控制地在位子上从左边移到右边,又从右边移到左边,想把社长的话磨掉一些,直奔主题。社长的话却像面粉,越磨越多,洋洋洒洒地散落下来铺了一地,而且大有铺遍地球的势头。
我想这样子任由屁股磨下去用不了多久裤子就该磨出洞了,想到这儿,一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家的警觉性就像经过特训过的警犬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我,社长的话像是被我用刀砍了一刀,说出的一半停在空中挣扎,还未说出的一半迷茫地看着我。我见大错已铸成,势难追回,忙说:社长说的太好了。然后原位坐下。场上一片哄笑。
坐在我们旁边的一个女孩立刻奉献出了她的无私关爱: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能体会到她的高尚精神,以为她是在变相着骂我精神有问题。回敬了她一个白眼。
可惜白眼的力度不够,让她误以为我在抛媚眼,送完温暖马上送关怀:要不要我跟社长去说声?
我为刚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而深感愧疚,早该想到女子之腹比君子之腹更宽大,她们的腹中宽大得能装下另一个生命。于是马上挤出点笑容,对她说:没事,不用麻烦。不幸笑容挤得过于僵硬,让她以为我哭笑不得,热情顿时像放火烧粮仓,一处还未烧尽立刻想要点燃另一处:你……有什么尽管跟我说,我是高二的,也是这个社团的社长助理。
看来她深知在社长助理前加上高二的重要性,就因为加了这两个字,我们都会立刻从嫉妒变成尊敬。这就好比听说同龄人成就比你大心里自然不舒服,而对方年龄比你大就另当别论,你会心存幻想,幻想等到和他一样大年纪的时候成就和他一样甚至超过他。
我尝试性地问:那个……好像……社长……副社长没来齐吧?说完后自己都觉得脸红,既然做了*,*服就像吃饭是很正常的,扭扭捏捏地脱了一半不肯脱岂不是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吗。
她的一个拖长音的“哦”拖得我以为她发现我进社团的动机不纯。低了个头,不敢再去看她。转念一想,如果她发现了那我就得掩饰过去,把眼角的余光继续停留在她脸上,想要读出她的想法。
她环顾了一下左右,用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说:小米没来……就小米一个……
我掩饰住自己的激动,问她:小米?就是那个……什么副社长对吧?
是啊,她可能快要退了吧,她成绩很厉害,上次听她说要退出一心读书了。
我大失所望,长叹一声:时不待我。一个没把持住,又站了起来,社长好像经过第一次突变已经预料到我有掐他说话的冲动,这次轻踩刹车就把车完好无损地停了下来,微笑地看着我: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你举手说就可以,我能看到的。
我看到所有人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还没从第一次大窘中恢复又陷入更大的窘迫,已经犯了兵家大忌;如果我再重复上次同样的话就在无形之中成全了重蹈覆辙,而早有人说过——重蹈覆辙的勇气不是谁都能有的。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去趟厕所。
说完后替自己的脸感到害羞,要牺牲膀胱来替它*。
社长充分体现了领导对下属的关怀,连上厕所都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同学,早去早回啊。
他没料到我这一走就是关云长千里走单骑。
<;做我女朋友吧>;
晚上回到家打开电脑,看到云的一句留言:今天一个男的要我坐他旁边。
我回过去:那你坐他旁边了吗?
过了会儿,云的头像闪起来,我点开看到云的回答笑出了声,立刻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起了笑容,可是憋笑和在公众场合憋着屁不能放出来一样痛苦,我的表情顿时变得像封神演义中白鹤童子牵给姜尚的四不象一样四不像。
云说:我跟他说了三个字——去死吧。
我继续回过去:那他的反应呢?
云:我没去看他的脸,能有什么反应呢?我又不怕他,一直到放学他再也没跟我说过话了。
雨:人家是委婉地在表达他对你的喜欢,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云;我又不是圣人,我可照顾不了那么多人的感受。小哥哥你的人一定很好吧?
其实我心里早已经开了花,这次开的还不是一般的小花,连印尼苏门答腊热带雨林里的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大王花都要自惭形秽。但是到了嘴上说出来就变成了:你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人就好?说不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呢?
看来人的嘴不总是能表达人的心思的,难怪有笨嘴笨舌的说法了。
云:小哥哥真的是坏人吗?真的是坏人就能做我男朋友啦。
雨:原来能做你男朋友的首要条件是先成为坏人,看来你应该生在*年代嫁给四人帮里的那个谁谁谁。
云:好嘞,我这就回去啦。
雨:你真的要回那年代去啊,那你帮我带句话给毛主席吧,就说我要他的签名,拿回来后我要拿出去拍卖,对了,你让他老人家盖个章,免得拿出去拍卖让人怀疑是假的。
云:谁说我要回那年代了?我是说我要回家了。还要签名,找周公签去。走了我。
雨:那不送了。
云:你想送还送不到呢。
我突然冒出一句,你有男朋友了吗?
话说出口后,我开始惊讶于自己的大胆,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特别旺盛。在对着电脑屏幕的时候这种问题似乎更容易说出口,没有面对面被拒绝后的尴尬。
云告诉我说她没有男朋友。
做我女朋友吧。让我关心你。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网络上的男女朋友甚至互称老公老婆的已经到了可以用“滥”字来形容。何况我们分开在两地,我根本不知道思念可以把一个人折磨成什么样,或许爱情的开始是冲动和激情,所以这一切都可以推翻不说,最简单的问题——即使我们可以说自己是靠近彼此灵魂的,但我们都还辨认不出彼此的面容。
从网络跨入现实又有多远的距离?
当云答应了以后,我在电脑前兴奋了好一阵子。我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拥有她了。
我一下子感觉自己长大了,只那么一瞬就好像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古时候的男子立业也是从成家开始的吧,我这样就也算是有自己的家了。尽管还没有一幢属于我们的实体房。
把你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我想今天晚上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的夫人。我的脸皮好像二战后的日本的脸皮,顿时见长。
当天晚上,我就给云打电话。听到云沙哑的嗓音,我就紧张的脸红起来,张口都说不出话来,说的话也上句不接下句,尽管知道她看不到我。还是手足无措地如同回到婴儿状态。到是她,从头到尾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样。
最后,我问了声好,红着脸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觉得自己还有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心有不甘,于是又拿起电话再次拨通,听到云的声音刚才准备的所有的话就像政府给老百姓的承诺跑的无影无踪想捕都捕不牢。最后还是在急促的心跳中问候晚安。
笨拙的语言,是因为羞涩。
我告诉自己这个陌生的声音就是云,就是我喜欢的人,我要记住它。
慢慢地,每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打开电脑等云的出现已经成为我的习惯。老师拼